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行啊!一旦跟他发生了关系,她一定再也离不开他。
可……他不是她能放感情的男人。
夏海,告诉我……他移开她的手,温柔地睇着她泪湿的脸庞,怎么了?她抬起湿润的眼帘,痛苦又无奈地道,告诉你什么?你……你是个‘双插卡’耶!我怎么能跟你这种人发生关系?我……说着,她边哭边咕哝着:我是倒了什么霉,居然……居然喜欢一个‘双插卡’?我的男人运怎么这么差?!听她一再重复双插卡。
这个字眼,他再也压抑不了内心的疑惑。
什么意思?他抓着她的肩,你说那个伤……伤沙卡是什么东西?听见他用极不标准的发音,说出双插卡三个字,她有点想笑。
问题是她现在在哭,既然在哭,又怎么能笑?因为哭得不尽兴,又笑得不开心,她的五官是扭曲地。
你说什么东西嘛?!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地道,不会讲就不要讲……你一直说我是‘伤沙卡’,那是什么?他追问着她。
他一定要问个清楚,如果她是因为那个什么伤沙卡而欲离开他,那至少也要让他弄明白伤沙卡究竟是什么。
你……瞧着他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她就生气,你男女通吃!我?他一怔,我男女通吃什么?我原本还以为你的爱人只有那位辰平先生,可是你……说着,她就忍不住动气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圣藏呆了。
辰……辰平是他的爱……爱人?噢,老天,他真想一掌劈死她。
要是这事被辰平知道了,不害他当场吐死才怪。
可是你连女的也不放过,还是……她抽咽着,还是那么年轻的女孩子,她……她才十五,六岁耶!你对人家做了什么?!说着,她更气恨,你可恶,还说你不是‘双插卡’?!她一拳打在他胸膛上,哭了。
这一次,她说的是日文,而他也全弄懂了。
原来她以为来找他商量情事的辰平,是他的同性爱人,而半夜跑到这儿来哭诉的沙也加,是他的小女友,难怪她老说他是双插卡。
老天爷!他对她丰富的想象力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过在佩服她的同时,他也好想扁她。
你全误会了。
他说。
我误会什么?她瞪着他,你跟他们两人的对话,我全听到了耶!他蹙起浓眉,啼笑皆非地说,我跟辰平是从初中时期就认识的好友,他不是我的什么同性爱人。
你少骗人!他以为她很笨吗?他说你们的感情会遭天谴,我全听到了。
他说的是他跟他女朋友的感情会遭灭谴,是他跟‘她’,不是跟我。
他好想一边笑,一边打她屁股。
看他不像说谎,她拧着眉心,那……那个穿着制服的高中女学生呢?她说她妈妈知道你们的事,这你不能否认吧?闻言,再看她那一副想审判他到死的模样,他噗哧一声地笑了起来。
你太变态了,那个女孩还那么小,你……她眼眶里泪水打转,想恨他又恨不了。
我真想扁死你。
他眉梢一挑,以手臂环住了她的颈项,然后一夹。
她怕自己窒息,猛地挣扎,放开……突然,他在她耳际温柔一吻,条地平复了她不安的情绪。
你在想什么?沙也加是我妹妹,亲妹妹。
他说。
她陡地一愣,你说什么?你想听,我可以再说一千遍。
他露出迷人的淡淡笑容,她是我亲妹妹,虽然年纪是差远了些,但她跟我确实是同一对爸妈生的。
睇着他认真的神情及清澈的眸子,她几乎无法怀疑他。
但……这是真的吗?可她说你们的事被发现了,那是……她说的是她跟她男朋友的事被我妈发现了,是她跟‘他’,不是我。
咦?她越来越迷糊。
她迷惑的神情教他又爱又怜,你真可爱……他抱着她,又是一阵热情的亲吻。
慢……慢着……虽然她很喜欢他的吻,但她还没真正弄明白。
你是不是还搞不懂?他笑睇着她,我这么说吧!辰平的女朋友是沙也加,而沙也加的男朋友是辰平,这样你明白了吧?ヘ?!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他点点下巴,将她揽进怀中,我那个三十一岁的好朋友,爱上了我那个才十六岁的亲妹妹,这样够清楚了吧?他们?她瞠目结舌地。
哇拷!三十一岁的上班族跟十六岁的高校生恋爱,难怪那个辰平先生要说他们的感情会遭天谴了……这么说……从头到尾他都是清白的,而一切都是她丰富的想象力所害!我不是你说的什么‘伤沙卡’,好吗?他没生气,只是爱怜地将她紧拥入怀。
我……抬起内疚的、惭愧的脸,她注视着他,我不是故意误会你的……他摇摇头,没关系,至少我知道你真的在乎我。
话罢,他温柔地吻上了她。
这次,她完全地陶醉在他温暖的怀抱及热情的湿吻里。
忘了吴教授的研究、也忘了那该死的、愚蠢的实验、更忘了她脸上那妖魔鬼怪似的浓妆……他一手覆住她柔软的、真实的浑圆,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吗?她羞赧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他。
他重新托起她低低的下巴,幽缓地迎上了她。
ヘ,在他即将吻上她之际,她打断了他,那你妹妹跟辰平先生后来怎么了?什……他难以相信她居然还有心情关心别人的事。
你妈妈有没有同意他们的恋情?她好奇地问。
他眉丘一隆,伸手掐住了她小巧的鼻子,你真的很欠揍。
我……不准再讲话。
他以命令似的口吻打断了她,然后深深地吻住了她柔软的唇办——jj jj jj一场美好的男欢女爱结束后,夏海累得趴在床上昏昏欲睡,而圣藏则把手搭在她背上,以指尖轻轻地扫过她细致、裸裎的美背。
虽然她脸上的浓妆怪异得吓人,但他还是觉得这样的她其实也挺可爱的。
会不会不舒服?他低声地问。
嗯?她有气没力地睇了他一眼,什么?疼吗?经他一问,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疼?她猛地爬起,掀开被子,低着头开始找寻线索。
你做什么?见她行止怪异,他蹙着眉头问。
没有?见被单上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她哭丧着一张脸,怎么没有?没有什么?他纳闷地道。
她嘟着嘴,委届万分地道,我……我还是处女耶!这会儿,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了。
他—笑,将她拉回怀里,不见得每个人都会落红的。
可我却是少数人中的其中之一?她十分失望,怎么会这样?这样不是更好?他玩笑地道,没弄脏就不用洗床单了……什么嘛?!她在他胸膛上一捶,那是第一次的证据耶!你是不是第一次对我都不重要。
是吗?她揪着眉心,若有所思地,那……那你喜欢我什么?我喜欢你……他在她的鸡窝头假发上轻吻一记,天真、直率、情绪变化多端、不做作,还有你工作时的认真态度。
她仔细地听着他所列举的长处,就是听不到任何有关于她长相的优点。
不过也对,她现在的长相哪有什么优点可言?ヘ,你不觉得我配不上你吗?她幽幽地道,我像个爆笑的怪胎,是男人都会退避三舍的……他温柔地一笑,对我来说,你够漂亮了。
唉……听见他这句话,她忍不住在心里大叹。
果然是药粉的关系。
像他这么完美的男性,怎么可能觉得她这样的怪胎漂亮呢?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教授的研究使然。
教授的新研究就是让男人能情人眼里出西施,而在他身上,她几乎可以确定这研究是成功了。
因为在正常情况下,他这个日本第一酷哥,是不可能会爱上她这种爆笑女的,而且他还说她漂亮?没错,没错,这个实验到此已经宣告成功,她可以带着这个好消息回台湾报佳音了。
明明已经成功,但不知怎地,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既然实验已经可以宣布结束,她自然也就能恢复原貌,做她自己。
但……没有了那些药粉,圣藏还会喜欢她吗?一还会认为她好、她漂亮吗?在他身边多的是像入江香奈那样的美女,就算她再怎么打扮,也不可能比过那些萤光幕前的女明星啊!要是她变回原来的自己,他是不是就会把她踢到一边凉快呢?你想什么?他深情地拥着她,无限爱怜地。
没有……她一脸忧郁地将脸埋进他肩窝里。
她不能恢复她原来的样子,要是她一回复到原来的样貌,他或许就再也不喜欢她了……她……她不想失去他。
可恶的教授,您这是什么鬼发明?!地忍不住在心里抱怨着。
真正的爱情怎么能靠这种方式得到?这分明是诈欺呀!她现在就像是个爱情诈欺犯,她得到的感情不是真的,她!她其实算是骗了他。
老天!要是人家知道他爱上她,一定会以为他脑袋有问题……喂,她不敢抬眼看他,只是怯怯地、心虚地道:我这么爆笑,你还是喜欢我吗?喜欢。
他一笑,捧起了她满怀内疚心虚的脸庞,你这样……真是太可爱了。
他说的可是老实话,虽然她把自己搞得很爆笑,但是就因为她那不计一切丑化自己的决心,才让他对她更是好奇。
一再地确认他真的觉得她可爱漂亮后,夏海的心终于沉到谷底。
完了,他爱上的果然是扮丑扮爆笑的我……她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