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雪衣本想大叫,但又怕惊动了府里的人……玉郎看穿了她的心思,趁她未改变主意向其他人求救时,把她扛回房里。
一到两人的新房之中,他粗鲁的放下她,并锁上了门,然后回头怒视着她。
永远不准再说要离开,也不准再违逆我,龙雪衣。
可恶!她再也无法忍受,像只发狂的野猫扑向他。
她要打死这个无心的男人,为自己受伤的心讨回一点公道。
但是玉郎更快地捉着她,并把她拉向自己坚硬的胸膛。
放开——她的抗议还未说完,便被他的唇狠狠的占有。
这个吻强烈又霸气,像火焰一般烧过她的全身,雪衣发现自己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唇在他饥渴的攻势下被迫分开,他火热的舌尖灵巧地侵入她口中尽情探索。
天地似乎在旋转,她感觉到自己被黑暗包围,而他就是在黑暗中燃烧的火焰。
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她的唇竟然回应着他的吻。
突然,他厚实的胸膛传来一阵震动,令她的神智回来了一点。
他在笑?为什么?是在笑她吗。
如果你每次都如此甜蜜热情,那我也许会考虑戒掉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习惯。
他的嘲讽刺伤了她的心,雪衣羞愤交加的推抵着他的胸膛。
不要反抗,乖乖的当我的妻子,履行你身为人妻的责任,好好满足丈夫的需求。
不要,放开我。
玉郎不理会她的抗拒,他知道自己在强迫她面对两人之间无法阻止的火花,可是他就是无法放开她。
而且他必须再次品尝她、再次占有她,证明他是真的拥有过她,雪衣,你尝起来的滋味真是甜美,比任何女人都要甜蜜。
不要把我跟你那些下贱的女人比较。
她挣扎着说,但他强壮的身躯倏然压下,以结实的胸膛和钢铁般的大腿钳制住她。
不许你碰我。
她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雪衣,我要让你感受一下身为女人的狂喜,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也不想离开我。
在她尚未理解他的企图时,他已经扯掉她的腰带,并用它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激情过后,他解开她被绑住的双手,充满占有欲的用手臂紧紧抱住她,仿佛她是一个十分珍贵的宝贝。
而雪衣只是面无表情地任由他抱着,她悲哀的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内心的愧疚致使她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
感受到怀中的人儿不对劲,玉郎坐起身,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雪衣苍白、呆滞的模样。
你心中一定很恨我……可是,别忘了,我不仅在你身上得到了我所要的,最后也将你降服了。
记住,只有我可以令你狂喜的大叫——住口!她愤怒的甩了他一巴掌。
我讨厌你。
不!你说谎。
他捉住她的双肩,黑眸中闪烁着一簇奇异的火焰,紧紧盯着地美丽的脸庞。
她眼中的哀痛他又何尝不明白,但他的内心却告诉自己他要她。
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脸,流连在她如婴儿般嫩白的粉腮上。
而她只是痛恨的别过头去,闭上眼睛做出无言的抗议。
不管你如何抗拒,在这个世上,我仍然有主宰你未来的权利。
别忘了,你已经是我楚玉郎的妻子,这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希望你可以休了我。
他的身子猛然一震,虽然一声不吭,却可以发现血液在他的太阳穴疯狂跳动。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谁都没有开口,低垂着头的雪衣仍然可以明显感受到玉郎那无言的注视。
为什么要提出这个要求?他静静的问。
因为她再也承受不了这种爱不到却又无法解脱的痛苦,她爱得好苦好累,她再也不要承受下去了。
但是雪衣并没有对他说出真心话,只是苍白着脸逃避他的目光。
他移动身子,一语不发的穿好衣服,然后站在只裹着一条被单的雪衣面前,一动也不动。
龙雪衣,抬起头来看着我。
她深吸了口气,用着仅存的自尊骄傲抬起头来,面对那一张认真、严厉却又令她心醉神迷的俊脸。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她因激情而泛红的粉颊。
当我决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时,就完完全全没有想过休妻这件事。
她的眼泪竟然不争气的滚落下来。
我答应你我会做一个好丈夫,只对你一个人忠实,不过你也必须做到这一点,知道吗?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绝不休妻。
JJ JJ JJ隔天一大早,当玉郎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着实令所有的人感到讶异。
也令雪衣措手不及。
自从昨天他对她认真的说出绝不休妻的话之后,雪衣的脑海就一直呈现混乱状态。
原本以为他今天会很早出门,根本就没有机会遇到他的。
谁知——玉郎,来吃早餐。
楚母伸手叫唤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他并没有走到母亲的身边,反而来到低着头沉默不语的雪衣身旁,淡淡的说:我要坐在你身边。
雪衣错愕的抬起头,耳边听到一群人的抽气声,她心里明白大家都认为玉郎仇视她,不会对她有好脸色才对。
但是迎上的那一双黑眸却镇定自然,眼底还散发出一抹怪异的光芒。
她站起身让出个位置以便下人再放一张椅子,玉郎大方的坐在她身边,靠得很近。
近到她可以闻到他那熟悉的气息,可以感受到他传来的体热。
她极力调整呼吸,希望自己狂乱的心跳能够缓和下来。
她要冷静,不可以失控。
对不起,我不饿,我想先告退。
雪衣才想站起身便被他一手捉住。
等一下,你还不准走。
雪衣瞪着他,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一旁的楚母也好心的开口,玉郎,既然公主不饿,那也不要勉强。
她不饿,我饿。
身为一个妻子,不是应当关照自己丈夫的生活起居,包括食衣住行?我想公主也不希望别人说你娇生惯养到连自己的丈夫都照顾不好吧?那传出去只怕会丢了皇室的面子,对吧?雪衣脸色一下子刷白了。
玉郎,你怎么这么说话?楚母错愕的斥责。
我对我的妻子说话,不对吗?他加强妻子两字。
他的眸子烧灼着她的,握住她的手指无声地传达他的威胁及警告。
雪衣明白她可以用力挥开他的手,拒绝屈服在他的威胁之下,但这样只会让她更丢脸。
所以她选择坐下来,静静的陪在他身边。
我亲爱的妻子,我想吃点清粥。
他的口气摆明就是要她亲手为他服务。
这个要求在平凡人家也许无可厚非,但如果自己的妻子贵为公主,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所有的人都不敢出声,暗暗认定公主不会委屈自己替玉郎服务。
不过她移动了。
雪衣亲手为他添了碗粥,放在他面前,并夹了些小菜到他的盘中。
好了,别说你像小男孩一样还要人喂?她挑衅的说。
如果他敢回答要,那她下一个动作准会把筷子插进他的喉咙里,看他还耍什么大男人的威风。
玉郎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他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静静的吃着早餐。
心里不由得想着,有个妻子的感觉还不错,不但有人在旁边伺候着,晚上还有人帮忙暖被,再说雪衣还是个绝尘的大美人。
娘,我想带公主到别陵。
他突然打破宁静说话。
去别陵?别陵乃是楚家位在江南某处的豪华大宅,冬暖夏凉、清静优雅,是楚家人避寒避暑的地方。
不过也只有在盛夏或酷冬才会到那里去住,平常时候并没有使用。
没错,因为最近生意较不忙,所以我想带我的公主去享受一下甜蜜的夫妻生活。
可是你不是说不喜欢——楚母的话马上打住,差点说出令公主不悦的话。
雪衣没有搭腔,只是沉默的低着头,气氛十分凝重,没有人知道她愿意或反对。
玉郎伸出手跟她的手指在餐桌下纠缠在一起,雪衣的身子不由得一震。
相信公主也会喜欢别陵的清静优雅。
他在干什么?玩弄她、羞辱她、利用她对他无法抗拒的感情来刺激她,然后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对她很疼爱的样子?她受够了!从她失控向他吐露情感之后,她便后悔极了。
因为这无疑是交给了敌人一把可以刺伤自己的利刃。
而那利刃足以让她伤痕累累、死无全尸。
对不起,我先告退了。
雪衣猛然起身,顾不得什么礼仪、身份,只能像个无助的小女孩躲避恶魔般的消失在众人面前。
楚母一脸指责的瞪向玉郎,玉郎,你到底想怎么样?玉郎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尾随她而去。
留下不知所措的楚母以及下人。
JJ JJJJ雪衣急急忙忙想逃回自己的房间,但在经过后花园的石阶时不小心跌了一跤。
啊!好痛!她痛叫一声。
掀起了裙子,雪白的膝盖已经破皮,正渗出鲜红的血液。
讨厌!笨手笨脚的,连走路都会跌倒,雪衣心里忍不住责骂自己。
公主,你没事吧?一个年轻的家丁连忙冲到她面前关心的问。
雪衣这一抬头才发现原来是楚新。
他是前些日子受伤倒在路边奄奄一息的乞丐,因为雪衣觉得他很可怜,所以收留在府内当下人。
我没事。
雪衣摇摇头。
公主,我帮你看一下,如果不小心感染到伤口就不得了了。
说完,楚新便想伸手查看公主的伤势。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雪衣有些尴尬的笑着摇头拒绝。
没关系,我对这类伤很了解的。
真的——滚!一声严厉的怒吼令两人都愣在原地。
雪衣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时,一双有力的臂膀突然从天而降的抱起她,直往房间的方向走。
楚玉郎,你放开我!她挣扎着。
不要动。
他命令。
雪衣本想抗议,但他眼中的警告令她打消了念头,只能顺从的让他把自己放在椅子上。
他伸手想掀起她的裙子看看伤口,雪衣却用手按住裙子。
不行。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不可以,我不可以让你看到我的脚。
为什么?因为……男女授受不亲。
她羞红着脸胡乱扯出一个借口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玉郎足足愣了好一会儿,然后露出一抹好气又好笑的神情。
我的好公主,咱们两人早就过了那个阶段了吧?而且我碰过的已不只是你的脚,不是吗?他沙哑的声音带些调侃又有一丝丝挑逗的意味,令她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不行……啊!在她来不及反应时,他已经握住她的脚,把它抬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
只是有些破皮,擦点金创药就没事了。
她想抽回脚,但他拒绝让她移开。
不行,如果感染了就不好了,我去替你找大夫——楚玉郎。
她冷冷的打断他的话。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她用力缩回自己的脚,然后站起身背对着他。
她的拒绝及冷淡令他骤然冷下脸来。
我假好心?他眯起眼一把捉住她的肩,将她粗鲁的转过身来面对他。
我为什么要对你假好心?你说!因为我是公主,你怕我一气之下向我父王告状,因为你认为我是个大笨蛋,因为——住口!他愤怒的大吼。
她住口了,一双美丽的眼眸满是不服输及愤怒的火光。
我不会再笨下去了,以前那个龙雪衣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莲云公主。
看着她高傲冷淡的态度,他着实有股冲动想活活的掐死她。
在他决心重建彼此的关系,弥补过去对她种种的伤害时,她却说她已经不要他了。
他拒绝这个结果。
这么快就忘了在我怀里的感觉?也许我该一次又一次的证明你是不是真的可以对我死心?你想干什么?。
你是我的妻子,你以为我要做什么?玉郎俊美的脸庞布满激情的欲望。
雪衣感到不安,却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不要碰我,否则我要大叫了。
叫啊,只不过有谁敢插手‘咱们夫妻’的事情?一个弄不好,可是会被砍头的,对不对啊?公主。
他凑近她耳畔冷冷的说,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楚玉郎,我警告——他猛然掐住她的下巴,锐利的眼眸盯着她, 不!该是我警告你,你已经是我的妻子,就该好好让我这个做丈夫的满足。
你放肆!他将她拦腰抱起,让她坐在床沿。
我就是要放肆怎样?他话一说完便狠狠的吻住她,把她满嘴的反抗全都逼回肚子里。
放开我!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我偏要碰你,我偏要。
他故意跟她唱反调。
你别太——她话未说完便又被他捏住下巴,逼得她不得不迎上他落下的唇。
不……她想要反抗,但他死命的按住她的头,教她无法逃避他惩罚性的吻。
雪衣拼命的挣开他的手,然后想也不想就甩了他一巴掌。
这一掌非但没有打醒他失控的理智,反而助长了他的怒火。
你又打我了!从来没有女人敢打我!他愤怒的低吼。
那是她们宠坏了你,我可不会。
她也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玉郎的两眼眯了眯,眼底闪出一道令雪衣十分不安的光芒。
这么说我也不用对你太客气了。
什么意思?意思是我本来要好好疼爱你的,但是既然你每一次都要我霸王硬上弓才肯屈服,那我也只好多费些力气啰!她的脸色瞬间刷白。
楚玉郎,我警告你,别乱来。
他的嘴角露出冷酷、邪恶的笑。
我的宝贝公主,我已经对你乱来过很多次了,再多一次又有什么差别?不要!她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着。
他一手扯掉她的外衣,力道之大令她感到疼痛。
不要——放开我!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在你跟我拜过堂、入过洞房之后,你就已经没有后路可走了。
这只是你说的,并不代表我一定要如此,我也有说不的权利。
她不服气的回答。
所以你就可以不顾我的面子对其他男人笑得那样淫荡?他厉声的质问。
我淫荡?雪衣不敢相信他会如此污蔑她的名节。
楚玉郎,我还没有你过分。
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看其他男人或者抱其他人,不准!他霸道的对她大吼。
刚才他一见到她对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笑时,一股莫名的醋火烧得他直想要杀人。
放开我。
不放!他的唇深深的落在她的胸前。
不!为什么不要?跟我做过一次和再做一次又有何分别?而且如果你想学人家勾引男人,就更该多多和我同床,我会教你所有的技巧。
够了!不要说了!她心痛的阻止他再说出任何羞辱她的话。
为什么不要说,还是我说对了?他冷冷的嘲讽。
你——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这样冷酷的对她?!你已经是我的妻子,还没有相当的觉悟吗?他的手用力捉住她的手腕,仿佛要她明白这一点。
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双眼,也遮住了她眼中所闪过的悲痛。
玉郎的靠近令她感到呼吸困难,现在的她并不想要反抗他。
因为愈是努力反抗,她就愈在意他的存在。
她体内那些被他唤醒的渴望也会群起鼓噪,令她变得激动不安。
完全都不像以前的自己。
而玉郎心中也有相同的感觉,甚至有个小小声音在警告他不要再继续伤害彼此了。
但所有的思绪在他的唇覆上她时,便化成了一团云烟随风而逝了。
他只知道她的身子好温暖、好诱人,他想要一辈子就这样抱着地不放。
他伸出手将她的长发放下,瞬间只见她那及腰的发丝似黑云一样披散在她身后及脸庞。
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的白净细嫩,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更加惹人怜爱。
我真的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竟然会为了你吃醋?还这样子的渴望你……他喃喃自语。
雪衣想要开口问他是什么意思时,他却已经低下头霸气的吻住她,恣意的侵入她的唇中,像个贪婪的小孩汲取她口中的甜蜜,也像是向她宣示他才能这样吻她——说你只要我一个,不会让其他的男人碰你、抱你、要你,只有我可以这样做,而且如果我随时想要你,你都不可以拒绝,还要热情的回应我。
雪衣明白他是故意挑在她最渴望他、最需要他的时候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
要她当他泄欲的工具、暖床的女人。
这些如果是他爱她而说出口的话,那会是多么甜蜜感人,她一定会毫不迟疑的点头的。
但是——他并不爱她,只是想要她的身体。
她伸出双手死命的推着他的肩,用着仅存的一丝力气反抗他。
你别太过分了,世上并不是只有你这个男人可以满足我,我不会受你威胁的。
她口是心非的说。
事实上她的身体和心灵都想要他,这强烈的渴望往往令她不知所措。
你说什么?玉郎黑眸一眯,脸色马上沉了下来。
他生气了!但她却管不了那么多,她只知道她比他更有权利生气。
你别以为你想要什么东西或是什么人就一定要得到,我不会答应当你泄欲的对象,更不会答应你这种蛮横无理的要求。
她咬牙推拒着,但他却文风不动。
说谎。
他肯定的说。
雪衣愣了一下,羞红的脸、逃避的眼神在在显露出她内心的情感。
我没有,我也有权利拒绝不是吗?她倔强的说。
他忽然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到她几乎要痛叫出声。
骗人!每一次你不是都很喜欢我碰你?不是也都享受到了欢愉?我可没有半点强迫你。
他的黑眸门着寒芒,口气森冷无比。
刚才她对别的男人媚笑的画面又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将她用力的拉近自己,冷酷的脸庞逼近她,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告诉我,除了我以外还有谁看过你那副淫荡的样子?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令她差点以为自己的手要被他折断了。
放开我!说啊!你会拒绝我是气我不记得你、气我伤害了你,还是因为你对不起我,给我戴绿帽子?雪衣想也没想就甩了他一个耳光。
火红的手痕印在他俊美的脸上,他的神情更是冰冷得像极了来自地狱的魔鬼。
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她不准他这样子肆无忌惮的伤害她的心。
没想到你的思想这么龌龊、下流。
你又打我?它捉住她拼命挣扎的双手,硬是将她按在床上,敦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她咬牙命令道。
玉郎感到自己的心中传来一阵痛楚,他明白是他的心受到了伤害。
但现在他没有心情理会。
被我说中了心事,对不对?所以你才会恼羞成怒。
他的神情明显是因为受伤而发怒,犹如一头发狂的野兽。
她别过脸去,拒绝开口,反正她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说话啊!他愤怒的大吼。
但她只是闭上眼仍然不开口。
该死的女人!啊!你要做什么?我一定要让你永远忘不了我。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他才发现她眼角的泪水,于是温柔的为她吻去。
雪衣,我要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一切我全都要。
玉郎霸道又专制的宣示。
雪衣闭上双眼,泪水流得更急。
她的身子、她的心、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了,只是她无法说出来。
这会令她落得心碎的下场。
我要你永远都记得我,我要占有你的身子、占有你的心。
玉郎……我——要征服倔强的猎物就必须把握时机。
还要有耐性及耐力让它筋疲力尽,直到它屈服为止。
这一向是他处理事情的态度及执着。
但是用在女人身上,她却是头一个。
接下来他有更好的方法可以驯服她,让她永远都不想离开他。
他要用温柔、宠爱及怜惜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