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2025-03-29 00:40:23

程子易安排白玄明、花大娘和小春住在南边的玫瑰楼,那原本是他大嫂出嫁前所居住的院落,现在挪给他们居住。

看到爹爹被安置得十分舒适,白如雪很高兴,他一听到她说很满意,根本不给她和花大娘她们说话的机会,就拉着她离开。

他牵着她的手,经过长长的回廊,左弯右拐,终于来到他的院落富贵楼。

她知道若没有他的带领,她这个没有方向感的路痴一定会在银月山庄里面迷路,看着富丽堂皇的建筑,她真的觉得有钱人家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样。

你把包袱放在桌上,待会儿回来再整理,我们现在先去找馨姨。

他的书房位在富贵楼,很快就能到达。

白如雪完全无法适应他这么迅速的行动,忍不住拉住他的手,抗议的说:等等!子易,你让我喘口气,可以吗?她自动坐在椅子上,看到桌上用上等翠玉做成的茶壶,根本没兴致欣赏,只是一把抓起来,在茶杯里倒满茶水,然后一口喝干。

程子易没有跟着她一起坐下来,只是等着她喝茶,并对她解释,如雪,馨姨是我爹娶的第三个夫人,因为我娘早就去世了,二娘的个性较为温柔,庄务几乎都是馨姨一手管理,她将我们七个兄弟视如己出,一视同仁,所以我们都十分尊敬她。

我住在这里,去见她也是应该的,但是你从一进门就这样拉着我一下这边、一下那边的,让我几乎要喘不过气,还有,为什么我的包袱要放在这里?当然是要你和我一起住,不过这些话稍后再说,我刚才告诉你有关馨姨的事,就是希望不要让馨姨等我们太久。

我也不想,只是……他为什么要见我?她的脸上有一丝不安。

程子易走过去,将她拉了起来,对她露出温和的笑容,安抚的说:不用担心,她想见你是很正常的,毕竟我这样大张旗鼓的把你接回家里来住,她自然会想见你。

说到这个,你刚才好没回答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过就是搬到他家住,他为何要用如此高规格的方式召告众人她的存在?当然是因为我要让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甚至还打算娶你为妻,难道这种事你都没想过?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她目瞪口呆,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用不敢置信的口吻问道:什么?你要娶我为妻?!老天!他竟然还问她有没有想过?这种事她怎么可能会想啊?看她的表情,他就知道,她连想都没想过,忍不住伸出手指轻弹了下她光洁的额头,语气亲昵的笑说:你这是什么语气?还真伤我的心哪!难道在你的心底,我是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他轻挑眉头的看着她,大有她若敢说是,他就要找她算账的意涵。

或许不能怪她如此震惊,因为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出现这个念头,甚至强烈得让他脱口而出。

一旦说出口,他发现自己的心变得十分踏实、笃定,看来他的心比他的理智还要清楚自己对她的感觉。

白如雪早就被他的话语震得无暇顾及其他,只是一再的追问,为什么?这和你负不负责任有什么关系?傻瓜!你都被我吃抹干净了,难道我不用对你负起责任?何况这件事关系一个女人的名节,我能不这么做吗?你和我的事,早就传遍了百花村,你真的认为你还能全身而退,在你爹醒过来之后,和他一起回百花村吗?为什么不行?我现在只是搬过来和你一起住,而且最重要的是要医治我爹的病,每个人都知道,我是跟着我爹搬进来的,银月山庄那么大,人口那么多,又不是只有我和你独处,这和我的名节没什么关系。

你是想气我吗?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别忘了,我在马车上占有了你,你的清白给了我,我就等于是你的男人,你的名节当然是由我负责。

他不懂,她为什么要拒绝他的负责?难道你就那么不想嫁给我?我不是不想,相反的,我很高兴,只是,你真的想娶我吗?白如雪有点不敢相信,之前听到他要征妻,娶个符合他开出条件的姑娘时,她连想的欧普不敢想,自己能做他的妻子。

现在他这么说,真的是她想的意思吗?她是天真,可是并不是真的如他所说的那么笨,再加上这几天要搬到银月山庄之前,花大娘和小春告诉她,有关他会请馨姨替他征妻的理由之后,她对自己就更没把握了。

她没有信心,更没有条件能成为他李向东妻子人选,所以这些天来,她一直说服自己,会答应搬来这里,最重要的是为了爹的病,在这段时间里能与他如此近距离的相处,她就该满足了。

甚至她还告诉自己,只要爹一醒来,就是和他分离的时刻,她会好好把握、珍惜与他一起的机会,不过她怎么都没想到,会亲耳听到他说要娶她的消息。

傻瓜!你说的这是什么傻话?我当然是真的想娶你,否则何必将你借来这里住?看见她仰望着他的眼眸里充满了不敢相信和怀疑,让他很不高兴。

原来我在你心底的评价竟然这么差,真该打你的屁股才是。

哎呀!子易,你不要生气嘛!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花大娘和小春都告诉我,只要馨姨帮你找到符合你开出来的条件的姑娘,你就答应要娶亲,所以我当然不敢想你会想娶我为妻。

发现他是真的在意她,想要娶她为妻,白如雪整颗心都飞扬了起来,忍不住露出甜美的笑容,亲密的赖在这副宽阔的胸膛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找到了可以依靠的良人。

别说白姑娘不敢想,连我都不敢相信,你这小子竟然连馨姨都敢耍?开了一大推条件,要我去帮你找个合适的姑娘,你就爽快的答应要娶,结果呢?一道冷淡的女性嗓音突然插入他们之间。

白如雪连忙从程子易的怀抱里跳开,看向花厅的拱门,见到一名年约四十、风韵犹存的女子,神情淡漠的站在那里,漂亮的丹凤眼正精明又仔细的打量着自己,让她紧张得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馨姨?你怎么跑来这里?我正打算带如雪过去见你呢!程子易说。

免了,看你们在这里卿卿我我的,若真要等到你带她来见我,可能得等到晚上了。

听见她嘲讽的话语,程子易只是笑了笑,然后将白如雪拉到她的面前,馨姨,她就是如雪,也是我的女人。

如雪,这位是馨姨,你跟着我这样叫她就可以了。

馨姨,你好,我叫白如雪。

她有礼的点点头,语气里有一丝颤然。

说真的,像馨姨外表这样冷淡却又精明干练的年长妇人,她没有相处过,所以有点不知如何面对,只觉得自己好紧张。

嗯,都坐下吧!柳欣馨说,在椅子上坐下。

程子易和白如雪跟着坐下。

子易,刚才我听你的意思,是打算和如雪成亲喽?柳欣馨开门见山的说。

程子易迅速和白如雪交换眼光,如雪的爹昏迷不醒,我打算等她爹醒来之后,再谈婚事。

我对你想娶如雪进门这件事没什么意见,她看起来就是个好人家的姑娘,只要你喜欢就好,只是……柳欣馨欲言又止,迟疑的看了白如雪一眼,似乎有所顾忌。

程子易挑眉看着她,温和内敛的眼眸闪过一抹讶异。

馨姨,你一向有话直说,为何现下竟然吞吞吐吐的?柳欣馨怨怪的瞪了他一眼,暗忖着,这臭小子也不想想,她会陷入眼前这局面是谁造成的?看到白如雪正好奇的张着一双澄澈的眼睛看着自己,她只好轻咳一声。

子易,你确定要我现在谈有关你之前要我替你找寻符合你开出条件的新娘一事?她也不客气的直接挑眉问他,一向冷淡的脸上有着有胆你就当着如雪的面谈的挑衅神情。

程子易温和内敛的眼眸转为精锐,正想开口时,白如雪突然举起一双手臂,想要引起柳欣馨的注意,还轻快的重复叫着她的名字,好像在唱歌一样。

柳欣馨露出讶异的眼神,看着她充满活力的模样,以及娇嫩脸庞上的好奇和疑问,忍不住被她逗笑了。

馨姨、馨姨,我啦,我想知道啦。

白如雪的意思显而易见,若是程子易不想听的话,那就爽快点告诉她,她实在很想要知道,馨姨是不是已经找到符合所有程子易当初开出条件的姑娘?程子易伸手轻敲一下她的脑袋,没好气的说:你知道这个干嘛?又不是你要娶!何况这件事没什么好讨论的。

馨姨,现在你见到人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和如雪想要独处,可以吗?程子易一副希望话题就此打住的模样,让柳欣馨忍不住感到好笑,看来子易已找到他的真命天女了,那她费尽苦心找到符合他开出条件的新娘,不就派不上用场了?她笑着站起来,那笑容让她原本冷淡、不易亲近的神情变得比较可亲,对程子易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决定自己处理现下待在府里的那名娇客。

等等,馨姨,我真的……啊!你……你干嘛拉我?放开我……白如雪一直想要掰开他围绕在她腰上的手,他却愈圈愈紧,只得眼睁睁看着柳欣馨离去,让她忍不住转而朝他抗议的叫着。

如雪,一般好奇心太重的人,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你似乎很急着想当这样的人,嗯?他的语气阴森森的,充满了威胁的意味,嘴巴突然咬住她柔嫩的耳朵。

她忍不住轻叫出声。

啊……不要……她发觉他的动作让她忍不住浑身轻颤,皮肤还起了阵阵鸡皮疙瘩。

为什么不要?你可是我的女人耶,在这里你只要注意我就好了,其他的事,你根本不需要管。

他边说边轻咬她的肌肤,从耳朵一路来到她的颈项,留下红色印记。

啊!你这个霸道又野蛮的人,怎么可以咬我?何况我只是想要知道,这世上是否真的存在像你开出的那样条件的姑娘而已,难道我关系一下自己男人的事,这样也不行喔?其实她的内心很不安,刚才馨姨若说出有这样的姑娘存在,那她该怎么办才好?以她对程子易的了解,她发现他真的如外面传闻的那样,是个十分注重计画和细节的男人,,对于规划好的事情,他一向喜欢按照说构思的去做,他不喜欢有意外的事情发生,对她这个意外,他虽然适应得很好,却没透露太多有关他对她的想法,就算她想探知,他也轻轻带过。

不是不行,而是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事,所以现在你只需要专注在我身上即可。

他说着,一双手还不安分的抚上她胸前的一只丰盈,企图挑起她的情欲,借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但他低估了她对这件事在意的程度,就算被他挑逗得几乎要呻吟出声,她还是执着的想要知道他的想法。

如果刚才馨姨是要告诉你,她找到看了呢?你会怎么做?娶她吗?程子易突然心生厌烦,紧皱眉头,抚摸她的力道也加重,并将她一把抱起,按压在桌边,让她背对着他,炽烫渴望的健硕身子则紧压这她软馥馨香的身子。

不!现在我只想要你!他一点都不想和她谈这个话题,连他自己都没答案的事,又怎么可能告诉她?甚至他认为这种事不适宜和她讨论,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满足他的需要。

不让她再有开口的机会,他微偏着头,密实的吻住她的唇,让她只能发出好听的呻吟声。

当她沉浸在他热情的拥吻里,体内的热情被挑起了。

她大胆的伸出舌头主动探入他的嘴里,让他先是讶异,随即轻笑的臣服在她温柔的魔力之中,她香甜的味道混合他的,让他沉醉在她的甜蜜里,并让这个吻变得深长而浓烈。

他的呼吸沉重,她则轻喘着,两人气息交缠,他的手指迅速的褪下她的衣衫,裸露出赤裸雪白的美背,让他原本就布满情欲的目光变得炽热,微喘着气,开始亲吻她的背部,逐渐往上。

他不断的在她的背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嘴里还喃喃着她听得很含糊的话语,她无法真切的搞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炽热的吻和神奇双手在她身上制造一波波的热潮,让她几乎要被体内的快感逼疯了。

尤其当他的两根手指灵巧的滑进她柔软的甬道时,她大声的叫着他的名字,感觉热浪袭上自己的脸颊,他的手指缓缓深入,他的唇移到她的颈侧,用力的吮吻她的肌肤,激狂的在她身上印下属于他的记号,让她颤抖不已。

欢愉的感觉在他的刻意逗弄之下不断的加深,她不但无力抗拒这美妙的感受,还欢迎它的到来,并逸出无助的呻吟,在他将手指插入更深的地方时,她感觉到他的重量与气息,娇躯不但继续扭动,就连臀部都不自觉的性感摇摆。

该死!他忍不住低咒一声,发现原就沸腾的生理反应,在她展现性感的风情时,变得完全无法控制,叫嚣着渴望进入她柔软的女性温暖里。

紧贴着她的臀部的勃发欲望,让他的手指从她的体内撤出改以男性顶端由她身后深深的进入她,将她完全充满。

这个结合的举动,让他们同时发出满足的叫喊。

接着,他的双手抬高她的臀部,让他们更加密合的贴在一起。

一进入她体内,他随即深而密实的探进她的深处,手移到她的身下,搜寻她腿间湿润的女性部位,找到她热切湿润的敏感核心,让她因这突来的欢愉而不断的吟叫出声。

他享受她性感的叫声,以及与她结合的销魂快感,并猛烈的在她体内穿刺着,藉由肢体动作,让她感受到他对她独有又强烈的占有和对她的宠爱。

热度盘绕在两人的体内,他们同时感受到那妙不可言的感觉,并激烈的扩散开来,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清楚又敏感的感受到彼此结合部位的震撼快乐。

他们是那么满意对方带给自己的感受,却又有一丝不安深深的攫住他们,害怕若是有一天失去了对方,那又该如何承受?他们的感官随即来到巅峰,一阵阵颤抖的收缩紧紧的包裹着他,他在她背后大声呻吟,让高潮充满体内并淹没了他们,直到两人都瘫软下来,他仍眷恋的埋在她的体内深处。

他伸出一双手抚着她因欢爱过后湿滑又泛着红晕的脸颊,眼里闪过一抹坚决。

如雪,你是我的,你感觉到了没?我们之间紧紧相连,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手。

傻瓜,我爱你,就算你想放手,我也不放。

她忽略心底那抹不安,眷恋的吻上他抚着她脸颊的那双大手,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爱抚带来的舒服感觉。

程子易眼里的不安消失无踪,满意的勾起嘴角,接着,退出她的体内,然后一把抱起她,让她在他的怀里转了个圈,直接面对他。

他抱她的姿势像在抱婴孩,然后对她露出宠溺的笑容,闪过一抹神秘的光芒。

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看他脚步不停的直往内室走去,她忍不住抗议的说:我没穿衣服。

我也没有呀,这很公平,何况我要带你去的地方,不适合穿衣服。

他边说边对她眨眼睛。

这一刻的他,没有算计与精明,就像个可爱的大孩子,朝她淘气的挤眉弄眼,让她的心头涌上强烈的爱意,易,我好爱你现在这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少了算计和利益,你看起来既轻松又可爱。

她的真心赞美,只得到他没好气的表情。

不要说我可爱,何况若是少了算计和利益,我就无法被人叫富贵公子了,而现在我要让你看的地方,可都是我的精明和算计得来的。

这里也是富贵楼的范围,却要穿过他摆设得十分豪华的房间,经过一个由珍珠串起来的帘子,她伸手抚过那泛着光泽的白色珍珠,忍不住咂嘴,对他摇头叹息。

哇!你真的是走奢侈豪华的路线,这都是由珍珠串起来的,看起来就好昂贵,刚才我瞄了你的房间一眼,好像都是用黄金打造的,吓死人了,我看要是睡在里面,肯定会不安稳。

怎么会?睡在金山银山里,可是我最大的乐趣,我那张床是特地请人用黄金打造的,从没有一个人能和我分享,现在我要和你共享它,对你来说,这可是无比尊荣的享受。

他十分得意的说,在她瞪大眼,惊讶于他真的睡在货真价实的黄金床上时,他突然贴近她的耳朵,神秘又挑逗的献宝,何况那张黄金床可是用了纯度百分百的黄金下去熔铸而成我并亲自监工,保证没有偷工减料,而且硬度十足,就算我们在上面翻云覆雨、玩得十分激烈,它都不会崩塌。

她以为他要说什么神秘重大的事情,结果一听到他这么说,再看到他促狭的笑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啐骂一声,你很变态耶,那么大手笔的做了张黄金床,就只想到这种事啊?何况那样硬邦邦的材质,你也不怕睡到腰酸背痛,夜不成眠?!呵呵呵……我有那么笨吗?上面我可是铺了上好的丝绸床被,保证耐用又舒服,让你一夜好眠到天明。

瞧他那副骄傲得意的神情,白如雪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人人传言,富贵公子所使用的东西全都是最上等、最昂贵的,而且一向是极尽奢侈豪华,就连皇上都还未必能有他这样的顶级享受,果然不假。

两人一路拌嘴来到一个拱门前,她看到数十个阶梯蜿蜒而下,两边虽有石壁,却充满了湿气,没多久,就看到两座天然水池,一个冒着热烟,另一个显然是冷泉。

没想到这里还有这种好东西。

她的语气兴奋,眼里充满了好奇,四处打量着,任由他将她抱到温泉里。

那当然,不过你克别说我这么会享受,我们七兄弟居住的院落都附有这样的设备,不但免除了下人们替我们提洗澡水的麻烦,也能享受天然的温泉浴,一举两得。

她微闭眼睛,享受温泉包覆着她的温暖和舒适,经过刚才那番激烈的运动后,她只觉得自己现在像在天堂,尤其他又十分温柔的揉抚着她酸疼的肌肤,让她窝在他的怀里,舒服得几乎睡着。

突然,程子易用力掐了她的臀部一记,让她痛得几乎弹跳而起。

你干嘛?很痛耶!我好不容易要睡着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转头瞪着他,却迎上他布满又略带指责的眼神。

你还敢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忽视我,你倒舒服,这样就想睡着,那我算什么?服侍你的婢女?白如雪的瞌睡虫全都跑光了,先是瞪大眼上下打量着他,然后毫不淑女的大笑出声,还很没形象的拍打他厚实的赤裸胸膛。

你笑什么?他的火气冒了上来。

这没良心的女人,他这么温柔的对待她,她不知感激就算了,现在竟然笑成这样。

你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很好笑吗?你长成这副德行,我就算想把你当成婢女都很难,何况还服侍我咧?如果你真的成了婢女,肯定也是个最嚣张的婢女。

喝!这女人真是愈来愈没分寸了,竟然敢顺着他的话直接自行演绎,让他气得头顶差点冒烟。

很好,那我就如你所愿,做个最嚣张的婢女给你看。

白如雪的笑容消失,觉得头皮发麻,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爬上心头,连忙不顾一切的滑出他的怀抱,往前游去,还故意装傻。

哇!好久没游泳了,真是让人怀念啊!完全不理会身后男人的表情变得多难看,她只知道要顺着求生的本能,尽快离开他的势力范围。

突然,她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程子易倏地换上关怀的表情,担心紧张的游向因莽撞而一头撞上石壁的白痴女人。

哇啊……好痛!痛死我了!呜……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她抱头哇哇大叫,眼泪都飚了出来。

程子易连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发现她的头肿了个小包,忍不住帮她揉了揉,并叨念着,你这家伙就不能小心点吗?只要一离开我伸手可及的范围,就把自己搞得万分狼狈,还痛得要命。

呜·····你不要再念我了啦,我现在痛得要命,你还念!要不是为了逃离他,她哪会那么倒霉的撞到头啊!当他抱住她时,她突然尖叫一声,吓得他差点又松开她,于是狠瞪她一眼,低声警告道:从现在开始,你给我乖乖的不要乱动,我抱你回房,再去请大夫来看看。

白如雪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任由他抱着,回到他的黄金床上,接着他将衣服丢到她的身上。

快点穿上,我去请大夫。

她反手拉住他。

不用啦,只是肿个包,不去理它,它也会不见,我以前常常这样撞得满头包,不也没事?!看她的表情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痛楚,他握住她的手,坐在床沿,担心的说:我还是去请大夫来看看,顺道问问我弟弟何时回家,可以去看看你爹的病。

听到他这么说,她赶紧穿上衣服,催促的说:你快去看看你弟弟在不在,如果可以我想要他马上帮我爹看一看,我好担心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看她一脸担心,他安慰的拍了拍她,好吧!你去你爹的房里等我。

嗯。

她点点头。

他突然出声呼唤站在房门外的小厮,并拉住她的手。

你跟着他到你爹的房里去,我怕你自个走,可能走道半夜都走不到。

白如雪也无法多说什么,对自己超差的方向感,只能笑笑的摸了摸鼻子,朝他摆摆手,然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