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蜜困惑地抬起头问:什么老虎?我说,老虎不发威,你就把我当成病猫了?在她来不及反应过来时,她手中的小刀一下子像在变法术一样消失在自己的手中。
咦,刀呢?话未说完,尖刺的刀子已经抵在她脆弱的喉咙,小米不断的尖叫声几乎要震破众人的耳膜。
住口。
他一声怒吼,尖叫声迅速消失。
你凭什么对我的……住口。
他冷冷地制止她,李蜜,我决定不再对你太好了。
就在她妄想要做出谋杀亲夫的蠢事之后,他决定自己不要再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小米,把阿法松绑。
欧阳芸命令着,小米不敢不从。
她急急忙忙走到阿法的身边,将他松绑。
阿法哥,对不起。
没关系。
耳边又传来去低沉恶意的命令,阿法,把她绑起来。
小米和阿法两人身子一僵,互看了一眼,心中共同有种想法,那就是他们两人是不是被这条绳子诅咒了?当小米也被五花大绑之后,欧阳芸回头看着李蜜,她的脸上是一阵愤怒。
至于你……要杀要剐……啊!你做什么?她整个人已落入他强壮的臂弯之中,她必须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才不会跌到地上。
放开我。
不与时俱进她的挣扎及反抗,他大步走房中,顺手闩上了六,确定她再也没有办法逃走之后,然后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丢在床上。
啊!她才痛叫一志,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一把小刀已然顶在她的喉上。
要吓得了人,顶在背后也许行得通,不过如果要制得了人,得顶在这里才对。
我不就要谢谢你对我上了一课?不需要,不过,有一课我倒得好好地教你一下。
只见他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邪恶的神态,这样子的他英俊得令人屏息。
李蜜偷瞄了一下四周企图想找寻逃生的机会。
你……你……你……她张大口,睁大眼地看着他的刀子用力一挑,尖锐的刀锋将她身上的衣服割得一条条,几近成为破布了。
你不可以割我的衣服。
她花容失色地大叫,身子却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那刀就刺入自己的身体。
没想到这种脱衣服的方式也令人感到十分的兴奋。
他坏坏地说,嘴角挂着一个恶意的微笑。
从来就没有男人敢这样对待我,我警告你别当第一个。
她噙着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仍倔强地威胁他。
当她那白嫩娇媚的身躯呈现在他面前时,他的理智早已消失了。
好,好,好,第一个就第一个,我就委屈点。
他包容的口气活像多疼她似的,而她就是受胡闹的小女方。
我说过你可以不用委屈。
她咬牙切齿地说,身上的破布被他丢弃在床上。
她又想逃离,但又被他拉回来,躺好,否则刀子无情,如果你了你……啪!一声响亮声令现在所有的一切全都停止,之初的逗来逗去都结束了。
他的脸瞬间冰冷如寒霜,瞪着她的眼神似乎随时都会再狠狠地回她一巴掌。
是……是……是……你逼我的,你有刀……不公平……我逼你的?好,很好。
他扔下刀子,现在我没刀了,不过我仍有办法让你心甘情愿躺在我的怀中。
她倒抽了一大口气,对他的话感到寒栗不已。
你别乱来,我们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别忘了,你的身分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要你什么时候都可以,不管有没有刀,我都可以,明白吗?太子妃。
李蜜心中一阵痛,被抛下的回忆令她难受得紧。
没错,她这辈子是逃离不了这个男人的手中了,除非他不要,否则她就无法拒绝他任何的要求。
这是自两人订下婚约以来,她一直被告知的宿命,她直牢牢地记住这一点,始终不敢忘记。
想到自己在见到他的一瞬间,她感到自己比天下的女人还要幸福,拥有一个比任何人都出色、俊美的丈夫,但也在下一刻,她尝到了地狱般的羞辱。
他逃走了。
不管原因为何,你就是逃走了,不见人影。
她心碎了,梦也碎了。
她不想再做梦了,不想再在这个令她尝到的男人身上编织未来的梦想了。
见到她低头沉默不主,长长的睫毛在她白暂美丽的脸上形成两道迷人的弯影,显得可以兮兮,需要人疼,需要人爱……但,见她紧握的小拳,他明白她比任何女人都要坚强,勇敢……毕竟敢打耳光又拿刀指着他的女人她是头一个,够稀奇、珍贵。
要好好爱惜才对。
当他热切地想伸手碰她时,一滴豆大的泪珠却阻止了他。
你……哭了?他被震住了。
我能不哭吗?在经历过相公被吓跑,遭到众人耻笑辱骂之后,还有哪个女人可以勇敢坚强到不流一滴泪?她努力吸气止住泪水说道:不过,我哭并不代表我输了,我屈服了,我失败了,我投降了。
看到她眼底强掩不住的悲痛及羞愤,他静静地听着,也知道她的指控都是事实。
我从……从来都没要故意伤害你,我之所以会离宫只是单纯的叛逆。
她张大困惑的双眼,令她看起来又添了一份可爱。
我还不想定下来,而且还是那种两人连面都没见过就准备要过一辈子的婚约,我拒绝接受这样的安排。
难道在你见到我之后也改变不了你的想法?她好奇地问。
虽然她长得没有所谓的倾国倾城,但也算还可以入眼,相信可以让自己的相公满意才对,这一点她有十足的自信心。
蜜儿,我承认我没有仔细想过我的离开会伤害到你,这是我的错,但我以为我母后会好好地照顾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毕竟你的身份仍然是我周国的太子妃。
显然这层保护膜还不够。
好讥讽地说。
他并没有任何回答,只是紧蹙着眉,黑黝黝地双眼闪着不明的目光,那样专注地落在她泪痕未干的脸蛋上。
像是心疼她的委屈及眼泪,即又无可奈何似的。
她深吸了五一口气,决心把话说清楚。
放我自由吧,这次出宫我就不再回去了,你不用负任何的责任,就当你不知道,就当我们从未相遇过,你走吧。
话说完,她才想起身离开,下一秒却被一双大手用力的拥进一个宽阔的怀中,她的头被紧压在他的,听得到他强力的跳动着。
不……她的抗议在瞬间被那灼热的唇给湮没了,她的理智也被那火热的舌尖捎带得昏头转向,再也无法思考。
原谅我,蜜儿,我请求你原谅我。
他的唇抵上她的,喃喃地低语请示着。
不……不会如此轻易……他又深深地加重这个吻,企图更进一步融化她的防备,好让她彻底融化,再也无法反抗。
蜜儿,我从不轻易求人。
她知道,她明白,一向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怎么可以轻易开口求人,但,对她,他就必须例外。
这是她该得到的。
如果你感到委屈……他的双手一下子捧住她的下巴。
我欠你的,我会尽力地补偿。
怎么补偿?好很好奇,他要如何补偿,一颗伤痕累累的心,他如何能修复得完整如初?她很好奇也不相信?不相信我有办法?他的唇在她的耳畔轻落下吻,令她感到自己将会在这种令人心跳加快的挑逗中融化了。
她勉强压下内心的情结狂乱,故作镇定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我的确不相信。
她冷冷地说。
不相信?真的。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滑嫩如丝的肌肤,发现自己爱上了这吹弹可破、如雪似玉般触感。
不相信。
她抬起倔强的下巴,明知道自己的反应的孩子气,但,她就是要这么孩子气。
好,那我就用行动来证明,让你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