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约她,竟在晚上的路上遇上她。
是昕藏。
你生我的气吗?本来我想给他我经常抽的烟。
他不抽烟。
她竟记得这么清楚,我很不屑。
没什么特别,今天除了衣服的白。
她买得衣服很多,穿得却不挑剔。
胸前是一块黄的大五角星。
我想她一定不知道历史,特别是不知道二战的历史,关于犹太人的灭顶之灾。
郁闷我想。
我通常喜欢把两个不同的东西联系起来。
慈嬉画的梅花图。
风干的樱桃。
夜深人静,一些东西被我想得出神入化.你的头发也长了。
昕藏说我。
我原以为会是说点别的,关于走得如行云流水的他的一些。
听轻音乐,我说的话她有些不耐烦。
从福建过来这么久我记得我该理发了。
小时候我想愤世嫉俗,或者说我崇拜鲁迅。
我的头发绝对不会超过半截手指。
也没有觉得不正常让我以为也许是我的头型不适合留长的头发。
坐在椅子上,美丽小姐的手做起的泡沫弄得我很痒。
我很是有一个疑问,很难相信1949年10月1日天安门广场上地动山摇的是万岁万岁。
我的头脑很怪。
对知识要有所学有所不学。
小保的书架上近来加了几本毛选,什么人民战争。
什么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一开口小保就跟我说这些,还破天荒地做了笔记。
小保说革命要有根据地,就象人要有屁股一样。
假如人没有屁股就不会坐下来。
人要是老是站着,就不会坚持长久,就会倒下来。
当然是毛泽东说的。
高考的时候都学过。
在大学免不了要学法律。
《著作权法》第11条第一款规定著作权属于作者。
血亲以婚姻为中介而产生的亲属。
代是我国法律规定的计算亲属关系的亲疏远近的单位。
代即世辈,翻过如风,我怕变老和去世,6岁的时候我上的是幼儿园,1990年。
1990年的中国,离婚率首次超过10%到了10。
2%。
即使这样我还是相信父母的婚姻,但是对于自己的我会害怕,直接就是怕自己变成了旧的一代。
德州学院虽然很烂,但毕竟是我的很多第一次在这里发生,所以我经常觉得我像一个被拐的少女,在她乡结婚生子.晚鸟在飞。
校园里总有人在唱歌。
美术兴趣小组的同学在春悔园的绿水沟旁写生,水很臭,经常有老师的孩子把尿叮叮叮地甩来甩去。
这个水池和草木有些像莆田一中的春园.我经常去玩,很崇拜.幻想和FS在这里做做,错了,是坐坐.其实我该知道的高三之间没有爱情,要么爱情在瞬间幻灭成极度锋芒的剑刃在无声里厮杀。
怕被误伤,所以我一路小跑。
正好开门,一样幸运的还有他。
大学生自习室我不能移动的那些锁着的椅子,但我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了移动桌面的书和笔。
对于掉在地上的墨水瓶,尽管无能为力,我的眼睛还是想投去关注的光,尽管可能很苍白。
坐在一起,小保说战争一种采取暴力形式的社会活动。
谁有枪谁就有势,谁的枪多谁的势就大。
我说你的诗象张艺谋的电影,篇幅很华丽,可是没有没有悬念感。
诗要悬念感吗?我无言以对。
以前我说应试教育扼杀我。
烂崽说现在是应试教育的时代,搞素质教育是超前的。
我无言以对。
走在陌生的街道,想会遇上你,定是一场悲剧。
还想当初想和FS一起看潮起潮落。
她回答说真的是莫名其妙。
我无言以对。
同样无言以对我还有昕藏,有些话我已经不敢在她面前说了。
我会和小保一起。
人世间幸福是一样的,不幸有千种万种。
我和小保之间也是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很多的时候,我无言。
习惯地和小保抱着睡。
本来是估计难免聊到昕藏的,可是我们配合得很默契。
我说以前我有个兄弟叫烂崽。
小保说他以前有个小弟叫小暴,为什么记得,我问。
因为他,与一个给了初吻的女生之间的暧昧无疾而终。
很久没接吻了,小保说,今天是11月26日。
一年过去了,小保说。
为什么这么说,我摸了一下他受伤的脸。
他的眼睛有我为之心疼的波。
我说,为什么是一年过去了,去年的今天江西发生了什么?和她说分手在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理解。
我说,要是我我会说说分手在没有月亮的晚上,没有吻没有牵手。
很特别吗?以前情书里的.其实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那夜一直到十二点都无法睡着,然后天就开始下雪了。
是江西的第一场雪。
下得很大。
中午起来白茫茫的一片。
今年的今天山东不下雪。
地上刮起了尘土,还有刚掉下的叶子。
突然有点想喝杯咖啡的欲望。
你一定以为会是和昕藏,是的,我也这样想。
但今天我要改变历史。
坐在学院门口的一个没有看板的咖啡厅里的是我和小保。
这是我和小保的咖啡厅。
是市场的地下室,走下地下道,即使在白天也可以看到里头的灯光。
看板还没有做出来。
咖啡本来是没有心情的,因为了我们的情绪赋予它一点心情。
我说。
也就是说咖啡本来是没有味道的。
很好,我们先来说说这看板。
看板那是话题的最后。
不如我们先来说说信仰。
在说信仰之前我想来说性,知道潘驴邓小闲吗?是说泡妞的五大条件。
你以为这里是妓院吗?其实,这里是娱乐的地方。
娱乐的地方都有相似的地方。
还有你知道硫磺圈,相思套吗?你一定以为会是我国智慧的劳动人民发明的避孕套。
其实是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