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睡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徘徊在现实和虚幻中她依旧沉浸在他迷人的亲吻中沉醉在蚀骨的欢愉中在梦中的轻啄如此真实,以至于当她醒来时为无发隐藏的现实击倒她无助的流泪,为那未成蝶的蛹,为了从身体里流出的血,为自己的无力……为自己爱上一个狠心的男人而哭泣……外面的世界一片死寂,正如她的心。
不会有人泄漏这个秘密,而你的子宫已经完好如初,以后还是会诞下健康的帝国继承人。
龙动宴的声音里有那么一丝温柔的安抚,可更多的对龙凤娇的一种责备,责备她的不懂事。
他坐在她的床边,轻声安慰她:不要怪哥哥狠心,那孩子会成为祸事,引来不必要的战争……那是你的孩子。
一直没开口的龙凤娇终于开口了,声音冷得像冰。
龙动宴耳朵里轰地一声让他目瞪口呆,如同被人当头一棒……过了一会,他微微蹙着眉有些纵容地伤感地伸手碰了一下龙凤娇的耳垂,缓慢地说道你想让我内疚吗凤娇?……如果这能使你好过一些的话,就算那真是我的孩子结果也还是那样。
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知道这件事的御医已经服毒自尽,玄武护法自废双眼并割去舌头,他们为了皇家的秘密会永远闭上嘴巴……如果你再这么任性下去,会有更多的人受到牵连,如果你真的想让我赦免卫风他们的话。
你为什么不连我一并毒死,在杀掉那些人作陪葬。
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我为什么要去帮别人……对了,你把花祖庆也杀了吧,我也喜欢他。
最后把你自己也杀了吧,我最喜欢的是你。
凤娇请你不要这样,这样折磨自己也折磨我好吗?以后―――我不要以后。
你出去吧哥哥,请你出去。
龙凤娇仰卧在床上,眼睛始终都定定地盯着头顶上方纵神和仙子们的壁画,而不去看龙动宴一眼。
凤娇-龙凤娇终于侧过脸看着龙动宴说道:要是能将心脏挖出来,看见她破碎的样子,你就知道我有多恨你哥哥,我有多恨你。
空洞的眼神冷清的泪水,让龙动宴的心脏不堪忍受地揪了起来,他站起来退了一步,不再说安慰的话,猛地转身离开那个幽怨忿恨的女人。
海盗宣言2/2爱情远比荒原还要残酷,爱情的快乐有多大,伤口就有多深,如果你怕受到伤害就避开她(他)那你永远也无法领略到只有爱过才能给你的历练,我并不是要鼓励你管他阿猫阿狗地没有任何选择地爱,也不主张女人或是女孩倒追男人……为什么呢,那女追男隔层纱的论断,在现实里告诉我一件事:男人喜欢挑战,喜欢在猎到猎物时吹响号角,你去主动追求,并没有错,错就错在你剥夺了他的乐趣。
你觉得他还会爱你几分?女人真是种奇怪的物种。
没由来的,龙动宴看着下面表演的歌舞,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他微微敞开的前襟和垂在额前的几缕头发让他看起来有种慵懒的感觉。
他有些无聊地撑着他俊美的头,心思却有些静不下来。
是哪位女子有这种能耐让陛下发出如此感慨。
龙德国第三亲王龙腾域有些调侃自己兄长般地问道,这情况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她们前一秒可以对你小鸟依人,后一秒也可以对你冷若冰霜。
要是你,你会如何对待?看见龙动宴并不太像是开玩笑,三亲王龙腾域想了一下回答道:不去理会她,让她一个人‘冷静冷静’。
没用。
什么样的女子,会如此胆大给陛下耍小性子……我实在是想不出来。
龙动宴眯着眼睛看了皇弟一眼,示意他不要煽风点火。
……那只有那样了……那就抱她直至她消气为止。
她会闹情绪无非就是想要你的温情。
龙动宴猛地站了起来,走到舞姬中间将穿红衣的领舞舞娘搂在了怀里,所有的人都很是知趣地退走了,而三亲王吃惊地下巴差点合不拢,帝王的情绪多变得叫人屡屡吃惊。
蚀冰(番外)在白虎神殿的下方是神殿里为了惩罚犯错的神侍特意修建的牢笼,一般进到里面的人能出来的机率为零。
在一间不算宽敞的小石屋里,冰痕四肢被铁镣所束,可他毫无惧意地盘腿打坐。
室内唯一的光线来自于铁门外的一个火把,他可能是这个可怕监牢唯一的囚犯,四周安静的可怕。
铁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人后又被锁上,接着就听见门外脚步渐远的声音。
那人将火把插到墙壁上伸出来的一个小铁圈里,那人走了几步来到冰痕的跟前,弯下腰去摸他的脸被冰痕伸手扒开,他依旧是闭着眼睛,仿佛来的人只是惹人厌的苍蝇。
那人也不怎么恼,反倒是摸着袖子笑了一下,我就喜欢你这副禁欲的表情,这更激起我想不顾一切将你占有的冲动。
冰痕银金色的长发在火把的映衬下,发出一种梦幻的色彩,这为他素来冰冷刺人气质无故平添了一丝柔美,可他自己不知道……那人不放弃地一直近距离地嗅闻着冰痕的气息,太近了以至于冰痕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将呼吸喷到自己脸颊上的男人,水蓝色的眼睛里依旧是没任何感情波动,像看着一个不相干的人一般,可他的双手在暗暗使气,只要那个人再靠过来一点,他十指里暗藏的有毒冰针可以免费送给那个厚颜的男人尝尝。
发觉到冰痕暗藏的杀气,那人带着一丝笑意开口了:你想杀了我吗?我不过是亲了你,你就如此火大,早知道如此就应该趁你晕过去时,直接上了你才好。
你还是这么下流无耻,花祺。
特意跑到阴暗潮湿的地牢只是为了征服一个阶下囚吗?征服?你竟然用这个词……不过很准确。
我可以放你出去,不过有条件。
龙凤娇回来了?冰痕睁开眼睛,扶着墙站了起来,被困在这里快整整十天,除了水他什么东西也没吃,比起在北仑山修炼时他可以半个月不吃不喝,不过不会有手镣脚铐来自我束缚罢了。
看来什么也瞒不住你。
不过她现在自己都忙不过来,可能没空管你,我就诧异你为何会期望龙冠德的小孩来解救你,天真!……也许他女儿的血液里有对你的记忆也说不定。
竟说些无聊的话,你有什么事能否不要绕弯直说成吗?那好吧,我也干脆点。
花祺没在罗嗦,嘴里念起咒语,两条青色的半透明的青龙咒将冰痕的双手双脚给束了起来,而原先的铁铐落在了地上。
这是特地为你准备的,这咒铐可收缩自如可一但你想攻击我它就会让你吃苦头,喜欢吗?冰痕。
这个场景一直是我脑海中勾勒中的景象,你白如瓷器般的四肢被束缚着任由我侵犯……你痛苦的呻吟―――你不要用这种龌龊的言论来污染我的耳朵。
冰痕呼吸不稳了起来。
这附近的侍卫都被遣走了,等下我们欢好的时候,你如何叫唤都不会有人来破换我们的兴致。
花祺用手撩起冰痕的头发闻了一下,看着他那双像琉璃般易碎的眼睛,着迷地坏笑起来。
你无耻!你再骂啊,随便你如何咒骂,这次我对你是势在必得。
冰痕怎么会就这么束手就擒,他双手使气将银光直闪的冰针全数射向近在咫尺的花祺,可那些冰针距离花祺面部之差一张薄纸的距离就全数掉在了地上。
花祺被他的行为惹怒,他虎掌一张一把揪住冰痕的头发,逼迫他直视自己,啧啧,你对你的男人可好狠心啊,看来是一直都没人给你抒解才这么憋火吗?花祺吻着冰痕的脸颊,轻咬他的耳朵。
你不是要找我联手吗?为何要侮辱我。
联手前要先‘连心连身’,你这一生除了龙冠德又有多少牵绊,我想不出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使你诚服于我。
你的腰在发抖了,冰痕,看来你并不像外表般无动于衷。
你要敢碰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冰痕扬着脸,毫不软弱地盯着花祺。
我如此着迷于你的脆弱、敏感和看似强悍的忧伤气质,你真让我疯狂,我此次非要降服你不可,别再去为个死去的男人守节,那不值得……而我希望的不是用这个咒缚也不是巧取豪夺,你能心甘情愿的把你自己贡献给我……做梦!你最好放开我,我不喜欢你肮脏的血溅到我身上。
你的这个青龙咒束缚不了我多久!哈,我也喜欢你的狂妄,很抱歉我的冰山美人,那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而且会流血的不会是我,是你。
你该死的不要那样叫我!好吧我的冰痕。
花旗将冰痕推到墙上,三两下就将他的衣服撕个粉碎,抬起他细长的腿,掀起自己衣服下摆在冰痕深恶痛绝的注视中占居了他的身体,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花祺早就千穿百孔……温热的穴道里涌动着一股热流,冰痕的血……他将脸别了过去,咬住下唇不允许自己喊叫出来,脸色一阵发青,淡金色的眉毛蹙得很紧,那表情不止是忍痛更多是忍辱。
花祺将他的脸扳了过来,低下头去,没去吻他嘴唇,他将那吻印在冰痕那颗有泪痣的水蓝色眼睛上…… ……你的孤傲与执拗,你的落寞与忧伤,还有你隐藏的欲望统统给我吧,冰痕,都给我,包括你的恨,全部给我……给我……你只能给我……男人依旧在他体内力道不轻地移动着,微湿的气息不断在他耳边进行催眠细语。
冰痕闭上眼睛,对自己躲避二十年仍旧无法逃脱的宿命放弃了任何挣扎,也许他从未被人占居过的角落一直等待的是一个强悍的征服者,可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他以为自己没出声,可他出声问了出来。
为什么?这是命中注定。
冰痕,是你的命亦是我的。
疯了。
玫瑰有泪(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