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与FS的迷离不能自拔,我爸是支持的,当然我一点也没告诉他,在高三里。
我说只爱FS。
她的头发一直在变长,她的美游刃有余。
后来再也看不到她的笑。
因为非典。
所以关门。
学校门口的家长几乎都不能进来。
每天都测体温。
在吵吵的实验室里我想借把伞到外面的街上,教学楼已经封锁了。
可是我没有借把伞的习惯,所以我还是在座位上。
终于我还是在下雨的路上,水打湿了我假的耐克。
在古代持笏板是为了控制人的右手,剑拔不出来。
我的左手撑着我借来的伞。
我是为了不想过去。
有些荒谬。
一路走路看雨里的车灯,雾很蒙。
说到柔光镜我就会想到汉弥尔顿。
看到了那些日耳曼后裔的北欧女子,我就会想起德加的舞女或莫兰的静物。
她们或卧或立总之半裸的身体以让人不可抗拒的诱惑力征服了我。
已经有一天没有听过她的声音三天没有看到面容了。
我变的喜欢叫人借昕藏的笔记。
然后在她的美丽山河上留下我的美丽字迹。
说过我不仅是你的老公,而且我也是人。
我说昕藏你一定是喜欢写诗的喜欢读席幕蓉的诗。
还有你喜欢张爱玲的东西。
我们喜欢她的那句原来你也在这里。
特别是我说起我的一个网友。
那时以前。
以前我常常通宵,在网吧里等到天亮。
我会和陌生的女子聊的死去活来,不管或许线的那一头是个寂寞的故意玩我的男子。
还好,她知道许多我不知道的女生的生理现象。
我只听到她的声音,一直她不肯给我她的视频我也不勉强。
我不会越那最后的雷池。
她的话有时很挑逗,很丰富的床上招式。
而我在听过之余,一般会补充一下说不要告诉我你的职业。
她的网名是为你学乖。
你的名字很性感我说。
会吗?她说。
至少很好听。
我说。
天好象快亮了。
我说。
那晚安吧。
她在学一本叫《天亮说晚安》的书。
可惜后来我们在也没有联系。
QQ上,曾经熟悉的头像是灰白的。
我不敢再说。
怕你承受不了。
桔花香给了我的那个QQ。
我一直记着,我想当我们在虚无里会说什么。
很奇怪。
她的网名叫为你学乖。
你的名字很性感我说。
谢谢。
会吗?至少很好听。
我说。
好了我知道你是谁了。
我记得三年前。
是不是我说的太夸张了。
信则有不信则无。
因为是事实,因为我有了一个直觉。
她说她的弟弟,很帅,继承他阿爸阿妈的好的全部,而她,得到的是阿妈的单眼皮,阿爸的小眼睛。
你知道吗?这三年来,我一直都舍不得改名字,因为我在等你。
可是你怎么知道会是我呢?这个名字不是很特别,可以说是很普通。
当然我记得的不仅仅是你的名字。
难道你说说是我的头像。
是的,但不是主要的,还有你不要说那上面写的重庆。
我一直以来记得的是一句话。
什么?我知道你会问。
很好。
咱们是在高一开始遇上的,那时听你说过,你的初中。
你说第一年心喜,第二年心痛,第三年心死。
现在那记录上面还有。
还有我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会是心死,好不吉利。
为什么后来一直见不到你。
我转入体育班了。
她说。
为什么我问。
难道就没有权利再和我在网上聊天,聊一些你擅长的。
我们见面好吗?她的脸上有水,我说的不是泪。
是汗。
她很快地跑到我约好的外语楼前的池塘。
你一定会笑我很自私,是的,有点。
但我们今天谈的话题不是这个。
树叶早就没了,在黑夜里我会看到很多直立的裸体在哆嗦。
我站着,她也站着。
我们之间隔着一块粗糙的石凳。
象布朗库西的《吻》。
原来是你,原来你也在这里。
见面我就开始寒暄了起来。
恋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