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分不清初恋和早恋。
二十一岁了,终于没有什么早恋的纠缠。
现在和昕藏是初恋,我想的是早婚。
什么解释国家这种特殊的社会现象的三个基本要素是人民领土主权。
边看书边想,我还是不知道我已经是什么大学了。
过去的一段我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现在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我想我也是80后,好象我也应该以我的声音来表达我的还活着。
至少热闹一下。
那好。
昕藏说,我们两个人应该个性一些,不如一起去剃个光头。
我怕冷,可是我不怕疼,不如钻耳环吧,一人一边。
我的在左边,她的在右边。
是不是我又开始了一个有笑声的游戏。
没有包袱,很刺激。
有些想桔花香,想她的画面,固定镜头,连接也是硬切。
想她的时候我就会摊开写给FS的信。
刘飞燕:我同情女生,我知道我生不逢时。
我知道你爱我。
但你以为我会一直追逐不休。
稀稀落落的文字的背后是古怪的你,戈壁,隔壁搁笔。
说停就停。
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你不是我的FS,最初我想该结束。
然而我有责任,好了我拆穿你,如果不见得真爱。
我当满足一个女生被追逐的虚荣。
我同情女生。
利用诱惑。
我不喜欢长头发的女生。
那样地背着你的小小的书包。
高三的我说爱,其实是发泄。
我不相信女人,从来就是。
追你过把瘾就死。
不好意思。
今天说话的话题已经是支离破碎。
和昕藏到书店,你以为是去看书,其实不是,看地图。
看山西和福建的距离。
其实是平遥和莆田的距离。
我想笑。
以前我以为她是陕西的我会以为她是西安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面对她的时候,我会不敢问说她是哪里的。
或许这不重要还是没必要。
她也没告诉我,今天的时候走路的时候没有牵手,突然有很多陌生。
没了什么想做什么或不想做什么的欲望。
听别人说她是平遥的。
我一个人在食堂。
看到昕藏一下子没了胃口。
好象是活活饿死的残忍。
隔了一根石柱。
他们看不到我。
是的,是昕藏和另外的一个男生。
我有错,我理所当然地责怪自己。
昕藏的笑我可以听得到。
我有错吗。
我在怀疑。
那已不在是那个蓄须的男生,换了,他说我知道有些距离不能逾越,有些爱只有自己明白。
还好我什么都还没吃下一些,不然消化后我的屎和尿会从口中拉出来。
静静的时候我喜欢听JAY的《回到过去》。
还好在我没有一点胃口的时候,我仍可以坐在餐厅的椅子上。
或许我不该这么小气,不过也就是和我很陌生的男生说一句关于爱情的话,我不应该这样想着去打扰,想着扔一根筷子到他们的桌子上。
可是作为一个男人,我有义务把昕藏叫过来,因为我们还没有分手。
可是我很矛盾。
等她站了起来,好象从那眼角她已经知道我的存在。
干嘛不看我?我说得很苍凉。
你知道我的心在疼吗?那个男生,我以为她是无辜的。
我挥一挥衣袖,不让他在旁边听我们说话,所以他尴尬地后退。
昕藏当着我的面转身。
回首间的碎与醉,如一块剃透晶莹的玻璃。
那个人是谁?我问。
以前的好朋友罢了。
仅仅是朋友吗?以前的男朋友罢了。
还有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不知道我要什么?你太小了。
还是一个小弟弟。
昕藏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但我的心情很复杂。
所以我还好我有权保持沉默。
女人想要什么?弗洛伊德迷惑不解。
我也是。
好了那你现在要什么?我问。
我来那个了。
她说。
走红了?我问。
好象她等一下会再说你可以不要当心了。
可是她没说,怀孕的事我都已经忘记去当心了。
时间已经有一个月了。
是的,我不对,可以说是做得很错。
那好我想来说一个笑话。
如果问换一个灯泡要几个人,北美人会说,一个也不用。
真正的北美人不怕黑。
昕藏没笑。
很严肃着的她的脸,她的双手穿过誓言好象是抓不着任何希望。
于是我再说另外的一个,上课时老师说歧视同性恋者与歧视蓝眼睛或左撇子其实是一样的。
你同性恋吗?没有呀。
我笑了。
你是说我和小保吗?没有,我们很纯洁的,还有我喜欢小孩子。
我在想有一天,我和你在鸬鹚屿的海边,还有我们的小宝,不是我不是说小保,我是说我们的宝宝。
好了把你的手伸过来。
是不是要测一下我的脉搏,然后说,这次又轮你付钱了。
不,我要看你的手心。
是不是轮到你要摸一遍我的手指,然后说手没有螺纹的男孩是抓不到东西的。
不,我要看你的手心。
可是我的手上没有写些我藏在心里的话,一般在你的面前我说得已经都是真的了。
我看一下手的纹理。
我就伸过去我的流汗的手。
不是,我要的不是拳头,我要的是手掌,平坦的掌心。
于是我张开了,眯着眼睛笑。
看到了什么?我问。
纵横交错。
那又怎么样?好象是天罗地网。
那又怎么样?你难逃牢狱之灾。
那我去洗手好了。
真正意义上的洗手,或者是金盆洗手但绝对不是上厕所。
当在外语楼前的池塘前我要走下台阶。
不行了。
风已经吹不动湖面上的叶子,因为她已经冻结。
本来我也是不知道的,我想今天已经冷了。
确实冰和水很难分开。
现在好象是冰点我分不清过去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