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藏将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地回到了住处。
他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急于想跟一个女人发生关系,她是第一个。
而他想,她应该也是惟一的一个。
车子以行云流水之势进入车库后,他旋即熄火下车。
到了。
打开乘客座的车门,他将还在发呆的夏海拉了下来。
她像个受人摆布的洋娃娃,木然地被他拖行着。
真的要做了吗?她的脑袋里不断重复着刚才在路边的片段。
教授的研究居然可以教一个,原本对女人没性趣的男同志,变成一只没有道德节操的狼人?这是真的吗?夏海?见她发怔,他拍拍她的脸颊,你还没回过神?呃?她瞪大了眼睛望着正笑睇自己的他。
他实在太酷、太帅了,这么棒的男人怎么会是个男同志呢?噢,老天!这事实真的是太残忍了!他狡黠地一笑,突然地将脸欺近,你是不是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事情?啊……她张着嘴巴说不出话,只是猛地摇晃脑袋。
他撇撇唇,罢了,别浪费时间。
话落,他拉着她往门廊的地方走去。
他走着走着,忽地停下了脚步,而跟在后面的她来不及煞车地就撞上了他。
唉唷!沙也加?望着前廊站着的年轻女孩,他讶异地道。
听见他叫唤另一个人的名字,她不自觉地透过他的肩头往门廊处瞧。
一名穿着高中生制服的年轻女孩正站在那儿,一声不吭地望着刚回来的圣藏跟夏海。
那女孩发现站在他身后的夏海,露出了惊愕之情。
随后,她一脸嫌弃地瞅着夏海,阿圣,她是谁?这话,她问的是圣藏。
她?他回头睇了夏海一记,笑说:目前应该只能算是我的助理……好丑。
带着一种千金小姐特有骄纵气质的沙也加,毫不留情地说。
夏海不服气,但现在的她跟年轻貌美的她相比,那真的是钻石对上烂泥。
沙也加,圣藏沉下脸,不准那么没礼貌。
沙也加挑挑眉,我又没说错。
你今天来做什么?他问。
他才这么一问,她灿烂的眸子里立刻涌现泪光,阿圣……怎么了?阿圣……沙也加冲上前,一把抱住了他,然后就哭了起来。
你干嘛?他蹙着眉头,不解地问。
沙也加抬起泪湿的眼帘,我……我们的事情被妈妈发现了啦!说完,她又哭倒在他怀里。
目睹这一切经过的夏海瞠目结舌,动也不动。
怎么会这样?谁来告诉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阿圣?光听她叫他的称谓,就可以知道他们有特殊的关系;再听她说什么他们的事情被妈妈发现,她就更不能不往那方面去想了。
神啊!不会吧?!她在心里哀嚎着。
他……看起来又酷又帅的他,不只跟男人有一腿,就连这种高中女学生都难逃他的魔爪?不,这不是真的!他……他竟然是个双插卡?!天……天……天呀,她真的快花轰了啦!夏海,他回头望着呆若木鸡的她,今天的事延期再办,你去睡吧!在她还来不及点头时,他已经搭着那女孩颤抖的肩,一步步地朝屋里走去。
望着他跟那女孩的背影,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不,严格地说,应该是地狱。
她的实验将她的命运跟他连接在一起,而也将她带进了残忍又可笑的地狱里——jj jj jj挣扎了一夜,她可以说是几乎没有阖眼。
她对他有着眷恋,但她知道这样的感情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随着眷恋加深,她只会越来越痛苦、越来越迷惘。
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他不是她可以爱的人。
这世界是怎么了?为什么连看起来这么完美无缺的男人,都会是只穿着衣服的禽兽?她对同性恋并没有特别的厌恶或鄙夷,她……她只是无法接受他是同性恋,又是恋童症的事实。
那个女孩怎么看都只有十五、六岁,他竟然连那么小的女孩也不放过?!想自己浪费了一个月的青春在他身上,她就觉得好呕。
她决定走,在还没失身给这只禽兽前,她要远远地离开这个伤心地。
清早六点,她收拾了行李,意志坚定地要离开他。
什么鬼实验,她不理了!踱下楼来,她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
意外地,一脸疲态的圣藏正持着车钥匙走了进来。
咦?抬眼看见她拾着行李从楼上下来,他疑惑地问:你在做什么?他没在家里,而是从外面回来让她觉得很疑惑,但是她已经不想再过问他的事了。
回家。
她冷淡地道。
回家?觉得好困的他蹙起了浓眉,不解地望着她。
她飞似的踱下楼来,冲到了门口,我要回台湾。
她说。
开夜戏没得休息,还得身兼生命线义工的身份劝导想不通的人,然后又充当司机送她回家。
干嘛这么突然?他神情严肃地道,你家里出了什么急事吗?你家才出事呢!她秀眉一扬,气恼地道。
他攒攒眉,既然没事,你急着回去做什么?我不想干了。
她瞪着他大叫。
什么?她不想干了?她是说……她要辞职?不会吧?昨天晚上他们才打得火热,而且打算再续摊的,不是吗?她迎上他的眸子,我不想再帮你做事,请另请高明。
说完,她就要冲出他还未关上的门。
你胡说什么东西?他迅速地拍上了门板,惊愕地望着她。
你听不懂?她恶狠狠地瞪着他,我不干了,我要回家!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你……别说她昨天对于他的撩拨是如何地有反应,就冲着她还要做实验的份上,她就不该说走就走。
不准走。
他伸出强劲的手臂,精神一振地拉住了她。
她奋力地想甩开他,放开我!你凭什么不准我离开?!我是你的雇主,你想离职必须事前通知。
他说。
是吗?她挑挑眉头瞪着他,一脸不在乎地说:学校没教过。
见她存心跟他抬杠,他恼了。
你这家伙……放开我,不然我告你非法禁锢。
她恐吓着他。
他哼地一笑,去啊!如果你走得了的话。
这小疯子,他决定跟她周旋到底了。
你!她猛力挣扎,但他却将她牢牢攫住。
放手!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行动?凭什么吗?他撇唇冷笑一记,凭你昨晚答应要换个地方再来一次行不行?什么?!她面红耳赤地大叫,你……你龌龊低级!我龌龊低级?他欺近她,昨天在车上不只我硬了,你也湿了,不是吗?你肮脏!她不知道能骂他什么。
你才肮脏!他伸出手抹着她脸上厚厚的浓妆,把自己的脸弄得花花绿绿的,像鬼一样。
要你管!她吼他,你这个‘双插卡’!这一句,她说的是国语,他自然是有听没有懂。
留下来。
他强势地道。
不要。
她说。
他瞪着她,突然夺去她手中行李往楼梯口一丢,然后擒抱着她往客厅里柔软又舒适的大沙发走。
她想逃,但已经被他一把摔在沙发上。
做……做什么?她才想起身,他的身躯已朝她压下。
你再说要走,我就对你下手。
他注视着她,语带威胁。
下……手?她困惑地道。
他邪气地一笑,就是继续昨天未完的部分。
她一听,气愤地瞪着他。
这个死双插卡!他要是敢动她,她就要他绝子绝孙!放开我,她怒视着他,不然你会后悔。
是吗?他眸中闪过一抹挑衅,摩拳擦掌,蓄势待发地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咦?忽地,他伸出手,有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扯掉了她的围巾,还有外套。
啊!不要啊!她大叫并挣扎。
他单手攫住她的双手,而另一只手则探进她毛衣的下摆里,将她的毛衣一寸寸地往上掀。
不……不要……完了,完了,要是被这个双插卡搞了,她不只会屁股开花,还可能得AIDS……不,不,她不要啦!他俯身笑睇着她,你认命吧!他说。
jj jj jj因为双手被钳着,夏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的毛衣往上掀。
在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想她的假奶会穿帮的事,但……她还是忍不住地想了想。
不要!不要!她鬼哭神号地大叫。
见她反应激烈,他有着更在心的念头。
你叫破了喉咙也没用,别忘了我住在荒郊野外。
他露出邪气笑容。
你变态!她眼眶泛着泪光,像电影里即将被山贼污辱的小村姑。
他沉眼睇着她,我本来打算回来先睡一觉的,是你不好,惹得我不想睡觉。
什么?她气愤地瞪着他,你这个‘双插卡’睡不着,关我什么事?!听她话中总有一个奇怪的字眼,他不禁感到好奇,不过他念不出那个字眼,就算想问也无从问起。
不准走,听到了没?他语带警告地。
你管我!她不服气地吼,本小姐要走,谁都拦不住!是吗?他撇唇一笑,有几分使坏,那我倒想试试了。
话罢,他一把拉起她的毛衣,而她那垫着胸垫的大尺寸胸罩也暴露在他眼前。
夏海觉得糗毙了——虽然在这个时候,她担心的不应该是这个。
别看,别看我!天啊!这真是她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天。
看她那惊慌的反应,他蹙眉一笑,原来你的‘海咪咪’是假的。
其实他老早就知道,不过戏要演就演到底,总不能半途而废。
夏海哭丧着脸,只觉得好丢脸。
他兴味地睨着她,让我猜猜你垫了几块……他眼光一扫,装出一副他才刚知道的样子,我看有十块吧?对于他能一眼识破,她只觉得惊奇,但另一方面又因为自己垫了十块胸垫而感到羞惭。
怎么?!他伸出手拉下了她的胸罩肩带,将她罩杯里的胸垫一块块地抽出来,你对自己的胸部尺寸很不满意?不……不用你管!惊觉他想剥掉自己的胸罩,她吓得浑身打颤,别碰我!怕什么?他一笑,再私密的地方,我都摸过了,不是吗?她一震,倏地想起昨晚在车上的事。
这么一想,她的脸更红了。
想到了什么脸红的事?他知道她一定在想昨晚的事,不过她永远不会知道早在台北的那一夜,他就已经把她给摸遍了。
你……她又羞又气又急。
夏海,他抽出她胸罩里的所有胸垫往旁边一丢,瞄着她大尺寸罩杯里浑圆而细嫩的双峰,其实你的胸部够漂亮了。
唔!什么嘛!她才不需要一个双插卡夸她的胸部漂亮呢!放开我的手!答应我不动,我就放了你。
他气定神闲地道。
她忖了一下,决定来个缓兵之计,先答应,再找机会逃。
好,我不动也不跑。
她一脸诚恳地说。
圣藏凝视了她一下,然后松开了手。
不过虽然他松开了她,却没从始身上离开。
他俯视着她,眼神是温柔深情又带着点疲倦地,别走,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谈谈。
她为什么突然说要走呢?是因为这实验已经拖了太久?或是台湾有什么人或事情教她不得不赶紧回去?不过就算她有什么非离开的理由,也不该是这种,像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的样子吧?他做了什么啊?不过是装疯卖傻配合她,找机会对她下手罢了。
这应该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吧?更何况……她自己还挺乐在其中的阿!夏海,发生了什么事吗?他真诚地想关心她。
睇见他充满关爱的眼神,她无法自制地心悸起来。
老天!她发现尽管知道他是个双插卡,她还是无法自拔地受他吸引。
可是不行啊!她……她还不想死呢!什么事都没有,我……我不信什么事都没有……他轻抚着她的脸颊,一脸温柔。
见他精神放松,夏海觉得有机可乘,两脚一踢,就趁他躲开之际翻身而落。
拉下毛衣、抓起行李,冲到门口……她的速度快得可以上金氏世界纪录。
拉开门,她觑见了屋外柔柔的晨光。
当她正以为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人比她更快的时候,一只懊恼的、温怒的大手啪地一声,落在刚被她打开的门板上——啊!因为那声响极大,她吓得哇哇大叫。
她整个人被扯转过来,然后让人给压贴在门板上。
你……也许是太惊慌。
她手中的行李应声落地。
定神,她看见他正纠着浓眉,神情愠怒地瞪着她。
你凭什么觉得你会跑赢我?我……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他欺近她,近得可以感觉到她害怕的气息。
他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像持小鸡似的将她抓起,然后大步地往楼梯口走。
感觉到他要抓她上楼,她讨饶地,不要,我……我不上去……不上去?他睐着她,眼底窜燃着一把让她胆颤的烈焰。
忽地,他将她压倒在楼梯转角处的平台上。
听你的,不上去。
说着的同时,他迅速地脱去了外衣。
呃!你……她还想讲话,但随着眼前一黑,她的唇已经被封堵住。
他一手托住她的背,身子与她紧紧相贴,而唇……则毫无空隙地黏在她的唇办上。
当他这么一吻,她顿时觉得眼前发昏,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的脑子混沌,思绪纷乱,怎么也整理不起来。
她该抵抗挣扎、该逃开,可是被他这么强吻着的时候,她竟莫名地渴望着。
听着,他略略地离开她的唇,我已经错过两次,这次绝不会放开你。
说完,他狂肆地又搂住了她的唇。
错过两次?他们顶多也只是昨晚没办完,他说什么两次?该死!他是不是记错了谁的,然后算到她头上了?唔!一上火,她又激烈地挣扎起来。
他没因此而放松她,反倒将她柔软的身躯箍得更紧。
他掐住她的下巴,分开她紧闭的唇片,然后蛮横地探入自己的舌探索她口中的甜蜜。
夏海在他强烈的挑逗攻势下渐渐变得无力,唔……她紧闭着双眼,两只手使不出劲地掐在他结实的臂上。
他火热的唇离开了她的唇,亲吻着她的下巴,然后耳际。
相信吗?我已经无可自拔地爱上你……他在她耳畔低语,然后吮住了她柔软而敏感的耳垂。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敌得过心仪男人如此的甜言蜜语,她也不例外,虽然她明知他是个不能爱的双插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