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2025-03-29 11:28:33

金城拓无法置信地望著眼前倒成一片的废墟!到了,她家是到了没错,但是同时也倒了--她的住所居然倒了!「你怎么脸色发白?」魏降喜看著眼前一堆人在幽微的光线中进进出出,完全置身于状况之外。

「那就是你应该去的地方!」金城拓咬牙切齿地说道。

「它倒了!」刚刚那场地震竟然震垮了它!「啊?」魏降喜望著眼前倒塌成一片的楼房。

「不会吧?渤海国皇宫怎么那么不坚固?居然倒了?」她愈想愈激动,跑到碎石边去观看。

「啊,你看,你们渤海国的皇宫的石块里头有一堆洞洞,那么不坚固,难怪会倒,啊--」从天而降的一块大石头向那尚滔滔不绝说著话的魏降喜袭来,眼看就要砸中她,魏降喜原以为以自己还不算很差的武功,一定可以避过这坠落的石块,没料到她居然完全闪躲不及,眼看那迅速飞落的巨大石块就快要敲破她比豆腐还要不坚固的脑袋--「你在做什么!」金城拓脸色难看至极,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她给搂回怀里,狠狠地瞪著她。

她难道不知道随意接近危楼是很危险的事吗?「啊--」被他这样凶狠地一吼,她突然想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啊,我要去找皇上!我要去找皇上!」她火速地想挣脱开他的怀抱,不料他却将她搂得更紧。

「蠢女人,现在已经没有皇上了!」「没有皇上了?」这回换魏降喜的脸色发白。

「该不会,皇上被掉下来的石块给砸死了?不行啊,我都还没嫁给他,他怎么可以就被砸死了?这样我要怎么对太宗皇帝交代?我要怎么对爹爹交代?不行啦,我一定要去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死掉了,放开我,我要进去看。

」「他真的死掉了!」管他是不是真有这个人,反正他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女人跑到里头去送死。

「啊?那现在换皇上了吗?」魏降喜开始不知所措。

太宗皇帝和爹爹都没有告诉她,要是换皇上的话,她要不要嫁给那个新的皇上耶,这倒是个很大的问题。

「对。

」金城拓胡乱点头,只求能制住怀中蠢蠢不安的女人。

天,她在他怀里拚命地动,那柔软丰盈的娇躯不断地和他触碰著,再再地撩拨著他的情欲--这女人不只是让他怒火焚燃,更是让他的欲火开始高张!「怎么那么快?」魏降喜始料未及。

「那新的皇帝是谁?」「陈水扁。

」金城拓直接把现任总统的名字拿来借用一下,心里更是怀疑她究竟是从哪个年代跑出来的。

他从来不相信怪力乱神之说,但是……面前这个女人,开始严重地挑战他一贯的信仰。

「陈水扁?」魏降喜登时慌了。

「怎么办,现在换了新皇上了,那我究竟要不要去嫁给陈水扁?」金城拓斜觑著她,额上暴露出青色浮筋。

「你比他的女儿还小,你去当他的女儿还差不多!」「这么说,我还可能要嫁给一个爸爸当妻子吗?啊,这样听起来好可怕,不行,原来那个渤海国的皇帝金少昊听起来比较年轻,我要嫁他,不,他可能没有死,我要进去找他,你不要拦著我!」魏降喜仍然执意要深入灾难现场,将金少昊给找出来。

「别想!」金城拓无论如何都不让她进去。

「你别想再踏进那里一步,我不会让你去送死!」「你这样对我好,我非常感动。

」魏降喜感激地望著他。

「可是我还是必须要去找找看金少昊究竟有没有活著,否则我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我不会让你进去看的,回去!」金城拓拖著她回自己的车上。

「跟我回去,你得暂时住我那里。

」「谢谢你捐出你的居所要让我住,你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可是……」魏降喜死命地挣扎。

「可是我还是不能接受你的好意,这样显得我太贪图安逸,居然皇帝丈夫一死,就跟著轿夫跑了。

」「我不是轿夫!」金城拓发出似狂狮般的狂吼。

「啊,对不起。

」魏降喜对他深深的一鞠躬。

「是我语误,你是车夫,我不应该说错。

」天杀的,这女人究竟在搞什么!「我也不是车夫!」头一次,他头一次想动手掐死一个弱女子!金城拓将她给扔回车内,甩上车门。

「就跟你说这个职业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啊!」魏降喜见他亦坐入车中,又向他晓以大义。

「你干嘛死不承认?」「我真的不是!」金城拓开始发动车子。

「啊。

」魏降喜发觉事情不妙,车子已经开始移动了。

「等等,你是要分散我的注意力对不对?」「分散你的注意力?」她在说什么?金城拓这个中日混血儿第一次发现自己有沟通困难。

「对啊,你故意让我安慰你,然后你就把我给绑架了,不让我去找皇上,对不对?」魏降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把你绑架?」金城拓的脸色霎时阴暗得比包公还黑。

「难道不是吗?赶快让我回去。

」魏降喜很努力地想找寻离开车子的方法,却左碰右碰都不得其解。

「不可能!」让她回去被石块砸?金城拓一想到她那身细皮嫩肉,就不可能放她走。

「你怎么这样!」魏降喜伤心地指控他,「亏我刚刚还以为你是天下无双的善心人士。

原来一切都是你在作戏以博取我的信任,等到我终于信任你了,你就又把我绑走了,呜,我是天底下最愚笨的肉票,不懂得乘机逃跑……呜……我很笨,我真的很笨……」金城拓被她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他什么时候改变职业成为绑匪了?这女人真的是不可饶恕!「你不说话,一定是默认了对不对?呜……你这个恶劣的绑匪,我要去衙门告你。

」魏降喜开始观望四周,准备适时呼救。

「衙门?」金城拓真的愈来愈觉得奇怪。

「该死,你究竟是从哪个时空跑出来的?」明明外表一模一样,但是那神情、那感觉却截然不同,而且这样的她居然该死的恼怒他!若不是他在开车,而且竭力克制,他老早就用最有效的方法堵住她的唇,让她什么都没有办法说了。

时空?什么是时空?魏降喜发现自己听不太懂这个词。

正当她想要努力想他的问题时,才又猛然一惊。

「你改变策略,想要问我我听不懂的问题,来让我忘记你绑架我这件事实,对不对?告诉你,我虽然很笨,可是还没有笨到那么笨,我是怎么样都不会忘记你已经把我绑架的事,呜,我要回去找金少昊,你放我走,好不好?」她可怜兮兮地哀求著。

金城拓不仅没有被她打动,反而被她弄得愈气。

他愤怒地将双手紧紧握著方向盘,几乎要把方向盘给捏碎。

「你这是默许,还是不答应?你怎么不说话?」魏降喜看著他将方向盘给握得死紧,突然灵机一动。

「我知道了,你会把这个紧握不放,一定是这东西能控制这个帘子的开关,对不对?」她比向车门,直接觉得车门等同于帘子。

「不是!」金城拓郑重否认,惊觉她的意图。

「你否认得那么快,那一定就是了!」魏降喜开始试图去抢他的方向盘。

「手放开,我要打开这个不会动的帘子,我要出去。

」「你住手!」他会杀了她,他一定会!「我不能住手,虽然我还没有真正嫁给他,但是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这是无庸置疑的事实。

」魏降喜还没嫁夫就决定开始从夫了。

「所以我抵死都要为了他而奋战!」「你以为这样就能获得贞节牌坊吗?」金城拓边怒吼,边和她继续进行方向盘抢夺战。

「真贼牌坊?」看吧,他又故意说了个她不懂的字词来打断她的思绪。

「我才不想得什么真贼牌坊,我一点都不贼,干嘛得真贼牌坊?倒是你,你这个绑匪,感觉起来才贼!真贼牌坊你自己去拿!我要先回渤海国的皇宫,不跟你搅和了。

我才不想让人家说我看到丈夫有难,就自己先逃之夭夭,那多么可耻啊!」「丈夫?你根本没有丈夫!」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个字眼从她口中冒出,金城拓就愤怒异常。

「谁说的,我只是还没见到他而已,名义上他已经算是我丈夫了。

」魏降喜辩驳著。

「你不要转移话题,快放我回去!」金城拓真的完完全全被她气煞了!她居然还没见过那个男人一面,就对那个男人那么死忠?「我不会让你回去的!」她回去,不只她有可能受伤,还非常有可能将救难行动搞得一团混乱。

瞧他,一个被称之为天底下最冷静的男人,已经完全被她给搞疯了,就可兹证明。

「呜,你好坏,你好坏。

」魏降喜无论怎么使力抢方向盘都抢不赢他,气急败坏地嚷著。

「既然你说我是绑匪,我就得克尽绑匪的职责。

」等待著绿灯亮起,金城拓望著圈在她脖子上的丝巾,嘴角突地泛出冷魅的微笑。

「你要干嘛?」魏降喜被他唇畔那突然勾起的笑容给迷眩了,下意识地往车门的地方挪动。

金城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取下她脖子上的丝巾。

魏降喜这才发现,她居然完全换了一套衣裳,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他老早就看过他的身子了?她原来明明是穿著大红嫁裳的啊,怎么现在的穿著就只是把两块布围在身上?而且上半身那一块,还只围住了她的重点部位?她惊骇地望向他,却发觉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他给牢牢固固地反绑在身后,她霎时变脸。

金城拓唇边的笑容更显魔魅,满意地望向他的杰作。

「好了,这下子你别想再作无谓的挣扎了。

」既然她要说他是绑匪,那他当然就要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逃走了!*****「下车!」金城拓拉开她的车门,示意她走出车子。

「哼!」魏降喜几乎是跌下车的。

「你好恶劣,不仅给我换难穿的鞋子,还把我的手绑起来。

」「换难穿的鞋子?」金城拓瞥向她脚上那双高跟鞋。

「对啊。

」魏降喜险些跌跤。

「我就是穿了这双鞋才会跑不快,让你的计谋得逞。

」咦,她明明有轻功,可是为什么完全施展不开?她试著往上跳,却发现她也跳不高。

「你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法?为什么我跑不快也跳不高?」魏降喜踢蹬掉脚上那双高跟鞋,却发现她同样还是跑不快跳不高。

「我明明有一身厉害的武功,为什么现在会变这样?」「厉害的武功?」金城拓凝起眉头,决定把这个跌跌撞撞的小女人揽入自己怀中,以免她摔得鼻青脸肿。

魏降喜接收到她质疑的目光,尴尬地吞了吞口水。

「好吧,我承认我的武功没有很厉害,但是要跑得快跳得高,是非常容易的事啊,说,你该不会是趁我昏过去的时候把我的武功给废了吧?」她现在完全感觉不到身体里头有热力在流转!「我没那么无聊!」金城拓淡哼一声,把她扔进家里。

屋内自动感应光源系统立刻大放光明。

魏降喜诧异地望著屋内的一切。

「看不出你这个轿夫也那么富裕,居然放了一整个房子的夜明珠,而且还是这种奇怪颜色的夜明珠!」「这叫电灯。

」她在搞什么!「这明明是夜明珠!」魏降喜开始在屋内移动,观察地形。

而屋内的光线正随著她的移动而变换著。

「这叫电灯!」他现在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点五相信她是从一千多年前来的灵魂了。

因为若是她在演戏的话,那她实在是演得太丝丝入扣了!「这分明就叫作会忽明忽灭的夜明珠!」魏降喜坚持己见。

「虽然这夜明珠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连颜色都那么奇怪,可是,你这个小小的轿夫,怎么可能花得起钱买这种夜明珠?」「我已经告诉你多少次了,」金城拓气得差点没吐血。

「我不是轿夫!」「好吧,车夫。

」魏降喜再度勉强改口。

「反正不论你是轿夫还是车夫,都一样没钱买夜明珠才是!」「我两个都不是!」金城拓只差没喷火。

「对,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你两个都不是,你根本就是绑匪,你一定是靠绑架人赚钱的对不对?你现在是不是打算要写信给我爹爹要赎金了?」魏降喜问得有够认真。

金城拓怒火直飙。

「我--」「被猜中心意,所以无言以对了,对不对?」魏降喜得意地冷笑。

「我告诉你,你快放了我,要不然我请我爹爹要太宗皇帝派人过来接我回去的时候,你可就有苦头尝了。

」「恐怕永远都没有那个时候!」金城拓回她一抹冷笑,倏地将她扔到屋内的日式茶几上。

「你要干嘛?」魏降喜顾不得疼,躺在长型的日式茶几上,看著他愈来愈逼近的俊颜,一时之间竟忘了移动。

「封住你的嘴!」他已经受够了!该换她吃吃苦头了!魏降喜愕然地张大了菱唇小口,才想反驳他,他的唇却已经覆上了她柔软嫩红的粉唇。

「唔……」她正欲抗议,他袭入她檀口之中的滑舌却已经阻止了她本欲脱口而出的言语。

他的烫舌有如毒蛇吐信一般地勾著她甜美的小嘴儿,搅得她连呼吸都困难,在他的掠夺之下迅速被吞噬得毫无言语的能力。

「唔……」她何时见过这等阵仗?她惊骇得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慌张地想要奔离他的压覆,但是她再怎么逃躲,亦只是与桌子贴得更紧,他一往她身上压,她只不过是更动弹不得罢了。

「啊--」她好不容易等到他结束这个炽热的侵袭,张开菱唇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你好过分!」她扬声指控他,声音里犹有缠吻过后的酥软。

「比不上你。

」金城拓早已被她气得丧失理智,宛如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蛮横地瞪著她。

「什么比不上我?你这个绑匪,居然说我比你过分,啊--」魏降喜的指责声转为了声声娇喘--他邪魅的大手此时正蛮横地钻入她火红的小可爱之中,拜她根本没有穿著内衣之赐,他魔性的长指得以顺利地直接笼罩著她浑圆高耸的蜜胸,攫夺似地捏拧著它们。

「啊……」她忍不住呼出连自己都没听遇的柔吟,畏惧地凝视著他。

「不可以……」她想要挣扎,但是被他绑得死紧的双手却难以动弹,只能坐困愁城,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什么好不可以的?」金城拓邪然挑眉,微微眯起眼来。

「你不就说我是绑匪吗?你以为绑匪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他的大掌疯狂地压制著她丰盈而有弹性的雪胸,毫不留情地揉弄著,换来她声声求饶。

「呜……拜托你不要……」魏降喜脑子已经被他的侵略行为弄得一团混乱,她约略知道一个男人有可能对一个女人做出什么事,但是她却很清楚那件事只能是丈夫对妻子做。

「怎么?刚刚还那么大声嚷嚷,现在也会求人了?」金城拓完全不把她的求饶当一回事,已经气过头的他只是不断地在她娇美的胴体上恣意地发泄著她的怒气,看著她盈白的娇躯缓缓地染上粉嫩色的桃光,他暗黑色的眸子出现了某种混合著赞叹与激狂的光彩。

「我……」魏降喜不停地扭动著,感觉他的大掌完全没有放过她胸前的任何一处,她的雪乳被他压得发疼,只能够不停地吟嚷著。

见她毫无反抗能力地不停摆扭,金城拓眸中的狂霸更甚,大手更是使劲地揉弄著她绽放得绝艳的嫩乳。

她娇躯不停地窜流过激情的狂流,而这感觉令她害怕莫名。

「你不可以碰我,我是金少昊的妻子,虽然他已经死了,可是烈女不事二夫这种道理我可还是知道的,你快放开我!我们假装这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烈女不事二夫?」金城拓危险的眯起黑眸,一听到她提及别的男人,心里焚烧起绝怒的火焰。

「该死的,你根本就还没嫁人,况且你居然敢说想要假装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她已经把他逼得濒临疯狂,才跟他说要假装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她想那么容易就打发掉他?「啊……我是不应该假装,这是一种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的行为,好女人是不应该这么做的。

」魏降喜不停地呻吟著,感觉他在她雪艳胸前的肆虐愈来愈狂妄。

「啊啊……我好像要咬舌自尽比较正确对不对?对,我已经被你碰过了,我要咬舌自尽!」她像是终于想出一个重要的结论一般,登时决定要咬舌自尽,以慰不知道死到哪里去的金少昊。

「你敢?!」他不由分说的堵住她的嘴!该死的女人,一下子要跑进灾难现场送死,一下子要咬舌自尽,她以为自己有几条命?若她是九命怪猫的话,这种频率的寻死法也不够她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