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她来时的简单行李,恢复了原来的样貌,夏海满怀眷恋地在这个偌大的房子里来回走了又走。
虽然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她却已经对这里的一切了若指掌,俨如此地的女主人般。
事实上,她也曾希望自己会是这儿的女主人。
她一直害怕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他爱她是因为那些药粉,而一旦真相揭露,完美的他是不会爱上一个普通女子的。
过去的两个月来,她在他面前一直是那种爆笑又奇怪的样子,即使是在跟他亲热的时候。
她一直希望自己有机会在他面前恢复本来的样子,但没想到这一天却也是她要离开他的日子。
最悲哀的是……直到最后,他还是没看见原来的她。
自从昨晚他揭穿她的假面后,就开着车出去,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真可笑,他爱上她时,她不是原来的若月夏海。
而当她变回真正的若月夏海时,他却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回台湾去。
如果她一辈子都维持那个怪异的模样,是不是他就会爱她一辈子呢?不,不行,若月夏海,你不能有这种想法。
那个理智又有良心的若月夏海在她心里呐喊着。
有什么关系?只要能留在心爱男人的身边,就算当骗子又怎样?冲动而没良心的若月夏海也声嘶力竭地叫道。
那怎么行?真正的爱情不能充满谎言。
别天真了,爱情里要是没有谎言是无法维持的。
千万不可以,难道你想一辈子背着那个谎言?愚蠢!别忘了你已经把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你想不了了之?那是一个美丽又凄楚的回忆,我不会忘了它。
你……笨蛋!我心甘情愿。
最后,理智又有良心的若月夏海胜出,她……决定离开。
离开之前,她写了一封信向他道别,也向他说明一切始末。
她欺骗了他,所以必须对他有所交代,这是她欠他的。
写完信,她将它搁在玄关的鞋柜上。
她知道他每回一进门,一定会在这里停留一下。
再见了,圣藏……望着屋里,她怅然又哀怨地道。
jj jj jj回到家,看着屋里一片漆黑,他知道她已经离开了。
是的,她没有留下的理由,因为在台湾还有另一个男人正等着她回去。
打开门,进到玄关,他一眼就看见搁在柜子上的信。
曾有三秒钟,他是决定不看的。
但须臾,他还是忍不住地拿起。
他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好说,他想知道她有没有一丝的歉意及愧疚。
圣藏: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已经如你所愿地离开了。
非常抱歉,我一直都欺骗了你。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原谅我,但我还是希望能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我是一名研究员,目前正帮教授实验某一种新药。
这种新药,是为了让天底下所有不美丽的女人也能得到幸福,而我在你面前假扮成另一个人,也是为了证实这种新药的功效。
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期间,我一直持续的在使用这种药,而它似乎也真的有其功效。
你在那么多人之中,挑中了怪异的我当随行翻译、又雇用我到日本来当你的助理、让我住进你家、在美女面前为我出头、还说你爱我,然后又跟我发生关系,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吃了那种新药所至。
若不是有那种药,即使是恢复原貌,我也没有信心能得到你的爱。
当那天你向我求婚之时,我真的好高兴,可是我也知道……你不是真的爱我,只是因为我有那种秘密武器。
假如没有那种新药,完美的你是不会多看我一眼的。
我想你一定会觉得我很笨,居然为了研发新药而扮丑勾引你,甚至跟你发生关系。
但我一点都不后悔,虽然一开始我也犹豫过,要不要将第一次给实验对象,可是就因为对象是你,我毅然地跟你发生了关系。
其实我有想过,或许那些药根本没有功效,你是真的爱上了我,但在你发现你所爱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而赶我走的时候,我就明白……你爱我不是因为你真的爱我,而是因为我耍诈。
如今我可以告诉教授,他的研究已经成功了。
但同时,我也失去了你。
对不起,我用了那么不光明的手段欺骗了你,还让你跟我发生了那么多次的关系,希望你现在不会觉得恶心想吐……我真的喜欢你,但我不奢望你的爱。
除了对不起,我实在没什么好说了。
我会在台湾继续注意着你的消息,就算不能成为你的恋人,但我会做个忠贞的影迷。
祝你早日找到那个你真正爱着的的人。
内疚又爱你的小海看完这封信,圣藏并没有觉得豁然开朗,反倒觉得满怀疑窦。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那件事是他误会了她?那么那个在电话中喊她Baby的浑球是谁啊?他与她之间是不是有着什么样的误解呢?如果真有什么误会,他该这样就让她离去吗?不,不行。
在他心里还充满了疑问之前,他不该让她走。
昨晚他是一时冲动,才会做出那么断然又无情的判断及决定;但在冷静下来并看了她的信之后,他惊觉自己不该就这么放弃。
她以为他爱的是使用药物,然后又扮怪胎的她吗?不,绝不是那样。
他必须让她知道,也必须问清楚她是真的爱他,还是临行前的随便瞎掰。
抓起车钥匙,他快步地走回车库,并拨了通电话给野口。
野口,麻烦你替我向机场或航空公司查询,若月夏海搭哪一班飞机离开。
若月夏海?不知前不知后的野口疑惑地问,她怎么了?别问!心里急得慌,他实在没闲工夫跟野口解释,我现在赶往机场,一查到就打电话给我。
说罢,他挂断了电话。
jj jj jj因为天候问题,机场即将暂时关闭,所有班机延后起飞,若造成不便,敬请原谅。
机场的广播传来机场将全面关闭的消息,引起了所有等着上飞机的旅客们阵阵哗然。
在前往机场的计程车上,夏海就听司机说,这是东京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
她想,真是什么事都让她碰上了。
所以人家才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嘛!被赶回台湾已经够凄惨了,现在班机还飞不了。
唉……她无力地一叹。
坐在椅子上看着同样在机场里等着飞机起飞的旅客,她无意间就流露出哀怨忧郁的神情。
在这儿,应该不会有谁比她悲惨了吧?不知枯坐了多久,她开始觉得冷,于是下意识地将双手环抱在胸前。
本以为这样一来会比较暖和,但她还是觉得冷。
于是,她决定去找台贩卖热咖啡的贩卖机——在机场的一个角落里,她找到了一台自动贩卖机。
投币买来一杯热咖啡后,她孤独地站在一旁喝着。
眼尾一瞥,她看见一旁有面直立镜。
望着镜中孤身一人的自己,一种深深的寂寞及怅惘袭上了她的心头。
鼻子一酸、眼眶一热,她难过得几乎要掉下泪来。
闭上双眼,她沉陷在浓得化不开的伤感之中。
她好想他,好想再看他一眼、碰他一下。
这样的她或许很贪心,但这却是她现在惟一的愿望……呜……她一手抓着热咖啡,一手掩着脸低声暗泣。
哭什么?突然,她感觉自己好像听见了圣藏那低沉的声音。
睁开眼睛,原本只映着她一人的镜中,竟映出了圣藏的身影。
呃。
不会吧?她才刚在心里祈求,他就出现在镜中?这是什么鬼镜子?难道真有像哈利波特小说中那种神奇的魔镜?不会吧?她迟疑地伸手去碰镜子中他沉凝严肃的脸庞。
你在哭什么?他的声音再度传来,就近在她耳边。
而且……镜中的他越来越清楚,就像真的一样……我在你后面。
他说。
因为感觉到他暖暖的气息就在耳边,夏海尽管不愿相信,却还是转过身来。
转身,他就站在她面前。
啊!一惊,她手中的那杯热咖啡应声离手。
咖啡洒了一地,溅脏了他的裤脚。
他低头瞥了一眼,微微纠起了浓眉。
我一路不要命的狂飙而来,你居然还那副‘见鬼’的样子?他说。
你……你……她实在无法相信他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就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
他睇着她本来的样貌,严肃的脸上有着一抹淡淡地、温柔地微笑,这样的你果然很漂亮。
她已经震惊得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没能仔细听他话中所透露出来的含义。
他从大衣口袋中拿出她留下的信,递给了她,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意思?她讷讷地接下,迷惑地望着他。
你写那是什么东西?谁看得明白?他说,颇有数落她的意味。
她皱起秀眉,一脸困惑。
她写的是标准的日文,什么看不明白嘛?他是不是就那么看她不顺心、不顾眼,就连她留封信,他都要一路追来骂她两句?想着,她不禁觉得好委屈、好伤心。
一把扯回她写的信,她可怜兮兮地哭了起来。
你又哭什么?他蹙眉问道。
她已经够可怜委屈,他还大小声地对待她,为什么?她是骗了他,她是不对,可是她已经跟他道歉,也应他要求准备回台了,他还想怎样?干嘛这么咄咄逼人?就算他对本来的她一点感觉也没,也不用这样穷追猛打啊!抬起脸,她幽怨又恼恨地瞪着他,你到底想怎样?你就那么看我不顺跟?!呃?他什么时候看她不顺跟了?!没错,我是拿你当实验对象,但是我已经跟你道歉了啊!不够吗?一直被压抑下来的感情及情绪在此时彻底的爆发。
我第一次都给了你,也算是还清了吧?她淌着委屈的泪水,声音哽咽,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会雇用我、跟我发生关系,都是因为那些药的关系……我……她痛苦难言地哽咽道,我现在已经不用药了,你该清醒了吧?我……我就是这种模样,我知道你根本看不上眼……他一言不发地听她发牢骚,脸上没有一丝的愠恼不耐。
放心,我会永远消失在你面前,不会拿自己跟你发生关系的事要胁你,我……我……她抽咽得几乎说不出活来,虽然你不是真的爱上我,我却……却……却什么?他突然出声,两只眼睛像火炬般地注视着她,她抬起跟,对着他一瞪,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她大叫。
他挑挑眉头,兴味地睨着她,真的?真的假的又怎样?她哭花了脸,可怜兮兮地,我现在就回台湾,以后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你……他忽地伸手端住她的脸,神情严肃地道,你那个功德无量的实验值得你这么拼?如果对象不是我,而是别人,你也会为了实验跟别人上床?她眉心一皱,一脸无辜脆弱地道,不……不会,我……你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才跟我上床的吧?干嘛问?你……你在乎吗?她抽抽咽咽地。
他一笑,我在乎,不然也不会飞车赶到这儿来。
她一怔,神情迷惑地望着他。
他在乎?他并不喜欢她啊!之前他对她那么好、那么热情,甚至跟她求婚,那都是因为药粉生效之故。
现在穿帮了,他清醒了,也看见了她本来的样子,他不可能在乎她的。
昨晚他……他不是还那么无情地赶她走?我并没有因为你变成原来的样子而不喜欢你,只是……顿了一下,他有点难为情地道,我只是听见了你跟一个男人的谈话内容……咦?他在电话中喊你Baby,而你又刚好拒绝我的求婚,所以我认为你其实在台湾有个男人。
Baby?她愣了一下,恍然想到,你偷听我跟阿镇讲电话?我没偷听,只是刚好拿电话……心知偷听别人的电话实在不光明磊落,他一脸尴尬地,他是谁?他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也是个花花公子。
她毫不隐瞒地回答。
听她说那人是花花公子,他的神经不觉又绷紧,那你跟他……就是朋友啊!你们没有关系?我是说……到了这个地步,他几乎可以确定这误会就是他的妒嫉心所造成。
她蹙起眉心,你以为我跟他……他点头,谁要他叫你什么Baby的,那么亲热……你那么生气,又赶我走,就是因为阿镇?她难以置信地问。
他懊恼的低下了头,眼底透露着浓浓的不安及歉疚。
你不是因为发现原来的我而生气吗?她满心狐疑地问。
我为什么要因为那个而生气?他蹙眉苦笑一记,我喜欢的本来就是原来的你。
她陡地一震。
不对,这话有问题。
什么叫作他喜欢的本来就是原来的她?他是说……见她神情惊异,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她意识到什么。
从我第一天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着。
他轻抚着她冰冷的脸庞,虽然你的样子很爆笑,但你好特别……慢着,她必须重新整理一下思绪,因为她已经搞迷糊了,你是说你喜欢我,从来都不是因为那些新药生效?他摇头一笑,知道你在做实验,我只是配合你演出罢了。
你知道我在做实验?她愕然地瞪大双眼,你早就知道?为……为什么?是你自己说的。
他揽住她的腰,将她捞向了自己。
我……自己?嗯,他点点下巴,还记得看杀蛇的那一天晚上我们喝了蛇酒吗?她没有犹疑,点头如捣蒜。
喝了酒以后,你就开始胡言乱语,接着就把所有事情都抖出来了。
我……我不信?她神情惊惧不已。
你不信?他狡黠地一笑,刻意压低了声线附在她耳边,要我说说你那天是怎么脱光衣服,又是怎么摸我重要部位的吗?听到这些,夏海忍不住头皮发麻。
她不相信自己真的干过那些事,这一定是他胡说的,她……她怎么会酒后乱性?他将唇靠在她耳际,无限煽惑地说:难道你不觉得我对你的身体相当熟悉吗?你……她难以置信地盯着地,你……那天到了重头戏时,你就睡死了,为了继续成为你的实验对象,我只好把你的假发、胸罩全穿回去,然后……然后你就回日本来,接着又叫野口先生找我来当助理?天啊!难怪她那一天醒来时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来……他点头一笑,是的,就是这样。
老天……地掩着羞红的脸颊,难为情地。
小海,我真的爱你,所以……他深情地凝视着她,别走。
呃,我……一切都是误会,都是我不好……他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留下来,好吗?发现事情居然不是她原先所想象,她不觉震惊得有些呆了。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事?当她扮爆笑女跟在他身边时,其实他都是知道的?那么他说爱她、说想娶她,就不是因为那些药啰?这……这也就是说,吴教授跟她们的研究失败了?天啊……突然,她感到全身虚脱无力,实验失败了?很抱歉也很遗憾,但……他耸耸肩,似乎是如此没错。
她眼前一花,整个人瘫软在他臂弯里。
他将她揽在胸前,给了她最温暖、最有力的拥抱,但这至少证明了一件事,不是吗?她抬起因为太过震惊而显得失神的眼睛,呃?他一笑,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记深情的吻,那表示我们确实是真的相爱着,对不对?是……是啊……她恍神地答道。
他摊开大衣的前襟,将她纤细而柔软的身躯纳入了臂弯中,现在你可以跟我回家了吧?躲在他厚重而温暖的大衣下,她听见了他沉稳而规律的心跳。
那一瞬,她心里充斥着的那些不安及惊疑都一扫而空。
误会冰释、真相大白虽同时表示着实验的失败,但比起得到真爱,实验似乎又不是那么重要。
只是……这会儿她要如何跟教授及其他三朵花交代呢?想什么?一脸哀怨……我在想……我的实验是不是彻底失败了?他忖了一下,照这个情形看来,确实是失败了。
唉……她无力地一叹。
搞了半天,原来她的工夫都是白费的?枉费她扮了那么久的怪胎……不必那么失望,见她神情落寞,他体贴地安慰着她,也许你没有完全失败。
咦?她怀疑他会有什么高见。
别忘了你喝了蛇酒后神志不清、行径大胆喔。
他撇唇一笑,意味高深地,或许还有你研究的空间……经他提醒,她豁然开朗。
对喔!她脸上那抹失望怅然倏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希望。
看见她眼底闪烁着乐观的星星,他忍不住蹙眉一笑。
拥抱着天真单纯得无可救药的她,他脸上挂着欣喜的表情与她并肩步出了机场。
尾声--------------------------------------------------------------------------------三个月后 日暮里圣藏住家旁边盖起了一间小平房,而穿着白袍的夏海,正一脸严肃而专注地埋首在实验台前。
这是圣藏应她的要求,替她新盖的一间小型实验室。
虽然规模不似正式的实验室那般,但该有的一样也不少。
她一心一意盯着电脑里那堆艰深复杂的公式,完全没有注意到圣藏已经走了进来。
她最大的兴趣是搞研究,为了不让她觉得闷,他惟一能做的就是放手让她去玩。
睇着电脑里那些他根本看不懂的东西,他不觉蹙起了眉头。
这东西有这么好玩?为什么一个女孩子喜欢研究这些?这么好玩吗?他不自觉地发出声音。
咦?听见说话声,她这才发现他的存在。
什么时候进来的?有一会儿了。
他一笑,瞄了眼电脑萤幕,只要有研究可以搞,你还真是废寝忘食,忘了自己是谁了。
她抓抓头,腼腆一笑。
兴趣嘛!他温柔地凝视着她,伸出手去拨开了她脸颊上的发丝,没关系,你喜欢就行,不过可别忘了我是谁才好。
放心,她眨贬灿烂如星的眸子,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不会忘了你的。
是喔,他挑挑眉头,你还会研究我的骨灰含什么成分,对不对?别那么说嘛!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找我什么事?!没什么,他找了把椅子坐下,妈打电话来问我们的婚礼要怎么举行。
她微微地蹙着眉,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样,但……她的眼睛却还停留在电脑萤幕上。
我无所谓,随便妈咪怎么办。
闻言,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她,你是不是女人?当然是。
女人不是都很在意自己的婚礼,要以什么形式举办吗?他看她真是有得实验,什么都随便了。
那是一种形式嘛,重要的是……她转头望着他,露出一记甜美的微笑,我们真心相爱。
话罢,她又盯着电脑萤幕,念念有辞地,这里怎么是……唔……不对……见她根本无法专心跟它交谈,他不觉对她的研究有些吃味起来。
带着种恶作剧、故意的心态,他缓缓地伸手去抚摸着她白皙的颈后。
当他的指尖滑过她敏感又性感的颈后,她轻轻地一颤……圣……别闹……她的阻止不是太坚决。
我难道没比实验有趣?他将唇片贴近她耳际,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
嗯……不是……他温热的气息吹袭得她整个人一阵酥麻,但……她又不希望他打断她的研究。
哔哔……突然,电脑传来哔哔声响。
啊!原本已在半失神状态的夏海蓦地惊醒,七手八脚地推开了已经端出大炮,准备攻城的他。
她坐回电脑前,一脸兴奋地盯着。
须臾,她欣喜若狂地又叫又跳。
有了,有了!她欢天喜地地道,真的有了!圣藏低头睇着自己腰下的亢奋,懊恼地往她电脑萤幕上瞧。
你又研究什么东西?这可恨的女化学疯子,居然在这种时候把他推开?好啊,他倒要看看她研究的是什么鬼东西,竟然比他还重要!就是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啊!她得意地望着他。
什么?他一怔。
你不是说我喝了蛇酒后就失去意识、行为大胆吗?她一笑,有点自鸣得意,我现在发现那种新药跟蛇酒混合,真的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耶!是吗?他悻悻地。
你还在搞那个研究啊?真是不死心的家伙!该死!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自作聪明的提醒了她。
这……这是不是就叫自做孽,不可活啊?夏海盯着电脑,自言自语地,只要实验证明有效,我就成功了。
实验?听见这个字眼,圣藏的神经立刻紧绷。
他已经知道这件事,自然是不能成为她的实验对象。
那……那她要找谁跟她实验啊?不准!他大叫。
什么?她一脸迷惘又无辜地睇着他。
该死!他心急气恼地咒骂一声,你要找谁做实验?不准!可是……她微微地蹙起眉心,为难地说:那教授的研发不就……去他的研发!他猛地将她擒抱在怀里,这药真是那么功德无量、造福苍生的话,叫他老婆去当试验品吧!话罢,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虽然这样的他实在很霸道,但他吃醋的模样却教她甜到了心坎里。
当然啰,要师母亲身实验是不可能的。
不过,实验室里还有其他三朵花,她想她们应该会很积极、很尽责地完成实验吧!手儿一勾,她圈住了他的颈项,热情地回应着他。
尽管她很爱搞研究,但也不能因为搞研究而把心爱的男人搞疯了。
听着,他略略地离开她的唇,语带警告地道,把你的发现留给别人去实验,你只属于我。
她凝望着他炯亮地、霸气的深邃黑眸,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遵命,老公。
她说。
一完—:¤╭⌒╮ ╭⌒╮欢迎光临╱◥██◣ ╭╭ ⌒ www.52vz.com︱田︱田田| ╰--------------╬╬╬╬╬╬╬╬╬╬╬╬╬╬╬版 权 归 原 作 者http://www.52vz.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