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玉儿忙转过身背对他,在她有动作之前,腰问已被粗壮有力的臂膀,早一步困住。
他,不让她有机会逃跑。
啊 相公,不用了,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是我想服侍你。
他结实浑厚的胸膛,贴著她光滑的背,耳畔低哑的嗓音,拂来灼热的气息。
她低著脸,双颊好热好热,他说要服侍她,话中的暗示,再明白不过了。
相公胸膛的温度,烫著了她纤嫩敏感的背部,而他身下饱满的刚硬,正抵著她的嫩臀,宣示他的渴望。
独孤青鹰一手为她擦背,另一手始终圈住不盈一握的纤腰。
她的背,好美!拿著手帕的大掌,在她背上轻轻搓著,炙人的视线,也从上往下,逐一欣赏。
他当然不会隻满足于为她擦背,顾了后面,理当也要顾前面纔行。
手帕沾了水后,放在她的肩膀上。
轻轻揉搓著,然后缓缓往下,当来到圆润的粉胸时,特意放慢了动作。
相公 她低呼一声。
嗯?他轻应一声。
大掌隔著手帕,在她饱满的浑圆上轻轻揉捻,令她禁不住喘息。
我自己洗 不,我要帮你洗,因为我是你的相公。
是的,他是她的丈夫,隻有他能帮她淨身,看遍她每一处,思及此,他全身血脉沸腾,完全瞧不出几个时辰前,他还一脸病容。
她,是他最好的药引,但他忍著不要急。
慢慢来,享受身为她丈夫的权利。
那丰盈的粉胸,在他的揉搓下,蓓蕾变得挺立,也更加红润。
因为呼吸急促,让她胸部剧烈的起伏,与他的大掌互相摩擦,更加深了刺激,令她非得咬著唇办,纔不致发出羞人的呻吟。
他的服侍尚未结束,将饱满的浑圆洗干淨后,继续往下缓缓滑去,来到她双腿之间啊,不––她忍不住低呼一声,因为太过敏感,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
腿分开。
他低哑道。
她双颊潮红,无助的摇头。
不要。
你不分开,为夫怎麽帮你洗?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当然知道他想干麽,答案还是一样。
不要。
被娘子拒绝已经不是一、两次了,他是越挫越勇的大丈夫,当然不会死心,况且娘子先前明明答应跟他圆房,若非中间发生那麽多事,他又受伤,她早就是他的人。
好不容易他复原了,此刻四下无人,她又光著身子,他没喷鼻血算是定力够好,但他再也等不及了,立刻就想要她!都进行到这一步了,事到如今怎麽可以说不要?为什麽不行?他脸色剧变,仿佛她的拒绝,如同天要塌下来一般,非常、非常、非常的严重。
在他的逼问下,她纔嗫嚅的吐了一句。
因为太亮了嘛。
唉?她都起嘴儿,一脸委屈道,圆房一向都是摸黑的时候进行的嘛,现在日正当中,什麽都看光光了,人家 人家羞死了啦!原本紧张的他,这纔恍然大悟。
这有什麽关繫。
当然有关繫,人家是第一次嘛。
她越是害羞,越是令他心痒难熬,都到这节骨眼了。
就算他能等到天黑,但他的小兄弟可等不了。
独孤青鹰猛然一把打横抱起她,吓得她低呼。
哎呀––你、你干什麽?亮一点,看得清楚,纔洗得干淨。
啊,你敢,不––她来不及阻止,就被相公给放在地上,将她两腿扳开。
这大胆的举止,令她惊羞得不知所措。
她万万想不到,向来最听话的相公,这回居然不肯顺从她。
独孤青鹰一双黑眸,紧紧盯住她的双腿间,出神的注视著。
相公––她羞得无地自容。
跟相公的力气相比,她就像待串的小羔羊,挣脱不了,隻能任由双腿间最私密的地方,在日正当中,全收进那双灼热的眼底,毫无保留。
独孤青鹰继续服侍他的小娘子,用无比轻柔的动作,帮她将那儿洗淨。
啊,相、相公––别动。
不、不要 马上就好。
她喘著气,身子不由得轻颤,紧闭著眼,感觉到相公指腹的粗糙,在折磨著她最敏感的花核。
好羞咬著唇办的小嘴儿,禁不住逸出求饶般的娇吟,鼓舞了他,更加仔仔细细的服侍娘子,同时也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淨一番,然后抱著虚软无力的妻子回到屋内。
关玉儿全身酥麻,四肢虚软,再也无力抵抗,任由相公放她在柔软的干草堆上,热烫的身躯压向她,灼烫的唇舌,将她全身上下再彻头彻尾的洗淨一遍。
薄唇吻遍她每一寸肌肤,品尝这美丽诱人的可人儿,掌心炙人的温度,握住丰嫩的酥胸,一次又一次的揉捻。
相公,你、你纔刚复原 不是刚复原,是已经复原。
可,可是 不信?为夫可以证明。
大掌抓住她的小手,往下移去,要她也感受他坚硬的渴望。
呀 蔓延的红晕,烧到了耳根子,因为小手被放在他双腿间,触踫到那胀满的刚硬。
她张著唇,瞪著眼,无法移开目光。
看著,是一回事。
摸著,又是另一回事。
一开始她是羞赧的,但随著好奇心的增强,摸著摸著 她听到一声低吟,不禁疑惑的抬眼,发现相公的呼吸变深,下巴紧绷,像是在隐忍什麽。
小手轻轻一捏,发现相公又深呼吸了一次,仿佛与她的动作在相呼应著,突然恍悟,原来自己也可以逗弄他,这个发现,让她很开心,胆子不知不觉变大了。
一想到他刚纔那样欺负她,禁不住想要小小报复他一下。
她也想要让相公酥麻难耐,让相公呻吟出声,让相公臣服在她的掌控之下。
小手,上下的揉搓著,可她不晓得,这一搓,会搓出火来,烧了她自己。
独孤青鹰低吼一声,猛然攫住她的唇,再也克制不住身下胀痛的欲望,将她两手定住,用饱满的刚硬,揉挤她最软嫩脆弱的一处。
啊!毫无预警的疼痛,像要撕裂她,令她猝然一颤,挣扎的捶打他。
好痛!出去––快出去––独孤青鹰猛然停止,不敢再动,任由她又掐又打。
仗都打到这裡了,哪肯乖乖退兵,他知道疼痛是一时,耐心的等她适应,亲吻妻子的小嘴,想要化解她的不安。
他对她又亲又哄,圆润的酥胸在大掌的揉抚下更显饱满,然后将他的脸埋在她的饱满之间,贪婪的品尝。
他再次成功的收服她,小妻子不再挣扎,两隻藕臂爬上他的肩,紧紧攀著,他也开始缓慢的,以一种磨人的韵律深入她。
他最想要的,是看著他的女人在他身下火热难耐,看著他的女人拱起纤腰,迎合他的每一次深入。
95汗淋漓,水乳交融的纠缠著,听著那动人的娇吟,灼热坚挺的男性欲望,填满她最深处。
历经百般磨难,皇天总算不负苦心人,独孤青鹰,终于和他的娘子圆了房。
虽然没有华丽美屋,也没有漂亮的红绸大床,但是关玉儿一点也不介意在破庙中与相公圆房。
这是她的初次,事后,她瘫软的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大概睡了几个时辰后,她悠悠醒来,发现旁边的位子是空著,但温度仍在。
她坐起身,因为衣衫全洗了,她隻好把相公的披风拿来披在身上,踩著赤足,寻找相公。
很快的,她在庙的后院寻到了相公魁梧的身影,他正坐在井边,望著盆子裡的倒影,在刮胡子。
独孤青鹰转过头。
目光锁住妻子,她的脸上,有著睡醒时的慵懒和娇艳,一头披散如瀑的长发,让她的人更加妩媚娇艳。
大掌向她伸出来。
过来。
她娇羞的缓步上前,将手轻放在那大掌裡。
手劲一收,她的人已经跌入他怀裡。
呀 她轻轻低呼,踫著那赤裸裸的身子,结实精壮的胴体散发一股野性的魄力,令她心口怦怦然。
你没穿。
黑眸如炬,像是早料到似的,大掌已伸入披风裡,在裡头放肆的摸索。
衣裳全洗了嘛,你不也是?酡红的两朵浮云,带著无辜向他轻声抗议,拍开他不安分的手。
不穿衣,凉快些。
他咧开嘴角,得意的笑著。
媚眸不依的睇了他一眼,纔轻问,怎麽突然把胡子剃掉?她知道,他喜欢留落腮胡,每回洗脸,顶多修剪而已,这回却一点一点的把胡子削掉。
伸手轻轻抚摸著他的落腮胡,记得见到相公的第一眼时,她还被这威武的落腮胡相貌给吓到呢,现在,她完全不怕了,还觉得很可爱。
这胡子不好,磨疼了你。
他的视线,落在她颈项上的红润,上头除了他吮吻的痕迹,还多了一些玫瑰色的红痕,瞧见这痕迹,他纔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胡子对她而一言还是太硬了,纔会让那雪白嫩肤磨出了红痕。
因此,他下了决心,将留了多年的落腮胡给剃掉。
这番话,不由得令她感动。
原来他注意到了 相公如此体贴,让她心口甜孜孜的。
独孤青鹰任由小妻子玩著他的落腮胡,享受这份云雨后的亲密时光。
瞧你,剃个胡子也这麽急躁,都剃坏了。
她好笑的说道,好好的落腮胡。
被他用刀子削得东一块、西一块。
不然怎麽剃?我来帮你吧。
他眼儿一亮,立刻同意。
好。
原本抱著妻子,他立刻让她改为跨坐在自己的膝盖上,面对他。
这麽一来,他坚硬的饱满,刚好抵住她双腿问的软嫩之处,她娇羞的横了他一眼,但相公死巴著她,又咧著得逞的笑,摆明了除了这姿势,没别的妥协,她隻好由著他任性。
别乱动,要是削掉一块肉,可别怪我没警告你。
好,不动。
他抬高下巴,等著给娘子伺候。
一个大男人,还装出孩子似的讨人疼爱的表情,令她不由得想笑。
她手中拿著匕首,这是那把曾经要拿来杀他的匕首,如今被用来帮他剃胡子,不禁感叹世事多变。
她收回心神,动作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帮相公剃胡子。
独孤青鹰则趁这个时候望著美丽的妻子,深幽的黑眸,映照出她嫣红如醉的脸庞,心神一惊,哪肯怪怪不动?披风下的诱人胴体,一丝不挂。
他两隻不安分的大掌,忍不住探入披风裡,磨磨蹭蹭。
她的人是他的,心也属于他的了,独孤青鹰从未感受到这般快乐,拥有她,竟是如此美好的事。
即使云雨过后,他仍然眷恋不已,大掌往上摸去,覆盖住这浑圆迷人的饱满;这美丽的胸脯,是他的,指腹的粗糙,摩著她敏感纤嫩的蓓蕾。
哎,别玩呀。
她轻声抗议。
往他手上拍了下,大掌这纔不得不收回。
见他终于乖了,她纔又专心剃掉这又粗又硬的胡子。
纔安分不过一会儿,大掌又开始毛手毛脚,这次悄悄摸向她圆润光滑的臀部,这迷人的臀部,也是他的。
大掌包著她的臀,往内轻轻一收,刚好让他坚硬刚挺的部位,往她双腿间最柔软的一处,深了一寸。
她不由得深呼吸,红云染颊,嗔睨了他一眼,却没指责他,隻是咬著唇,继续专注于她的工作。
不理他?身下烙铁般的坚挺,似有若无的在她双腿间磨蹭,试图想逗弄她,引燃娇妻的热情,想看她抑欲难耐的样子。
但随著身下的坚硬越来越疼痛,欲望像是永远填不满的深渊,折磨著他的理智,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越来越无法忍耐。
可这胡子似乎永远剃不完,让他的忍耐成了最难受的极刑。
好了没?他沉不住气地问。
还没。
她故意的!他知道,因为她的动作变慢了,而且,妻子唇角偷偷藏著一抹笑。
这粗硬的胡子,即使再磨人,也不及小妻子这要命的折磨。
包著俏臀的大掌用力一收,饱满的坚挺,直捣龙门深处。
啊!她尖叫出声,料不到他竟然就这麽直接 直接一滑手,她手中的匕首掉了下来,被大掌迅速接住,没伤著妻子分毫。
不公平。
你怎麽可以直按进来––讨厌––一连串的抗议,被吻给封缄住。
他紧紧拥住娇人儿,让两具身子紧密的贴合,连隻蚂蚁都容不下,也让她无法遁逃,隻能毫无条件的接受他,容纳他。
关玉儿因这突来的强大刺激,而升起一股贯穿全身的颤栗。
相公明明纔刚复原不是吗?怎麽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她不由得娇嗔。
相公 你、你不乖。
一旦踫过她后,很难安分下来,要他当个乖顺的丈夫,除非先将这把火浇熄。
独孤青鹰拥著妻子,尽情宣洩他野兽般的欲望。
两人在破庙裡,又继续待了三日,这三日,欲望像是没有尽头,他夜夜拥有她,直到了第四日,他们纔启程上路。
独孤青鹰再也不准她做粗重的工作,这段日子著实苦了她,而他的功力也回复了七、八成,猎兔抓鱼,剥皮毛、清内葬,全部一手包办。
在喫了一阵子野菜野果后,他们终于有肉可喫了。
由于逃亡时,包袱全没了,连回乡的盘缠都没有,但独孤青鹰要她不必担心,说他有办法。
到了一处城镇,独孤青鹰将沿路采摘来的药草,卖给药铺,换得不少银子。
第一件事就是给娘子添置新衣。
将破损的衣裳丢了,关玉儿换上新衣裳、新绣鞋,又回复了那美丽动人的娇模样。
独孤青鹰看在眼裡,也禁不住失神,为了慰劳娘子的辛苦。
独孤青鹰找了间上好的客栈,将一锭元宝放在掌柜面前的桌上。
给我一问最好的上房。
一见元宝,客栈掌柜两隻眼儿都冒出光来了,立刻眉开眼笑的亲自招呼著。
是、是,大爷,刚好还剩一间上房,请随小的来。
还有,送热水到房裡来,给我娘子沐浴。
是。
是。
另外,把你们店裡最贵的菜色和好酒,半个时辰后送到房裡来。
遵命,小的立刻帮大爷张罗去。
一旁的关玉儿,见相公出手如此阔绰,不禁也傻眼了,忙拉拉他衣角。
独孤青鹰低下脸,轻问,娘子有何吩咐?住上房,又叫最贵的膳食,不好吧?她知道相公是为了她,但是他们并不富裕,好不容易卖药材挣得的钱。
最好省一点。
大掌轻轻包住拉著衣角的小手。
安慰道,别担心,为夫自有分寸。
她依然担心,但有外人在。
她也不好说什麽,心想这一回就顺著相公吧。
掌柜领他们来到客栈内院的上房,这儿环境清静,十分隐密,不受打扰。
两位请先休息,等会儿热水就会给您送来。
独孤青鹰点头,始终严肃著一张面孔,让人不由得敬畏。
掌柜更是毕恭毕敬,不敢有怠慢之处,躬著身,退了出去。
人一走,独孤青鹰严肃的表情立刻换上笑脸,搂住妻子,吻住她润红的嘴,两手在她身上急切的摸索。
哎,你干什麽?大白天的。
我想要你。
现在?不行呀,等会儿人家还要送热水过来呢。
无碍,我让他们放在花厅,不会进内房来。
呀 你这麽猴急,刚纔还说自己有分寸,纔怪呢。
他咧嘴一笑,灼热的气息拂苦她的耳。
对你,为夫永远拿不准分寸。
抱起她,往大床走去,用最熟练的速度,将妻子扒得一丝不剩。
过后,他们一块泡在大木桶裡,热气氤氲,将关玉儿一张脸烫得更加绯红。
独孤青鹰意犹末尽的在她粉胸上来回留连,印上点点亲吻。
呀,好痒。
银钤般的轻笑,令他更加重了吻,甚至开始啃咬她,引得她推拒,抗议他太贪喫。
关玉儿边笑边喘的用两手将他的嘴捣住,纔没让自己继续遭殃,这男人,已经留多青紫在她雪白的嫩肤上,再这样下去,她连出门见人都不行了。
喫不到她的粉胸,他隻好改为尝尝这白嫩嫩的十根手指。
连我的手指头也咬,你真想喫了我啊?他补充一句。
还有脚趾头,也是我的最爱。
不是甜言蜜语,他是说真的。
贫嘴。
她失笑,收回自己的手,免得手也多了青青紫紫。
一番戏闹后,她佣懒的靠在丈夫的怀裡,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对了,相公。
嗯?相公家裡有些什麽人?开始在乎他,就想多了解他一些,而且她早想问他了,直到现在纔有机会好好问个清楚。
没有人。
咦? 我是个孤儿。
啊。
她很惊讶,料不到相公家裡。
竟一个亲人都没有。
公公婆婆都去世了?嗯。
关玉儿心中一疼,原来相公孤苦无依一个人,禁不住疼惜地道,没关繫,相公还有我,咱们是夫妻,妾身就是相公的亲人。
她的善良和温柔,令他薄唇抿紧,不由得臂膀一缩,将她搂得更紧。
大概是错觉吧,不知怎麽著,她感觉到相公并不想说太多,似乎有事瞒著她似的,但想想,相公大概不想让她操心,也不愿触及往日伤情,所以她也没再多问。
小手环住他的腰,与他相拥著,因此没瞧见,相公脸上透露出一丝异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