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校草情乱 > 第八章 还是很怀念

第八章 还是很怀念

2025-03-25 10:27:38

小雪说今天邮箱里有一封信,不是投稿的。

是一个男生的字迹。

很特别吗?小帆问。

那是给谁的?我问。

好像是情书,给杜雪帆的。

毫无道理,至少我们三个都有喉结。

如果给小保,那还对得起天地。

他没有胡须,更不要说那不明显的喉结。

还有他喜欢和我睡在一起。

要不我把雪改成泊好了,我喜欢帛还有波。

小雪说。

你这个老。

小保站了起来,向我笑,明明他是对着小雪说,我竟觉得是在和我说。

同性恋有时离我们很自然地很近。

我想。

不要,那是咱们第一次说好了的,随随便便恐怕不会很吉利。

要不我们也来一个共同的笔名。

小保对我说。

你叫微怎么样?你是说叫微小保?不,是去掉一个字,保去掉。

叫小。

不过我觉得叫笑或许会更好一些。

你是说微笑?是的,微笑。

神经病。

有时候我会分不清我的现在和过去。

我一直都有这样的画面。

每当思念一个女生的时候我就会回闪着这样的画面。

有时候我喜欢静静的FLASH,不要夸张或者扭曲变形,一种写意的美。

几包烟,围在电脑前。

山的后边是草。

岩石如齿。

夜里只有星光。

波浪轻抚裸露的山体。

远处是另外的一个安静的村庄。

灯点映在无声的水面。

微笑在夜风里象波涛一样地绽放。

睡不着的只要虫声。

野树的枝叶渐渐的燃尽,火剩下了青烟。

一会儿天就亮了。

微笑?我还能笑的出来吗?顶多也就是傻笑。

早上几个人都在宿舍了睡到中午,拉上窗帘好象是黄昏。

我想我想自慰于一壁荧光之温柔,晚上决定去网吧通宵.又收到哥来自上海滩的信,自然又突然压抑。

本对学生会的一官半职都嗤之以鼻。

教室里玩弄权术的官僚让我成了被害的无辜的一族。

系里的一个主任,叫系主任,女的,却叫了一个男的名字。

嘴唇很黑,接着我见到了桌子上面的烟灰缸。

她管成绩登记的,系里不成文的规定是给他买烟,然后就可以过。

上次找她,我说可能不过,可是又没有钱。

你不是有电脑吗?我给你保管。

她说得眼皮一动不动。

吓我一跳。

幸好她不是说你不是也穿了内裤吗。

我给你保管。

中午正在看一本建筑设计的书。

一个班委要我补上还没出玩的板报,是个时冷时热老乡,有时一起说过去,虽然不是同一个市,但地界相邻,所以会有一些相同的语言。

不是共同语言。

看了她的那小儿科的几个行几个竖。

我很恶心。

立刻半书半画,半草半楷地一个张眼舞爪的古体龙.有筋有骨,又象一块抹布。

然后把她的画一点一点的擦去,擦的很不干净最后在上面画了一条高速公路.上面是一个血红的SAY NO。

还有一个日语.说给我的一个女生听。

哥的信我不能说,所以我不说,我宁愿压抑.除非她问我。

反正上海已经离我渐渐地遥远了。

已经三天没有看到她的容颜,一天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

她是昕藏。

转眼又天黑,今天的夜只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