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2025-03-29 11:28:33

他说的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她连听都听不懂!「我只知道我去了一个全部都只有小树的森林,你们渤海国实在有够差劲的,连森林都那么矮,这也敢取名字叫作大什么什么森林什么?」魏降喜不屑的轻哼了一声。

「你该死的给我跑到大安森林公园去自杀?」金城拓气急败坏地吼道,双手差一点想要捏死她,直接帮她完成心愿。

「你以为我想去啊,那里的树那么小棵,一下子就折断了!真不是个自杀的好地方。

」魏降喜把他给吼回去。

「那里是公园,你知道吗?」金城拓现在越来越确定她真的不是魏宝宝了,她根本对这个年代的事一无所知,倒像是个从古代走出来的人。

「什么公猿?我还母猿咧!」魏降喜不屑地嚷道:「我根本就没看到那个地方有任何一只猿猴,我看就连一只鸡都找不到!」「你--」金城拓愤怒得难以成言。

「你自己也承认那个地方很烂了吧?」魏降喜冷笑道。

「快点,你快点提供另一种自杀的方式给我。

」「你该死的还想要找死?」金城拓火冒得已经是三丈的数万倍!「该死的,我不许你死!」「你在绕口令吗?」魏降喜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我们现在是在讨论很正经的事,你怎么可以绕口令?」「我该死的在跟你讨论最正经的事!」金城拓愤怒地将她整个人压往客厅的沙发上头。

「你该死?」魏降喜瞠大了美眸。

「原来你也知道你自己该死。

」难得他还有一点人性的认知。

「你--」金城拓恨恨地瞪著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该死的,你究竟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女人?!」「我?」魏降喜莫名地回视著他。

「我不是早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吗?我是大唐的魏降喜。

」「那你该死的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金城拓愤怒地扯动著她薄弱的衣服。

「我当然知道,这是绑匪的家。

」魏降喜淡哼一声,不甘示弱地回扯著他的衣服。

「该死!」金城拓低咒一声,她的上衣登时应声碎裂。

「你知不知道这是距你一千多年后的世界?这里叫台湾,在你们那个年代叫琉球,不,叫夷洲,该死的,谁来告诉我唐朝的时候台湾叫什么名字?」「你在说什么?」魏降喜双手一边护胸,一边纳闷地望向他。

「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你不要说这种根本不存在的事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该死,我干嘛骗你?」金城拓蛮狠地扯开她的胸罩。

「你们唐朝有这种玩意儿吗?没有,对不对?」魏降喜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原来穿著一件陌生至极的布料。

「这怎么有两球好怪的东西?你们渤海国怎么连衣服都这么怪?」她好奇地看著金城拓手上的战利品,登时忘了继续保护胸部。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里不是渤海国,这里是台湾!」金城拓愤恨地堵住她的嫩红小嘴。

「唔……」绑匪似乎非常会使用色诱这招。

「我知道了,这里改朝换代了,对不对?」她勉强挣扎欲推开他的怀抱,自以为聪明地说道。

「这里从来没有改朝换代,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这里是台湾!你的灵魂应该是跟一个叫魏宝宝的服装设计师交换了!」可笑,他居然会相信怪力乱神这种事,真是可笑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恨恨地吻噬著她粉嫩浑圆的酥胸,他发誓他以后再也不跟她提这个话题,并且,明天就带她上户政事务所更名,要全世界都改叫她魏降喜,以避免这女人继续惹是生非。

「啊……你不要以为你把我吻得头晕目眩,我就会相信你。

」完全不相信他的魏降喜试图将他从她的胸前赶走。

「你把我绑架是事实,我相公死了也是事实,我还是决定要去自杀!」金城拓仍然埋首在她胸前,完全没有撤退的意思。

「你敢自杀的话,那我会想办法把你爹和太宗都杀掉!」用他的那一套不行,他只好换她的逻辑上场。

「啊,你怎么那么坏!」魏降喜看著他那张凶神恶煞般的脸,开始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做。

「被你逼出来的。

」金城拓咬啮著她散出红晕的雪乳峰顶。

「反正你只要好好活著,你爹就会好好的。

」魏降喜粉唇逸出呻吟。

「不行,我不能跟你妥协,我要跟恶势力对抗!」她不停地颤抖著,试图在他的啃咬之下寻找出一个对抗他的方式。

「你若是敢自杀,你就试试看。

」金城拓的鹰唇一路下掠,欺向她柔软芳白的小腹。

魏降喜几乎要抵挡不住他的侵略,她不停地往后靠去,光滑的裸背紧紧地贴著沙发背部,几乎要让沙发全凹陷下去。

「我……」他的威胁很可怕,她似乎不遵守是不行的。

「我……呜……我对不起你……」「你现在才知道?」金城拓冷哼一声。

她总算还知道她亏欠他许多,真是老天有眼!「呜,我本来就知道了啊。

」魏降喜一边颤抖著,一边说道。

「我原来就很清楚,我对不起金少昊,只不过我原来要陪他去死,可是现在不能陪他去死了,呜,金少昊,我对不起你……」原来……金城拓的面容霎时冰封到零度以下。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伸手一撕,她下半身的衣物立刻和她挥手说再见。

「你--」魏降喜当然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放开我,不要碰我!放开我--」「我告诉你,你以后好好在这里生活,听到了没有?没有金少昊!没有你爹,也没有唐太宗,只有我,懂吗?」金城拓大手一扯,连她最私密的底裤一起飞离她轻颤的身子。

「不行……」魏降喜抖得连自己都无法想像,他此时此刻的任何一个撩拨,都足以让她窒息。

「你想拿你爹爹的命开玩笑吗?」金城拓继续威胁她。

对待她这种脑筋始终转不过来的人,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恶劣。

他修长的手指此时深深地进入她柔软的娇穴里,疯狂地捣弄兜旋著她红艳艳的水嫩蜜壁,感受著她的温热纤软,完全不想停歇。

魏降喜不停地战栗著,他所带来的刺激影响太过深远,由她水柔的花穴为中心,攻占侵袭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根本没有办法拒绝他所带来的绝对震撼,只能不停地扭动颤抖著。

「不……啊……」魏降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答覆些什么,此刻她的脑子已乱成一团,难以去思索别的事。

「这是你自己说的,你可别忘记。

」金城拓忘情地感受著她湿热黏稠的花径,知道她在他的挑逗之下,已经能速迅感觉到他的存在。

「我……啊……」她答应了他什么?她根本想不起来,她只知道他的手不断地深入她的娇躯,几乎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不要再废话了,用力地感觉我!」金城拓将沾满她激情证据的手指从她柔躯内抽拔而出,拉下自身的拉链。

「不……」魏降喜推拒著他,不想降服于他。

「放开我……」她伸出纤葱柔荑想推开他,他的大手却牢牢固固地钉在沙发上,将她给锁得死紧,她压根没有办法脱离他的掌控。

「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不可能放开你了吗?」金城拓微微冷笑,魔掌紧紧地按压著沙发椅背,下身一推,紧密地扣撞进她炙热的娇躯之中。

「呃……啊……」魏降喜尖嚷著,白皙莹润的雪颜因为他硕挺的侵入而沁渗出粉嫩的嫣红,晶亮圆透的水汗不断地从她额上往下洒落,随著她的摆动飞散在空气之中。

「放开我……」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炽热茁壮的存在,娇躯紧紧被他的挺拔给充塞著,困难得几乎难以成言。

「你以为此刻我还可能放开你吗?」金城拓唇畔噙著邪笑,下半身开始在她嫩热的娇穴之内挺送著。

「我……」呻吟再呻吟,魏降喜的芳唇不断地逸出浅促的呻吟声,就是没有办法将话语说得完全。

「不可能,不只是现在,而是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金城拓狂吼一声,猛烈地撞击著她娇软湿熟的花穴。

「啊……啊……」魏降喜白皙的小脸透出粉色的嫣红,菱唇微微张启著,身子随著他的进袭而不断地往沙发椅上压动,已经将柔软有弹性的沙发挤出了人型的印子。

「听到了吗?我再也不会放手!」金城拓圈紧她纤纤细腰,那火蛇般的刚硬不断地在她火热的娇躯之中重复著进出的韵律,而且一次较一次激狂,让她几乎全然无法承受!他再也不会放手……她清楚地听见了,奇怪的是她的心里竟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害怕……呜……她一定是被他给带坏了,现在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他,只有他啊!「降喜--」疯狂索求的最后,金城拓以最强劲的力道抵送入她最纤软的热穴之中,在她灼烫的柔躯洒下了无数激情的证明。

「啊--」魏降喜整个人全瘫陷在他以及沙发之中,盈白小脸满布著艳丽的红晕,身心都因为他而爆裂开来,在瞬间炸成无数的狂喜。

*****「纸、纸、纸。

」魏降喜跟老嬷嬷要求道。

「拜托你快点给我纸好不好?对了,还有文房四宝。

」「好。

」老嬷嬷以兴奋的眼光望著魏降喜。

「我好久没有看到像你这样具有古典气质美的女孩子了,真好、真好。

」到了这个年代,居然还会有年轻女孩要写书法来怡情养性,先生实在是太厉害了,选到这种人选!她之前还担心先生都不带女人回来,是不是对另一个性别有兴趣呢!「古典气质美?」她有吗?「我长得既不像赵飞燕也不像西施,哪里有气质美了?」「魏小姐,你实在是太过谦虚了。

」老嬷嬷愈看她愈顺眼。

「不过啊,这里没有文房四宝,你可能得等一下子,我现在就去跟我们家那小小兔崽子借文房四宝来给你。

」「小小兔崽子?」魏降喜的脸登时刷白。

不会吧,她已经被迫要跟马用同一个茅坑了,现在还得跟兔子共用文房四宝?「对啊。

」老嬷嬷点点头。

「现在也就只剩小小兔崽子有在写书法了,你会想写书法,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啊?」渤海国举国上下,有在写书法的居然只剩下兔子?天哪,这是什么世界?「魏小姐,我知道你一定很不好意思,没关系,你要继续保持你这项美德,老嬷嬷支持你。

」老嬷嬷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微笑,之后就出门张罗她所要的文房四宝了。

而魏降喜则是呆伫在现场,不停地思索著,她继续用文房四宝书写,究竟是对是错?******「终于写好了。

」魏降喜望著自己手里头的信笺,为了怕渤海国的鸽子很笨,她要写给爹爹的信会被寄丢,她还写了一式多份,准备请一大群鸽子帮她飞鸰传书给她爹爹。

「鸽子呢?鸽子呢?」她跑到阳台上去,在地上洒了一堆谷粮,想寻找鸽子,但是左顾右盼却都没看见亲爱的鸰影。

「怎么会没有鸽子?」魏降喜失望地嚷著,接著,她看到许多小鸟飞到自己面前来。

「啊?你们不会就叫作鸽子吧?」魏降喜低下身子问著那些小小的鸟儿,那些鸟儿还煞有介事地跟她点点头。

「啊?!怎么可能?」魏降喜霎时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为什么大唐的鸽子来到渤海国会变成麻雀?」那些小鸟全部都吱吱喳喳,不知道在叫些什么。

「你们在跟我解释吗?」魏降喜凝皱起秀眉。

「可是我听不懂你们的话耶,怎么办?」小鸟儿仍不断吱吱喳喳地叫著,只有它们自己知道,它们是在跟她抗议,别把它们当成信差,它们跟那群只会送信的鸟类没关系。

「好吧!」魏降喜点了点头,执意地把鸟儿的抗议当成解释。

「虽然你们实在长得很不像大唐的鸽子,可是我为了维护你们的尊严,还是会请你们帮我寄信,你们说好吗?」小鸟儿全部都背过身去,不打算理她。

它们心想,要不是她投下的谷粮很好吃,它们绝对不打算理她这个蠢女人。

「我知道,你们觉得自己长得很矮,很不好意思,对不对?」魏降喜绽出亲切可人的笑容。

吱吱吱!蠢蠢蠢!真名为麻雀的小乌儿不断地叫著。

「没关系。

」魏降喜用她的纤纤素手捞起一只小鸟在掌中。

「我还是决定委托你们帮我送信。

」她将纸笺系上那其实是麻雀却被她当成鸽子的鸟类的腿上。

「嗯,请帮我寄信给我爹爹,我爹爹他的名字叫魏征,你们只要飞到长安城再去问问,就一定问得到我家在哪。

」她又将接下来的纸笺系上其他鸟儿的脚。

「好了,你们可以出发了!记得喔,是魏征!」小鸟儿全瞥了她一眼,打算撤军,不再理她这个疯女人,拍翅飞翔却发现大事不妙。

这个女人在它们身上绑的东西实在是太重了,它们根本飞不起来,更惨的是,这女人又绑得太牢固,它们根本甩不掉。

当它们意识到这一点时,第一只麻雀已经撑不住重量,歪歪斜斜地坠落于阳台上头了。

「啊?!」魏降喜没想到有坠鸟这一回事,水灵灵的美眸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真有此事。

此刻,第二只麻雀也已经五体投地,再来,一只只的麻雀全都前仆后继地奔向阳台,躺成一堆,奄奄一息。

在死前的最后一刻,它们终于明白,什么叫鸟为食亡了,它们居然为了食物,而被一个蠢到不行的女人给害死,一想到这里,它们顿时齐声发出凄厉的惨叫,悲叹自己的命运。

「你在做什么?」此时,一声宏亮若雷响的暴怒狂吼声从魏降喜背后轰轰地传过来。

天哪,那些鸟儿全部都翻了个面,想必死翘翘了,魏降喜连忙扑到地上去,检视著那些鸟儿。

真的死了!呜……她不杀鸟儿,鸟儿却因她而死,呜……「都是你害的,呜……」魏降喜哭丧著一张脸,指控地骂向他。

「都是你,吼得这么大声,害这些鸟儿死掉了!」「我--」金城拓的脸霎时黑得有如取人性命的阎罗。

这女人明明笨得将麻雀身上系纸张,麻雀负不住重,才会全部都坠地死亡,这与他有何干?「对,就是你!」魏降喜伤心地指著他。

「你怎么可以因为你们渤海国的鸟儿很小只,载不起这些书信,就大声责骂这些鸟儿,害它们都被你给吼死了,呜,好过分……」「该死的天杀的女人!」金城拓差点没被她气得五孔流血。

「这些鸟儿明明是被你害死的,与我何干?」「你居然还想推托?」魏降喜的水眸瞠得圆大。

「刚刚它们只不过是掉到地上而已,正准备再次挑战帮我送信的任务时,你就大吼那些鸟儿,它们精力还没复原,又被你这样一吼,当然就翻肚死亡了!」「我--」金城拓气结。

一张俊颜紧绷著,半晌说不出话来。

该死到无可救药的他妈的女人!明明是她自己把鸟儿给弄死的,居然还不认错地把罪赖到他身上!「怎么样?」魏降喜冷哼一声,完全没发现台风已经慢慢地在金城拓身旁凝聚成形,正朝她袭来。

「该死的,那些鸟是被你给弄死的,你知不知道?要是你不把那些鸟儿系上那些纸,它们哪会死掉?」该死,他居然在这里陪一个女人讨论一群鸟为什么会死掉,愚蠢至极!「明明就是你一吼,那些鸟才会死掉!」魏降喜不知死活地回骂,完全忽略了做好防台准备的重要。

「该死,我还没吼的时候,那些鸟就没剩几口气了!」金城拓步步朝她逼进,逼她困在他和阳台之间。

「但是它们还有气啊,都是被你给搞死的!」魏降喜仍口口声声地指责他,雪白小脸气得涨红。

「我吼的是你,不是它们!你该死的在一群鸟上系纸张做什么?」台风已经完全成形,目前虽是轻度台风,但有严重加剧的可能。

「我要飞鸽传书给我爹爹啊!」魏降喜仍然不明了台风的威力。

「我当然要传书给他,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你--」她居然还是搞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轻度台风已经迅速转变成中度台风。

「结果,呜,那些鸟居然被你给吼死了,呜……虽然你们渤海国的鸽子真的很烂,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就把它们弄死,我看得出来它们很想力求表现……」魏降喜抽抽噎噎地说道。

「你--」中度台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加强成强烈台风。

「该死的你!」台风的威力不可小觑,不消片刻,她已经被吹得身无寸缕!「你居然撕我衣服?!」魏降喜当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事。

「那些鸟儿才刚死掉,你居然就想要寻欢作乐!」「该死!」金城拓狠狠吻上她小巧如贝的耳垂。

「难不成还要我为那些蠢鸟服丧不成?」该死!这女人真的很该死!这一回,他非得要好好地教训这个该死的女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