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再战,只想逃离你温柔的禁锢。
没有任何条件,但求全身而退。
云雨过后,羽容立刻陷入半昏睡的状态。
艾宏棋轻怜蜜意地搂住她,细细吻着她嫣红的小脸。
他仍将自己定在她窄小的紧窒内,满足地享受被她包裹住的快感,然而,只不过片刻,他竟又再度在她的体内硬挺了起来。
他微吟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撤出自己的热铁,随即走进浴室拧了两条热毛巾出来,然后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温柔地为她擦拭着。
羽容感觉到腿间温热的异样,呻吟一声,努力地睁开双眼,一看见他的动作,顿时羞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艾宏棋制住她想要夹紧的双腿,抬起头来冲着她染成火红的小脸漾开一笑,「对我,没什么好害羞的。
」然后继续低头专注地为她擦净腿间残留的透明液。
「你……你放开我!」羽容气急败坏地低吼。
天啊!他他他……他竟然大剌剌的看她的「那儿」?!她往后还要不要见人啊?「热敷一下,小羽儿会舒服一点!」他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迳自说着,又把另一条热毛巾覆在她的腿根处。
「你……不准看!不准碰!」羽容顾不得害羞,坐起来捶打他的头。
艾宏棋莞尔一笑,单手攫住她的粉拳,将她牢牢的制住,另一手则稳稳地定在她的腿间,四根指头还隔这毛巾按揉了起来,直到毛巾变凉才松开手。
「小羽儿,这样子按摩一下,是不是没那么酸痛了?」他认真地盯着她嫣红的私密处,抬起头来时,黝黑的瞳眸闪着两簇小火焰。
「宝贝,小羽儿有没有舒服一点?」他竟然对着她……她的「那儿」说话,还问她这种羞死人的问题?!羽容终于知道他所谓的「小羽儿」并非是在叫她,而只是在称呼……她羞得真恨自己为什么没能马上「死死昏昏」去!「没有啊?那我再帮她按摩……」他的手指又按了下去。
「有!有!」羽容几乎是狂喊出声。
她娇羞难当的柔媚模样逗得他心痒难耐,艾宏棋的坏心眼突然又冒了出来,他神情一变,邪气地睨着她,手指仍旧在那儿按呀按的。
「有什么?」太可恶了!羽容好生气,又觉得羞耻,然而,若不理会这个无耻的男人,看来他是不会罢手的。
「有……有舒……舒服……」她结结巴巴的回答,声若蚊蚋。
「是舒服一点点,还是很舒服呢?」艾艾宏棋笑得更坏了,他贴着她坐下,用邪恶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声问着。
「如果只有一点点的话,我就继续,直到你觉得很舒服为止。
」当然,他的手也没停过就是了,而一双闪著情欲的黑眸更是火辣辣地在她泛红的美胴上来回梭巡着。
羽容羞怒交加地挣扎着,但却挣脱不了他的箝制,最后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很……很舒……很舒……舒……服!」老天爷为什么不干脆打一道雷下来,直接劈死她算了?「那我就放心了。
」他哑着声音低喃,倏地将一根长指滑入她嫩滑的甬道里。
「啊——」羽容惊呼一声,立刻僵直了娇躯。
「不要!你……」艾艾宏棋迅速堵住她抗议的小嘴,用身躯将她压回床上,另一只手则爬上他爱不释手的玉峰,使力地搓揉,而侵入她密穴内的长指则狂态地旋绕搅弄,就如同他在她小嘴内的舌头一般。
他饥渴地吻着她,直到几近要断气,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小嘴。
顺着她细白如羊脂般的颈项往下滑,他的吻密密地落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最后来到她胸前嫣红的花蕾,并张嘴含住,狂野地吮啃起来,努力地配合着在她紧窄甬道内抽送的节奏……「嗯……」羽容娇喘吁吁地嘤咛,手搭上他的肩,原意是要推开他,可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艾艾宏棋将细密的热吻移到她的肚脐处,伸出灼热的舌诱惑的舔舐了一圈。
羽容浑身一震,娇躯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阵的战栗……「这么敏感,嗯?」他粗喘着,朝肚脐孔上轻轻吹气。
「噢……不……」羽容抖得更厉害了,感觉到一股热液沁出花心。
「我又发现你另一个敏感带了。
」他满足地低叹,神情是说不出的得意。
「再来,我要尝尝小羽儿……」他的声音邪恶、低沉,性感的嘴角邪气地弯起。
羽容发现了他的意图,立刻狂乱地想要推开他,可他已经撑开她的双腿,染着欲火的黑眸正紧紧地盯着她的粉红花瓣。
「不,你不……」突然贴上的唇舌梗住了她的声音。
「好甜!」艾艾宏棋舔弄着她花心间的蜜汁,噙住那颗粉嫩的小珍珠不断地吸吮,在她体内的长指也曲起,深深浅浅地掏探着她……「啊……」羽容娇声吟哦起来,僵硬的娇躯瘫软下来,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艾宏棋撤出长指,将炽热坚硬的长舌挤进她不断紧缩的穴间,在其中狂恣地搅弄,掀起她另一波的战傈。
羽容的双手捏住床单,头在枕头上狂乱的摇摆,浑身如坠火海,双腿无力的敞开,只能无助的任他恣意地摆布自己。
艾宏棋如痴如狂地啜饮着自她花心深处不断溢出的蜜津,然后覆上她微张的小嘴,狂炽地吻她,而他硕大的男性正紧贴在她的小花穴口不停地磨蹭……羽容突然忆起了刚刚的疼痛,身子不由得退缩了一下。
「这回不会再疼了,乖,放轻松点。
」艾宏棋粗喘着气低声哄她,迅速地抚平了她的惊慌。
沸腾的欲望再也无法忍耐,他以一个强而有力的冲刺,将胀痛的巨大埋入她的密穴深处。
「痛……」羽容哀声叫道。
「你骗人!」「对不起,宝贝,对不起!」艾宏棋立即柔声道歉,埋首在她如丝的发间急抽着气。
她燠热狭窄的的甬道不断地收缩,并紧紧裹住他的坚挺,让他再度濒临崩溃的边缘。
「你太小了,恐怕头几回都要吃上一点苦头。
」他懊恼自己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一点。
「人家不要嘛!」羽容微噘起红滟的小嘴,伸手想要推开他,浑然不觉自己正像一个对情郎撒娇的小女人。
「我保证只要一下下就好了,宝贝,相信我,嗯?」艾宏棋被她娇媚的模样撩得差点就忍不住,只好咬着牙、捺着性子再度细细地撩拨她,好让她放松。
果然如他所说,那阵疼痛很快便消散了,在他煽情的挑动下,她很快就又开始娇喘连连了。
艾艾宏棋捧起她的粉臀,强忍住将要释放的冲动,深深浅浅地进出她的柔穴,真到她情难自禁地弓起身子迎合他的每一次进犯,他才变换节奏,狂野地律动起来,带领她一起飞越令人炫目的天堂……@ @ @「哈!老兄,一看你今天的气色,就知道终于让你『得手了』!」隔天开完会后,ANSON对着艾宏棋鬼叫鬼叫的。
艾宏棋瞪了他一眼。
「什么叫得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和羽儿是两情相悦,懂吗?还有,我警告你,别在羽儿面前跟她乱说这种话。
」「得了、得了,我知道她是你的心肝宝贝,得罪不得的。
」ANSON受不了地摇摇头。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不枉你放着总统套房不住,跑去跟她挤一间小套房,亏你想得出来!」「那是当然!总统套房这么大,会议室,健身房不说,光是卧室就有三间,她一关起门来,我见都见不著,哪能像现在这样,她转过来看得到我,转过去也看得到我。
再说,我们每天都在这里开会,几十个人这样进进出出的,我怎么能跟她好好谈情说爱呢?」艾宏棋眉飞色舞的说,为自己的「老谋深算」而志得意满。
「那也是我聪明机智,才能随机应变地帮你变出一间『你早就订好』的房间,不然,你老兄今天怎么可能如此的逍遥呢!你说是不是?」当然,也幸好这家酒店是自家经营的,不然,在这种旅游旺季,怎么可能临时变出一间房来?「哦!你在邀功是吧?」艾宏棋笑咪咪的说:「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下个月就升你回总公司当总经理,怎么样?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胜任愉快。
」ANSON的一张脸顿时僵住,总公司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这若是回台湾,不就等于去做只「鞠躬尽瘁」的畜生吗?「我才不要做牛做马的日夜操劳呢!只要给我一个小小的红包,我就心满意足了。
」在美国当个「分舵主」多逍遥自在啊!「不,我是说真的。
」艾宏棋神情一肃,收起戏谵的态度。
「往后,我需要多一点时间来陪羽儿,公司的事,你就替我多担待些。
」ANSON顿时哭丧着脸抱怨,「你享福、我受罪,兄弟是这样当的吗?」「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艾宏棋无视他的哀嚎,愉快地说:「对了,今晚市长宴请的晚会,你就代表我去参加。
」「你这家伙真是没救了!」为了能时时刻刻守住他的女人,连十五分钟车程就可以到的公司都不去,每天就是要他们这些悲情的员工两头跑地找他开会,如今,就连这么重要的晚宴,都要他这个苦命的兄弟代为上场!ANSON翻了翻白眼,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
「对,我是没救了!」艾宏棋笑得好愉快。
「呃!还有,把亚莉安计画取消掉。
」「怎么了?」「我叫人查过了,政府根本不会把那里发展成商业区,所以,那块地根本连五亿美金都不值,那个消息只是亚莉安放出来的烟雾弹。
」「好家伙!亚莉安公司居然还敢把价钱提高到十亿!」「兵不厌诈嘛!」艾宏棋不以为意的耸耸肩。
「说得也是。
对了,刘裕强也跟来了,他好像对那块地也有兴趣。
」「那只老狐狸又缠上来了?」艾宏棋无奈地摇摇头。
「除了死咬着我们不放外,这几年也没见他做过什么。
」ANSON也摇摇头。
刘裕强曾在艾宏棋的手里吃过败仗,从此以后就处处与艾氏作对,不过,艾宏棋每回都不跟他计较。
「这回还是由着他放肆吗?」「不了!」见ANSON惊讶地挑起眉,艾宏棋微微一笑。
「我往后没那个美国时间再陪他玩,这回先给他一个小教训,希望他能懂得进退,要不然,下一回就给他来个重创。
」「何谓小教训?何谓重创?」「小教训就是让他损失个三、五亿,而重创就是让他三、五十年内都不能再来烦我。
」他的时间是要拿来陪羽容玩的,可不想浪费在和这种老狐狸斗智上。
「三、五十年不能再来烦你?那不是要他一蹶不振吗?」ANSON吃惊的张大嘴。
「人家说,恋爱会使人身心愉快、情绪平和,怎么你越变越狠毒了?」「所以,你往后办事还是认真点,若要我花时间教训你,那可就不太好了,你说是不是?」艾宏棋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我这就去查查那只老狐狸这回在出什么招,再安排一个小教训给他。
」ANSON忽然间变得很勤快。
「好兄弟!」艾宏棋愉悦地拍拍他的肩膀。
@ @ @当羽容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暗,她看了一下闹钟,发觉竟然已经快五点了,于是连忙跳下床。
「噢!」全身的酸痛令她忆起了昨晚的纵欲。
她面红耳赤地套上衣服,想起自己竟然跟他做了那么亲密的事,甚至在他的怀中迷失了自己!一股巨大的惊慌猛地便朝她席卷而来,她忍住腰酸背痛跑到衣橱前,慌乱地将自己的衣物塞进行李袋里。
她必须尽快远离那个危险的男人!那个总是能逗她发笑、逗她睑红心跳、甚至生气的男人!没错!她一定得离他远远的!顾不得梳洗,她胡乱拨了拨头发,抓住行李袋便要往外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正巧传来他响亮的口哨声,随即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羽容像个小偷似的将行李袋丢在床铺面对着阳台的这一边,并暗自祈祷他不会走过来。
「羽儿,你醒了?怎么不多躺一会儿?」昨晚没睡多久,今天又开了一天会的艾宏棋心情极佳地走进来。
羽容想起他每回说话都会靠她靠得很近,怕他再走过来的话,会看到她的「包袱」,于是连忙急步走向他。
艾宏棋见她首度主动走向自己,不禁乐得心花怒放,早知道要了她能让她这么乖顺热情,他早就该采取行动了!这样死忍活忍的真是自找苦吃,差点就憋坏了自己,也毁了他「下半身」的幸福。
「你也想我是不是,宝贝?」他很自以为是地作结论,毕竟他对自己超强的「能力」一向充满信心。
羽容只担心会被他发现自己要逃跑的事,根本没专心听他说些什么。
她的沉默令艾宏棋误以为她是在害羞,遂邪邪地一笑,慢慢的抬起她的下颚,却随即蹙紧了眉头。
「怎么脸色这样差?」在他的想像中,经过他一整晚丰沛的滋润后,她应该面色红润、容光焕发,浑身散发出少女初经人事的柔媚光彩才是,不应该是如此面如死灰的样子。
「都是我把你累坏了,是不是?」他随即想通了其中的「道理」,不觉心疼极了。
昨晚,他虽然已努力克制,终究还是无法完全控制自己,总是忍不住一遍遍地唤醒她,以满足他体内那股仿佛永远无法满足的欲望,不料,却害苦了他的羽儿。
「对不起,我今晚尽量只要你……两次,呃!鬼,三次好了!」他竟然还扳起指头跟自己「斤斤计较」起来。
「过些日子,等你习惯了,就会越来越喜欢我的热情了!」他相信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不由得眉开眼笑地拥住她,把嘴凑近她。
羽容慌乱地跳开。
「哎哟!羽儿,有什么好害羞的嘛!」看见她一脸小妞怕怕的样子,艾宏棋忍不住发噱。
昨晚都把自己交给他了,这小妮子的脸皮怎么还是这么薄?他笑开嘴,一步步前进,逼得她一步步往后退,活像猫捉耗子似的。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眼角瞥到那个小小的行李袋,一脸的笑容顿时僵住,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打开拉链,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后,一向笑口常开的他,瞳眸中射出了怒光!他有想过她或许会惊慌失措,或许会不给他好脸色瞧,却从没想过她竟然会想要逃跑?!「原来你想逃跑?」他的声音危险而低沉。
羽容告诉自己这是很「正常」的事,遂挺直了胸膛硬声道:「我哪里是要逃跑?我、我这不就……告诉你了吗?」但她仍心虚地别开眼。
「哦?」他眯起眼打量她,突然道:「没证件还到处乱跑,难道你不怕被抓进牢里,被人当成偷渡客送去大陆吗?中共最死要面子了,对丢他们脸的偷渡客可不会心软,保证一关就会关你个三五七年,说不定连审都不用审呢!」他恶质地加重语气,夸大其辞地吓唬她。
羽容刚才心慌意乱得忘记自己丢了证件的事,而对大陆一无所知的她,也确实被他的话吓到了,不过,她仍努力维持镇定的回答。
「又不一定会被人抓去!那么多台湾人来美国旅游、留学,难道就没人弄丢过证件吗?就算被美国这边误会了,我想,不用几天,他们就能弄清楚我的身分。
」大不了是被关个几天罢了!「哦?这么有把握?」他的眸光闪了一闪,模棱两可地说:「那好!就算这个没事,难道你不怕住的地方会遇到什么样的坏人吗?要不要我逐一细数给你听,让你知道有些地方对单身女子有多危险?」「不用了!」羽容摇摇头,心中想着,待在这里不是也同样危险?「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气死啊我?」艾宏棋看透了她的想法,登时气得大吼,也懒得「恐吓」她了。
「可恶,你竟敢给我一声不吭的就想偷偷跑掉!」羽容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去。
「你那三干多块美金我会还给你,我有你的名片,回台湾后,我一定会按月寄还给你的。
」她以为他突如其来的大怒是因为他认为她要卷款私逃。
「钱?你竟敢跟我算钱?」他愤怒地逼近她,却又突然顿住,点着头喃喃自语,「钱?很好!你提到钱,很好!」羽容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却见他一个箭步上前,她还来不及逃开,他就拿起她的背包,取出里面所有的钱,然后放了两张十块的美金进去。
「直到我们回去的那天,你每天只有二十块的零用钱!」他宣布道,然后将其余的钞票收进自己的口袋里。
「要买东西,我会交代JAMES帮你付帐。
」他趾高气昂地挑眉看她,摆明了是一副「我看你怎么逃」的模样。
这一招的确够毒,也确实实实地击中了羽容的要害。
这样一来,她就没钱买回程机票了,而一天二十块钱也不够她吃和住。
「你……」羽容怒极,发抖的手指指着他,好半晌才总算逼出了两个字,「卑鄙!」「谁卑鄙?是谁上了人就想拍拍屁股落跑的?」他这回似乎也动了真怒,不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且没给她好脸色瞧。
他居然说得那么下流,好像她把他给「怎么」了似的!羽容这辈子还不曾觉得这么委屈过,她不禁眼眶一红,心里涌起一股想哭的冲动,可她却倔强地仰起头跑去阳台,让夹着细雪的冷风冻结眼中的雾气。
艾宏棋随即跟了出来,他仍旧默不吭声地怒瞪着她,那神情和姿态都摆明了他跟她卯上了!他这是做什么?好像她做错事似的!羽容的心底也不觉升起了一股怒气,她卯足了劲与他大眼瞪小眼,可没想到,最后却还是败给他了。
她愤怒地想要冲回房里,却被地下的雪花给滑了一下,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
艾宏棋冲上前想要稳住她的身子,却因为地滑的关系,两个人竟一起往前冲,眼看就要跟地面「相亲相爱」了,他突然眼明手快地抱着她一转,这才跌落地面。
后脑先着地的艾宏棋发出痛哼,双手却把她搂在胸前,紧紧地护住她。
「这招好!这招妙!好!很好!妙得很!」艾宏棋的怒容一撤,立即眉开眼笑地直叫好。
「乖羽儿!」接着又捧着她的脸蛋猛亲。
这男人撞疯了不成?羽容原先还担心他摔伤了没有,但看见他又开始「不正经」,便没好气的挣扎着想要从他的身上爬起,不料脚踝处却传来一阵刺痛,令她哀叫了一声。
「怎么了?撞疼哪里了?」艾宏棋立即关切地问。
「这儿。
」羽儿一脸痛苦的指着伤处。
他忧心的蹙起眉,二话不说的马上抱起她回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