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东钢铁」第一位董事长,是秦毅尧的祖父秦旭东,也是公司的创始人。
在秦旭东时代,「旭东钢铁」在业界就已拥有稳固的地位,他过世后,接班人秦颐昌更是精益求精,让「旭东钢铁」更上一层楼,成为台湾钢铁业前五名的佼佼者。
今日,「旭东钢铁」的会议室里,充满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一向姗姗来迟的董事们,史无前例地提早出现,围着会议桌咬耳交谈,窃窃私语。
其中,董事之一的王长丰刻意和其他五、六位董事保持距离,独自一人坐在会议桌的最后面,抿嘴沉思着,刻薄的长脸彷佛在算计什么。
一个长得福泰的董事忽然站起来走向王长丰,「王董事,你看秦颐昌今天会不会出席董事会?」王长丰努起尖刻的下巴,眼中绽出异彩,「林董事,我不太清楚,听说他已向公司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别看他说得淡然,其实暗地里积极地监视着妻舅秦颐昌的一举一动,前几天还指使妻子去秦家大宅一趟。
仗着妻子秦颐琴继承老丈人公司的股份,让王长丰不需要任何本事,就可以插手介入「旭东钢铁」的管理。
只不过,他和秦颐昌向来水火不相容,这些年来更为了争夺公司经营权时常明争暗斗,都想打倒对方,赢得最后的胜利。
今天这场董事会议对他来说十分重要,想要一圆当董座的美梦,就看他今天如何和其他董事联手逼退秦颐昌。
谁教他无意中得知秦颐昌几乎失明,要不然他还不敢随意出手咧!「是啊!神神秘秘的也不说请什么病假,现在公司群龙无首,一团糟……还要我们出来收拾善后。
」这群董事平时坐领干薪,一遇到公司有状况,不免抱怨连连。
「王董事,你可知秦颐昌老家伙生什么病?我听人说他得了不治之症,国内国外四处找名医医治。
」他突然压低声音,一脸鬼祟。
原来秦颐昌刻意隐瞒大家病情,再加上他因为行动不便闭不出户,导致外界传得风风雨雨,什么肝癌、糖尿病等等恶疾纷纷出笼。
「这个我不方便多说,今天倘若他来了,不就什么都知道了?」王长丰守口如瓶,有意让董事们亲眼目睹秦颐昌快要失明的状况。
「是哦!」见到王长丰故弄玄虚,林董事更确定他早已知情,所以才敢串联不满秦颐昌的董事造反。
「对了!」王长丰忽然望向其他在座的董事,若有所思地问:「陈董事和赵董事,再三确认没问题吧?真的会配合我们拉下秦颐昌吗?」「这你大可放心,王董事,陈、赵两位董事已经答应我,会反对秦颐昌当董事长。
」林董事十拿九稳地说。
「是吗?那太好了,今天出席的董事,有四席反对秦颐昌继续坐在董事长位子上,至于其他董事……」王长丰忽然奸笑,想到其他三名董事乍然见到半盲的秦颐昌,还敢支持他当董座吗?此刻,王长丰难掩内心的得意,放肆的笑声从口中溢出,使得他周围的董事面面相觑。
蓦地,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于恩谊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秦颐昌走进来,而身后,则跟着三年来从未在公司现身的秦毅尧。
众人见到秦颐昌坐在轮椅上,已是一阵惊讶,又见到英姿焕发的秦毅尧跟随在父亲身后,惊呼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秦董事长,你生什么病,怎么坐在轮椅上?」「这不是毅尧吗?三年不见了,现在回来公司了吗?」这对父子的现身方式,让会议室里的董事个个惊讶连连。
秦颐昌父子不在意大家的七嘴八舌,径自走到桌首,于恩谊和秦毅尧一起搀扶秦颐昌坐上主席的位子。
等于恩谊和秦毅尧分别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来,秦颐昌才出声,「各位──请安静,我有话要说……」王长丰突然站起来,打断秦颐昌的发言,「董事长,你要不要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形?大家对你的病很好奇。
」秦颐昌以微弱的视力看见王长丰恶意的表情,不过他并不当一回事,「长丰,先别急,先让我宣布辞去董事长的职务。
」全场一听,不禁哗然。
「你要辞去董事长的职务?」王长丰心想这下糟了,秦毅尧出其不意的出现,果然有问题。
他险些忘掉,这三年来没来开董事会的秦毅尧也是董事的一员,他猝不及防的现身,可能搅乱他今天设下的一盘棋。
秦颐昌这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真厉害,竟然骗过去探望他的妹妹,所以秦颐琴回到家后,并未告诉丈夫这个消息,害他一时没了主意。
想到秦毅尧,他就坐立不安,他记得前几年,「旭东」南部的钢铁厂因为加班费太少而罢工,初出茅庐的秦毅尧衔父令去安抚这些罢工的员工,本来大家都等着看笑话,看这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出糗,谁知道,罢工的工人不仅被他安抚得服服帖帖,连资方的权益也未损及,可说劳资双方皆满意,当时还赢得出来斡旋的劳工单位的评价。
「对!大家也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不仅年纪大、体力差,还因为眼疾关系,无能为力处理公司的事务,」想到自己风光的过去,秦颐昌唏嘘不已,不过很快就又提起精神,「现在,我要正式宣布辞去董事长的职务,且推荐董事之一,也就是我的儿子秦毅尧继任我的位子。
」秦颐昌一说完,秦毅尧立刻站起来环视每个人,不卑不亢地点头致意。
「我不赞成!」王长丰一听,大惊失色,立刻厉声反对。
他万万没想到,秦颐昌不但当众宣布自己罹患眼疾,而且还马上辞去董座位子,这分明是做一记好球给他儿子接嘛!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秦颐昌父子再度占上风?在一旁做会议记录的于恩谊突然插话,不客气地提醒王长丰,「王董事,请尊重会议秩序,现在还没有开放讨论,有什么意见能不能等下再发表?」对这个算是她姨丈的男人,她向来没好感。
秦颐昌当于恩谊是自己人,对她信任不已,所以即使她在公司位居财务副理,仍按往常习惯让她做会议记录。
王长丰被于恩谊一番数落,脸上顿时无光,恶狠狠地瞪视着她,「这里没有妳插话的余地,别以为妳有靠山,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于恩谊不以为忤,垂下脸回到议事纪录上,不去理睬他。
秦毅尧看到了,为于恩谊挺身而出,「姑丈,没有必要对晚辈发脾气吧?而且她说得没有错。
」「你……」王长丰怒目横眉,老半天吭不出声。
秦颐昌虽然视力不佳,但主持会议还能应付裕如,「长丰,你为什么反对?」王长丰看一眼气定神闲的秦毅尧,嘴角愤愤地下垂,「毅尧这孩子还不到三十岁,有什么本事领导我们这家年营业额至少百亿的钢铁公司?」「你嫌他太年轻?是不是,长丰?」秦颐昌问道。
「没错。
」秦毅尧的出现太教人措手不及,王长丰短短时间内找不出其他理由反对。
秦颐昌和儿子相视一笑,对王长丰反对理由的薄弱感到欣喜,「毅尧,你对你姑丈的看法有什么话想说?」秦毅尧不慌不忙地起身,神色怡然,「针对姑丈说我过于年轻,恐怕不能胜任,这一点我想为自己辩驳。
」他忽然顿了一下,望向板起脸孔的王长丰,两眼噙笑,「大家都知道,这家公司是在我爷爷年轻时创立,也就是说,我爷爷在二十九岁的时候便开了这家公司。
恰好,我今年也满二十九岁。
」他们有备而来,不管王长丰使出什么手段,统统正面迎战。
秦毅尧继续说下去,看着王长丰愈来愈凝重的脸色,在心里窃笑。
「我当然比不上爷爷有本事,不过我学有专长,而且从十五、六岁就在工厂打工,从最基层的工作做起,一直到退伍以后正式上班,才接任重要的职位,辅助我父亲管理公司。
」他进公司从基层做起,时间长达十年以上,这一点可没人否认。
「可是你不在公司三年了,一回来就担任董事长没问题吗?」和王长丰一丘之貉的林董事一听,立刻质疑秦毅尧的能力。
「这不打紧,毅尧拥有经营公司的专业及能力。
」回答的是秦颐昌,他不忘力挺表现优秀的儿子,「毅尧三年前担任总经理时成绩斐然,大家也看到了,只要各位董事大力支持,不要扯后腿,相信毅尧管理公司一定游刃有余。
」他话中有话。
董事们立刻低声交谈,似乎在评估秦颐昌话中的真实性。
「各位如果有问题,可以尽量发问。
」秦颐昌见大家私下交谈热络,忍不住说道。
王长丰使个眼色,身材福泰的林董事率先发问,「秦董,除了你的推荐,我可不可以另外推荐其他的董事?」「可以。
」秦颐昌不反对。
「那我推荐王董事。
」「林董事,我可以说反对的理由吗?」秦毅尧突然冷冷出声。
「啊?可以。
」林董事没想到秦毅尧会如此单刀直入,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只得答应。
秦毅尧颔首表示谢意,迎视每个人疑惑的目光,不疾不徐地开口,「据我所知,王董事涉及一桩泄漏公司机密的事件。
」他决定要揭露一个大家都不知道的真相。
「什么?!」在场的董事们皆发出惊呼,一脸难以置信。
「毅尧,你胡说什么?我哪有泄漏公司的机密?」王长丰闻言,气急败坏地跳起来指责秦毅尧。
「没有吗?姑丈,禾风建设的事你怎么说?」秦毅尧好整以暇地看着王长丰。
「什、什么禾风建设……」王长丰猛地一惊,脸色灰白,结结巴巴。
搞什么!秦颐昌父子知道了什么吗?他心里不由自主地发毛起来。
秦毅尧微微一笑,「姑丈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记我们公司今年初争取禾风建设的案子,在比价时,报出的单价以些微的差距输给竞争对手明扬钢铁,让我们失去了可以赚取两、三亿利润的机会。
」说起禾风建设这个案子,董事们记忆犹新,因为王长丰曾在董事会上大声斥责秦颐昌无能,输掉这次竞争,让公司少赚了好几亿。
「那关我什么事?那是业务部门估价错误,莫名其妙输给明扬。
」王长丰极力撇清,彷佛忘掉他曾在事前三番两次地召见业务经理。
「恩谊,帮姑丈回忆,今年初他是如何地关心这个案子。
」秦毅尧不怕王长丰矢口否认,坐下来后,请于恩谊接续他继续爆料。
「是的。
」于恩谊放下笔站起来,对瞠目怒瞪她的王长丰视若无睹,公事公办地说:「业务唐经理在检讨这个案子时提到,他因为误信内线消息,不做求证就变动原本的单价金额,以至于输给明扬钢铁。
」她是秦颐昌的左右手,这份检讨书是她看到后向秦颐昌报告的。
「他有提到是什么人给他错误消息的吗?」秦毅尧抬头问道。
「检讨报告上没有,不过,董事长召他来办公室时,他有指出是何人。
」于恩谊垂下的视线盯向脸色铁青的王长丰。
「是哪位?」秦毅尧大声地问。
「王董事。
」于恩谊直截了当地说。
「一派胡言!」王长丰一听,跳起来否认,看见大家惊讶万分地瞪视他,更是怒气冲冲地咆哮,「我怎么可能这么做?叫唐经理出来跟我对质,是谁告诉他不可靠的消息,叫他出来说清楚!」纸终于包不住火,王长丰没料到秦毅尧竟有本事查到他泄漏公司业务上的机密。
他会这么做,除了贪图明扬钢铁给他的丰厚谢金以外,主要目的就是要恶整他看不顺眼的秦颐昌,借机在董事会上大肆修理他。
秦毅尧唇角一撇,炯炯有神的眸子逼视王长丰,「用不着专程请唐经理出来说明,我这里有一封明扬前经理的信,因为他和明扬已闹翻,所以愿意出面证实当初是谁泄漏旭东竞价的价格。
」说完,从西装外套掏出一封信,摊开来拿给大家瞧。
见到所有的董事皆好奇地传看这一封信,王长丰面如土灰,终于了解事到如此,再也不能欺上瞒下了。
这场血淋淋的董事长争夺战到此为止,他几乎还没出手,就已被秦颐昌父子联手判出局!接下来的董事会,就如秦颐昌父子所预见的,除了神色狼狈、有可能被公司控告的王长丰外,所有的董事皆无异议通过秦毅尧接任下一任的董事长,且从明天起赴任。
冗长的会议让身体愈来愈差的秦颐昌吃不消,他吩咐儿子一些话之后,便由司机开车送回家休息。
既然已确定明天就要上任,于恩谊带着秦毅尧来到董事长办公室,先看看他日后要办公的环境。
「毅尧,你看还有哪里需要整修?」于恩谊问道。
原本的秘书李洁在秦颐昌辞去董事长后,也跟着退休,而接任她位子的就是从财务副理位子调来的于恩谊。
当然,她心知肚明,是秦毅尧刻意安排自己在他身边。
秦毅尧仔细端视办公室里豪华的环境,揉着下巴思索,「花时间装潢是不必了,不过,有些占空间的装饰品可不可以移走?像那只和人差不多高的仿清朝花瓶,就对我造成不小的压力!」他现在的物欲很低,这个办公室只要符合董事长的气派及形象就好了,至于多余的奢华,就不必了。
于恩谊听了,忍住笑意,想到粗手粗脚的秦毅尧,可能是在担心这个价值不菲的花瓶会被他亲手弄破,「这只花瓶是舅舅花一百多万请人从上海带回来的,舅舅对它爱不释手。
」「是吗?」秦毅尧挑眉一问,的确很像他父亲财大气粗的感觉。
「反正眼不见为净,妳就把它移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就好了。
」「嗯!我会找人搬走它。
你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秦毅尧想了一下,盯着于恩谊,「我记得这后面有一个房间,爸是拿来当休息室吧?」董事长办公室不只富丽堂皇,也贴心地准备了一间房间让办公室主人休憩。
「对啊!你要不要去看看,看看要不要添购什么东西?」于恩谊想到休息室以后定会用到,索性请他过去瞧瞧。
相较于董事长办公室的华丽,休息室显得简洁多了,除了一张看起来很舒适的大床以外,只多了一只可以放置替换衣物的大衣柜,就没有其他家具了。
看到这么简单的布置,于恩谊转头望向不发一言的秦毅尧,「你有什么东西想要添置吗?」「这张床是新的吗?」秦毅尧答非所问,一双眼睛从一进来就盯着大床不放。
于恩谊一愣,循着他的视线看向大床,「应该是吧?一个月前打扫清洁的欧巴桑说旧床垫坏了,我就请李秘书订了一张新的……后来舅舅请长假,可能没机会睡在上面吧?」「是吗?」原来这新床垫不曾有人使用过,秦毅尧不自禁露出一抹奸笑。
于恩谊此刻还窥不出秦毅尧内心邪恶的想法,傻傻地问道:「你会想换掉吗?」「换掉?」闻言,秦毅尧佯装惊讶,瞪大了眼睛,「还没试过好不好睡,怎么可能换掉?」「那么……」秦毅尧忽然拉起于恩谊垂放在身侧的玉手,「妳来帮我把塑胶外罩给拿掉吧!」说着,就拉着她一起行动。
于恩谊有点搞不清楚秦毅尧现在忙这个干嘛,不过仍按他的指示,两人合力把床垫的外罩给除去。
接着,秦毅尧拉着于恩谊一起坐在床铺上,对她挤眉弄眼,「坐起来挺不错的嘛!就不知道躺在上面感觉如何?」「什么?!」于恩谊这时才发现不对劲,但为时已晚。
秦毅尧迅雷不及掩耳地把她推倒在床上,跟着一个熊扑压在她身上,故意用健壮的胸膛磨蹭她柔软的胴体,喃喃地说:「还真舒服……」「不要──让我起来!」于恩谊在秦毅尧的身下挣扎,见到他热力十足的眸子,更是惊恐不已。
「如果我说不呢?」他用结实的身体箝制住她的挣动,明亮的俊眸泛出一股邪气。
「不……」她心里一阵紧张,感觉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艰难。
天啊!他该不会是要在这里和她……做那件事吧?他精明的厉眸立即看出她眼中的惊疑,嘴角笑得更邪肆,「妳不觉得应该用温存一番来庆祝我们在董事会上大获全胜吗?」她露出迷人的红晕,吶吶地说:「可是,这里是……」她并不反对庆祝,可是这里毕竟是公司,她仍有所顾忌。
「这里有床,不是吗?」他以男性低沉的嗓音煽动她,「天时地利都有,就差妳的配合……」她顿感一股刺麻从脚底窜出,不由自主地蜷曲脚趾。
「我……」「不要说话!」他忽然低下脸接近她娇嫩的脸蛋,热唇靠近轻抖的唇瓣,「让我好好吻妳……」接受他的热吻就是这么的自然、理所当然,一感受到他炽热的舌尖轻舔她干涩的唇瓣,欣喜之余,她毫不犹豫地圆张小嘴。
他含住她丰满的下唇,用牙齿细细啃咬,感受她的柔软及甜美,轻柔地挑逗着她。
「唔……」她闭上眼接受他唇舌的蹂躏,直到他的舌玩够了她的唇瓣,伸进她饥渴的小嘴里。
他火热的唇舌热情地吸吮她柔嫩羞赧的舌尖,灵活的舌尖大胆地探索、肆虐她芳香甜美的小嘴,让她心魂涣散,迅速举手投降,任由他呼风唤雨。
「宝贝,我想要妳……」他将嘴移到她耳后,吐出的热气刺激着耳朵附近的敏感带。
「啊啊……」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男性滚烫的气息朝自己扑来,不由得浑身阵阵哆嗦。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她一下子就束手就擒,他也很把握时间地开始进攻,伸出大手按住她激动起伏的领口。
「尧……」她紧张地拉住他放在她胸前的大手。
他对她微微一笑,在她身上的大手开始轻巧地解开她的衣物。
她呼气喘急地配合他的动作,没一会儿工夫,胸前一阵凉意,白色的衬衫连同内衣都被他脱掉了。
面对她赤裸的上半身,他还不满意,她不到寸丝不挂,他誓不罢休,大手继续骚扰,正在解开她裙子上的扣子。
「尧……」她放纵地让他为所欲为,连贴身底裤都被他抛在一旁。
他含欲的俊眸因为眼前旖旎的美景绽亮起来,大手捉住她急着掩护自己春光外泄的纤手,「妳的身体这么美丽,为什么不让我尽情地看呢?」她羞怯地转过发烫的脸蛋,不去看他邪肆、轻狂的俊脸。
「哈哈!」他被她羞惭的举动逗得乐不可支。
即使两人欢爱过无数次,她仍然对两人亲昵的行为羞涩不已,一点也不像尝过鱼水之欢的人。
「讨厌……」他的狂笑声惹来她的嗔怪,当她回头正视他,他已开始脱掉身上的西装。
正准备拉下长裤拉炼之际,他突然拉起她的一只小手,要她替他脱下裤子。
她紧张地拉下拉炼,拉到一半,意外碰到他鼓胀的鼠蹊部,她反射性地缩手,却被快一步的他阻止。
「拉下!」他直勾勾地监视她小手的动作。
屈服于他严厉的语气,她只好将裤子上的拉炼拉到底,等长裤完全脱离他的下半身,映入眼帘的是盘踞在底裤内的明显凸起。
顿时,她的视线定在他的下半身,动也不能动。
「妳的衣服我都帮你脱了,妳帮我脱掉这件内裤有什么关系?」见到她忽然双眼发直,屏息不动,他出声劝诱着她。
她用力咽了口口水,感觉两颊火热,全身好像要冒出热气,「我……」然而欲火上身的他,哪有时间让她拖延下去?不由分说地便攫取了她的两只手,急躁地命令,「快点帮我脱!」她真的依言脱下他身上的最后一件屏障,霎时,他不耐烦的火龙向上跃起,张牙舞爪地对她咆哮。
「啊!」她被眼前的壮观骇得倒抽口气,四肢百骸发软。
光溜溜的他无心研究她惊悚的反应,再度将她按倒在床上,贪恋她的甜美的唇毫不犹豫地印上半启朱唇,重重地吸吮,撩拨她柔软的舌头,大手则轻托丰满的酥乳,轻轻把玩。
「啊……」她细细低吟,感觉他的唇移转到胸前,和大手合作无间地抚弄着她的丰乳。
他攫住她敏感的浑圆,盯着她沉醉欲潮中的容颜,轻柔地捏挤、揉搓。
「喜欢我这样吗?」他的手攀上娇乳的顶端,用手指夹捏半苏醒的蓓蕾捻转、扯弄。
「啊──啊──」感觉一股欢愉从胸口射出,她发出激动的呻吟声,用力地拱起背。
一见她拱起胸脯配合他在胸前的凌虐,他捉起一只软绵绵的娇乳,吸吮上面的尖端,另一手则继续搓揉另一只娇乳。
他黑色的头埋在她胸口,炽热的嘴轮流欺陵迷人的双峰,直到尖端上面的蓓蕾艳丽绽开,他才得意地轻笑。
不只疼惜那双瑰丽的酥乳,他的大手带着焰火,抚摸她纤细的身子,然后缓缓地滑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摸索、触摸。
「啊啊……」他大掌所经过的地方都燃起熊熊大火,浑身的血液好像带着火苗,流窜全身各处……他不因为她激动难耐的呻吟而松手,大手继续往下,加紧撩拨,爬上她洁白的大腿,让若隐若现的门户尽收眼底。
「尧……」她呼吸急促,半是紧张、半是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的汗水滴滴落下,伸出长指梳理萋萋花丛,接着往下滑动,试探充血的花唇,待花心因为他轻柔的接触而沁出黏稠的爱液,才开始恣意地撩拨……于恩谊想要合拢被秦毅尧肆虐的腿根,却抵不住他的阻挡。
花核在他奋力的刺激下,从保护它的皱褶中探出身影,他立刻用指尖攫住敏感的小核,来回弹弄、逗弄。
「啊……啊……毅尧……」她感觉私处猛烈的颤动,被搓揉的花核引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击过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抬起臀部,接受令她又爱又怕的逗弄。
见她毫不扭捏地投入,他除了更尽力地摩挲珍珠花核,一只手指沾染着湿滑的花汁探入湿热的花径内,勾弄撩逗。
「啊──啊──不要──」下腹传来的酥麻快意比刚才还要猛烈、凶狠,她情不自禁地逸出串串令人脸红的娇吟,臀瓣随着他热情的攻击而忘我地摆动。
他颀长的手指深深钻进她紧小的甬道,勾撩天鹅绒般的内壁,让花穴随着不间断的捣弄,流出涓涓爱液。
「啊……毅尧……」激情在体内兴风作浪,她双眼迷离地看着趴在她身上、满身是汗的秦毅尧。
「宝贝,怎么了?妳想要什么?」他的手指仍在她的体内肆虐,抬起燃烧欲火的亮眸,目不转睛地瞪视她。
「我……」在他一刻也没停过的撩拨下,她体内的情欲愈筑愈高,她抬起乏力的小手,试图拉住他强而有力的手臂。
被欲火恶意侵袭的不只是她,他也是汗如雨下,下身勃发的欲望肿痛难当,不断嘶吼着需要满足。
「告诉我,妳现在想要了!」「我要你……」她沙哑的嗓音随着他的话音结束立刻逸出,再也无法忍受欲火的煎熬。
他刻不容缓地撤出手指,跪在她打开的两腿之间,将她无力的胴体拉向自己,然后抬高她丰满的翘臀,让她朝着他的身下缓缓欺近,一吋吋地吞吐他的偾张……「毅尧……」私处敞开的一瞬间,她忍不住冒出呻吟。
他咬住下唇,强忍想要尽情驰骋的感觉,持续往前进入,听见她不能适应地发出呻吟,他的窄臀开始抽动起来。
几次抽送之后,她感觉快感开始累积,主动随着他的律动使劲摇晃腰身。
「啊啊……」被充实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她,匀称的两腿架在他结实的手臂上,狂摆娇臀。
「啊……」他粗吼着,爱死她又小又紧的花穴,肆力往前冲刺,直到冲到最深处,才死心地退出。
他的大手在她臀上移动,一手抚挲着平滑光洁的背脊,一手握住她的细腰,下身狂烈向前挺进,粗暴地占有湿漉漉的花心。
「啊……毅尧……好舒服……」他剽悍的冲撞让她心醉神迷地卧躺在床上,口中吟出浪语回应令人发狂的抽插。
见她浑然忘我地投入欢爱之中,他一手沿着平坦的腰际向下,探入结合之处,指尖探向肿胀充血的花核,不断地刺激,激出她体内最深沉的激情。
「啊──啊──」承受体内不断涌来的激情欢愉,她的小脸露出迷蒙的神情,春情荡漾地呻吟着。
那副激情陶醉的模样,使得他身下的欲火燃烧得更炽烈,不断送出窄臀挤进她体内冲刺。
「啊啊──」无法容纳持续滚来的欢愉,她在体内爆开的那一剎那,无法忍住地尖声吟叫。
他咬着牙继续冲刺,又快又猛地刺入抽搐的花径,次次直抵花心深处,在最后一记贯穿之后,粗吼一声,让灼热全部释放……爱上猪头男3把爱恋远远丢在一角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