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岩石而雕成的东西南北的四大神殿中就属朱雀神殿因为造型清丽被视为康缔最美好的建筑之一。
深夜。
已经终于有一周轮休时间的花祖庆有些好奇地尾随了行踪在他看来有些诡秘的哥哥,看到花宝生进入到神殿后面神官单独休息房间后,远远地他看见哥哥在和一个瘦弱的人在讲话,可月光的可视度太低,于是他又走近了一些,当他终于看清了那个人是炎珓时,也看清他那个向来沉稳的大哥竟然去温柔地摸那个人的头发,而更令他诧异的是那个气质冰冷的炎珓似乎很是感激的抬起脸对哥哥笑了一下。
是什么时候,他那个一根筋的大哥又迷恋上那个男人?……是去惹库的时候吗?他没在跟近,靠在花宝生必须经过的一个神像后面耐心地等着……过了不久,走道上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你喜新厌旧的速度可真够快的老哥,看你平时一副正经模样,你倒是挺能装!冷嘲热讽的声音从黑暗里传出,把花宝生真的吓得一跳。
祖庆,你站在这里吓什么人,好好的你跟着我干嘛!难得休息,你怎么不回去看看弟妹?你作了什么亏心事吗?吓成这样,我为什么不能看看你在干什么!至于我的老婆我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
倒是你,这么晚偷偷摸摸地跑到炎珓那里才可疑。
花祖庆吊儿郎当的口气,让花祖庆皱起眉头。
当初是你硬教父亲让媒人把她说给你,你娶了她就要好好待她!两个人在空旷的走道上一前一后地走着,花宝生以为弟弟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于是走过去撘着弟弟的肩膀,有时间回去看看她,嗯。
可那个人不领情地将嘴里叼着的干草扔了出去,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留下莫名其妙的花宝生愣在原地半响。
隔天晚上,天上没有月亮,可有一群萤火虫排成线忽明忽暗地默默飞舞着。
花宝生拧着药包像往常一样的时间来到炎珓的住处时,就看见一个人从他房里出来,就算天有多黑,他能认出他。
那个人满不在乎地看了看花宝生,继续系着裤带,白色的上衣敞开,在夜风中轻摆着。
花宝生丢下东西,将那个人撞了一下,跑进了炎珓的房间,而那个男人,邪恶的挑起嘴角冷冷地笑了一下。
花宝生过了一会出来,看见那人还在,冲上去给了他一拳,那人也不去躲,下巴硬生生地接了那一拳。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丧心病狂吗?!!哈!我是有病,我有病还不是因为你!因为我什么!!!你喜欢那个女人,我就要娶她;你倾慕那个龙凤娇的美艳,我就要得到她;你去对那个男妓好,我就要毁了他!因为他们碍了我的眼!!…… ……花宝生睁大眼睛,完全不明白他做坏事于自己有和干系!你怎么不说话!那人忍不住吼了出来。
你要我说什么,祖庆,你让我完全弄不明白。
我现在就让你明白。
在黑暗中花祖庆像头饥饿的狼一样,将花宝生扑到,将他压在地上,咬着他的耳朵,宝生,宝生,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而浑身鸡皮疙瘩直起的花宝生伸手扒开拉个跟自己相同的脸,试图跟他讲道理,你清醒点,我是你哥哥,我是跟你一样的男人。
不为所动的花祖庆,漂亮的面孔上全是横流的欲望,他狠狠地抓住男人的头发,气愤又激动地吻着他,激烈而狂暴,像是要把灵魂吸附过来一样,在他的口腔里肆虐,同时还大幅度的变换方向……那种被同性侵犯的恶心感觉让花宝生开始反击,他去扯他头发,可那个人动都不动一下,接着他闭紧眼睛狠狠地咬了那个人的舌头。
花宝生尝到了血的味道,和自己身上相同的血液。
那个人放开他,而在四周越聚越多的萤火虫,让他震惊地看清那个和自己一样的脸竟然疯狂恐怖得如同魔鬼再世,他浑身被寒意穿透。
他们俩看着对方,气喘吁吁,而先反应过来的花宝生态度坚决地推开了弟弟,从他身下撑了起来,依旧忍者亟欲爆发的怒气,对弟弟好言相劝,希望自己能开导他。
你不要再任性了,从小都到大你都比我更讨父亲欢心,长大了又比我女人缘好,你非要整得我一无是处才行吗?你赢了好不好!别再闹了,回去看看昕莲,她很想你。
我不要你可怜我的认输,你根本就瞧不起我!什么我赢了,我赢了什么!什么!失去理性的人完全不讲道理。
一家兄弟有什么瞧不起的,你起来,有话好好说,你最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而眼眸都发红的男人,根本不想去多说废话,再次抓过他的头想去强吻他,你发什么疯花祖庆!你给我放开,你不要这样!我就要!看我上了你后看你还到处对人好,看你还不顾及我的感受!花祖庆死死抓住了花宝生的头发,他吃痛地倒在他身上,一个翻身又被花祖庆给压在下面,看到哥哥挣扎不断,花祖庆提起大腿用膝盖猛顶在了他的腹部上,那人痛得弯下腰,而那个发了疯的野兽,抓住机会将男人的脆弱用劲一抓―――啊……!花宝生顿时惨痛得面孔惨白扭曲,不等他回击,花宝生全力将他按在地上,开始扯他的裤子。
你再不放手我要出手了!花祖庆不去理他,一个劲就想去拉扯他的衣服,忍无可忍的哥哥,提手挥出一掌将弟弟打飞在地上,他本来就是过关斩将才当上三品的皇家侍卫统领,才不是靠他的宰相父亲的庇佑!!他的弟弟在武功上一直都是他的手下败将,要不是不愿伤到他,老早就将他撂倒在地,自己也不会被他按在地上被无礼的对待。
花祖庆,你给我清醒点,炎珓下身在流血,你要是不用你玄武的治愈能力将他治好,你我兄弟情谊一刀两断。
我不要治好他,他凭什么!他根本谁都可以睡,你还当他是宝!……我以前当你是弟弟,你要占强我可以让着你,可不知道结果就是,你被宠得无法无天。
你不治好他,会有人收拾你的。
你不信,你就试试看!看着花祖庆嘴边挂着的血迹,花宝生狠下心转身走了。
哥-哥-可那个人如何也不回头,反而举步跑了起来。
花祖庆看着那个人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黑暗中,他擦掉唇边的血,回到炎珓的房间,很想去迁怒于那个已经被他折磨得昏过去的人,可他在屋内的明亮烛光下,看见被自己施暴过的那个人,退后了两步,好惨……他被他自己的兽行吓住了,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你不能死,炎珓,你不要死,你要是死了,我哥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我这就救你………… ……花祖庆最终听话的回到了丞相府里,他刚一踏入精木雕刻的华丽大厅,迎面就被父亲狠狠地抽了一耳光,将他的头给打偏,脸上一片火辣。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瞪大眼看着从小就偏爱自己的父亲,那么怒气腾腾,你这个孽障,自己作了什么丑事莫非还不知道!你去玩那个淫荡的公主,还是去搞那个众人采摘的炎珓为父都可以帮你按平,可如今你倒好竟然打起自己亲哥哥的主意,你玩女人玩疯了心吗?!我可不允许你把延续我们花家后代的精气被你撒到自己兄弟身上!我已经跟皇帝提了,即日起把你调到喀赤去当刺史任命诏书在我手里,你就跟我到那里好好检讨一下自己最近的行为,没得到皇令不许回来!说完袖子一甩,将花祖庆留在空荡的大厅独自回味……哥……我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
于凤飞飞(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