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我喜欢我读书然后做了摘抄。
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小小的本子,我可以放在烟盒里。
写了什么回忆说,古希腊的柏拉图说认识其实就是回忆。
现在看还是怪怪的。
然后我很想听到他们在我的阴影下的无可奈何。
可是我听到是小雪的开口,我们做了一个工作室了。
HN,坏鸟工作室。
我们我文字落纸如漆,万载存真。
你们是说徽墨?我们做暴露文学。
说一个故事,现代诗坛的夜莺志摩,诗人毕竟是诗人,二三十年代的那个乱世,他是那么地单纯信仰。
那些女子,陆小曼,林薇茵,诗人的浪漫使爱变得很飘渺。
最后他坐飞机死了。
作为一个诗人他是殉职了,真正的诗人是不能老死在床上的,不能老的不能动弹才感觉到活得乏味的。
那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说说而已。
海子卧在山海关的铁轨上,手捧《圣经》。
他们的死是诗,我们不能为之悲伤。
做什么的?我们有一个计划。
什么计划?写一写大学爱情。
说说校园的东西到底有多么不可靠,多么的荒唐。
比如你和昕藏,你和桔花香。
你和小保。
我理所当然地笑了一下。
我说你说这是边缘人玩的危险游戏,根据以往的经验,往往会以失败告终。
就几个文字?不是。
难道还有图片。
不,是很多的文字。
其实我们是一个联盟。
设计联盟。
我们的网站已经有我们的吐血之言。
租了一个服务器,提供下载,收注册用户的钱。
够了,小雪。
说起你我喜欢的是你的字。
很美吗?很女性化。
你的字象我的旧情人的一般,和昕藏在一起之前我想借你的手写一个给我的情书,然后给我的旧情敌。
可是我怕一定会有我想不到的一个致命的缺陷。
只是我还没有想到。
确实有点。
看得出来你还是把我们当作工具。
说起小雪我是佩服的,他有着丰富的互联网运动图形二维三维数字设计和HTML互联网设计经验。
而小帆,提起他,我就禁不住地皱起了眉头,他喜欢赚钱。
你们表现的很不好。
我是说在我的给别人说的故事里。
你在给谁说故事?为什么不把我们说得好一点。
好一点当然可以。
所有发生的事都是我决定的,是我让它发生的。
因为现在说故事的人是我,如果会是他们,那我们几个人相遇的经历该是另外的版本。
现在我说他们两个是跳梁小丑,是流寇主义。
当然你能感觉到我的自私。
而我会说其实自私作为人的本性其实它是无辜的,也就是它是中性的。
只有当它发威的时候,你才会发现它的邪恶。
突然我想到作为一个女人她应该会爱一个萧飒浪漫的男子最少比纯情却呆板不知人情人暖的要有安全感。
然后爱分为三种。
爱和被爱,还有一种很怪诞的,恨。
小春,你说福建哪个市最排外?比如现在我们会说我是青岛市区的。
我看了过去,是小雪在说话。
不要叫我小春。
我不想戏弄游戏,把概念张冠李戴。
痞子,我也要。
我看了过去,是小帆在说话。
要什么?我想说的是昕藏。
我说。
以前的时间和以前走过的路已经杂乱成记忆的迷宫。
她们的宿舍和我们的联谊。
当然不是为了什么涟漪。
她们宿舍四个,我们宿舍八个。
所以至多只是玩玩而已。
他们宿舍很色,当然不是很出色。
老是要性骚扰,应该说是信骚扰,短信骚扰。
先说花木兰从军记。
花木兰在战场上因为月经晕倒,军医救后说并无大碍,只是小鸡鸡被敌方割掉,血流不止,不过已经缝上二十几针了。
还有一个国务院2003号通知,你的阴道因磨擦一万次已到了报废期,请速携带本人身份证到本市管道疏通中心免费更换。
她们很象蓖麻,蓖麻是最致命的植物毒素。
昕藏说要和我去打台球。
很冷,我说。
看电影吧。
没空,我说。
我给你买了一件羽绒服。
不想穿,我说。
你是不是对我有情绪?没有。
一个人的时候我喜欢到自习室,在这里第一次遇上她。
想起桔花香的重庆我就会记起烂崽说赞美成都的诗富遮莫过于天府,知味莫如蜀人。
于是想起了吃,一菜一格,百菜百味。
烂崽说过的麻婆豆腐,芙蓉鸡片。
还有剑门关,古蜀道。
说起扬子江水。
蒙顶山上茶。
为什么这些想的只能是写在纸上的字呢。
在福建的时候兴冲冲地琢磨去这去那,一壶茶修得半日浮生。
感觉还是以前的一个月夜好。
在山村,你想听我说吗?好的。
我说。
一连几日的喜雨蒙蒙,我就呆在家中,倚窗望着那村前黄土哭旁的河水,它涨了上来。
漫过了石桥,把我的几场梦都淹去了。
心里正沉淀着几缕的愁绪。
一直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在村里走走,恰在我离开山村的前夜,有幸又来到了她的窗前。
看那玻璃透出的光。
其实也只是偶然,在浪头静坐拉半个上午,却提着空桶回来,丝毫也没有钓胜于鱼的诗人风味。
不免觉得失意。
在家里整理旧衣物和断了鱼沟的竿,恰好他来访。
动情地说起了我的表妹。
那是初一。
那夜的天上贴着几片云。
一直到了分别还是感慨良深,他说有空到他家去吧。
吃完了饭,闲得无事,顺便记起了他的那番话。
我便独步到村口的他家。
却见铁门合龙,里面没有声音也没有光线。
我知道他是没空的。
一直是他和我一起追我的表妹。
从幼儿园开始,熬到毕业。
河水吞吐在路侧的石穴里,几只汽船静静地靠泊。
轻轻的今夜的月把银白的光雾笼罩在沙滩上小,象一首眠歌,舞妹荡起的长裙。
静静的,风也是静的。
只有小店传出欢呼,还有莆仙戏的圆腔滑调。
几盏灯皆是枯黄。
映在水中成了一串。
我这里打个比方,说是象吐火的金蛇。
和天上的以内一起移动真的没走几步,就到了表妹的窗前。
你怎么也来了。
他问。
吓我一跳,你怎么也来了。
你可知道你的学历,小学也没毕业。
知道我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吗?看我的瓶。
是水。
不是,这是白酒。
你欲速则不达。
为什么?看我带的是什么?不要说里面包的是石头。
是糖果。
为什么?他问。
等你长大了,读书了你就知道了。
可是,等我长大了,她会已经是你的人了。
纳什说过对付女人是用糖最好,用酒最快。
酒精会释放性的欲望。
所以我不敢喝酒。
然而,命运除了捉弄我外外就是和我开了一个玩笑,表妹还不是我的人。
她嫁人了,做了少妇,我还是背井离乡做了一个书生,大学校园危危欲堕。
完了,在食堂是我们还有别人。
抱着我会说得声音都沙哑。
莆田很特别,上有福州,下有闽南。
都说福州的姑娘莆田的汉。
好女不嫁莆田男。
在昏暗的食堂,一起抱着的时间已经不会很多。
在他和她们的面前我其实是在表演,有种挥霍的感觉。
我说我最不喜欢的是三角架,在夜里拍路灯,我宁愿摇晃相机,这样画面很缤纷。
也象亚当一样在上帝面前说你是我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
瓦莱里说过聪明的女子是这样的一个女性,当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你要有多愚蠢就有多愚蠢。
当然我一定不是一个天生愚蠢的才子。
我不喜欢一整天在外语系,但我很喜欢日语。
它是我的二外。
我所以我很认真地学。
不过你千万不要误会。
以为我开始跑到教室去了。
只不过是花了比较多的时间在它上面罢了。
早上睡少了几分钟。
还有你不要以为我念念不忘我们的野蛮的秦和繁荣的唐朝,因为你会自作聪明地想起徐福说什么骑在马背上的民族,还有一个失明的和尚。
要不然你就会觉得我的草书写得很好,或者你会联想到我莆仙的方言和小日本的发音很象。
是的,这个有可能。
但并不是主要的。
可能你已经开始骂我了。
说我是败类,因为我现在的笔记本是日本的电子垃圾。
其实不是的。
千万别说我是无耻的,其实我是下流的。
那是我很小的一个梦,我想去东京。
当然你会觉得是因为我爱好服装,是的,这有可能。
但我说的是在只以衣物保暖的小时侯,听到日本女子的那一声娇滴的温柔。
我就有了一个决心。
长大了要学鉴真东渡。
后来我看了《东京爱情故事》,我想东京是比较浪漫的。
所以想有一个爱情。
爱情需要沟通,沟通需要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