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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大结局

2025-03-30 06:30:15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李文秀和柱子还有安娜谁也不说话,不吃不喝,心里都在祈祷刘晨东能早日醒来,安野长来了见三个人不吃不喝,百般劝慰,仍然不吃饭,就连安娜见到他也没有多看他一眼。

在第七天的时候,也就是刘晨东还差十四天就到期之时,柱子起身去买了烧饼和矿泉水,因为刘晨东在过阴之前偷偷的嘱咐过他,如果自己万一要是回不来,一定要帮助他照顾李文秀。

柱子始终一句话也没有,把烧饼和矿泉水放在李文秀和安娜的身前,然后自己吃饱了后,起身跪拜在佛前,心里默默地祈祷。

李文秀拿起了烧饼也是狼吞虎咽,她认为没有到最后的关头,一定不能绝望,要养足体力等待刘晨东回来,因为刘晨东还欠她一个吻。

吃完了以后,她起身也跪在佛前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

安娜倒是打不起来精神,到了晚上才想开,也吃了东西跪在佛前祈祷。

安野长一直担当柱子的工作,烧金元宝,他又花钱买了几大卡车的金元宝,同时点燃燃烧着,他不能为刘晨东做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花钱买金元宝烧。

困了,躺在蒲团上就睡,饿了,起来就吃,然后继续跪在佛前祈祷。

其实她们心里都明白,这种祈祷是没有用的,只是给自己心里一个安慰,给自己一个盼头。

日子漫长而有快速,漫长是等待,快速是因为刘晨东还没有醒来,大家都怕希望会破灭。

就这样,一直到了七七四十九天,刘晨东依然没有回来,李文秀失声痛哭:刘晨东,你答应过,一定会回来的,你这个混蛋,你原来是在骗我,你还欠我一个吻,你说回来后就还我,原来你是不想还给我,如果你要是真的怕还给我这个吻,哪么我不要了还不行吗?只要你回来就行……有情人对此无不感伤流泪,安野长也是哭了一鼻子又一鼻子,安娜几次都哭昏过去了。

郭丹和郭二神也来到了道场,当听见刘晨东过阴没有回来,郭丹也哭的天昏地暗,最后被郭二神给拽走了。

李文秀体力不支,最后昏迷了过去,安野长给她送进了医院,七天以后她醒来,安娜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

醒来后,她坚决的出院,安娜和她返回了道场,可是并没有发现刘晨东,就连柱子也消失不见了。

安野长趁着李文秀和安娜在医院的期间,他和柱子把刘晨东给掩埋了,掩埋的地点却是柱子的奶奶坟墓的附近,从此柱子就天天守护在奶奶和刘晨东的身边。

当李文秀知道了刘晨东已经入土为安后,坐在地上一声不吭,就连安娜也晕了过去,她认为是自己害了刘晨东,恨不得还不如自己死了好,那样也好成全了表姐和刘晨东。

第二天安娜醒来,发现李文秀一夜之间白发。

表姐,你的头发怎么都白了?安娜失声道。

安野长叹息道:你表姐一夜愁白了头!呵呵!李文秀凄苦的笑了一声:以前我以为一夜愁白头都是假的,没有想到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了,我现在已经想好了,我要留在这里潜心修行,我相信有一天我一定会见到刘晨东的,他欠我的一定会还给我!……李文秀的性情大家都知道,只要她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阻拦,包括她的父母,从小到大都一样,甚至她多少天不会家,家里也不会有人过问的,幸好有安野长一直帮助圆谎。

安娜心中感觉亏欠表姐的,要不是为了自己,表姐也不会变成这样,于是决定留下来陪在表姐身边,李文秀也没有拒绝。

就这样,两年过去了,安娜和李文秀也经常去刘晨东坟前烧纸,可是却找不到了柱子,不知道柱子的去向,而且每次节日去上坟,只有柱子奶奶坟前有烧纸的痕迹,而刘晨东的坟前却没有烧纸的痕迹。

李文秀怀疑刘晨东还没有死,几次想把刘晨东的坟墓挖开,都被安娜阻拦了,这毕竟对死人的不敬,从那以后,李文秀更加坚信刘晨东没有死。

这年七月十五,小镇早就规划进了市区,原先的学校已经是高楼大厦,而也就这一天,大家纷纷传闻大厦闹鬼的事情。

当李文秀知道后,情不自禁想起了数年前和刘晨东一起来学校找鞭子,那时候听张老五讲鬼故事,好奇心怂恿下,她和安娜决定前去看看究竟。

当他们快要到大厦的时候,看见柱子领着一个十六七岁少年走出了大厦向远处走去,而且奇怪的是,那个少年的腰中插着一个鞭子,正是当年刘晨东用过的赶神鞭。

道路拥挤,李文秀和安娜下了车向柱子追赶而去……小镇上有一个服装城,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甚是拥挤,郭丹抱着怀中抱着刚刚两岁的女儿走出服装城,看见柱子和一个少年从身边走过,那个少年腰中插着一把鞭子,正是当年刘晨东让他辟邪用的鞭子,可是这个少年不是刘晨东,她刚要追赶过去,一个男子在她身后道:丹丹你在看什么呢?没有什么,刚才好像看见一个熟人!郭丹敷衍了一句,当她再扭头向人群望去的时候,柱子和少年的踪影以无处可寻了。

郭丹这才随丈夫抱着孩子离去。

李文秀和安娜一路追赶,偶尔能看见刘晨东,可是又要追赶上来的时候就不见了,一直追赶到城外,只见远处有两个人影,她们一定要追上去问一个明白。

可是总是和前面的人影保持一段距离,就这样一直追赶到一座山上,此山名万仙山,进入了山中找不到了柱子的踪影。

两个人不死心,继续往山上爬,当他们快要爬到山峰之时,只见柱子坐在少年的旁边,而少年则背对着她们盘坐在青石上,正在念诵着经文: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

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

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

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时,长老须菩提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

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佛言:善哉,善哉。

须菩提!如汝所说,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

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

唯然,世尊!愿乐欲闻。

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

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

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复次,须菩提!菩萨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所谓不住色布施,不住声香味触法布施。

须菩提!菩萨应如是布施,不住于相。

何以故?若菩萨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

须菩提!于意云何?东方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南西北方四维上下虚空可思不?不也,世尊!须菩提!菩萨无住相布施,福德亦复如是不可思量。

须菩提!菩萨但应如所教住。

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身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见如来。

何以故?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

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颇有众生,得闻如是言说章句,生实信不?佛告须菩提:莫作是说。

如来灭后,后五百岁,有持戒修福者,于此章句能生信心,以此为实,当知是人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闻是章句,乃至一念生净信者,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

何以故?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

何以故?是诸众生若心取相,则为著我人众生寿者。

若取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

何以故?若取非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是故不应取法,不应取非法。

以是义故,如来常说:‘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耶?如来有所说法耶?须菩提言:如我解佛所说义,无有定法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

何以故?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

所以者何?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

须菩提!于意云何?若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人所得福德,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何以故?是福德即非福德性,是故如来说福德多。

若复有人,于此经中受持,乃至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胜彼。

何以故?须菩提!一切诸佛,及诸佛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皆从此经出。

须菩提!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

须菩提!于意云何?须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须陀洹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须陀洹名为入流,而无所入,不入色声香味触法,是名须陀洹。

须菩提!于意云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来,而实无往来,是名斯陀含。

须菩提!于意云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为不来,而实无来,是名阿那含。

须菩提!于意云何?阿罗汉能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实无有法名阿罗汉。

世尊!若阿罗汉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即著我人众生寿者。

世尊!佛说我得无净三昧,人中最为第一,是第一离欲阿罗汉。

我不作是念:‘我是离欲阿罗汉’。

世尊!我若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世尊则不说须菩提是乐阿兰那行者!以须菩提实无所行,而名须菩提是乐阿兰那行。

佛告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昔在然灯佛所,于法有所得不?不也,世尊!如来在然灯佛所,于法实无所得。

须菩提!于意云何?菩萨庄严佛土不?不也,世尊!何以故?庄严佛土者,则非庄严,是名庄严。

是故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生清净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须菩提!譬如有人,身如须弥山王,于意云何?是身为大不?须菩提言:甚大,世尊!何以故?佛说非身,是名大身。

须菩提!如恒河中所有沙数,如是沙等恒河,于意云何?是诸恒河沙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但诸恒河尚多无数,何况其沙。

须菩提!我今实言告汝: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七宝满尔所恒河沙数三千大千世界,以用布施,得福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佛告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人说,而此福德胜前福德。

复次,须菩提!随说是经,乃至四句偈等,当知此处,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皆应供养,如佛塔庙,何况有人尽能受持读诵。

须菩提!当知是人成就最上第一希有之法,若是经典所在之处,则为有佛,若尊重弟子。

尔时,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当何名此经,我等云何奉持?佛告须菩提:是经名为《金刚般若波罗蜜》,以是名字,汝当奉持。

所以者何?须菩提!佛说般若波罗蜜,则非般若波罗蜜。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所说法不?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如来无所说。

须菩提!于意云何?三千大千世界所有微尘是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须菩提!诸微尘,如来说非微尘,是名微尘。

如来说: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

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三十二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何以故?如来说:三十二相,即是非相,是名三十二相。

须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恒河沙等身命布施;若复有人,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甚多。

尔时,须菩提闻说是经,深解义趣,涕泪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说如是甚深经典,我从昔来所得慧眼,未曾得闻如是之经。

世尊!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

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名实相。

世尊!我今得闻如是经典,信解受持不足为难,若当来世,后五百岁,其有众生,得闻是经,信解受持,是人则为第一希有。

何以故?此人无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

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是非相。

何以故?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

佛告须菩提:如是!如是!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不惊、不怖、不畏,当知是人甚为希有。

何以故?须菩提!如来说第一波罗蜜,非第一波罗蜜,是名第一波罗蜜。

须菩提!忍辱波罗蜜,如来说非忍辱波罗蜜。

何以故?须菩提!如我昔为歌利王割截身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何以故?我于往昔节节支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

须菩提!又念过去于五百世作忍辱仙人,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是故须菩提!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生无所住心。

若心有住,则为非住。

是故佛说:‘菩萨心不应住色布施。

’须菩提!菩萨为利益一切众生,应如是布施。

如来说:一切诸相,即是非相。

又说:一切众生,即非众生。

须菩提!如来是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

须菩提!如来所得法,此法无实无虚。

须菩萨,若菩萨心住于法而行布施,如人入暗,则无所见。

若菩萨心不住法而行布施,如人有目,日光明照,见种种色。

须菩提!当来之世,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能于此经受持读诵,则为如来以佛智慧,悉知是人,悉见是人,皆得成就无量无边功德。

须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初日分以恒河沙等身布施,中日分复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后日分亦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如是无量百千万亿劫以身布施;若复有人,闻此经典,信心不逆,其福胜彼,何况书写、受持、读诵、为人解说。

须菩提!以要言之,是经有不可思议、不可称量、无边功德。

如来为发大乘者说,为发最上乘者说。

若有人能受持读诵,广为人说,如来悉知是人,悉见是人,皆得成就不可量、不可称、无有边、不可思议功德。

如是人等,则为荷担如来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何以故?须菩提!若乐小法者,著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则于此经,不能听受读诵、为人解说。

须菩提!在在处处,若有此经,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所应供养;当知此处则为是塔,皆应恭敬,作礼围绕,以诸华香而散其处。

复次,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受持读诵此经,若为人轻贱,是人先世罪业,应堕恶道,以今世人轻贱故,先世罪业则为消灭,当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须菩提!我念过去无量阿僧祗劫,于然灯佛前,得值八百四千万亿那由他诸佛,悉皆供养承事,无空过者,若复有人,于后末世,能受持读诵此经,所得功德,于我所供养诸佛功德,百分不及一,千万亿分、乃至算数譬喻所不能及。

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于后末世,有受持读诵此经,所得功德,我若具说者,或有人闻,心则狂乱,狐疑不信。

须菩提!当知是经义不可思议,果报亦不可思议。

尔时,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云何应住?云何降伏其心?佛告须菩提: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当生如是心,我应灭度一切众生。

灭度一切众生已,而无有一众生实灭度者。

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则非菩萨。

所以者何?须菩提!实无有法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于然灯佛所,有法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不?不也,世尊!如我解佛所说义,佛于然灯佛所,无有法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佛言:如是!如是!须菩提!实无有法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须菩提!若有法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然灯佛则不与我授记:汝于来世,当得作佛,号释迦牟尼。

以实无有法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故然灯佛与我授记,作是言:‘汝于来世,当得作佛,号释迦牟尼。

’何以故?如来者,即诸法如义。

若有人言:‘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须菩提!实无有法,佛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须菩提!如来所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于是中无实无虚。

是故如来说:一切法皆是佛法。

须菩提!所言一切法者,即非一切法,是故名一切法。

须菩提!譬如人身长大。

须菩提言:世尊!如来说:人身长大,则为非大身,是名大身。

须菩提!菩萨亦如是。

若作是言:‘我当灭度无量众生’,则不名菩萨。

何以故?须菩提!无有法名为菩萨。

是故佛说:一切法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

须菩提!若菩萨作是言,‘我当庄严佛土’,是不名菩萨。

何以故?如来说:庄严佛土者,即非庄严,是名庄严。

须菩提!若菩萨通达无我法者,如来说名真是菩萨。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肉眼不?如是,世尊!如来有肉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天眼不?如是,世尊!如来有天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慧眼不?如是,世尊!如来有慧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法眼不?如是,世尊!如来有法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佛眼不?如是,世尊!如来有佛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恒河中所有沙,佛说是沙不?如是,世尊!如来说是沙。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一恒河中所有沙,有如是等恒河,是诸恒河所有沙数,佛世界如是,宁为多不?甚多,世尊!佛告须菩提:尔所国土中,所有众生,若干种心,如来悉知。

何以故?如来说:诸心皆为非心,是名为心。

所以者何?须菩提!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须菩提!于意云何?若有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人以是因缘,得福多不?如是,世尊!此人以是因缘,得福甚多。

须菩提!若福德有实,如来不说得福德多;以福德无故,如来说得福德多。

须菩提!于意云何?佛可以具足色身见不?不也,世尊!如来不应以具足色身见。

何以故?如来说:具足色身,即非具足色身,是名具足色身。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可以具足诸相见不?不也,世尊!如来不应以具足诸相见。

何以故?如来说:诸相具足,即非具足,是名诸相具足。

须菩提!汝勿谓如来作是念:‘我当有所说法。

’莫作是念,何以故?若人言:如来有所说法,即为谤佛,不能解我所说故。

须菩提!说法者,无法可说,是名说法。

尔时,慧命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颇有众生,于未来世,闻说是法,生信心不?佛言:须菩提!彼非众生,非不众生。

何以故?须菩提!众生众生者,如来说非众生,是名众生。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佛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为无所得耶?佛言:如是,如是。

须菩提!我于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乃至无有少法可得,是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复次,须菩提!是法平等,无有高下,是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以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修一切善法,即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须菩提!所言善法者,如来说即非善法,是名善法。

须菩提!若三千大千世界中所有诸须弥山王,如是等七宝聚,有人持用布施;若人以此《般若波罗蜜经》,乃至四句偈等,受持、为他人说,于前福德百分不及一,百千万亿分,乃至算数譬喻所不能及。

须菩提!于意云何?汝等勿谓如来作是念:‘我当度众生。

’须菩提!莫作是念。

何以故?实无有众生如来度者。

若有众生如来度者,如来则有我、人、众生、寿者。

须菩提!如来说:‘有我者,则非有我,而凡夫之人以为有我。

’须菩提!凡夫者,如来说则非凡夫。

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三十二相观如来不?须菩提言:如是!如是!以三十二相观如来。

佛言:须菩提!若以三十二相观如来者,转轮圣王则是如来。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如我解佛所说义,不应以三十二相观如来。

尔时,世尊而说偈言: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须菩提!汝若作是念:‘如来不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须菩提!莫作是念,‘如来不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须菩提!汝若作是念,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说诸法断灭。

莫作是念!何以故?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于法不说断灭相。

须菩提!若菩萨以满恒河沙等世界七宝布施;若复有人知一切法无我,得成于忍,此菩萨胜前菩萨所得功德。

须菩提!以诸菩萨不受福德故。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云何菩萨不受福德?须菩提!菩萨所作福德,不应贪著,是故说不受福德。

须菩提!若有人言:如来若来若去、若坐若卧,是人不解我所说义。

何以故?如来者,无所从来,亦无所去,故名如来。

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以三千大千世界碎为微尘,于意云何?是微尘众宁为多不?甚多,世尊!何以故?若是微尘众实有者,佛则不说是微尘众,所以者何?佛说:微尘众,即非微尘众,是名微尘众。

世尊!如来所说三千大千世界,则非世界,是名世界。

何以故?若世界实有,则是一合相。

如来说:‘一合相,则非一合相,是名一合相。

’须菩提!一合相者,则是不可说,但凡夫之人贪著其事。

须菩提!若人言:佛说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

须菩提!于意云何?是人解我说义不?不也,世尊!是人不解如来所说义。

何以故?世尊说: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即非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是名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

须菩提!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于一切法,应如是知,如是见,如是信解,不生法相。

须菩提!所言法相者,如来说即非法相,是名法相。

须菩提!若有人以满无量阿僧祗世界七宝持用布施,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发菩提心者,持于此经,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读诵,为人演说,其福胜彼。

云何为人演说,不取于相,如如不动。

何以故?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说是经已,长老须菩提及诸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闻佛所说,皆大欢喜,信受奉行。

PS:第九锅出炉了!这本书终于结束了,而且还是一口气结束的!对大家总算有一个交代了,我心安矣!或许有一天我还真会写一本通灵2哈哈好了,明天继续努力新书,大家要觉得老仙还算厚道,就去支持一下新书《狂神天下》再次祝福支持通灵的朋友,万事如意,合家美满!外编——旱地行船八百里古时候,有一个张大户,家有良田千垧,加上朝廷也有亲戚照应,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他家里的银子都用水缸装,有一天张大户进账房去取银子,打开水缸一看,傻眼了,缸里的银子全部化成水了,急忙找来几个掌管的商讨此事。

经过大家商谈,排除了贼偷,几十缸的银子,一夜之间被贼换成水了,除非这个贼是神仙。

有一个学识渊博的董掌柜,围着水缸察看了一番后,对张大户提议:东家,我看这事情应找一位看事的先生来看看,平白无故的,缸里的银子化成水了,这事情很古怪。

张大户一直很信任董掌柜的,于是就让董掌柜的亲自去请看事的先生。

当天,董掌柜的就把看事的先生请来了,看事的先生挨个水缸一看,思忖了半晌,对张大户道:你用水瓢在缸里舀两瓢水泼在街道上,看谁是有福人……张大户立即随让掌柜的舀了两瓢水洒在大街上,又派人在暗中盯着,看谁能捡起银子。

一晃三天过去了,路过的很多,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捡到银子,也正在大家绝望的时候,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和她的母亲从街道上经过,女孩子一眼就看见地上有两块大银条,伸手就拿起揣进她妈妈的怀里。

这一幕被暗中的人盯上了,跟到母女两个人,一直到她们的家,打听了她们底细后,原来这家姓孙,只有母女俩个人相依为命,日子过的很苦,这才回来禀报张大户。

张大户一听乐坏了,急忙让媒婆前去提亲,可女孩子的母亲怕姑娘嫁到有钱人家受气,毕竟她们家很穷,拒绝了媒婆。

张大户可着急了,把附近所有的媒婆都找去了说媒,最后女孩子只好嫁到张大户家来。

结婚后,张大户就让女孩子当大掌柜的,她想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可是女孩子什么也不懂,而且下面的人都不服她,这个不要紧,张大户坐镇,下面的人是敢怒不敢言。

自此以后,有人要去账房提银子,都要女孩子亲自去取,别人去取就是水,只有女孩子去拿才是银子。

这一年,春天种地,地里面的种子都长出苗子了,女孩子让把地毁了种‘糜子’,下面的所有掌柜的都反对,要把地全毁了,那不是开玩笑吗!下面的掌柜的全部去找张大户,张大户听了以后,不加考虑的让下面的人把地毁了种‘糜子’。

张大户都发话了,大家虽然不情愿,也只能照办。

正赶上这一年,官府四处购买糜子,由于张大户家里朝廷有人,他高价把糜子卖给了官府,这一下他足足挣了一大笔,下面的掌柜的一下都服了女孩子。

隋炀帝路过此地,旱地行船八百里,没有水怎么办?把地上都铺上糜子,由于糜子光滑,用绳子能拉动船。

昏君隋炀帝站在船头手拿宝剑,看着地上的五百童男五百童女,一个面向前,一个面向后拉着纤绳,而且身上只穿一个兜兜,隋炀帝让人把纤绳隔断,五百童男和童女相继二倒,童男全部压在童女的身上,昏君站在船上哈哈大笑。

(嘎嘎,刚刚听老人讲的,顺便发上给大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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