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之后,魏降喜终于再度夺得发言权。
她不能容许他小看她,开口辩道:「我当然敢!」她仰起红艳艳的小脸,自以为非常具有浩然正气。
「你以为我不敢咬舌吗?咬舌不是很简单吗?牙一咬,一忍痛就过去了,你以为我会贪生怕死吗?我才不是那种人!」「该死的!」金城拓使劲地搓揉著她被他捏得绷胀得绝紧的粉色嫩乳,愤怒地斥道。
这女人,她难道完全搞不清楚他在气些什么吗?「你很奇怪耶!」魏降喜一边吟扭,一边莫名其妙地望著他。
「一下子觉得我一定不敢去死,一下子又说我该死,你这个绑匪到底在想些什么?你这样害我这个肉票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应对你耶!」「绑匪!」又是绑匪!金城拓愤怒地瞪大黑瞳,大掌使劲一扯,她胸前那稀少的布料登时粉碎。
「啊--」魏降喜绝挺俏丽的酥胸登时赤裸裸地和空气接触在一块儿。
她慌张地想以双手护胸,却发觉双手早就被缠得怎么样都扯不开,她只能无助地在和室桌上翻扭。
「你这个有人格分裂的绑匪,快点放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反正钱我爹爹和我干爹太宗皇帝多的是!」魏降喜语无伦次地乱喊著,老早就不管话语会不会刺激到他了。
「我什么都不要!」金城拓的眸子愈见深沉。
他已经相中了最好的猎物!既然他的愤怒由她一手挑起,那就该由她亲自来结束这一切。
「那不是很好吗?」魏降喜赶忙把握时机说服他,希望两个人能够就此达成共识。
「你既然什么也不要,那就赶快放了我,今天的事我再也不追究,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再也没有瓜葛!」她双眸闪动著灿亮的希冀光芒,希望能够就此说服他。
不料,她的如意算盘全然打错,她除了把他弄得更加愤怒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余的成效。
「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别想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他已经不可能放开她了,再也不可能!「我哪有投怀送抱?天地良心,像我这种纯洁的少女,怎么可能对一个邪恶的绑匪投怀送抱?」魏降喜非常想举起手来发誓,不过她努力到最后仍然只能在他的压迫之下继续她无助至极的扭动。
明明是他在对她投怀送抱,却颠倒是非,实在是太过分了!她不原谅他!绝对不原谅!「纯洁的少女?」金城拓挑起眉头。
「有谁会相信一向作风大胆的魏宝宝是纯洁少女?」他魔掌扣著她纤纤细腰,指头用力地扳著她圆嫩的娇臀,几乎要把她柔嫩白皙的臀捏出印子来。
「就跟你说我不叫魏宝宝,我叫魏降喜,你怎么老是搞不清楚?」魏降喜双唇逸出颤抖的娇吟。
「啊……」在他的狂抚捏弄之下,她脑中灵光突地一闪。
「啊,该不会你根本就绑错人,也许有一个人叫魏宝宝,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也说不定,你快点去绑她,把我放走好不好?」「不好!」金城拓哪可能同意她可笑的要求?扶摆在她腰间的大掌转为前方,锐利而迅速地滑入她私密的花丛之间。
「啊……」她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吟嚷声,只因为他的欺近太让她无所适从。
「不然这样好不好?」她可怜兮兮地提议。
「你现在放了我,我来帮你找那个跟我长得一样的魏宝宝,你说好不好?」「甭想!」金城拓没有说出他的怀疑。
那个魏宝宝或许早就不存在!现在在他面前的,可能真的是不知道从何处来的灵魂魏降喜。
而这个灵魂,竟让他极端愤怒到完全没有办法不疯狂的境地之中!「你怎么那么不讲理,我--」魏降喜原来想说的话语全停在他突如其来的侵略之中!他那邪恶又细长的手指,在摩挲著她柔嫩的花瓣周围之后,竟然顺势一带就溜入了她青涩的花穴之中。
「啊--」斗大的汗珠霎时凝结在她涨红的丽容上,她不停地颤抖著,想要伸手推开异物的侵入,但是她的想望却完全无法达成,只是让她扭动得更厉害,也让他更是为所欲为地在她灼热的花穴间寻芳。
「啊……你放开、你放开啦!」魏降喜只能不停地央求著他不要再继续下去,他的手指不过是撩弄著她最浅的穴口而已,她的身子就剧烈地撼动著,完全难以平息。
「不可能!」看著她无助地求饶的模样,他唇扯淡笑,墨眸透出邪情的光芒,继续肆虐著她。
她艳丽的小脸涨得通红,感觉他的长指愈来愈往她娇躯的内部前进,有如最邪恶的刑器,将她的下体烙下炽烫的记号,而且愈烙印愈为深入。
「啊……」魏降喜清楚地感觉到自身不停地涌流出烫热黏滑的液体,而且有愈泛愈凶猛之势,她心下一怕,立刻对他大声嚷嚷起来。
「放开我,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于你!你放开我啦!我绝对不会屈服在你这恶劣绑匪的淫威之下,你听到了没有?」「听到了又如何?我不会放开你的。
」金城拓唇噙冷笑。
「我倒比较想要看你究竟会不会屈服于我?」魏降喜骇然一惊。
「你这可恶的绑匪!我不会屈服于你的,绝对--」她的话语已经化为声声呻吟了。
他修长的手指愈往她的体内戳刺而入,她愈没有办法将话语说得完整,她能够感觉阵阵的战栗在他的撩弄下发出,她压根无法抵挡。
双手被束缚得死紧,她只能不断地踢蹬著长腿,想将他的手指给踢出。
无奈,她的动作不过是多此一举而已,他不但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的行为,更是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将她丝质的底裤撩到她的大腿之间,形成一种既撩人又原始的激情图象。
「你……」他将她的双腿压得那么紧,魏降喜根本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去衙门击鼓控告你了喔!你究竟听到了没有?」情急之下,她胡乱喊著根本没有效用的威胁。
「就算真有这个地方,你现在还有办法去吗?」金城拓微微一笑,长指不断地捻弄著她柔弱娇艳的花蕊,看著她不断因为欲望而翻腾著,唇边的笑容更显阴魅。
「有……」魏降喜声音虚弱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呃……放开我!」「你根本就是在说谎。
」金城拓邪邪一笑,吻住她不断嘤咛的樱桃小口。
「说谎的人可是要受惩罚的!」「我……」她在他的双重肆虐下虚软无力,咬紧牙关之下好不容易进出一串话。
「一个绑匪居然还说得出这种话,你不觉得很可耻吗?我也不过是说谎而已……啊--」她居然承认自己在说谎了,她怎么会那么蠢,天哪--「承认了吧?」金城拓的烈眸紧紧地瞅著她瞧,在见到她的反应之后,竟然还闪著淡淡的笑意。
「你屈服了吗?」他绝对会让她降服的,绝对!「哪……有……」她的支支吾吾简直跟呻吟没什么两样,事实上她也真的在呻吟,因为他的手指直至此时都还不断地兜旋按压她嫩艳的花蕊,仿佛已经揉弄出了兴致。
「明明就是在说谎!」金城拓的利齿勾向她艳美的娇乳,疯狂地啃噬著她那颤抖的粉蕊。
她双唇不停地开阖著,而娇吟即在她一张一闭的唇型之中完全没有掩隐地流泄而出,她螓首不断地摆动著,没有办法否认他的话语。
她好像真的可能已经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怎么办?惨了,她明明是烈女,烈女明明不可以事二夫的,可是现在连个小小的绑匪都把她弄成这副模样?呜……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会这样?呜……」她一边娇嘤,一边乱语。
「我不要被你这样一个小小的绑匪弄成这副模样,不要啦!」呜,原来她是大色女,连他一个小小的绑匪都有办法把她弄得那么兴奋,呜,亏她还想当烈女!会不会这事一传开来,以后在大唐,大家都会直接把她当欲女,以有色的眼光看她?不要、她不要!「小小的绑匪?」金城拓的眸子射出阴寒的利光!这女人,居然还说他是小小的绑匪?「你不要连形容词都那么计较好不好?好啦,我说错了,你是天底下最作恶多端、最大的绑匪,这样你满意了吗?」哼,从来就没听说有人还想要恶贯满盈这种头衔的!金城拓愤怒地在她粉嫩的雪胸上咬下一口,惹得她轻吟出声。
「绑匪!」她到现在还一股劲地把他当绑匪瞧。
他明明是她的恩人!不但在伸展台下伸手接住了她,还充当大善人,好心地提供房子给她住,而她居然非但不感恩,还将他说成这模样!「你竟敢说我是绑匪!」金城拓在她另外一只艳乳上咬下一圈齿痕。
「你竟敢!」「我为什么不敢?啊……」魏降喜被欲望折磨得不断呻吟。
「你本来就是绑匪,不但自己不承认,还不让人家说,哪有人家这样的?」「你--」金城拓被她气得怒火狂燃,他一把扯下她薄弱的底裤,将其扔到一旁去。
「我怎么样?你不要以为你扔了我的裤子我就不敢说,我早就告诉你了,威武不能屈,我是不会屈服的。
」魏降喜装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心里早就害怕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吗?」金城拓脸色极度阴郁,飞快地拉下自身的拉链,掏出他男性的坚硕挺拔。
「当……然……」魏降喜看得触目惊心。
他……究竟想对她做什么?不能怕,她不能怕!「你若是说实话,我可以考虑减刑。
」金城拓冷哼道。
她若是不把他惹得如此愤怒,他绝对不会这样对待她。
「一个绑匪居然还要对人用刑?」魏降喜表现出一点也不希罕他减刑的模样。
「你难道不知道保持肉票的完整性可以跟对方的亲人要比较多的赎金吗?实在是很笨!」这女人居然骂他笨!一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女人居然骂他笨!金城拓再也忍无可忍,迅速地撩起她火红色的短裙,紧紧地抓著她匀称的双腿,将自身的硕拔坚挺贯穿入她水嫩纤弱的娇穴。
「啊--」撕裂的剧痛掳获了她,魏降喜疼痛得尖叫出声,漂亮的五官全揪结在一块儿,额上不断地冒出莹亮的汗珠。
痛!这是一种整个人被撕裂的绝地痛楚!「你还是处女?!」金城拓没有料想到这一点,她的紧窒狭热,她的痛苦都清楚地在提醒他这一点。
魏降喜的脑袋早被轰成一片空白,疼得压根难以成言,只是双眸瞠得死大,动也不动地瞅著他。
「该死!」金城拓狠狠地咒道。
要是他早知道这一点的话,就不会采用这种方式!如今,却再也难以回头了!「痛……好痛……」在最初瞬间的痛苦袭遇之后,魏降喜终于有办法说出自己的痛楚。
「你这个绑匪,居然劫人又劫色!」呜,怎么办?她现在已经没有清白可言了,怎么办?「绑匪!」她居然说来说去都还是那两个字。
金城拓的面容霎时阴黑如勾魂使者。
「该死的你!」原来想要等待她疼痛平缓的,如今他气愤得再也没有耐心等待下去,他直接跪上矮桌,紧紧地深入她。
「啊--」他的举动牵动了她,让他的硬挺更加刺入她那狭长紧窒的嫩穴里,他的欲望太为巨大,她的娇小柔软几乎承受不住他的进袭,只能不断地吟嚷著,想要他退出她的娇躯。
「放开我!你放开我!」她想伸出双手推拒他,无奈双手被缚得紧密,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而被他压覆于身下,她的双手反而更剧烈地跟桌子和她的身躯相碰撞,然而她几乎要感觉不到手的痛楚,因为身子初次被盈满的痛苦早已让双手被制缚的痛苦变得微不足道。
「我不会放开你的!」金城拓狠狠咒道,双手紧紧地压印著矮桌,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她水滟滟的娇穴狭长窄小,让他极度为之疯狂,他的身躯不断挺动著,一次次地撞击出她一波波的娇嚷。
她忍不住啐骂出声。
「恶劣的绑匪!」在咒骂的同时,魏降喜开始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激流从他们的交合处开始蔓延全身,那是一种和痛楚截然不同的欢愉感受,身子的疼痛感竟然被掩盖而过,她感受到另一种唯有他存在的时候才会有的激情高潮。
一滴滴热情的汗珠开始滑落她绯红艳丽的面颊,她的娇吟声也一声比一声更加放浪,完全就是个沉浸于情欲中的女子。
「你还敢说你没有屈服吗?」金城拓望著已然被欲望掳获的她,邪恶地扬唇而笑。
「我--」正要说话的同时,他的长指突地袭上她醉红的娇乳,残酷地捻弄著。
她陡地尖嚷出声,接著是断断续续的破碎柔吟。
「真的没有屈服?」金城拓唇边的笑更见邪气,火热的男根在此时抽拨出她已然烫红肿热的炽穴之中。
「真的没--」他的硬挺冷不防地戳入她嫩艳荏柔的最深处,她完全被夺去了语言的能力,深深吸了一口气,酡红的小脸紧绷著,承受那过度折磨人的绝对欢愉。
「你还是没有说真话,」金城拓唇边噙笑,缓缓地摇了摇头。
「你这要我如何给你缓刑呢?」「我……啊……」她才想说话,他已经急速地在她的艳穴之中抽插挺动了起来,快速地离开她,又火速地侵入她。
她被这种飞快的频率折腾得鸡以成言,只能不断地吟扭著,感觉到身子完完全全被欲望所掳获。
「不要……啊……唔……不要……啊……」她这句话已经不知道是在说给他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全然丧失了理智,真的屈服于他的身下。
金城拓完全不将她那破碎的抗拒当一回事。
他火红烫热的男性不停地在她细嫩娇软的花穴内捣弄,一次次地引爆她情欲的波澜。
她莹白如玉的小脸早已染上艳丽无双的绯红色泽,而在他不断的进袭之下,她美丽的脸蛋凝得更紧,粉唇边不断发出支离破碎的语声,螓首不断地狂摆著,几乎就要因为太过激狂的欲火而崩溃。
「求求你……」她胡乱地嚷著,早已不知道自己是在求他停止,还是求他永远都别停止。
和他相合,虽然带来令人难忍的灼痛,但她仍是无法拒绝他狂烈的攻势,依旧臣服在他身下,强烈地想要他。
金城拓狂喝一声,昂藏挺举的勃发赫然深抵入她强烈收缩的花心,猛烈地撞击著她,无数的爱潮登时涌人她娇躯的最深处。
「啊--」魏降喜尖嚷一声,晶亮的泪水在那一刹那从她眼眶中狂涌而出。
她娇软的身子不住痉挛著,几乎要因而昏眩过去!「虚弱的小东西。
」金城拓徐徐摇了摇头,紧紧瞅凝著她,他的唇边泛起别有深意的笑容。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