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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2025-03-25 10:27:27

和女孩去逛街的好处是别人不会用奇怪的眼光看你,而且你还可以用奇怪的眼光看那些没和女孩一起逛街的人。

我们一家商场接一家地入,但大都是空手而出,人家说女人的天性喜欢逛街购物,但棕渝仅仅是停留在逛街的层面而已,帮我省了不少钱!看着她活蹦乱跳的样子,我一时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引出我们小时候的事。

突然,我大喝一声:棕渝。

她大吃一惊,说:干什么嘛。

没,没什么,我想问问你,走了这么久,你饿不饿?哦,一点不饿,只是有点渴。

如果她说饿我就和她一起去吃点东西,但她说渴,我只能和她一起喝点什么。

我左右看看,发现有一个卖珍珠奶茶的档口,就上前买了两杯。

我们边喝边继续逛,我说:喂,棕渝,听你说你以前是在这里住的。

嗯,不错,这里是我的老家。

那你为什么要到省城读书呢?都怪我妈,她说省城的条件好,把我带到那里,结果条件太好了,我都不想学习了。

嗯,有时条件好也是一种罪恶。

我继续说:那你在这里的朋友呢。

哦,以前有一个和我很好的朋友,但现在我不知道他在那里,噢,对了,他也姓言。

我心里一阵狂喜,想不到她还记着我,我又说:你不是说看着我有点似曾相识吗,再仔细看看。

你不会说你是我那位朋友吧,算了,我还记得他的名字。

看看嘛,可能你真会看出点什么呢。

嗯,可能我会看出你有多少青春痘。

她说着真的开始看了,我顾不得害羞,和她对视起来。

她越看越惊奇,眼睛越来越大,我一看火候够了,伸出右手的食指去刮她的鼻梁骨。

突然,她兴奋地跳起来,说:言焱,是你,你是言焱。

我十分高兴,她终于记起来了。

想说点什么让她高兴一下,但又想不出,好像有点窝囊。

突然,她认真地说:喂,我刚走那会你为什么不去送送我?我那时候几乎是哭着离开的。

我嘿嘿两声,说:噢,那对不起了,我那天可能正在睡觉。

她捶来一拳,说:就你能睡了。

她又神秘兮兮地说:哈,我记起了,你还欠我棒棒糖呢。

我有点奇怪,十几年没见了,我怎样去借她棒棒糖吃,就问:喂,我什么时候欠你的了。

你忘了?你那时经常抢我的糖果吃呢。

哦,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记得。

当然了,关于吃的东西我记得最牢的了。

我打量她一下,若有所思地说:嗯,看得出。

不和你疯了,哎,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你刚来的时候。

不说还好,说了又挨了一拳,你怎么到这时才告诉我。

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等你这个惊喜,我头发都白了。

打出这张王牌后,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亲密了很多。

算了。

她说,逛完街再跟你算账。

我们走进一家商场,棕渝帮我看中了一条裤子,再加上推销员的极力吹捧,我们都有点摇摇欲坠,把这条半自动裤买了下来,说它是半自动,是因为这条裤子很厉害,如果解开皮带,它会自动往下掉,但可惜的是它不是全自动,不会自己套上去。

我们完得很尽兴,她为找回我这个朋友兴奋不已,嚷着要我给她讲我这十几年都在干什么,我告诉她我在活着,她问我怎样活,我说我吃饭活,她说你的肺很厉害,竟然会说话,我说我的肺还有很多功能,你未发现罢了。

绕这条街转了一圈后,我们不知不觉逛到了她的家,我想这下你应该肯让我进去吧。

我说:棕渝,我想进去拜访一下伯母,我很久没见过她了。

太黑了,改天吧,改天你和你妈一起来我家,我请你吃饭。

哦,好吧,我回去了,拜拜。

我心里狂喜,离幸福的日子不远了,我再次打电话给jeavi,说:喂,jeavi吗?我跟她说了我是她的老相识的事了。

哦,是吗?那他她怎样说?她很高兴,跟我讲了很多她的事。

嗯,这是好兆头,表明她想你了解她,哎,对了,你有没有趁热打铁,向她表白。

哦,对了,我忘了。

不会吧,这事都会忘?你干什么吃的,那你肯定没有牵她的手了?你怎么知道?兄弟,要我说你什么好,这次绝好的机会就这样被你浪费了,我看你今后怎样在男人群中立足。

我想慢慢来嘛。

再慢慢来她就成了别人的了,兄弟,如今西城一中可是美女奇缺,在你下面还有一大堆人等着呢。

我一听也慌了,问:那该怎么办?一个字——等,等待机会,你现在是不是每天晚上都送她回家,这可是个好机会,你就在路上根她说。

哇,这么开放?现在兴这样,你没见电视上都是这么做的吗?嗯,试试吧。

再次送她回家还要再等几天,我现在只有一个人窝在家里。

棕渝现在好像对我这个儿时的守护神不那么上心了,大概科技发展了,超人们都要下岗。

我又不敢跟她说我以前的臭事,总是支支吾吾敷衍了事。

她这十几年过得也算是多姿多彩了,在省城交了个男朋友,不过已经分手了。

又去参加过创作比赛,不过没有获奖。

又去学过街舞,不过由于摔得太痛了不得不放弃。

前几年还打算去国外见识一下,但也只是打算而已,我还打算过去美国干掉布什呢。

又想过进军歌坛和影坛,最终因不是千里马而放弃。

最令她自豪的一件事是经常去吃麦当劳竟然不会长脂肪,连痘痘都不长,真是奇迹!这十几年她算过得昏昏噩噩了,我问她在省城交过什么朋友,她笑着说:怎么,想去泡人家。

我说难道你的茶全部是女性,都让泡?她说那你有什么朋友?我说我认识的你都认识。

放假这几天,我还没有拿起过课本。

虽说高三考试与我们无关,但高三考完后,我们也要考了,是考模拟试。

学校的意思是通过这次考试,把分数低的一网打尽,然后逐个枪毙。

但我不担心,我想凭我的才华我枪毙他还绰绰有余呢,虽然过去的知识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我想没有谁的记忆会比我好,我不会,他们也不会,我不想学,别人也一样。

我曾经跟妈妈说过要考上中山大学,她信了,我也相信自己的能力,中山大学算个啥,高考之后还要请我去呢。

现在我最担心的是棕渝,我对她的成绩不敢恭维,如果这次模拟试把她分流掉了,我就不能经常见到她,不能天天和她说话,不能天天见到她。

我家里的课本如果拿去卖肯定能有一笔不错的收入,起码可以请棕渝去十几次麦当劳。

如此庞大的书城我看了都会烦,更不说是棕渝了,现在她在家里干什么?睡觉?吃东西?还是对着放假前老师发的用来抱佛脚的练习发呆?如果她真的被分流掉了我该怎么办?虽然她说过我们班太沉闷,想去别的班,但她也说过到高三想留在快班,高考在她心中还是占有一定的位置。

看来教育局那帮靓仔除了会吃米会,还有一点用处,如果他们这次真能逼得了棕渝为了高考而留在我们班,再交一点钱给你们过年也无妨。

看着桌面上的书,我感到无奈。

算了,还是随便翻一下吧,虽然怎样翻都是学不进去,但总能给我一点心里安慰。

如果看了之后还是考得很差,那就怨不得我了,我就可以安慰自己说我尽力了,考差与我无关。

首先拿我最钟爱的化学开刀,什么离子、粒子、sp、镧系、锕系、f轨道,门捷列夫,去他妈的,阿伏加德罗又是何许人也,也去他妈的。

化学平衡,原电池,妈的,太简单了!还是看看数学,input、print,input是什么意思?哦,大概是输入,i—n—p—u—tinput,妈的,我怎么成了学英语。

sin、cos、陈九韶算法还算简单,方差、标准差,还算简单,就是计算起来太麻烦了,算了,数学复习完了。

接下来到什么,英语吗?英语就英语,情态动词是什么?什么情况下用虚拟语气?themoreyoulearn,themoreyouknow,themoreyouknow,themoreyouforget。

themoreyouforget,thelessyouknow。

sowhybothertolearn。

唉,behindeverysuccessfulman,thereisawoman。

andbehindeveryunsuccessfulman,therearetwo!门捷列夫用英语怎样拼?妈的,我怎么会想到他,考试又不会出现。

陈九韶算法是不是chenjiushaocaculation?应该是吧,没想到我还可以为数学和英语牵红线,强!什么是孔孟之道?妈的,孔丘他妈是谁?为什么要把孔子生下来,害得我们中国现在人口众多,要是那时有计划生育多好,把孔丘扼杀在娘胎里,我们就不用学得这么辛苦了。

最可恨的还是牛顿,苹果掉下地捡起来吃不就成了,哪有那么多问题要想,还有达尔文,人家达芬奇姓达你姓达,你就不能学学人家,人家画的蒙娜丽莎多漂亮,而你天天走去捉小动物,残害生灵。

糟了,地理从来没看过呢,好像中国是在亚洲,看,我多爱国!中国的足球好像很不行,孙继海在曼城干什么?董方卓是否还在曼联坐冷板凳?继续努力,在94年世界杯罗纳尔多还不是坐冷板凳。

意大利运气真够差,竟然在最后的点球大战里输给了巴西,不然94年捧杯的就是意大利了。

今年世界杯就要开幕了,半夜起身看球,到刺激,最怕被我妈把电视封杀了。

德国对哥斯达黎加的比赛怎样,虽然德国胜出的概率大,但小概率毕竟也是概率,也有可能发生,上次欧洲杯还被希腊捧走了呢,有谁能想到?c60长得多像足球,看来化学和足球还是有很深的渊源的!看了这么久,我的头比人口还要膨胀得快。

我不知道我学到了什么,好像是在浪费时间。

我想起了棕渝无奈要学习时那句名言goodgoodstudy,daydayup,棕渝会不会也像我这样烦?还有三天就可以见到她了,她这几天收获了什么,不会只是我这个儿时守护神吧,她怎么从来不打电话找我聊天,难道知道我的身份只是高兴那会儿?或者想起了当年的一些历史恩怨,好像我跟她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她不会这么小气吧,邮电局还需要她养的呢。

我又拨通了她的电话,想看看她正在干什么,execuseme,thecustomerofthedozenthatyoustirisbusy,pleasewaitforawhiletostiragain。

我还以为她换了她的手机铃声,怎么会有这种癖好,喜欢听englishrap,后来,又有人说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候再拨。

我不得不放下电话,她在和谁通话?算了,还是别管了,她又不是我女朋友,就算是女朋友也不能管得这么紧,连打个电话都要她汇报,人家也有人身自由。

算了,不打了,谁叫我在上一次把所有的话都说光了,搅得现在没话可说,在家里窝过这三天算了。

想睡又睡不着,自从和棕渝去逛街后,我的时间综合症就被治好了,改天一定要在网上发布一篇逛街能治病的论文。

jeavi就幸福了,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去旅游都不通知一声,等他回来就死定了。

我想打电话给他骂他一顿解闷,但心疼电话费。

贝尔发明了那么多东西,也就是电话这个发明最伟大了,但最可惜的是他这个发明被不法之徒用来赚钱,如果他在九泉之下有知的话,肯定会感到悲哀。

高三今天已经开始考试了,他们考完就轮到我们,可能这次我会被分流也未定,虽然我的成绩在班里是数二数三,但毕竟是几十本书的内容,我又忘记得七七八八了,突然我想到了吴天娇,她这几天肯定没闲着,说不定现在她一边蹲着厕所,一边啃着面包,一边看着书呢。

我跟棕渝谈起过她,棕渝说她很可怜,我想棕渝的善心真是多得爆出来了,竟然会可怜她,如果我在吴天娇面前谈起棕渝,我猜她也会说棕渝很可怜。

而我天生就不是慈善家,谁都不会可怜。

闲得无聊,我走到差不多被遗忘的荷塘,想起了我曾经作过的一首无题诗,最悲哀的是我当时没有把这首诗记下,现在已纪忘记了,只记得有很多荷字。

我又想起了我梦中与棕渝在这里相聚,如果不是那个梦,恐怕现在我还不知棕渝与我是老相识。

一群小孩在荷塘中捉鱼,我暗自笑他们的愚蠢,这里怎么会有鱼?又没有谁在这里放过鱼苗,但他们还是不肯放弃,继续孜孜不倦地光着脚丫捞,比贪官捞钱还上心。

整个荷塘被他们搅得乌烟瘴气,有几朵荷花还被他们弄得缺花少叶,我想大喝一声撵他们走,但这荷塘不是我家的,我没有这个权力驱赶他们,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蹂躏这些荷花,幸好我功力深厚,顶得住他们对荷花的糟蹋,要是被周敦颐和朱自清看见了,不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才怪!正当我忍不住要对他们发动攻击时,他们却宣布收队,幸好我没有动手,要不我全身都要被弄脏,看着他们失望的表情,我有点高兴,让你们尝试一下劳而不获的滋味也好。

终于,他们都走光了,荷塘就剩下我一人,这里比二战后的波兰还要壮观,有的荷花头尾都倒过来了,有的漂浮在水面,使我想起了毛主席在长江冲凉的样子,顿起架苇渡江之意。

我坐不下去了,本来气味芳香的这里,被那些不知哪里才盛产的脚弄得臭气熏天,只能气愤愤地回家。

现在我真是越来越想回到亲爱的校园了,想见一见多天未见的朋友,想见见心爱的棕渝,看来我这个守护神在她心中的位置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不然不会这么多天都没消息,我还想过我们逛街后她回到家马上对她老母说我在这里,然后他们全家人来拜访我们,我高兴地接待,然后继续与她去玩,或者和她一起回忆小时候的事,而我妈和她妈则坐在客厅里回忆着以前的事,说说这十几年大家过得怎样,好一派融洽的景象,而这一切只能在想象中生存。

或者棕渝只是把我当成她的哥哥,早在我送她回家的路上她就说过我像她的哥哥,不过我横看竖看都不觉得像,起码哥哥去妹妹家不会被拒之门外。

昨晚等着看世界杯开幕熬夜了,谁知我早等了二十四小时,如果被布拉特知道了,岂不感动得要死?今天一大早醒来,特别精神,实践证明晚睡早起精神好。

我把邻居一个小女孩叫来陪我解闷,大概她日剧看得太多了,连走路都像小日本的女人,扭扭捏捏的,显得十分拘谨。

而我的免疫力超差,被她害羞传染了,也显得很拘谨。

我想尽一尽主人的本分,说:你吃早餐了吗,我这里有。

她红着脸说:刚刚在家里吃了。

我不知道她的时间是怎样的,我看见她刚刚刷完牙,如无特殊情况,她这个刚刚吃了应该是昨天刚刚吃了。

我没说什么,她不吃我不会热情地劝她:吃吧,我们有很多呢,你不吃就浪费了。

好像人家是垃圾筒,专门帮你消灭剩饭剩菜!我想她应该是很想吃的,只是碍于自己是客人,不好意思说自己饿了,而我天生就是这样的人,只说一遍,不吃拉倒。

我觉得中国人这种陋习应该改改了,总是要主人家很热情地招待,甚至要佯装恼怒才肯装出很不情愿的样子动动筷子,我最看不惯这种人,太虚伪了!因为这个原因,我经常被来我家的客人向我妈投诉,说我不够热情,连叫声吃饭都不会。

我向我妈说我叫了,只是他们不吃,他们又说只叫一声不够诚意。

我觉得很奇怪,叫第一声时你们说不饿,难道叫多几声你们就会变饿了?我一时找不到什么话题跟她唠,只是叫她坐。

后来觉得太静了,只好打开电视机,如今电视的频道越来越多,而电视节目没有增多,反而被各大电视台瓜分了。

我摁遥控器手都在发抖,但还是找不到什么好看的,本来有几个是我喜欢的,但不知她喜不喜欢,只好从头到尾一路按下去。

体育频道正在为世界杯的现场直播做准备,此时播着94年的世界杯四强比拼,巴西对荷兰,身为球迷的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但考虑到女孩一般都不喜欢足球,不得不转台,这时她突然开口说话:就刚才那里挺好的。

我吓了一跳,说:足球那里吗,想不到你也喜欢足球。

我又转了体育频道,专心致志地欣赏起来。

我看足球从来不会表现得十分兴奋,就算是多精彩的进球。

她看得也很淑女,没有出一点声。

整间屋十分寂静,只有电视里的球迷发出呼喊。

这时巴西队换人了,17号换下10号,这时她又喊了一声,而这声差点把我从椅子上翻下来了,她说:啊,十七比十了,比分这么大。

我把我的大腿拽红了才没笑出来,怪不得中国的足球事业比烂泥还烂,竟然还有这种人才。

我保持沉默,我想在她心里保留一点对足球的美好幻想,在将来她可以向别人吹嘘:如今的足球越来越差了,想当年我看了一场巴西对荷兰的,多精彩,十七比十呢。

待我在肚子里笑完后,这场球也踢完了。

我不知接下来看什么,只能让电视开着,可怜的电视被我从早上一直开到中午,发出的热量连饭都可以煮熟了却还被我在心里直骂没东西看。

我很佩服这小姑娘从早上到现在没吃东西竟然不会觉得饿,我早就饿得胃衰竭了。

最终我实在忍不住,说:喂,你饿不饿,要不在我这里吃午饭。

她说:不用了,我回家吃。

谢天谢地,她终于想到了要回家,我还以为她要赖在这里不走呢。

我马上站起来,作出要送她的姿势,她也挪起了她的贵臀,慢慢地走出了屋外,一早上没吃东西了,能走这么快也算不错的了。

我不管她投不投诉,她走了我浑身轻松。

经过这次教训,我想我再也不敢邀请别人来我家了。

家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妈妈跟往常一样,一大早就去工作了。

要不也不用我招待客人了,有时我想到她那么辛苦赚钱给我读书,的确会感动一阵子,并且会专心学习,但过不了一会儿又懒下来了,幸好在感动的那会儿可以学进去一点东西,不然这几天就真的是碌碌无为了。

我又想再约一次棕渝去逛街,顺便把上次忘了做的事情做了,但钱都在那次花光了,现在连出次门都难!没办法,只有等了!等到晚上,我鬼使神差,竟然一直坐在椅子上等待世界杯的开幕,好在不用我等太久,德国对哥斯达黎加的揭幕战就开始了,我越看越累,但越累越不想睡觉,且昨天太晚睡了,现在竟然头痛。

有时我想去睡觉吧,别看了。

但还是忍不住要看,没办法,揭幕战,要是去学校跟别人提起我也有得吹了。

我原本没想着要看球的,所以什么零食也没买,只得一个人干巴巴地坐在电视机旁忍受它的折磨,而现在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我总算明白人为什么要睡觉,原来睡熟之后就不知道饿了。

我又想为邮电局做贡献,打电话给棕渝,把她叫醒陪我看球,这样虽然看不见她,但好歹也有个伴,但想想还是算了。

jeavi此时应该在萧翎的陪同下看球吧,明天,不,是今天,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今天中午就要回校了,希望他来得及。

我看着一个个球被射进哥斯达黎加的大门,看着守门员无奈的表情,竟然有点可怜起她,其实我就是那个守门员,我的爱情就好比足球,守门员控制不了足球,好比我无法控制我的爱情。

谢天谢地,终于踢完了,我马上关掉电视,睡觉!这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而且是被叫起的,如果不叫我,可能要睡到晚上。

这次睡觉竟然把我的头痛睡好了,实践证明晚睡晚起可治疗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