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什么呢?我冷笑一声,轻声问。
哦?暖暖小姐觉得我不能做什么吗?盂撤回挑起我下巴的扇子,低下头,拉近我和他之间的距离。
呵,如果你现在真的能对我做什么?不对,说成想更合适,如果你想对我做什么的话,刚刚就不用想尽办法想要把我拉到镜子里了吧?我后退一步,离开他气势压迫的范围。
听到我的话,盂一直嬉笑的脸色有些沉了下来,虽然还是带着笑意,但是感觉马上就不一样了。
看来,真的不能小看你呢?盂喃喃说道,然后又逼近了两步,把我刚刚拉开的距离又补了回来。
那么,阁下到底有何贵干呢?我抬起头,直视着他。
盂没有说话,只是用他很大很深邃的眼睛一直盯住我,半晌,他才开口:对,你说的都对。
您是说您的确不光想要我身上的魔石,也不想取我的性命,那么,您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呵呵呵,这个,日后再告诉你吧。
^^糯米 ^^盂退后两步,把折扇别在腰际,笑着说。
日后?那么阁下这死亡电话的游戏究竟要玩到什么时候呢?想到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们,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对着盂怒吼道。
呵呵,暖暖小姐,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盂笑着说,嘴边深深的酒窝很是迷人。
什么游戏?我谨慎地问。
你刚刚不是说道死亡来电吗?呵呵,其实我倒一直想用书信的,可是现在的人都不怎么喜欢书信……呵,总之。
大概两个时辰之后,你会接到最后那通来电。
吴礼猜的是对地,那些来电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要真的告诉你什么死亡预告,而是催生你身上的蛊虫而已,而那些死掉的人……呵,我也刚好需要一些死灵。
所以你们猜得都对,我地来电是逼的你不得不接电话而已。
你也不用急着把你很上的蛊虫取出来,我可以告诉你。
那些除了我,谁都取不出来,因为蛊母在我这儿。
我现在也地确不会要你的命,不,应该说,我不会用这种方法要你的命,其他的,那就说不定了。
盂把扇子又抽了出来,一边摇一边接着说:而等会儿那通来电。
=君 子 堂 首 发=同样也是催生你身上的蛊虫的,当然了,接不接在你。
你自己可能也知道,身上的那些蛊虫已经长到什么程度了。
等会儿那通来电的预告……盂伸出三根手指,有三天的时间,如果这三天里,预告地那个人没有死,我就输了。
这种你看不上眼儿的预告游戏我也就不玩了,这帐我们以后再接着慢慢玩如果我输了呢?我沉声问。
呵呵,对。
如果那个人死了,也就是你输了,我们可以慢慢玩这个游戏了。
到时候,就是真正的死亡预告了,你接了,催生了你自己的蛊虫。
那个时候我就不能肯定这种方法会不会要了你的命了……那个时候蛊虫一定会入心。
盂收回手指。
把扇子唰的一声合起来,一下一下打在自己的手心。
入心?我的脸白了白。
想到那些恶心地东西爬到我的心脏里面,我就想吐。
没错,当然了,你也可以不接电话,到时候死的就是那些被预告地人。
所以,暖暖小姐,祝你成功哦!盂愉快地说。
呵,这个游戏一点儿也不公平。
就算我赢了,那些虫子也还在我的身上不是吗?我不满地说。
呵呵,暖暖小姐,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公平的……盂的双眼闪了闪,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的样子,非常像一个人。
而且,你不觉得……盂走了两步,坐在我的床上,本来你们地命就握在我地手里。
盂伸出右手,先看了我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自己的右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慢慢握紧。
这个简单的动作里面透着浓浓的肃杀的味道。
所以,你就可以随便开条件?我接着他的话说。
呵呵,对,暖暖小姐,这个世界上的游戏都是由强者制定的。
盂不看我,歪着头仍旧看着他的右手。
你真有自信。
我讽刺道。
呵呵,这个部叫做自信,这个叫做事实。
事实就是,现在你想玩这个游戏,你就接受这个规则,当然了,如果你不接受,你也可以不玩这个游戏。
盂满不在乎地说,完全忽略我的讽刺。
那么,暖暖小姐,你究竟是玩,还是不玩呢?盂侧头看着我,身体半躺在床上。
现在的盂,虽然脸还是小孩子的脸,但是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把眼前的人再当成是小孩子了。
小小的动作里透着些妩媚,透着些奸诈,透着些阴险,这些奇怪的气质把眼前的人变得格外的迷人……就好像一朵黑夜里盛开的黑色曼陀罗一样。
黑夜里的盛开的曼陀罗有几分像百合花,那 花香清淡幽雅,芳香迷人,但是会让你产生轻微幻觉。
黑色的曼陀罗----无间的爱和复仇,代表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
曼陀罗只要用心培育----用鲜血去灌溉,就能够通灵一种沙漠中生长的被诅咒的花朵,可以帮人实现愿望。
传说在茫茫大漠之中,没有一个找到曼陀罗的人能够安然离开。
曼陀罗,清丽,枝叶妖娆,有剧毒。
无解,也称情花。
而眼前的盂就是这样一朵妖娆美丽,又散发着死亡的味道的花。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好不容易才使心情平静下来,然后肯定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