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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掉下的烟头

2025-03-25 10:27:38

小保只会是笑。

和烂崽比起来,他是差了那么一点。

要是烂崽。

他会说不是,然后我习惯地给他打折。

你们做了什么?我问。

你也看到了照片里站得是那么远。

你猜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会。

是的。

你很聪明。

我知道你没那么急。

他只是想去泰山,其实和我还是和谁都是无所谓的。

打个比方,我象是她登山的活拐杖。

很难相信我是怎样把她活活拉上玉皇顶的,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十八盘。

你知道我们之间聊得最多的话题是关于什么的?冷和饿?就一个。

是你痞子。

说起来狼狈。

说我什么。

当然不是说想你。

只是谢谢你给了她一次登泰山的好机会。

而且是和我。

好了,找个房间过冬再说。

小保拿出了一包烟,用火柴点燃的感觉我很怀念。

小学旁边的小平房很多。

很低,我不敢相信那是会住人的。

宁愿我要挤在八个人一间的集体宿舍。

还是去开发区在个有暖气的吧。

你在想什么?在路上小保问。

我在想我以前的一个同学。

也是一起出来找房间。

那是上几十级小的台阶,就到了一个窄窄的地下室,我住上铺,他睡下铺。

墙上有张大海的油画,当然没有鱼腥,只有袜子的臭。

你笑什么?严肃点,我在回忆。

窗外是北大路。

后来呢?我搬回去,回到学校,就象当初搬出去时的一样。

我说我还是到学校来找临考的状态吧。

走得很急,但我带走我带出来的全部东西。

好的,你继续说。

其实还有别的原因,比如,房间的对面是个工地。

那些天开始打桩。

象地震。

其实我们之间有很多的话题都是不同的,比如头发。

能在一起住同一个屋檐下,不句都不说阿娟两个月,已经很不容易。

你说说头发的事。

高考前我的头发已经很长。

他说我还是去剪掉好,这样可以焕然一新。

而我怕剪掉就一起剪我这一段时间的一脉相连的状态,他的话一般我都会打折。

不会是那么简单。

最后呢?我没剪。

包括还是穿着快要磨破底的牛裤,还是那双拖鞋。

而且我也没洗头。

我想为你的行为做一个比喻。

说吧。

象睡醒的荡妇,维多利亚时代的那种。

我想桔花香才有维多利亚时代荡妇的欲拒还迎。

你一定以为我是遇上她了,其实不是。

我在给昕藏大电话的时候竟会有一个她的面容。

罪过。

昨晚通宵,今天睡得很死。

四点多宿舍了一个人也没有。

那边她的声音很好。

你们宿舍的人都在吗?是不是想请客了?我们宿舍的人都等着。

我的拿手好菜是方便面。

你觉得我今天的口气很一般吗?你知道我怕见到很多人。

为什么今天没给我送剩菜,出事了。

昕藏说。

什么事?我问。

跳楼了。

谁?我养的小狗。

它死得很惨。

是的,这今天我都忘了去弄剩菜了。

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它竟敢这样地死了。

它是一条鹿狗。

埋了吗?我问。

我早就知道它会死。

那好你节哀顺变吧。

不用了,本来我就没有悲哀。

是个秘密。

节日快到了,我给你买了一本萧伯纳的小说集。

说萧伯纳,我就头疼,1933年来到上海的时候尽是资本家的派头。

他是左翼的。

都说萧伯纳是中国的唐伯虎,也叫萧伯虎。

邵洵美说他皮肤红到发嫩,胡须白到透明。

象极了圣诞老人。

再几天是圣诞节?挂下电话。

我问。

没人回答。

我又摊开了写给FS的信,所以你知道我又开始想念桔花香。

FS:永远怀念。

我一直试着忘记过去。

然而你的过去让我挥之不去。

我想这样的激情定然没有结果,却仿佛有什么在指使着我。

试着冷漠一点,却还是比较不好地把握自己。

怎么说呢?我无法表达我现在的感受。

请你相信我不是很激动。

喜欢或者是不喜欢其实很正常。

我想这没什么。

告诉我怎么轻松地把你记住。

还记得上学期的一个下午你在四楼的墙上写告诉我你是哪一位?你和你的大姐一路吃零食一路上来。

我正好下去。

真滑稽。

你不知道我是我之大幸,回忆起来还是可以的。

或许一切都只是一种感觉。

一旦说破,就太现实了。

我在现实与历史之间徘徊,说历史往往叫人沉重,害得最近脑袋大面积地沙化。

咳。

对于过去爱的人如FS者,最好的欢乐莫过于任我独来独往,想我所欲想者。

没有羁绊,我已经很幸福。

有空看我的故事的你,觉得呢?小狗的死,我知道这是我的罪恶。

从五楼上跳下来然后直面坚硬的水泥地板是何等的惨烈。

躺着看《道教史》知道它的源始于老子。

然后看圣经。

我喜欢看的创世纪后的伊甸园部分,我摸一下自己的肋骨。

想起了高一时候的班长。

周末的教堂。

但是今天我不想回忆,记忆好象就是把我以前很枯燥无味的琐事慢火酝酿成愈演愈烈的的经典,挥磨不去。

时间早又能代表什么呢。

学校的旁边有一片瓦,瓦上面有一个十字架。

凭感觉我想这里是教堂。

我约了昕藏,是在周五的晚上。

果然这是一个教堂。

是的,它很深,同样的,我可以听到钢琴的声音,几个小孩子拨弄黑白的琴键,也很好听,因为很天然。

前面的人很多,黑压压的。

同样和我以前的习惯一样我们找了一个后面的角落,拿了一本赞美诗还有黑的圣经,不知道是新的还是旧的。

除了和信徒一起站起来唱赞美诗外我们没有和他们一样跪下来祷告。

在喧喧嚷嚷里我很恐慌。

有一个错觉,高一是的班长突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弯下腰微笑,说嘿我又迟到了。

我想来说说斯特恩的《最后的肖像》,当然你不能说是吃那顿最后的晚餐的13个人。

说的是梦露。

充满媚态和性感。

可是现在我想说的是女生,雾里看女生比雾里看花更扑朔迷离。

看那些我看也看不清的背影。

今天的雾这么美,要是能照几张照片就好了,不用PS,它的天然会让我窒息。

我看她一句话都没说,我就接着说可是很冷,今天。

我的傻瓜不是机械的,也不是锂电驱动我怕快门失灵。

她还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