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与案件在一起,埃勒里星期四下午在打给特里·瑞的电话中说,具有无法相信的不稳定性。
它是一只从一朵花一闪到了另一朵花的蜜蜂。
你不能够跟随它。
现在的问题是什么?特里轻轻拂去他的淡紫色领带上的灰尘,而领带则衬着暗红色的胸衣,该死,有游荡者进入我的领带!顺便说一下,你必须穿这些糟透的衬衫吗?他们在卡伦·蕾丝庭院上的小桥上停顿下来,在我看来,你最近一直沉溺于几乎都是雄性特色的运动。
现在是九月,男子汉,不是春天!你下地狱吧。
特里说着,脸红了。
你已经把邪恶的电影明星当成你的偶像了。
我说过你下地狱吧!今天你的头脑里装的是什么?埃勒里把一块卵石投到小小的池塘里:我已经有了一个发现,而它困扰着我。
是吗?你认识卡伦·蕾丝至少有一段短时间了。
并且,我知道你是自学成才,同时是人类本性的可靠的学生,你认为她是什么类型的女子?我仅仅知道我在报纸上读过的那些。
著名作家,大约四十岁,相当仁慈,如果你喜欢把他们洗净的话,那就是精明能干,善良正直。
怎么啦?我亲爱的特里,我想知道你个人的反应。
特里瞪眼看着金鱼:她是个骗子。
什么!你要求的答案:她是个骗子。
即使是我的老太太掉落的牙齿,我都不会赊卖给她。
低劣的矿层,像荡妇那样在下面坚韧,而且像地狱那样有雄心,同时并不比酒席宴会上的布兰那牛的舌头有更多的良心。
埃勒里凝视着他:我的有价值的对手!那是特征描写。
那么,它准确。
他的笑容逐渐消失了,你不知道,我想象起来,这是多么的正确。
能够摆脱她,是麦可卢医生的好运气。
如果三个月之后,他们真的结婚在一起的话,他也许会用拳头猛击她的鼻子。
就麦可卢医生的素质来说,是属于莱斯莉·豪瓦德学派,而不是维克托·莫克拉格林学派。
虽然如此,这大概上是正确的。
特里悻悻地说道:当她被刺杀的时候,如果医生不是在一千英里外大海的船上,我将会认为是他本人干的。
只不过那是你的想法,而船的周围并没有水上飞机。
埃勒里笑嘻嘻地说道,不过,我猜想我知道什么在烦扰着医生。
同时,他对伊娃比对他已故的未婚妻更为关切。
他观察着池塘,我希望我确切地知道它是什么。
我也是。
特里说道。
他摸了摸他的领带,过来,把它吐出来。
那是什么?你发现了什么?埃勒里开始了沉思,并点燃了一根香烟:特里,你知道卡伦·蕾丝实际上是什么吗?我将告诉你,寄生虫。
一种非常特殊种类的虱子一样的怪物。
邪恶的神为女人们曾经设计出的、最难以相信的船只中的一艘。
你展开来说,或者你不肯?特里急切地说。
令我惊愕的是,她怎么能够长时间地专心于一个邪恶的目标,这从头至尾,肯定要承受连续不断的忧惧所带来的极大痛苦。
这下流,只有女子才能做到这一点——必须是一个和她同样充分沉默而且狂暴的女子。
我不知道这背后是什么,但是,我能推测。
我认为,在多年以前,她爱上了弗洛依德·麦可卢。
这是个高明的猜测,我的朋友。
破碎的爱情事件在其发端……是的,它可以使球向前滚动。
嗯,胡说。
特里说道。
这时埃勒里再一次凝视着池塘深水中的反射:于是,这本身就是罪恶。
但是甚至知道了蕾丝怪物是什么,这罪恶仍然是一个谜。
特里厌恶地躺在草地上,并且向上拉了一下他的珍珠灰色的毛毡,盖上了他的双眼:你应该已经进入了美国国会。
我已经在楼上那两个房间里面,使用了听诊器和硒光学电池,当然这是比喻的说法。
我试验了凸肚窗上的那些栅栏。
他们是嵌入在混凝土中坚硬的铁棒,同时它们没有任何的损坏。
不可移动,也没有插在错误的槽中。
任何东西最近都没有替换过。
没有,任何人都没有经过那些窗户,无论进来还是出去,特里。
那正是我所说的。
我固定了门,并且闩住。
你发现门的插销在她卧室内部闩住的,但是,插销可以从门的另一边,用一些机械的设施闩住,这是可以想象到的。
噢噢地飞,在他的帽子下面特里说道,你正在读着你自己的那些糟糕的侦探小说中的一部。
呵,别嘲笑我。
这一点曾经做到过,但不是用这种特别的门。
我使用了我所有的独特的科学方法尝试过,但没有一种行得通。
这样,机械是在外边。
你一定已经有了进展,有没有?除了门和窗之外,我还想到——暂时不要讥笑——我已经在笑着!秘密的门板。
好吧,为什么不呢?埃勒里从防御角度问道,年龄不能使她畏缩,陈腐的习惯也不能使她有多少的变化。
你不会向你的老祖母吐唾沫,仅仅因为她的肖像长时间悬挂在周围?但是,没有任何门板,那个房间像大金字塔的墙壁那样坚固。
壁橱?也许正好是壁橱。
我不知道。
埃勒里做了个鬼脸。
它给你留下最空洞的感觉。
你在告诉我。
特里闷闷不乐地说道。
我已经认真考虑了每一件事物——比如说,这个罪行可能通过那些窗户栏杆,与外面的凶手有些什么联系。
但是,那说不通,要么——有武器。
它从卡伦脖子上缩回去了,它被擦干净。
即使是我们假定那种勉强的推测,卡伦站在窗前,被通过铁棒的刀刺中,倒下,而那凶手擦净了刀片,并且把刀穿过栅栏,扔到了桌子上……这仍然不能说得通。
身体是在那个位置之外,并且,窗台和窗台下面的地板上,应该留有血迹。
但是,血迹是沿着那个台子的边缘。
除非她的攻击者是个大猩猩,不然的话,她不能从窗户的那一位置被刺到。
甚至大猩猩都没有那么长的双臂。
这使你想到艾伦·波的小说。
这太疯狂,根本不可能。
除非,斜着眼看的特里说,伊娃·麦可卢是个说谎者。
是的,除非伊娃·麦可卢是说谎者。
特里用双脚一跃而起:那么,她不是的!我一直并不是好赞赏别人的人,不是吗?我告诉你她是诚实的,她说了实情。
我不可能看错,我正确地判断女子,不知有多少次了!人类将做那些前后矛盾的事情,以保存他们的脸面。
那么你认为她杀死了那个骗子!埃勒里好一会儿没有回答。
一条金鱼噗地一声在水中跳跃着,留下了一圈圈的涟漪。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
突然地他说话了,但是,它如此的空幻,使我自己也几乎不能相信它。
是什么?是什么?特里那褐色的脸向前探着,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呀?它牵涉到伊娃本人。
它将使她有可能说出实情,而且仍然有……他摇了他的头。
说呀,你这恼人的猿猴!但正在这时,利特把他的红脸靠在楼上起居室窗户的栏杆上叫喊道:哟,奎因先生!麦可卢他们在这里,要找你,奎因先生!不要喊了。
埃勒里朝特里草草地点了点头说,继续追踪。
我己经把他们叫进来了,然后他声音变小了,我们最好让它明白。
但是,当他们进入房子的时候,他们发现了三个人——麦可卢医生,麦可卢·伊娃,还有斯科特博士。
午后伊娃看上去更平静些,犹如她刚度过一个和平、无梦的晚上似的。
而麦可卢医生已经能够控制自己:他的眼睛仍然红红的,而且有了一些无奈的、差不多是宿命论的东西在他眼神中。
而斯科特博士看起来像是没睡好觉似的,并且不用谁告诉,埃勒里莫名其妙地感到,卡伦·蕾丝神秘的金发女郎居住者的故事与他有关联。
但是他想着,什么事情会使得年轻的斯科特博士如此烦恼?他对亲属骨骼有传统性的嫌恶吗?你们好,他尝试用快活的语调说道,今天你们全都看上去好多了。
发生了什么事?麦可卢医生问道,你听起来——我知道。
埃勒里感叹道,这很重要,医生。
他停下来以便让可纽梅过去。
然后他对着自己的手指甲说道,如果是我有些事情——好吧,重大而且有悲剧意味,要告诉你们……在斯科特博士面前把它透露出来,行不行呢?为什么不行呢?年轻的医生愤怒地问道,如果你们准备好了把事情在这家伙面前透露出来,他用食指指了指了特里,那为什么不能在我面前呢?我比他有更多的权利!我——关于这一点,你不必要如此可恶地自大自满,特里说着,摆动着他的脚后跟,我走了。
等等,埃勒里说道,我需要你待在这里,特里,别让我们牵涉进感情的纠缠,请吧。
这是非常重大的事情,以至于无法用争吵来解决。
伊娃静静地说道:昨晚我告诉了迪克——所有的事情。
啊,好吧,那是你们的事情,麦可卢小姐。
你知道的最清楚。
在楼上,请吧。
他引着路,在楼梯口他对利特说了些什么,当他们进入起居室后,利特在他们后边关上了门。
像通常一样,特里走在最后,而斯科特博士每走几步就回过头来瞪瞪眼。
让我们上到屋顶阁楼。
埃勒里说道,我在期望卡伦·蕾丝的出版商的到来,我们要在那里等着他。
布斯科?麦可卢医生皱着眉头,他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我需要他来证实我的结论。
然后埃勒里沉默着,引导他们上了屋顶阁楼室的楼梯。
当利特的叫喊从下面传来的时候,他们差不多进入了斜屋顶的房间:哟,奎因先生!布斯科先生到了。
上来吧,布斯科先生。
埃勒里叫道,我想我们最好使自己舒适些……啊,布斯科先生。
你认识麦可卢,当然了,而这位是斯科特博士,麦可卢小姐的未婚夫;这位是瑞先生,私家侦探。
卡伦·蕾丝的出版商向两个青年人伸出了带汗的手掌,但他对麦可卢医生说:我非常地遗憾,医生。
我已经寄出了我的吊唁函,但是……当然是重大的震惊。
污秽的事件。
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事情——好的,布斯科先生,好的。
麦可卢医生稳重地说道。
他走到一个窗户前,在他宽阔的背后握住了他的手。
布斯科是长着聪明的面孔的小牛一样的人——一个欢跃者,有些时候像个小丑。
然而了解他的任何人都不会低估他的智力。
他已经用七个重要的作家和一批仅仅支付希望和计划的小人物增大了一个机构。
他把手放在他的皮包骨的膝上,在藤椅的边缘小心翼翼地坐下了。
他的天真的大眼睛从一张张的脸上看过去,最后停在了埃勒里的脸上。
我怎样才能帮助你,奎因先生?布斯科先生,我知道你的名声非常好,埃勒里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是你在严守秘密这方面如何?出版商微笑了:在我这样位置的人得学会使他的嘴闭上。
当然了,如果它是任何不合法的事——奎因警官已经知道,我今天午前告诉了他。
那么这种情况……自然地。
知道什么,奎因?麦可卢医生询问道,什么?原因是我要连续地证明一个观点,埃勒里说,这个信息对一个出版商来说,可能是有吸引力的、令人惊异的宣传广告,并且全部过程都是。
布斯科伸开了他的手,但没有把他们从膝上拿起来:我想到,他乏味地说,如果它涉及到卡伦·蕾丝,我们在最近几天已经用了传媒所能承受的尽可能多的宣传广告。
但是,这真的是比卡伦·蕾丝死亡更重要的新闻。
更重要——医生刚刚说了几个字,就停了下来。
埃勒里叹息道:麦可卢医生,我已经令自己满意地证明了,这房间的居住者是伊斯特·蕾丝·麦可卢。
医生的脊背抽搐着。
布斯科凝视着坐在那里。
麦可卢小姐,你昨天错了。
伊斯特·蕾丝·麦可卢和你、我同样是神智健全的。
这使得,他说着突然中断,并咬了咬牙齿,使得卡伦·蕾丝成为某些事情的魔鬼。
奎因先生,你发现了什么?伊娃叫喊道。
埃勒里走到柚木桌子跟前,他打开了顶部的抽屉,拿出了用红缎带捆着的旧信,就是奎因警官前一天让他们看过的那一捆,并把它放在桌子上。
然后他在整洁地堆放着的用扫字机打印的文件上戳了戳他的手指头。
你非常了解蕾丝小姐工作的情况,是不是,布斯科先生?布斯科不确定地说道:当然是了。
她习惯于用什么形式交付她的小说?打字机打印的。
你阅读的都是原始的手稿吗?自然如此。
当然了,这完全真实,《升起的八朵云》,她的最后的小说——获奖作品,也是如此吗?《升起》一书尤其如此。
我马上就认识到它是重要的小说。
我们全都非常迷恋它。
你能不能回想起,当你读手稿的时候,有没有手写的改正的地方?我是指——打印的词被划掉了,用铅笔写的修正处插入进去?我相信有几处。
这是《升起的八朵云》的最初的手稿吗?埃勒里把薄薄的一捆手稿交给他。
布斯科把一付金丝眼镜架在他的鼻子上之后,就开始浏览那些文件了。
是的,他最后肯定地说道,并且把手稿交还回去,奎因先生,我可以问一下这里的要点是什么——啊——异常的调查?埃勒里把手稿放下了,并且从他曾经戳过的那整洁的一堆中拿出一份:这里有卡伦·蕾丝的各种笔迹——无可置疑的是卡伦·蕾丝的,与莫勒尔手中的一致。
麦可卢医生,麻烦你检查这些,并且证实一下律师的意见。
那个大块头从窗户那儿过来了。
他没从埃勒里那里拿过文件,他仅仅站在他的背后,看一眼他手里拿着的最上层的纸张。
这确实是卡伦的笔迹,一点也不错。
然后他返回去。
布斯科先生?出版商更彻底,他浏览了那堆文件:噢,是的,当然是的。
——他在出汗。
喂,埃勒里继续着,放下那堆文件,再一次拿起手稿,让我从《升起的八朵云》中读一些片段给你们听。
他调整了他的夹鼻眼镜,然后用清晰的声音开始朗读:年老的沙勃罗先生坐在他的臀部上,并且无缘无故地自己大笑着;但是,那常常涌现的一种想法,通过他眼睛的空白面纱变得明显可见了。
他停顿下来:现在让我把用钢笔修改过的句子读给你们听。
他慢慢地读着:年老的沙勃罗先生坐在他的臀部上,并且无缘无故地自己大笑着;但是,常常涌现的一种想法,在他脑袋的空窗户后面闪烁着。
是的,出版商喃喃低语道,我记得那一段:埃勒里翻过去两三页:未被人看见的来自阳台的奥诺·琼斯,意识到她正站在下面的庭院里。
他抬起头来说道:注意,这里也被修改成如下那样。
他又低下头去看着稿子:未被人看见的来自阳台的奥诺·琼斯,意识到她的黑色的身影通过月亮站立着。
我不太理解——布斯科想要说话。
而埃勒里翻过更多的书页:日本夏天的天空在这里被描写为‘景泰蓝般的’,这个词已经被勾掉,然后用‘珐琅’来代替了。
在同一段落中,户外现场全景的主要特征是‘一个反扣着的细致优雅的碗’。
作家改变了她的想法,因而句子变成‘他们在烟雾缭绕中一个倒立着的彩绘茶杯下面站立’。
埃勒里合上了手稿,布斯科先生,你把这些称作什么类型的修改?那个人明显地被困扰着:啊,当然是有创造性的东西了。
对某个词的外观的感受,这样的问题——一个人的看法可能和另一个人正相反。
每一个作家都在创造自己的词汇。
它们非常地个性化?有没有人敢于拥有这样的特权去擅自改动别人的作品?你知道的,奎因先生,你自己是个作家。
布斯科说道。
换句话说,你会说卡伦·蕾丝用铅笔作了这些修改——并且在她的全部小说中的全部地方都有这样的修改?当然了!埃勒里带着两件东西走到那人面前:请比较手稿改正的笔迹。
他静静地说道,与卡伦·蕾丝的证明上的笔迹相比较。
布斯科一瞬间凝视着,接着他抓取了文件,开始兴奋地读着它们:我的天啊,他咕哝着说,另外一个人的笔迹!我感到遗憾,医生,埃勒里说道,从这些和其他确定的证据,真相非常清楚。
卡伦·蕾丝没有写《升起的八朵云》。
卡伦·蕾丝没有写在它之前的《太阳》,也没有写《水孩子》,也没有写其他有才华的小说,而这些小说归功于她的笔下,她并且因此而获得荣誉。
卡伦·蕾丝所做的工作,并没有布斯科先生位置低下的校对员做的多,而她却凭借这些作品获得了国际性的声誉。
但是,肯定弄错了什么,伊娃大声吃喝道,是谁能写作它们?谁会允许别人用他自己的作品去获得荣誉?不是‘他,麦可卢小姐——而是’她‘。
同时,我并没有说这样是经过许可的,’许可‘是词语中最虚伪的。
有实行卑鄙而且背信弃义的勾当的很多方法。
埃勒里缩紧了他的嘴唇,全部这些小说都是卡伦·蕾丝的姐姐伊斯特写的。
麦可卢医生在窗户边缘突然坐下了。
关于这一点,真的没有丝毫的疑问。
埃勒里说道,我已经用过每一种可能的方法来核查,而且回答总是相同的。
修改的笔迹明确无疑是伊斯特·蕾丝的——在那捆旧信中,我有大量她的笔迹样本——注明的日期远在一九一三年。
有几处时间不同,但我今天早晨让他们提出了专业性鉴定,所有裁决是一致的。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伊斯特的行为不过是她妹妹的秘书,但这也不可能,因为正如布斯科先生告诉你们的那样,这些修改是有创造性的。
斯科特博士干咳一声说:也许你制造出来的比真实发生的要多些,不是吗?有可能那些修改是蕾丝小姐作出的,而她的姐姐正在扮演着速记员的角色。
那么你怎样解释?埃勒里说着拿起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在这个是伊斯特·蕾丝笔迹的笔记本里,有那个《升起的八朵云》的全部工作计划——内容丰富的记录,全都有创造性,全都有个性,带有少许的页边备注,清楚地显示出所有的想法只是她个人的。
但是她死了。
伊娃说道,爸爸这样说的,卡伦——卡伦也这样告诉过我。
你父亲被蕾丝小姐故意地误导了,你也是如此。
伊斯特活着。
根据她的‘自杀的’故事所说,它发生在一九二四年。
但是全部这些书,你能看见,都是在那之后写成的。
但是,它们也可能是旧书、老笔记,倒回去注明日期,并且正好发现——不,麦可卢小姐。
大多数显示出的证据是内在的——参考了同时代的事件——都远在一九二四年之后。
她确实活着,并且她写作了卡伦·蕾丝的书,而且是在这个非同寻常的房间中写作它们的。
天哪!布斯科说道。
现在他站了起来,心绪不宁地踱着步,丑闻!这将把文学领域整个翻转过来。
不会的,如果我们不愿意它发生的话。
麦可卢医生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他的眼睛再一次发红。
她死了。
为什么又复活——于是,就有了得奖。
出版商诉说着。
如果这里有欺诈或剿窃——布斯科先生,埃勒里突然说道,《升起的八朵云》能不能是疯女所写?天哪,绝不可能!布斯科高喊道。
他把他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我不明白。
也许伊斯特·蕾丝心甘情愿地这样做——为了某些她自己的原因。
假定——我不这样认为,埃勒里慢吞吞地说道,卡伦·蕾丝拿着左轮手枪,监视她的姐姐,强迫她以死人的名义活着。
她——她的平静!在五月的聚会——有其他方法,埃勒里结束了说话。
他坐在抽木桌子后边,思考着。
没有人会相信它。
布斯科哀叹道,我将成为笑柄……而那个可怜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伊娃叫喊道,毕竟,这对她不公平。
她跑向医生,我知道你的感受。
爸爸,关于这件往事——这——如果卡伦做了这种可怕的事情——我们必须找到伊斯特,并且向她问清楚!是的。
医生喃喃低语道,我们必须找到她。
为什么光等着,不做些事情呢?特里·瑞冷静地说道。
你们能够对此保持冷静,然后决定什么时候和她谈话……特里是对的。
埃勒里说道,是的,我们将那样做。
我已经和我的父亲讨论过这件事。
他正在加倍努力把她找到。
啊,我知道他会这样做!伊娃喊道,爸爸,她还活着,你高兴不高兴,并且——她停下来了。
那个大块头的脸上有某些可怕的东西。
伊娃记起了他的羞怯,他曾严酷的供认,青年时代他曾经爱过和他弟弟结婚的女子。
但是,他叹息了,说道:那么,我们将能见到。
但愿我们能够见到她。
这时利特从楼下吼叫了:奎因先生!警官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