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我何必为了证明自己能喝酒,就幼稚的跟你拚酒?」陈茉莉嘲讽的瞄了他一眼。
想用激将法?她才不会上他的当!再说她都二十六岁了,可不是十七、八岁爱玩又冲动的年纪,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她突然觉得他令她感到危险,她还是敬他远之,否则她真怕自己会被他给迷惑……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即甩脱掉内心这个教人不安的想法,因为从那个宛若白色监狱的世界走出来,她就决定将自己的後半生,全部奉献在为人民服务上,而非可怜的如同母亲一般,爱上一个花心又博爱的英俊男人。
「那就是你说大话了,MADAM,其实我可以了解你为什麽不敢答应和我拚酒一较高下。
」殷离挑挑眉。
就算拚酒很幼稚,他却突然发觉她开始和他说起话来,这样的言论交谈,莫名的让他感到满足和愉悦,最起码她不再无视於他的存在,而且说起话来亦渐渐有了温度和生气。
而且和她持续对话让他真的感到很满足、很快乐,完了!他这感觉怎麽好像突然发现自己吃到了吗啡,而且还有了上瘾的症状出现。
「你了解?」陈茉莉压根不信的挑高左眉。
这个色胚净缠著她不放,而他适才吻得火热的女友还被他冷落在一旁,一想到这儿,她的心不禁有些雀跃,随即她斥责著自己,对一个花花公子,她怎麽可能?她顿时恼怒著自己此刻的感觉,更气恼她对他的存在太过在意,她不住的在心中告诫自己,别忘了他的真面目,甚至不久前她还亲眼目睹。
「很简单,说穿了不过就是怕输给我,到时候面子挂不住,有点难看罢了。
」殷离拚命的拿话激她,他真的觉得自己很没创意又粉幼稚,连续剧里老掉牙的台词,都先拿来借用,就不知她上不上当。
「我会输给你?哈哈哈……真是好笑,不过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
」陈茉莉毫不留情的耻笑他的老套对白,即使他说中自己某部分的心态,不过她并不傻,万一和他拚酒,到时他藉酒装疯趁机吃她豆腐,那她不就赔大了,虽然他未必能如愿,但她就是觉得他的心态不正、动机不良。
只是为何他一直缠著她不放呢?真是奇怪。
「或许是激将法,可是却足以证明MADAM你没有胆量。
」殷离不以为意的一耸肩,他是猜到她不会如此容易上当,要不然他可是会失望的。
身为一个警察,她是该有被害意识和明智冷静的头脑,不过身为一个女人,他就不甚希望她如此聪颖敏锐,因为那代表著她很难拐骗到手。
「谁说我没有胆量,不如我们别拚酒,直接改到教练场比划比划,你意下如何?」陈茉莉脸色一沉,她满腔怒火正好无处发泄,对自己居然会因为他冷落那名女子而感到雀跃的心,一直不能原谅。
「那岂非胜之不武,MADAM你是受过专业防身、制敌武道训练的警察,而我只是一个平凡的老百姓,再说时间都这麽晚了,你该不会是在建议我们到警察局的教练场比划吧?」殷离说著谎话,脸不红、气不喘的抗议著。
他是很久没活动筋骨,可不管怎麽说,这对象都不该是她,女人该是用来疼爱,而非互相用拳脚往来。
韦杰蹙拢眉心,不过没插嘴掀了殷离的底,毕竟老板曾经是警界的高级督察,这个身分还是保密的好,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离开了,说来已毫无意义。
「你真的没有受过武道训练吗?」陈茉莉相当怀疑的端详著殷离宛若武道家的强健体格。
尤其他上身的丝质衬衫,紧贴在他肌肤上,将他完美的精壮体魄展露无遗,不过他若是常上健身房,也是能训练出武道家的体态。
「学过一、两年,不过只能拿来防一些宵小,所以和你这种在枪林弹雨中拚命的警察比划,我还不如自动认输,省得讨皮痛。
」殷离耸耸肩,无视於一旁的酒杯已被他忽略了好久。
「那就来拚酒吧!」陈茉莉眼神一敛。
她发现他非常聒噪,而且好像打算不达到目的就要死缠著她不放,既然如此,她就乾脆成全他好了,省得他一直强歼她的耳朵,顺便挫挫他的自大,让他尝尝宿醉的痛苦,自然也希冀能一劳永逸的摆脱掉心中对他过多的在意和情绪。
殷离怔住了,一时无法接受她的转变,她不是说拚酒是很幼稚的行为,还说她不会中了他激将法?怎麽一转眼她就改变心意的答应了!?「这样你才会死心,不再缠著我,因为我受够你的噪音。
」陈茉莉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不客气的说明她的回心转意,可不是因为她喜欢和他在一起,绝对不是。
「无所谓,只要你答应和我拚酒就好了,你是MADAM,是不能说话不算话的。
」殷离笑了起来。
这个火茉莉呀,真是晓得如何打击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不过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自尊心值几块钱?还不如想想该怎麽把上她要来得有价值。
「你想怎麽喝?」陈茉莉只想赶快解决这件事,然後她就要回家睡觉,明天她还要值早班,可没那麽多时间陪他浪费。
「去包厢喝,省得影响到一旁的客人,可以吗?」不晓得她喝醉酒是什麽德性,殷离不想冒险,尤其客人一直陆陆续续光临,几乎快要高朋满座。
「去包厢喝,你不怕你女朋友误会吗?」虽然厌恶他的花心,不过她拒绝成为他女伴误解的对象。
女人不该让女人伤心难过,因为她晓得那痛苦的滋味,只是陈茉莉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存在早就被凌娜娜给误会了。
「女朋友?」殷离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的说:「哦,你是说娜娜,我们三个月前就分手了。
」说著,他看了一眼凌娜娜所在的位置。
很自然的,陈茉莉也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後讽刺的扬起嘴角,「分手了?那刚刚还能吻得如胶似漆,真是不简单呀!」他们两人的举动引起本就一直高度关切著他们的凌娜娜的注目,而陈茉莉唇边那抹嘲弄的笑容,看在她眼中,她误认为是在对她耀武扬威的下挑战书,因为此刻在殷离身边的人是她,而非她凌娜娜,霎时一股恨意窜上了心头,化成熊熊火焰炽烈的在心头燃烧。
「她很热情,而我也不是个冷感的男人,接吻只是单纯的在打招呼,不具任何意义。
」殷离心中一惊,脸上佯装自然的撇清著。
该死!如果他知道自己会有点儿煞到陈茉莉,刚刚就不该为排解心情故意和凌娜娜接吻,结果心情不但没纾解,还当场教她撞见,这下他要把上她,好像有某种程度上的困难。
「是吗?原来你的观念这麽开放。
」陈茉莉心沉重的直往下坠。
原来和女人接吻对他不具有任何重要意义,一如他对爱情的看法,不过这就是花花公子的哲学,多情却不专情,博爱却不真爱,不是吗?「之前是,不过认识你之後,我的观念相信一定会整个改变。
」她这麽泼辣又凶悍,他若还和之前的女友牵扯不清,她们不被她打死才怪,至於他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因为他从不打女人,除非这女人是个拒捕在逃的要犯,那就另当别论。
「别对我油嘴滑舌,我不是你那些可以被玩弄感情的女伴,我也不会傻傻的等著一个花心的男人回头,别惹我,那代价和後果不是你可以负担得起的。
」陈茉莉脸色一变,站起身离开所坐的位置。
「茉莉,你答应要和我拚酒的,难道你要食言而肥?」殷离一震,情急的挽住她的腰,甚至不惜拿话来损她。
陈茉莉身子一僵,低下头瞪著他那胆敢冒犯她的「毛」手,偏他就是置之不理的紧紧挽著她,直到她大力一掐他的手掌,他才吃痛的放开手,然後睁著一双令她迷惑的晴空眼瞳无辜的望著她。
「请叫我MADAM,不然就称呼我陈警官。
」她下最後通牒的声明,没有回看他的往前走,只是冷冷的抛下了话:「不是要拚酒,你说的厢房往哪个方向走?」殷离闻言大喜的忙走上前,「茉……MADAM,请往这里走。
」小心翼翼的看著陈茉莉冷到极点的脸庞,深怕她会反悔的赶紧在前引路。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凌娜娜怨恨的眼光,正狠毒的直盯著陈茉莉离去的身影。
殷离实在不懂,陈茉莉明明说好是拚酒,结果一进了他私人专用的厢房,当侍者送来整箱的马丁尼之後,她就像变了一个人。
第一瓶酒开封的时候她还好好的,第二瓶酒打开的时候也好好的,可当第三瓶酒打开之後,就完全不是两人对饮相拚的情形,因为她居然伸手抓起酒瓶直接对嘴就灌,当场吓了他好大一跳。
接下来事情就完全失控了,她好像变成个酒鬼,无论他怎麽制止都阻止不了她,到後头他乾脆不喝了,因为这已失去他找她拚酒的意义,而且不知怎地,她喝酒的模样突然让他看了好生心疼。
当眼角馀光发现到她又打开第五瓶马丁尼,他吓了一跳,再也看不下眼的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瓶--「别喝了,茉莉,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独自又灌了三瓶马丁尼,你这哪是在和我拚酒,你根本就是在借酒浇愁。
」他蹙起眉头,在看她发现手中的酒瓶被夺走,无表情的转头准备拿起另一瓶未开封的马丁尼时,他气炸了,一伸腿就将那瓶酒给踢飞得老远。
她--眼中可有他的存在?「我没有借酒浇愁,只是这样喝酒比较快,奇怪了,明明是你找我拚酒,现在又不让我喝,怎麽,你是怕我付不出酒钱吗?」陈茉莉觉得自己仅有六、七分的酒意,就不晓得他在旁边喳呼个什麽劲,现在居然还把她的酒瓶给踢走,真是莫名其妙。
轻拢眉心,她不解的看著一脸怒火沸腾的殷离,发现眼前有两个他的脸孔重叠。
怎麽回事?找她拚酒的人是他,说她借酒浇愁的人也是他,现在他居然还弄了两个他在她眼前,她真是被他给弄糊涂了。
「这样喝法醉得更快,你就不怕万一喝醉,我会占你便宜吗?」殷离眉头皱得是更紧了。
她还敢说是在喝酒,依他看她倒像是在买醉,早知如此,他就不激她拚酒,瞧,她现在这是什麽样子?眼眸迷蒙,双颊酡红,一看就知道离喝醉仅在一线之间,好笑的是她居然还说他奇怪。
而更不可饶恕的是,他居然还任她独自灌掉三瓶马丁尼,或许是下意识他亦想看看她的酒量有多好,或许是他真的居心不良想瞧瞧她喝醉酒的模样,只是他真的没想到她会失控如斯。
究竟是怎麽回事?看她这副德性,实在教人无法将她和那冷漠高傲的MADAM陈视为同一人,却更该死的揪住他的心,让他无法置之不理又不能无动於衷。
「你敢占我便宜,我就杀了你。
」陈茉莉恶狠狠的瞪著他。
奇怪,眼前还是有两个他,这殷离不可能是双胞胎,因为她调过他的档案,发现他只有一个妹妹没有兄弟,她撑起身子站著,浑然不觉自己站得摇摇晃晃,她走向他,还是不觉自己走得摇摇晃晃。
「该死!你喝醉了。
」殷离在她快要绊到扔置在地毯上的空酒瓶时,及时扶住她不稳的身躯,却拉扯到她绑著马尾的发带。
就见一头犹如飞瀑般的秀发整个披散在他脸上,一股幽香瞬间窜入鼻息,不同於凌娜娜的浓厚香水味呛得他恶心想吐,她发丝淡淡的清香比醇酒还要来得醉人。
他顿觉心神一荡,扶著身躯的手自有主张的搂上她的纤腰,他拥著她在身後柔软的长沙发上坐下,让她浑圆俏挺的臀部直接坐在他火热的欲望上方,双手差点就控制不住的抚摸上她SIZE正合他意的柔软ru房……「我没有喝醉,拿酒来,我们再来喝。
」这番话像刺激到陈茉莉,她闻言就要挣扎起身的找寻酒瓶,却赫然发现自己被他禁锢在大腿上,「放、放开我,你这不要脸的色胚,你竟敢暗、暗算我……」「别乱动--」殷离倒抽口气的叫著。
可已有醉意的陈茉莉哪里会依他,她浑圆的臀部因挣扎而不住扭摆著腰肢,每动一次就重重的摩擦过他紧贴著她的欲望中心点。
本就有些荡漾的心,在敏感又脆弱的男根受到她无意识的撩拨後,简直就像野火燎原般的立刻亢奋硬挺起来。
「你、你叫我、我别动……我偏、偏要动……怎、怎样?」因挣扎而导致体内酒精催化得愈加快速,陈茉莉开始觉得脑袋有些晕眩,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不过她还是生气的拚命挣扎著,他凭什麽命令她?看来他根本就不把她先前的话给放在心上,可恶,她非动手阉了他这个花花公子不可!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都该下地狱去,受苦伤心的不该是女人,她一定要替母亲报仇,就因为父亲的花心,母亲才会抛下她一个人去跳楼--「噢!」殷离抑制不住兴奋的闷哼一声,原本想制止她乱动的双手,改而放任她浑圆的臀部不住上下摩蹭著他的男根。
过於紧绷的裤裆让他不由自主的更张开大腿,他不禁紧咬住牙齿,深呼吸的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他不能乘人之危,但天晓得他多想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用他的坚硬填满她的柔软……「啊!你这个该死的花心大萝卜,我、我要杀、杀了你……」她突然发狂的尖叫起来,转过头,用著醉眼凶狠的瞪著殷离,在感觉到有一把像枪枝的硬物紧贴著她的臀部,她反射性的弹坐起身,就往他的胯间望去--没有枪枝,除了穿著的长裤,他胯间并没有藏任何枪械,只有裤裆间不自然的凸起一块,偏醉眼下那凸起物化分成好几个影子重叠著,她不得不用力的瞪著那凸起物努力看著。
「茉莉,你没事吧?」被她的大叫声给震了一下,殷离在压抑住内心急遽上涌的强烈欲望後,他才发现她跨坐在他大腿上,两眼发直的瞪著他的裤裆,看得他直呼吸……「茉莉,你要做……噢,GOD!」等殷离察觉她的企图已来不及,眼睁睁的看着她樱桃小口含住他的坚挺前端,大力的吸了起来。
那感觉已完全超出了他的自制,频临爆发的炙热欲火正欲喷射而出,突然,她的头一歪,整个人倒在他身上--醉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