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说不让他称心如意,可是在他那强而有力的身躯欺上她的娇躯的时候,她竟然不明所以地就化成一摊春泥了。
放开我啦……更可恶的是,她连她全身的衣服怎么被扒光的都不晓得,反正,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她全身的衣物早就已经散落一地了。
我怎么可能放开你?你看,你的乳房是这么地柔软……阙破军爱恋地吸吮著她浑圆饱满的雪胸。
柔软个头……啊……傅音音原先想要咒骂他,可是当他的唇触到她的娇乳时,她的娇乳竟然好像电线走火一样,充满激电,她吐出口的声音竟然无端端地就成了嘤咛声,而且她的身子居然愈来愈无力。
真的好柔软,好诱人……阙破军著迷地以手指触摸著她雪胸顶峰那枚艳红的花朵,薄唇则吮吻著她另一只瑰乳。
哪有……啊……傅音音尖嚷出声,因为他突如其来啮咬了她那纤嫩的花尖一口。
当然有……这么柔软的胸部……阙破军疯狂地不停以双手和唇舌互玩著她那对耸立娇挺的玉峰,时而以双手狂野地压挤,时而轻柔地爱抚,时而以唇舌激烈地咬啮,时而用唇舌缓地逗玩,每一种方式都成功地唤出她的战傈,换来她的呻吟。
放开我……放开我……天哪,她感觉自己的胸部好胀好胀,好像快要爆开来一样,再被他这样玩下去,她一定会死。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你看,你不仅胸部这么柔软,连大腿都这么光滑柔嫩……已经开始意乱情迷的傅音音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可是已然来不及,他那魔性的大掌已然抚下她那光滑柔软如丝缎的大腿,入迷地来回抚摸著,随后,他魅惑地对她一笑,再度低下头。
她全身一颤,他该不会……她还在猜测时,他已经开始以火热的滑舌舔舐著她柔嫩莹滑的大腿,那搔人心魂的触感教她难以承受地呻吟出声,玉足拚命地闪躲著。
不要……不要……傅音音感觉体内有一种莫名的液体在骚动著,轻狂地从她的身体之中流淌而出……这是她从来未曾领略过的滋味……陌生得让她心惊……不能不要,我还没赞叹完你迷人而美丽的身躯呢。
阙破军一边吻著她大腿内侧雪嫩的肌肤,一边邪魅地说道。
不要……傅音音隐隐约约地知道他可能要做什么,更想把双腿并拢。
然而,他完全不让她如愿,反而将她那不听话的双腿分得更开。
我想你的小穴儿一定也很美,你说是不是?阙破军正对著她迷蒙的眼,邪笑道。
我哪晓得……才没有……傅音音俏颜酡红地否认。
她、她自己又没有认真看过,哪里会晓得?更何况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美到哪里去?那我先用手摸摸看吧。
阙破军将大掌覆盖在她那神秘的蜜穴上头,打算开始进攻。
不要……傅音音飞快地摇头,感觉到那莫名的液体居然因为他的到来而流淌得愈来愈凶……阙破军可由不得她拒绝,邪佞的长指一伸,就开始探索她那水嫩的花穴。
还说不美?你的小穴可是一朵湿淋淋的娇美花儿呢。
阙破军邪笑地说著如称赞又像戏弄的话语,长指拨弄她那瑰艳的花办,寻到她那甜美的花核,开始在其上捻弄按压。
啊……傅音音羞怯地吟嚷著,感觉身躯熟得像快融了似的。
嗯啊……不要……怎么能不要呢?我看我摸你时,你可是很有反应,很舒服呢。
阙破军先是缓慢地按压她那硬热的花核,随后加快速度地摩旋著它。
才没有……傅音音承受不住地吟扭著,柔颜被羞惭给染红,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认。
那这么湿,这是什么?这是什么……阙破军一边揉弄著她水嫩的花核,一边问著。
傅音音娇颜羞红,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而他旋扭揉压她花核的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快,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她送上颤抖的高峰。
啊……傅音音的娇躯彷佛爆炸,不断地娇喘。
手走开、不要……她紧紧合拢双足,想把他那只还在作怪的长指赶出去。
阙破军又玩弄了她几秒,才罢手让她享受高潮的余波荡漾。
用手玩完了,这下子可以让我换嘴巴玩了吧?阙破军忍不住想要逗逗美眸已然紧闭的她。
不要……傅音音整个人虽然失魂,却也几乎要无力地跳起。
不可以用嘴巴……不可以用嘴巴,那可以用别的地方罗?阙破军邪邪坏坏地笑道。
不行!傅音音立刻想到他说的是哪里,娇颜飞上绛红,飞快地摇头。
不行……我们来看看是不是真的不行吧?阙破军起身飞快地褪去自身多余的衣物,然后又飞快地叠在她的娇躯上,将她的柔峰、花穴又彻彻底底地玩弄了一次,让她完全丧失了防备。
随后,他将她那纤细柔软的匀称大腿扳得更开,整个人坐上她姣好的柔躯。
傅音音猛地惊醒!你要做什么!?不行……意图到他等会儿要做的事,她飞快地出声阻上。
但一切已经太迟!他那昂藏的男根已然势如破竹地挺入她最私密最柔软的花道,深深埋入她那紧窒的花穴之中。
啊——他的火速以及一气呵成让她有著撕裂般的痛苦,旋即尖叫出声,几乎要进出泪来。
好痛!痛楚让她变得清醒,忍不住抡起拳头揍著他。
这只是暂时的,你有多痛,等一等就会有多欢愉。
阙破军保证似地对她微笑道。
原来她是……虽然她是不是并不真的那么重要,但知道她是,仍然小小地满足了他今晚受挫的男性尊严。
骗人……傅音音不相信地说道。
骗人!她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骗人的大色狼!你等会再看看我是不是有骗你吧!阙破军微微一笑,静待著她适应他的那一刻。
傅音音一开始真的只觉得痛,随后,不知道从哪一刻起,她竟然真的感觉到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不见了,有的是被他那勃发的火根所填塞的充实感,她诧异地舒展了眉眼。
而他自然不会错放这一刻,邪邪扯唇。
是不是不痛了?他邪笑地问。
才没有……傅音音死都不承认。
没有的话,我们来动动看,看看你会不会不舒服好了。
阙破军邪魅一笑,开始在她身上缓缓地移动。
啊啊……一种难言的愉悦旋即在她的娇躯爆开来。
嗯啊……他的每一次挺入,都磨弄著她花穴中最敏感的点,让她失魂地吟嚷著,险些承受不住。
你现在不是叫得很舒服吗?看她真的能够适应他的存在,并且开始享受,他开始加快速度,在她的娇躯奔驰著。
哪有……傅音音想闭紧娇唇不叫,然而他那准确无比的逗弄实在是太刺激……她忍不住还是娇吟出声。
谁说没有?你现在还不是叫了?叫得可挺销魂的……阙破军坐在她的娇躯上头,更加使劲地以发烫的男根摩拭著她那激情的点,让她更为疯狂地沉沦在其中。
啊啊……天啊……我不行了……走开!我不行了……傅音音每回都被他狎玩到最敏感的点,身躯已然承受不住,就快要濒临溃堤的边缘。
谁说你不行了,你一定还可以的。
阙破车邪美一笑,仍然继续挺入她娇躯最柔软的圣地。
碰撞、碰撞、再碰撞!不行了——傅音音终于崩溃地尖叫出声,娇软的身子不断不断地颤抖,就这么昏厥了过去。
她那强力收缩的花穴也让他低吼一声,疯狂地在她的娇躯之中洒出他激情的爱液……音音……第一回的激情之后,他发现他的欲望竟然还贪婪地想要她,于是轻声地唤著她。
还是情爱新手的她已然昏睡过去。
阙破军微微一笑,认命地起来清理现场,以及替她擦拭她那满是汗水和爱液的娇躯。
而他自己的欲望呢?没办法,他只好靠洗泠水澡浇熄一切了。
真是的,从没有一个晚上是他还想要,可是女方已经呼呼大睡的。
通常都是他的女伴会想尽花招配合他。
然而,不可讳言,她的确非常非常合他的胃口。
也许,真的就是她了……●禁止转载● ※※天长地久的踪迹※※ ●禁止转载●可恶!一早起床,傅音音立刻拿起一个枕头,往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看报的他用力地扔过去。
怎么了?阙破军满脸微笑地接下枕头,大概八百年心情没有如此愉悦过了。
可恶、可恶!傅音音狠狠瞪著他,迅速地拿起另一个抱枕往他的身上扔过去。
居然真的被他给得逞,让他给吃干抹净!实在是太可恶了!怎么这么生气?阙破军扔掉她丢过来的枕头,走到她身旁,俯身在她红艳艳的娇唇印下一记。
你是怎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傅音音斜睨他一眼。
瞧他这副亲热样,好像他们是亲亲好伴侣似的,恶心死了!没有啊,我怎么会不记得呢?你的呻吟声是如此悦耳……阙破军暧昧地说道。
你——傅音音火大地瞪著他。
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发誓我真的全部都记得。
阙破军还作势要伸出右手发誓。
你真的不用发誓。
傅音音飞快地挡下他的手,阻绝他之后有可能恶心吧啦的话语。
我要回去了。
傅音音跳下床宣布。
你确定你要那么早回去?你还没有吃早餐呢!阙破军挽留她。
我才不要吃早餐,我要走了。
傅音音别过脸。
没吃早餐血糖会过低。
阙破军开始道出后遗症。
我不吃。
她任性地就要离开。
没吃早餐会变丑。
阙破军继续恐吓。
管他的。
变丑就变丑!没吃早餐会弹不出好音乐。
阙破军持续列出项目。
这种鬼话我才不信。
傅音音已经走到门口,用力地拉开总统套房的房门。
没吃早餐的话,地震来的时候你会没办法移动,然后就会被掉下来的水晶灯砸到——阙破军的语声里蕴著分明的戏谑。
她怒然回首,娇躯像风火轮一样滚回他身边!阙破军——●禁止转载● ※※天长地久的踪迹※※ ●禁止转载●虽然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留下来吃早餐了,不过说真的,总统套房就真的是总统级的享受,早餐还真不是普通的好吃。
我要回去了。
饱餐一顿之后,傅音音拍拍肚子准备滚回家,从此跟这个男人断绝关系。
我送你。
阙破军极有绅士风度地说道。
不用了,我要自己骑脚踏车回去。
傅音音坚决地说。
脚踏车?阙破军的俊容像看到怪物一样扭曲起来。
怎样?干嘛听到骑脚踏车像看到鬼一样?傅音音娇睨他一眼。
你在台北市中心骑脚踏车?阙破军的语声上扬八度。
干嘛?有什么不对吗?难不成台北市政府有明文规定在台北市中心不可以骑脚踏车?傅音音横他一眼。
阙破军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一遍。
照你的闯祸能力,你在台北市中心骑脚踏车,居然还能四肢健全,不知道该不该算你幸运?你讲这话什么意思?傅音音冷睨他。
我开车送你回家。
阙破军完全跳过她的问题。
不需要,我自己骑脚踏车回家就可以下。
傅音音可一点都不感谢他。
我送你回家。
阙破军挑了挑眉。
我可不想因为你骑脚踏车太过危险,主动去撞上别人,或让别人撞上你,使得台北市多了一个无辜的司机,得多付一大笔医药费在你身上。
你——傅音音气结。
她得深吸好几口气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感谢你的关心,我以脚踏车代步很多年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遇到像你说的这种事件,你这种多余的关心,可以拿去救风灾的民众,我想中部山区的灾民会非常感谢你。
我送你回家。
阙破军完全不搭理她,继续坚持自己的意见。
我才不要。
我送你回家。
不需要。
我送你回家。
免谈。
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送你回家。
在她不晓得拒绝几次之后,他仍然固执地坚持,她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出来——就跟你说我不用你送我回家,你是没有耳朵是不是?你到底是想怎么样?阙破军只是定定地凝视著她,唇辨缓缓地上扬。
我送你回家。
●禁止转载● ※※天长地久的踪迹※※ ●禁止转载●在发现阙破军这个男人的固执简直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之后,同样也固执成癖的傅音音决定做假意的屈服,先答应他让他送回家,其他的,就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跟你说,我跟车子犯冲的,你若是坚持要我坐你的车子,很有可能会造成不幸喔。
脚步已经随著他来到地下室的傅音音,一双灵动美眸滴溜溜地转著,自认非常好心地对他提出忠告。
上车。
阙破军完全置若罔闻,帮她打开车门。
你真的要我坐车?我刚刚是跟你说真的,你要是坚持要我进去的话,真的会有不幸的事件发生喔!傅音音的娇躯停驻在车门外,还不死心地对他做最后的忠告。
上车。
阙破军坚持道。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后果你要自己承担罗。
傅音音耸耸肩,窜进车子里头。
阙破军优雅地为她关上车门,随后走回驾驶位旁,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一坐进车子里头,他还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明明应该有人坐的位置好像空荡荡的——空荡荡的?她呢?他一察觉不对劲,锐利的眼神旋即扫射四周,不看还好,一看,发现她竟然整个人黏在前头的挡风玻璃跟他打招呼!傅音音——他狂暴地吼出声,立刻冲下车去要将她抓回来,没想到当他冲下车时,她的人已经不在挡风玻璃上头了!应该不可能跑太远的,必定就在附近而已!阙破军开始跟她玩起官兵抓强盗的游戏,但地下室的车子实在太多,她只要把她那不算太高的娇躯藏在车子旁,他就很难找到。
他就这样疯狂地跟她玩了将近一小时你藏我找的游戏,最后他终于宣告放弃,不再搜寻她的踪影。
气闷地走回自己的跑车,阙破军发现一个更残酷的事实——他方才还插在车上的钥匙已经不见了!发现这个残忍的事实,阙破军已经郁积许久的怒气终于一并爆发了出来。
傅音音——●禁止转载● ※※天长地久的踪迹※※ ●禁止转载●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傅音音兴高采烈地骑著她的脚踏车,愉快地哼著世界著名的童谣。
她单手握著龙头,另一只手的食指晃著亮晃晃的钥匙圈。
不知道那恶劣的男人现在怎么样了?一定很气急败坏吧?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就不是普通的好。
她可是有一直提醒他,她跟车子犯冲,要地坐车的话,他可能会发生不幸的事情的,谁要他不理她?这可都是他自己的错!一点儿都不关她的事喔!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蓝 琴《大亨情人》 扫图:MY 校对:咕咚;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