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衣对于能和程子昕一块出门看诊,感到无比兴奋,她当然知道救人性命是很严肃的事,不能开玩笑,就算她什么忙都帮不上,可是能够跟在他身边,与他一起出门的感觉真的很棒。
他们一路赶到西郊外十里处的武道馆大门口时,她突然转头看向他。
子昕,你知道吗?我很高兴你愿意让我跟着你一起出门,在我们那里,这就叫夫唱妇随,而且虽然我什么都不懂,也不能帮你什么忙,可是能在一边默默的支持你、照应着你,这感觉很奇妙。
程子昕看了她一眼,像是懂了她的感动,伸出大掌,又在她的头顶上一阵揉弄,似乎无言的夸她是个懂事的孩子。
厚,程子昕,我叫你不要揉乱我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头发,你听不懂人话喔?干嘛老是把我的头发弄得乱乱的?我又不是你的宠物,不要乱摸啦!她大声抗议,不满的抚平被他揉乱的发丝。
来到这里,她原本披散在肩头的头发,已经快到腰间了,但她非常排斥这个时代繁复又麻烦的发型,和非要插上几支头簪、珠花的装扮方式,所以总是任由长发披散,不然就是绾成简单的发髻,再用头簪固定住,可是这家伙老是随心所欲,硬是把她的头发弄乱。
呵呵……你确实不是我的宠物,你是我的娘子,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何况你的头发本来就乱七八糟的,我实在看不出来,究竟哪里有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效果?这丫头总是能让他的心情变好,和她在一起既轻松又愉快,让他忍不住露出笑容。
一旁的小六子却急得猛翻白眼,很不满的出声,公子,人命关天,现在不是笑闹的时候……虽然这是馆主所设的一个局,但是妙手公子并不知道呀,现在到底是在演哪一出戏?大夫不都是以救人性命为首要之务吗?尤其妙手公子更是转世菩萨啊,怎么现下如此紧急的情况,而他们都已来到武道馆的门口了,他竟然还和他的未婚妻打情骂俏?!运用轻功紧接着来到武道馆的余婆婆听到小六子不以为然的话语,毫不客气的用力打了下他的后脑。
小六子抱着头,哀叫连连。
怪婆婆……余婆婆的暴力行为让云羽衣也傻眼,不懂她为何要这么狠心的下手教训小六子,他说的也没错啊!小六子,我家少主很懂得分寸的,若我没有拿药箱过来,就算进去里面看诊,知道什么毛病,也没法对症下药,你不懂,在那里喳呼什么?竟想管我家少主的事?有没有搞错啊?简直就是不知死活,赏他那一巴掌,还算对他客气咧!面对余婆婆的斥责和教训,小六子满脸委屈,赶快带着他们进入武道馆。
这余婆婆的怪异和冷血无情,可媲美可怕的坏巫婆,任何人都别想要惹到她,就连他家小姐都不是她的对手,常被她整得哀哀叫,他小六子算什么啊?只能眼泪往肚子吞,赶快带人进去才是他该做的。
看着小六子仓皇的背影,程子昕和云羽衣感到有趣的相视一笑,极有默契的伸手握住对方的手,一起进去救人。
☆☆☆赛家父女虽然都中了毒,但毒粉的成分不一样,赛大郎的手掌只是变得无力,无法再动手打人,只要找对解药,即可解除危机,难怪他不会急到亲自跑药铺一趟。
至于赛珍珠中的毒,就比较麻烦,程子昕一把脉就马上知道,她中了由十种至毒的动植物所提炼出来的毒素而制成的药粉。
照理来说,若真是敌人所害,应该是藉由吸入的方式中毒,不过他一看就知道,她根本就是服食中毒,让他忍不住面色凝重的看着她有些发黑的眼睛。
怎样?我家珍珠有救吗?人高马大的赛大郎是个草莽型人物,粗犷又历经风霜的老脸此刻布满了焦急,用期望、信任的眼神看着程子昕。
要不是女儿这么喜欢他,他也十分欣赏妙手公子,绝不可能配合她布这个局!想他赛大郎这一生唯一的宝贝就是女儿,怕她冷着、饿着,总是小心翼翼的呵护她,谁知现下却为了一个男人,要这样委屈、冒险!他好心疼不舍,若真的让珍珠得到了程子昕,一定要叫他好好的呵疼珍珠,千万别辜负她一番心意。
赛馆主,我有一事想要请教,希望馆主能据实以告,好让我更精确的医治赛姑娘身上的毒。
程子昕那双漂亮的眼睛流露出深思的光芒,随即一闪而逝。
那当然,只要能医好珍珠,我一定知无不言。
赛姑娘是怎么中毒的?可否请馆主告知?喔,珍珠真是个孝顺的孩子,为了替我出一口气,冲上去和人拚命,结果对手十分卑鄙,将毒粉洒了她一身,让她吸入毒粉,随即毒发昏迷倒地,当时把我吓得半死。
赛大郎说。
程子昕眼光一闪,继续追问,馆主,你确定赛姑娘是吸入毒粉?是的,怎么?有问题吗?赛大郎挺起胸膛,大声的问。
没有,我只是想要知道她是怎么中毒的,这样我才能采取正确的医治方法。
程子昕沉稳的回答,然后吩咐余婆婆和助手帮忙,准备替赛珍珠解毒。
☆☆☆两个时辰后,程子昕的额头布满汗水,站直身子,面向赛大郎。
馆主,我已经把赛姑娘体内的毒全逼了出来,接下来先让她服用消毒的药剂,她绝不会有生命危险。
那就好……喂,这位姑娘,你有没有家教啊?我在和子昕说话,你干嘛突然冒出来?还不知羞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男人上下其手,真是难看!赛大郎斥责道。
他女儿珍珠冒着生命危险,为了心爱的男人躺在病床上,而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人竟然无视他的存在,也不管他们还在谈话,就贴近子昕的身边,还拿出手绢替他拭汗,真是不要脸!程子昕的脸色沉了下来,率先发难的却是余婆婆。
喂,你这讨人厌的老头,有没有搞清楚?羽衣可是子昕的媳妇,她替自个儿的相公擦擦汗,是贤慧的表现,你自己没老婆伺候,是嫉妒还是羡慕?你……赛大郎的双眼充满杀气的瞪着她。
这老太波果然很难缠,珍珠向他抱怨了好多次,可是看在她是子昕的奶娘的份上,也不能真的动她,现下听到她说的话,他才知道,应该派人暗中教训她,否则若是珍珠真的嫁过去,不被她欺负才怪!余婆婆根本不怕他,反瞪回去。
好了,馆主,现下赛姑娘没事了,就让她好好的消息,按时服药,很快便能恢复健康。
我累了,想要先回去,明天会再过来看看她。
程子昕出声缓颊,决定先行离去,再来想想这其中的古怪。
若他猜测得没错,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但因为没有证据,决定不动声色,明天再过来探探。
不过在这之前,有事情必须要麻烦奶娘帮他。
思量一番后,他将心思藏了起来。
奶娘,我们走吧,我还有事想要麻烦你。
喔,好。
余婆婆原本还想要和赛大郎在嘴皮上较量,但她跟在程子昕身边多年,很快就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于是应和一声,和他一起离开。
赛大郎送他们出去,并要程子昕明天一定要再来看看赛珍珠,得到他的应允后,急忙说要进去陪女儿,就不再送了。
程子昕看到房门关上后,转头看向余婆婆,吩咐道:我和羽衣先回药铺,你不动声色的进去看看情况,我等你的消息。
少主,有什么问题吗?到时我会告诉你,你先去办事。
嗯,那你们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程子昕点点头,看着余婆婆身手灵巧的再度飘进武道馆,转身,看到云羽衣露出好奇又很想询问的眼神,无奈的摇头一笑。
不管有什么问题,等我们回去再说。
云羽衣应了声,再看一眼余婆婆离去的方向,和程子昕手牵手离去。
看到余婆婆的好身手,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的巴结余婆婆,要她教自己这招飘来飘去的功夫,学会之后,一定很威风。
如果余婆婆和程子昕知道她想要学飘来飘去的功夫只是为了耍威风,一定会同仇敌忾的唾弃她。
☆☆☆程子昕神情严肃的坐在石床上,一句话都不说,陷入沉思。
云羽衣觉得很不对劲,心底的疑惑更深,索性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直接询问道:在想什么?对于她大胆又豪放的作风,他忍不住微蹙眉头,却还是伸出手搂住她的腰。
难道在你那个时代,女人都可以大剌剌的对男人投怀送抱?她给他一记铁沙掌,凶狠的瞪视着他,没错,在我们那个时代,男女观念确实很开放,女人也可以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投怀送抱,但是不包括我,我才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要不是有感觉或是对两人的未来有期望的话,我绝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她吐了吐舌头,不想告诉他,她那个时代还有一夜情等事情,免得把他这个食古不化的古人吓得半死。
他的眼睛一亮,马上抓到重点,促狭的说:你的意思是说,你对我有感觉?我又不是死人,你都充满热力的顶着我的屁股了,我又怎么会没有感觉?这男人真是太没有定力了,她才坐在他的大腿上没多久,他就有了反应。
他毫不掩饰的生理反应那么明显的顶着她的臀部,让她想要刻意忽略都很难,纵然知道他想听的是什么答案,却还是故意淘气的逗弄他。
他露出好气又好笑的神情,忍不住数落她,你呀,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可以,若是在外人面前,最好规矩点,不然你绝对会被人指指点点,惹来非议。
你是我的情人,我当然只在你面前这么说,我又不是花痴,随便见到谁,就说出这些暧昧的情话。
她一脸我才没那么笨的神情,还不安分的在他的大腿上挪来动去。
原本就对她有反应的程子昕,因熊熊欲火而感到痛苦,忍不住斥喝道:你别乱动!云羽衣的身子一僵,再仔细打量他脸上的神情,她知道,他是因为她的举动而更加难受,人家说男人是感官动物,禁不起刺激和诱惑,这句话可真没说错。
看着他因为她而起的欲望反应和隐忍的冲动,总让她升起一股女性的骄傲,她深深喜欢上的这个男人,原来她也有魅力可以影响他。
一思及此,她变本加厉,在他的怀里磨磨蹭蹭,扭动性感的娇躯,企图激起他体内旺盛的情火,让他全面为她失控。
你这女人……果然,承受她刻意的挑情,他马上弃械投降,低吼一声,随即封住她的红唇,这下子什么都不用再谈了,当他听到她逸出嘤咛的娇吟声时,深深的吻住她。
在他激烈深切的吻里,她发现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鼻子却敏锐的嗅闻到纯男性的气息,随着他唇舌的进出,她檀口里的每个角落都被他探索过了,甚至红唇也因他过度的吸吮而变得红肿。
这一次的亲吻,让她敏锐的感觉到他不同以往的每一次亲吻,充满了深情蜜爱,以及珍惜的意味,让她的心溢满了柔情,在他移开唇时,她忍不住呼唤他的名字,瘫软在他的怀里。
她痴迷的娇媚模样让他下半身的欲望更加勃发,恨不得马上把她揉入自己的体内,低哼一声,伸出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惹得她全身轻颤。
子昕……我想要你……她大胆的主动要求。
他的眼神火热,脸上布满了欲望的情潮,满意的轻笑出声,在她的脸庞印下无数个吻,轻声呢喃:我也是,羽衣,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像你这样,让我充满了渴望,脑海里满是你的影子,看着你,让我欲望勃发,只想要进入你、拥有你……他的情话说得好动听,云羽衣感觉自己都醉了,为了回应他,迅速剥除他的衣衫,柔软的手掌直接覆盖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迷人线条和硬邦邦的肌肉。
她软绵绵的小手在他的肌肤上来回抚摸,让他感觉好撩人,也让他心火更旺,张口含住她小巧的耳朵,引得她呻吟,一股火热在她体内流窜。
湿润火热的唇沿着细致的肌肤一路往下吻,烙下红红紫紫的痕迹,显示出他对她深浓的爱欲,不安分的大手探入她的衣衫,开始捏揉她的丰盈,拇指划过粉色的顶端,异样的触感让她在他的腿上疯狂的扭动。
子昕……她的小手一直往下探索,来到他双腿间的昂扬,毫不迟疑的脱掉他的裤子,狂浪的握住他的坚硬。
程子昕不敢置信的低吼出声,你这小妖精……她快要让他疯狂了,情欲的火焰在双眼里跳动,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
云羽衣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他将脸埋进她的胸前时,逸出愉悦的呻吟。
当他伸出舌头舔着她胸前的肌肤时,一只手还不忘扯下她身上的衣物,拉开她跨坐在他大腿上的雪白双腿,手指直接探入她双腿间浓密的幽林,并来回的抚弄,还将指尖没入她的体内,惹得她气息急促,呻吟连连。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温热潮湿的幽谷里灵巧的滑动,在他熟稔的挑逗下,她春潮泛滥。
他将早已迫不及待的阳刚挺进她的体内,因为两个人都是坐着,他要耗费比较多的体力,在两人深深结合时,他忍不住沉重的粗喘,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项上,引发她异样的战慄感。
他紧紧的搂着她的身子,卖力的在她体内抽插着,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入最深处,并完全填满她的空虚。
啊……他们同时因为这充实的满足感而叫喊出声。
程子昕捧起她的俏臀,深深的顶入她,并以规律的节奏进出她的柔嫩,让她只能随着他狂放的进出不停的叫喊。
后来她才发现,每一次当她几乎就要到达令人疯狂的境界时,他故意不让她满足,尽管她哀求他,他依然使坏的不肯满足她。
到最后,她索性自己扭摆俏臀,扰乱了他的节奏,让他忍不住低咒出声,再也无法坚持,在她体内释放出欲望的洪流……她趴伏在他的身躯上,微微喘息,享受相依相偎的亲密时刻。
他原本想开口向她抱怨,她让他的欲望这么快就溃堤,可是亲昵相属的温馨充盈他的感官,让他的胸口发热,决定暂不与她追究,只是紧搂着她。
突然,她又有动作了,坐直身子,跨坐在他的腰腹间,眼睛闪着亮晶晶的掠夺光芒,俯看着他。
程子昕一阵错愕,羽衣,你……嘶……云羽衣灵巧的滑动身子,来到他双腿之间,小心翼翼的捧着因满足过后而疲软的男性,俯首含住它,轻舔、吸吮着,让它在她的嘴里慢慢的膨胀、茁壮,再度展现男性的雄风。
他怎样都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做,不禁瞪大眼,内心震撼不已的直瞅着她,看到她疼惜他的神情,以及想要取悦他的心意。
羽衣……你不必这么做的……他动容的出声阻止她。
她抬起晶亮的眼眸,没关系,是我自己想要这么做,因为我喜欢你,没法替你做些什么,却可以透过这个方式取悦你,让你明白我的心意……他热泪盈眶,忍不住伸长手臂,宠溺的爬梳她的头发,却不再阻止她,任由她用她的方式取悦他。
她煽情的舔舐、含咬让他飘飘然,几乎要飞上天,感觉自己的昴扬火热悸动,脑门窜过强烈的电流,震得脑袋一片空白,发出剧烈的喘息声。
接着,在他几乎要被她逼疯的情况下,她缓缓的往上,再度跨坐在他身上,紧窒的花穴一寸寸的容纳着他的昂扬。
他逸出舒服的喘息,用力一顶,让她湿润的甬道紧紧的包裹住他的肉刃,在她体内能通行无阻。
子昕,你不要动,让我来啦!她低声抗议。
程子昕绽开迷人的笑容,看着她潮红的俏脸,伸手拉下她的头,贴住她的红唇。
她迫不得已,纤细的小手只得搁放在他的胸膛上。
好,就让你来吧!他低语,一只大掌扣住她娇俏的臀部,催促她上下移动。
她在他的同意下,欣喜的摆动臀部,将他的昂扬深深的纳入自己的体内。
一股快感传遍她全身,让她的动作更加狂野,把他的男性硬挺完全含入她的体内,进得又深又猛,感觉到他完全充满她的体内,每一次的摩擦都让她失声尖叫,也让他低吼出声。
她的腰肢随着疯狂的律动结合而摇摆着,胸前的两团绵乳也跟着晃荡出迷人的弧度,他双眼闪着异彩,两手随即握住她的雪乳,时轻时重的压挤着,让她发出高亢的尖叫。
当他发现她就要到达高潮时,突然移动身躯,在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他已让她天旋地转的在他怀里转了一圈,她的背部贴着石床,换他俯看着她。
然后他开始猛烈的戳刺,并一再的在她体内冲刺。
云羽衣任由狂喜淹没自己,高声呼喊着他的名字。
终于,他结实的身躯一僵,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将液体射入她温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