不會不知道吧。
而且他可能會逼問夏美,究竟孩子的父親是誰。
一般的父親都會這樣做的。
然后,就去找那個人──夏美大概不肯說吧。
但是,永原還是在某個情況下知道了。
于是跟對方起了爭執……然后就被刺殺了!所以夏美才要──殺害父親的,正是自己的情人。
──唔,也許這段戀情到現在還持續著,要不然她不會認為這是她個人的問題。
仁科說道。
克彥的腦海里,浮現出夏美那歷經滄桑的悲傷眼神。
是的,一定就是這樣沒錯。
可是,那個人會是誰呢?還有,夏美究竟到哪里去了?錄音帶仍然轉動著。
夏美的歌聲隱隱約約從挪開耳朵的耳机里傳出……。
清算時刻──這樣就好了。
男人滿意地點著頭。
像我這么沒用的人,雖然不太會綁人,但是,這樣綁應該是正确的。
你這家伙敢吃里扒外,不要命了是不是!被五花大綁的板東情婦,狠狠地瞪著男人。
別叫了吧,綁著煉子的狗再叫也嚇不了人哪。
你說什么?你這個──安靜點好不好。
千繪使勁伸展著手腳:啊,總算覺得四肢又是自己的了。
可是,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朱子楞楞地說。
要把這孩子毀容可不是人干的事哪。
男人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吃了這么久的苦頭。
不會哇。
倒是你,這樣子沒關系嗎?總會有辦法的。
男人笑道。
不行啦,要是這种日子再過下去,你的身子恐怕撐不了一年喲。
千繪搖搖頭說:去向警方自首吧,我會作證說是你救了我們的。
──這樣子就可以住院治療啦。
你真是對我太好了……。
好吧,就听你的。
太棒啦!你絕對不會后悔的,我保證!千繪微笑著說。
朱子實在服了這個叫千繪的小女生。
──一點都看不出她才被人綁架,而且還關了好几天的樣子。
比起那個克彥,這個妹妹要能干多啦。
總而言之,我們先到警察局吧。
朱子說:那些影劇記者一定會大吃一惊的。
這個女的要怎么辦?要給她澆澆水嗎?淋過鹽水就不會變紅了吧。
又不是苹果。
好了啦。
讓她稍微嘗一下被綁起來的滋味,也許會反省反省喲。
我可不敢期待。
三人走出了房間。
千繪忽然又回頭露出臉說:你最好先睡一下吧?在牢里一定很難睡著的喲。
多謝你的雞婆!女人吼道。
那么,自已多保重啦。
千繪關上了門。
──怎么會這樣呢?做媽媽的雅子歎了一口气。
對不起,一直沒說……克彥垂下頭來。
可是──雅子一副無法理解的表情:真的有人會無聊到要綁架千繪嗎?──我們家又不是什么有錢人。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千繪被人誤會成星澤夏美,所以──這也很奇怪哇。
要綁架人,居然連人家的長相都不知道?這,呃……是滿奇怪的。
該不會是千繪在開玩笑吧?那孩子最喜歡惡作劇啦。
克彥這下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把千繪被綁架的事說出來,老媽居然硬是不信。
那個叫夏美的女孩子不是躲起來了嗎?嗯。
干嘛要綁架躲起來的人呢?這太奇怪了吧。
這究竟有什么好奇怪的?克彥給老媽這一滴,自己都混亂了。
什么奇怪不奇怪嘛!反正事實如此,有什么辦法!你一定被千繪騙了。
咱們等著瞧,她一定馬上就會在門口出現,說我回來啦。
──這种過人的樂天性格,千繪絕對也遺傳到了。
克彥自己也沒有信心能把一切事情說到讓母親完全理解;反正結果一樣,干脆隨她去吧!那,那個叫夏美的女孩子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
──她自己跑出去了。
哎,沒有問題嗎?她不是去查什么殺人凶手嗎?你要不要去找她啊?反倒擔心起夏美來了。
直是奇怪的母親。
還有,她不是要開什么演唱會嗎?嗯,還有三天。
要是開不成的話,公司就要倒了。
對不對?真傷腦筋哇。
唔……克彥已經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玄關傳來了腳步聲。
你看,一定是千繪。
要是的話就好了。
克彥正要出去看個究竟──千繪忽然露出了臉來,并說:老哥,我回來啦。
SSX 掃描, 文英姐 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