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到你了。
长指轻锐的拔下她脸上的丑陋眼镜,应泀辉耀着冷光如冰晶石的眸子紧紧盯住她。
侯、文、瞳。
不让她有机会逃脱,他伸出双手稳住文瞳的身子。
你……你认出我了……急喘着几乎无法呼吸,文瞳拿着手机的双手无力的垂下。
她的胸腔快要爆炸了,身体好难受、好难受,心里却因他眸里的笃定感到一种奇怪的情绪我对他,毕竟不是那么微不足道……蠢女人,你真以为你逃得了?微微点头,应泀朝她缓缓咧开笑容。
这个世界就这么点大,抓到你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一口白牙在黑暗里,闪着噬血的光芒。
喂喂,瞳?你在哪里、发生什么事了?电话的另一端,大姊的声音开始着急。
我……你……你骗了我,那包药丸不对!脑中想起了姊姊方才告诉她的坏消息,文瞳颤着声开口。
我说过,耍了我你不会好过的。
像抓贼一样,应泀将她纤细的手臂反折在后,抢走文瞳的手机,将她扔进车里。
现在,你的惩罚来了。
把电话还我……你究竟想怎么样?拜托,把东西还我,我很需要那包货……啊!挣扎着,文瞳不让他将安全带绑在自己身上,尖锐的指甲甚至一把抓伤了他英俊的侧脸。
应泀将手机搁在挡风玻璃前。
真这么想把它要回去?他不怒反笑,由驾驶座侧落下了安全锁,将她完全禁锢在车子里。
我……才开口,文瞳的唇便被他狠狠吻住。
肆无忌惮的舌深入她柔软的樱唇内,在紧咬的皓齿间慢条斯理的游乐、翻滚,带来一场又一场的焰火、引发一波又一波的浩劫。
感觉到完全不同以往的接触男性的灼热呼吸喷拂在她的肌肤上,高挺的鼻梁抵住她,随着接吻角度变化而缓缓移动,烫人的手心和灵活十指则沿着纤细的锁骨向下滑移,隔着布袋似的衣装把玩她的胸房,忽轻忽重的揉捏那敏感的乳尖点……嗯……文瞳愈来愈克制不住到嘴的呻吟了,从腰侧开始虚融感觉,让她瘫软得像株细蔓,只能依附他而存在。
这感觉真好……文瞳沉沦了,她几乎不想拒绝。
应泀带给她的感觉和其他人一点都不一样,她早知道他很特别,也明白自己心里对他所生出的些许异样情绪……所以那天她才会选择用那种比较不会伤害他的方式,把东西拿回来。
但,她终究还是惹恼了他现在,他也要用同样的方式对付自己吗?应泀的大手继续向下爱抚,慢慢撩起了她老气秋的长裙,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刺探那团湿湿的印子这个女人,显然是个中老手了。
突然,应词将她架起,抱到自己腿上坐好,在文瞳来不及抗拒的时候,一把抓掉她的衣服。
噢……你!怎么会这样?面对这种情况,自己的声音怎会如此无耻淫浪?你知不知羞啊,侯文瞳?!文瞳在心里痛骂着自己,却控管不了因他而燃烧的欲望反应。
他的手指在她几乎要蹦出半个罩杯的乳尖点上,邪淫向画着圆圈,为快感和羞耻心而不安的文瞳,狂乱扭动着如提琴般妖烧身段的娇躯,看似逃避、其实却是更加迎合了那灼烫又偷悦的爱抚。
应泀一手轻拧着她敏感的腰,一手向下溜进她的底裤里,搔刮那泛湿的细致花心,唇舌转战发红发热的耳珠挑逗,文瞳无措的嘤咛出声,那声响,连她自己听了都脸红。
唔……啊……这时,应泀突然拿开放在她腰间的手拿取手机,将它贴近两人之间。
故意选在她娇喘不休时,用那阴寒如撒旦的语调说:听见了没有,这个小荡妇多渴望被上,而对象,是任何男人都可以。
应泀说完后便切断了手机的通讯,还用那种不屑的眼神,恨恨的瞪着她。
文瞳如遭雷击般愣住了:身体还痴傻的忠实反应着他的碰触,可心神脑海却无力作用,她连推开他在自己私处作乱的手都没有力气,只能不断的压制住酥软的娇吟,喘气摇头。
你以为……以为……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文瞳明白应泀将她看成为了毒品可以出卖肉体的妓女,也将电话另一端的姊姊,当成了可能操控她贩毒、卖身的男人。
呵!当然是这样想啦,看了她夜夜上pub钓男人的样子、还有那天不顾廉耻的所作所为,应泀当然有理由这样想。
谁会相信文瞳这么做是为了缉察毒品案的检察官姊姊出任务?谁会相信其实她每晚带走的男人都是检警单位的调查对象?谁会相信那些无能的成人会利用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却甘愿为姊姊牺牲一切的她?夜姬的快速走红、名声大噪,其实根本都是他们借手捧出来的一个幌子,这个秘密身分的存在,只为猎捕不法。
文瞳并不怨姊姊或任何人让她涉险,最初,姊姊知道她晚上会去pub跳跳舞、逃避一下现实,所以要求她顺便帮忙。
可渐渐的,玩票性质变调了,他们真的相信她爱到这样的场合玩,也以为她很享受游走在危险边缘、游走在两个世界的快感,所以几乎次次都有任务给她……没想到,这次却为了这包货惹上了应泀.文瞳回望他,终于真正了解什么叫危险!以为什么?你还想再用什么谎言解释、开脱?应泀低笑,对她的故作娇羞嗤之以鼻。
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可能相信了吧。
知道自己再也没有退路,她像豁出一切的赌徒,怯怯的伸臂环住应泀的颈项,决心完成他的惩罚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快点解决了,快点让她解脱。
她不想再战战兢兢的猜测自己将遭受怎样的折磨了,反正,最糟的就是那么一回事吧,不过是一片薄膜罢了……赌气的这样想,泪水却不听使唤的滑落,而且在她用力咬住下唇要用痛楚制止自己愚蠢的伤心时,益发狂泄。
你以为我还会再上当?别妄想再用眼泪打动我!我不会可怜你的!将她的手机随手丢到后座,应泀烦乱的扭扭头发,惊讶她的眼眸竟不再那么晦暗、深沉,秘密似乎……不再紧锁住她了?这是怎么回事?因为他识破了她,所以,她决定不再在他面前伪装了?用不着你可怜!泪眼汪汪的反驳,文瞳的模样是那么无助可怜、又性感惹火,她不自觉的扭动一下,正好蹭到了应泀贲起在西装裤下的硬物。
你这小狐狸精!果然,一切都是演戏、一切都是算计、一切都是手段!下一瞬,应泀扯下了她的蕾丝胸罩,双掌捧起雪白嫩乳,指尖还拧住了她充血发红的敏感乳尖押弄,文瞳在哽咽中急喘着用力深呼吸,一股疾劲的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嘤呃……指尖划过她艳红色的疙瘩突点时,提琴美人咛声娇吟出美妙的乐音。
你的反应,活像生涩的小处女,但我劝你不必再演戏了,我们都知道你在这副害羞少女皮相下的‘真面目’!用唇舌品尝那鲜艳如花怒的乳尖点,应泀的大手揉搓着她滑嫩的肉体,向下来到那浅浅的小穴肚脐。
只是食指尖端那么轻轻一探,文瞳就忍不住的弓起背脊、扭动全身,媚眼带着水漾的雾光勾人。
这样敏感、热情的身体,到底经过多少男人的悉心调教?讽刺问着,应泀竟觉得有点不是滋味,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硕果仅存的处男,但他就是介意这不贞、不洁、不自爱的女孩。
对她,他竟然有一股奇怪的占有欲?!只是,在这欲望的关头,他并没有多费心思去探索自己为何这样在意一个萍水相逢、毫不相关的女孩。
他现在这么做,只是为了惩罚她那天那样对他的无耻、只是为了教训她不把男人的危险放在眼里的无知!更何况,他对她的感觉,几乎可以说是一点都不喜欢、一点都不想再见了……不是吗?文瞳不再抗辩了,反正,他早已认定她是个表里不一的狐狸精、贱女人,那就这样吧。
那一夜,她在情急之下,冲动的尝了他……现在,她至少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当作补偿还给他,然后,他们就互不相欠、扯平了。
拉开内裤的松紧带,应泀的长指探进了那女性的私密花园,轻抚着她的小小丘陵、小小森林、小小温泉口,每一处的触感,都是那么细致。
小小丘陵经过他的轻轻摩挲,瞬间像含羞草般紧实了起来,而潮涌泛滥的温泉口也机敏的张合收缩,随便一个抵触、摩擦都让文瞳忍不住呻吟。
从来没有人这样怒意爱抚过她的身体,以前文瞳总在那些男人失控前,便用药将他们迷昏了,可应泀……应泀的手指却……你好紧!探路的食指才轻轻插入一节指头而已,那湿稠稠的爱液就随着紧缩的肌肉将他催逼出来,对她,应泀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饥渴。
天天换不同男人,还能这么紧?即使他带着讥讽的轻笑让文瞳伤痛了心,文瞳也没有表现出来。
文瞳任着他牵起她的手,将那柔若无骨的小东西导引到因为膨胀而撑起裤裆的男根,小手的尺寸根本罩不住那硬梆梆的勃张。
解开。
他低声命令着。
文瞳抬起头,想将这张邪气却不失迷人气质的俊脸刻在心底,她知道,自己其实是喜欢他,其实是不讨厌与他发生关系的。
很奇怪不是?明明还不了解真正的他、完完全全的他,可是,喜欢的感觉……早已将她淹没。
文瞳觉得,喜欢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情感依赖,不是自己该轻易尝试的东西那感觉就像吸食毒品一样,对某一个特定的人看对眼了、感觉对了,除了会在感官上产生极重、极强的肉体依赖,在精神方面,更会无法割舍……想起了十年前母亲为了夺不回父亲的心而自杀的下场,文瞳不禁怀疑,她和他的结局……又会怎样?心跳如擂的伸手解开他的裤头,文瞳缓缓、缓缓的为他拉下拉链,看见子弹型内裤已经像藏了一枚核子弹头一样高高隆起。
应泀倾身轻吻她的红唇,啃咬中带着品食佳肴的吞噬,几乎让文瞳迷醉。
将裤子略略向下拉,褪到了方便活动的范围,文瞳瞥见那组粗长的硬棍时,紧张的吞了吞口沫它似乎又比上次看见时大了些吧?一想起自己身体的构造,文瞳不禁怀疑,她和他……真的行吗?握住。
挺起下半身,应泀用自己的昂扬顶了顶她的小手,呼吸变得低沉而浓浊。
快点,你会做的,就像那天一样。
他的声音闷闷,像打雷似的。
就在文瞳揉弄着应泀的男根时,他放在她内裤里的大手也兜上了她弹性十足的雪臀揉、捏、掐、拧,每一下的力道都刚刚好,恰恰足够逼疯文瞳,但却不致弄疼她。
应泀一边事受着她小手套弄所带来的快感,更对她令人赏心悦目的反应感到满意只是逗弄着桃臀股沟的小小开口,她就哼吟得几乎吸泣,指尖一插入后,那生涩的蜜穴竟紧得差点夹断他。
虽然感觉上,你好像已经身经百战,但某些地方,似乎仍未经开发啊?应泀邪恶的诱惑,抽出手指往前轻勾,掏了点甜腻的爱液抹上文瞳从来不敢想像的地方。
天,那种地方也可以吗?虽然不至于觉得恶心,但……文瞳实在不敢想像、更不想尝试。
该怎么办才好呢?肉欲的事在应泀来讲也许很平常,在应泀眼中,她也许是个随便的女人,但……事实如何,他自己最清楚。
我不喜欢那里,如果你一定要,请找别人吧。
为了不让他起疑或激怒他,她尽量以冷淡的口吻说。
喔?挺有主见的。
带着嫌恶的表情,应泀撕裂她阻碍他活动的小裤。
现在一副发号施令的女王样,怎么,扮累小可怜了?应泀恶劣的拉着破成一条碎布的小裤,沿着文瞳突起的小小丘陵前后摩擦,丝滑触感、急速的摩擦……喔,好麻、好……好舒服!本来只是一个又一个的念头而已,不知怎的,那话,竟从她嘴里窜了出来。
好舒服……好麻、好……再快一点……她听见自己发出娇憨甜腻的喘息,还有那么淫狠的呻吟,几乎想一头撞死。
羞愧,仍克制不住自己剧烈的渴望,性感带摩擦带来的尖锐快感让她在折腾人的高潮下哭喊出声。
别这样……啊!救、救命……一波波颤栗的情潮将她淹没,让她的小手紧紧执握住他的男根,应泀在痛楚中也享受到另一种兴奋的剌激,趁着她在狂乱的极喜中就要插人的时候嘟嘟嘟嘟恼人的手机来电声打断了激情,应泀无奈的从西装外套口袋里找出手机,心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他的亲友、下属不会随便打电话给他。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应泀是个极度重私人时间的人。
喂?说话。
应泀的口气很不好。
得到缓刑的文瞳软软的跨坐在他身上,无力的向后靠在方向盘上,美目紧闭,张开的双腿根处还看得见盈盈的透明爱液,随着在极乐中不停收缩的肌肉部位流淌了出来,沾上了应泀的裤子。
阿泀,我是戴烙……吞吞吐吐的,戴烙的声音似乎从十分吵杂地方传来的。
眼睛享受着美景,应泀忍不住的伸指沾食她甜美的蜜汁品昧。
该死的,这么晚打来,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文瞳的眼皮在听见那打雷似的声音时抖了一下,但随即,又因为太累而下垂,遮住了那双漂亮的星眸。
真美!这样不施脂粉,也不故意穿些丑衣服糟蹋自己的她,真美!在心里赞叹着,应泀懊恼好友怎么沉默半天还不开口。
阿烙,你有事就直说,别浪费我的时间。
l感觉眼前的文瞳似乎已经睡着时,应洞一边摇头大感不可思议、另一边却不自觉的降低了音量。
阿泀……戴烙的声音很小,小得几乎听不见。
大慨是因为车内冷气太强,方才香汗淋漓的文瞳此刻全身泛满鸡皮疙瘩,扭动了一下她身体,她双手抱胸,软软的往前倒向应泀怀里。
皱肩看着她的举动,应泀没有推开她,反而将风速开到最弱,伸手轻触她的粉颊,见文瞳像只小猫般迎着他指节轻轻摩掌时,应泀的心和胯下的男根同时狠狠弹跳了一下戴烙,有话快说。
应泀的耐性已经到顶点了,想要她冲动像把火,几乎要将他烧尽了。
嗯……因为他一时提高的嗓门,文瞳娥眉轻皱的呻吟了声,更往他温暖的怀里钻了钻,湿湿的温泉人口正对着他一柱擎天的男根……阿泀,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别生气……来不及了,我现在出炸了,你他妈的到底有何贵干,快说!咒骂着,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串脏话。
老天,他从大学毕业后就不再讲这些俚俗用语了,现在竟然破戒了?好吧,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就说了戴烙深深吸了口气。
我现在在警察局,因为持有二级毒品的罪嫌,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