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奴顿时龇气牙齿凶狠的对着外面。
嘿,小猫儿,找到新靠山皮子就开始痒了?那老头冷冷的看向猫奴,怎么会是他们?我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正是黄泉村里那两个人。
这位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那女人轻浅的说。
圣女大人见过这辈子的她?老头略微迟疑了下问。
长老也见过的,在黄泉村,不过你没发现她藏身在树丛后面吧。
那女人说着,我顿时就明白了,那天晚上她果然是发现我了。
你们到底是谁?我微微皱眉。
你如今自然是不记得我们了,那老夫就来给你简单的引荐一下,这位是巫族的圣女大人,我则是巫族的现任族长。
延熹城,黄泉村,都是你们搞的鬼吧?我冷冷的问。
呵呵呵,这些不过是阵眼罢了,死的人越多,怨气越重,就越欢喜。
老头笑呵呵的说,那女人倒是不怎么说话,她一双毒蛇般的眼睛在我身上游走,让我浑身发冷。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想和邪神一战,吸了邪神的力量,我们要复仇。
圣**森森的说。
真的是邪神灭了你们巫族?五千年的仇恨怎么能延续那么久?哼,不只是前仇,还有新恨。
老头淡淡的说,倒是显得很不在意。
那么你们现在来这里,是要抓我的了?同样的错误,我们不想犯第二次,现在马上回到延熹城去,否则我就杀了你这个小宠物。
回去?回去干吗?你难道忘记了,那个彘魂是谁了吗?圣女忽然开口,老头却是呵呵一笑:圣女大人说笑了,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也对,我就喜欢看这种场面,让那彘魂将你撕碎,我就让他恢复意识。
圣**阳怪气的笑了起来。
那个彘魂是我认识的人?而且听他们的意思,还很熟悉。
看,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有点无趣啊。
老头故意说。
所以才要彘魂恢复意识,她不记得了,彘魂可是记得的。
圣女抿着唇嘿嘿怪笑起来。
巫琳,何必呢,她现在还不能死。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一双手揽住了巫女的腰,那身形,只一眼我就看出来了,是相公。
你怎么来了?圣女声音忽然变得柔媚入骨,身子好像软了一样缠上相公的伟岸的身躯,这是怎么回事?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让我看傻了眼。
你要杀了我的小宠物,我怎能不来呢?相公轻柔的说。
不这样,你也不会来,非要我祭出彘魂,你才肯现身见人家。
圣女娇媚得让我浑身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搞不清什么情况。
就你调皮,你可知我那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
难道你不想做那魔族的王后了?相公修长的指伸出面纱之下,挑起了她的脸。
相公……你……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样的他让我觉得好陌生。
他缓缓转身,看向我,眼神有一瞬的邪气,继而冷冷的说:我早已说过,你只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
看在漠的面份上我不杀你了,你赶紧给我滚。
圣女揽着相公的腰低低的说:今夜别走了。
既然来了,自然不会走,你可得使劲浑身解数让我满意才是。
相公搂着那女人的腰,甚至还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屁股,我看得浑身都痛了起来,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赶紧走吧,一场好戏,就这样被破坏了,真是……那老头扫了我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姐姐?姐姐?白灵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人型,拼命的摇晃我,我却是傻了,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见了。
姐姐,你别吓我啊,那个尊主有问题,姐姐,你听到了吗?白灵小声在我耳边说:他的味道不对,这里面肯定有阴谋,但是你别动,还是要装出一副心痛欲绝的模样,否则今天就无法离开这里了。
他的味道不对?可是他的确是相公没错,但是那一瞬的邪气也让我有些奇怪。
姐姐,你回答我啊。
白灵又开始摇晃我了,我眼泪已经流了下来,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做戏,毕竟那是相公的模样,身段,虽然我拼命说要信任他,信任他,可是……姐姐……白灵又变成了一只白色的老虎,然后将我甩到背上,带着我快速的离开了,这个小木屋。
我也不知道她要带我去哪,只知道在山里跑了一天一夜,她才停了下来说:到这里应该是离开他们的视线了。
到底怎么回事?那是不是相公?一停下来,我就拉住她问,我现在也只关心这一件事。
我不知道,他身上有尊主的味道,但是又不完全,就好像当初我循着你的味道去了巫族,却被那个老头抓住一样。
那就是你的鼻子失灵了。
我失望的坐在地上,那眉眼,那身段,都是独一无二的,天下还能有谁,能如他那般俊美无措,霸气……等等,霸气,对了,就是霸气,相公身上有着特殊的王者霸气,那是绝对只有他才有的,可是刚才那个相公似乎气势不够。
不对,我的鼻子肯定没失灵,这一次能发现姐姐,就说明我没有闻错,今天这个尊主一出现,我也是觉得奇怪,他身上真的有尊主的味道,可是不完整,就好像尊主的衣服或者东西上会沾到他的味道,那样。
这事真是蹊跷了,他们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那个女人,她喜欢尊主,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
白灵抿着唇低下头良久才说:而且,真正的尊主也来这里单独和她见过面,只是并没有那样的放浪形骸罢了。
你到底是在给我希望,还是让我绝望啊?好不容易我已经相信了,那个男人其实不是相公,她又这样说,让我的心再次沉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