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自己對柏凜風的迷戀無可救藥,她曾經逃開過一次,不料繼父自以為是為她好的安排,又把她拉回這個令她萬劫不復的泥沼,到現在還拔不出身。
話說回來,從小到大沒人看出她對柏凜風的迷戀,反而是柏凜風有戀妹情結的傳聞不少人都聽過- 那個幼稚鬼竟然指責她,說那是她四處放風聲讓人誤會。
拜託!誰有那個閒情逸致啊?他怎麼不檢討一下自己比女人經期來臨時更歇斯底里的行為?女人至少還是週期性的,他大少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發作咧!在沈霏過世後,她可能得了失心瘋了吧,竟然跑去誘惑柏凜風,事後遭他狠狠嘲弄,笑她跟妓女一樣賤。
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為他的冷酷掉眼淚,那時她還在準備大學考試呢!躲在房裡大哭了一整夜。
黎明來臨時,她突然想通了,她這根本是在「靠夭」!哭個屁!自己要作踐自己,自己要送上門當充氣娃娃,人家又沒來求她,那她事後是在哭個什麼勁?哭人家沒謝主隆恩?哭他技術太差害她痛得要死要活還差不多!然後她把眼淚擦一擦,決定當個奮發向上的好青年,每天勤跑補習班和油畫教室,唸書還念到懸樑刺股,終於讓她這個二流高中美術班吊車尾的三流學生考上A大美術系。
四年大學,加上畢業後一年的職場菜鳥生涯,柏凜風對她的影響隨著他們之間的距離逐漸沖淡。
雖然每次回到家,看到他,還是會坪然心動,還是會想起那一夜的難堪,而她的自尊也讓她對柏凜風萌生出一股小小的不爽和尷尬。
當然啦,她當時是個忙碌小美工,不爽歸不爽,家庭聚會完回到自己的小豬窩後依然得過自己的生活,她還是能把柏凜風對她的影響輕易拋在腦後。
直到繼父要她到公司擔任總裁特助,母親瞞著繼父到她的小公寓一哭二鬧三上吊,威脅她不准拒絕,讓她連逃避的餘地也沒有。
她記得第一天到公司報到時,她才知道因為沒有特助前例,所以她的座位被安排在柏凜風的總裁辦公室內。
說她沒有期待是騙人的。
沒辦法,犯賤嘛!他都講得那麼絕、那麼狠了,她還是偶爾被他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電得茫酥酥,只是她開始懂得在遠處欣賞,不要再自討沒趣罷了。
特助要幹嘛?她連Excel也不會,PPT 勉強還記得一點皮毛,會計工作更是從來沒碰過,何況柏凜風都有三位秘書了,這種工作一定輪不到她頭上。
那她泡茶掃地擦桌子總行吧?柏晚香踏到擺著飲水機和咖啡的櫃子前東摸摸西摸摸,掩飾心裡的不安和緊張,光想到要和柏凜風單獨待在這間大辦公室一整天,就讓她頭暈胃痛。
第一天上班,她甚至不敢奢望搭他的便車,所以還起了個大早,避開早餐時間自己搭公交車去上班,誰知道這正徹徹底底讓她見識到柏凜風有多小心眼!柏凜風進到辦公室來,根本沒心理準備要面對他的柏晚香嚇得差點打翻茶杯,柏凜風大步朝她走來。
「如果妳想找出對我不利的文件,比我早到公司、比我晚下班倒是不錯的選擇,可惜妳白費心機了!」他有被迫害妄想症啊?「我在泡茶。
」她提醒他,他該擔心的是她有沒有吐口水或滴抹布水在裡面吧?柏凜風看也不看他桌上那杯他根本不喝的紅茶,冷然諷笑道:「這倒是很好的掩飾,不過我想不通,何必要花比一個專業秘書更高的價錢,請妳來替我泡茶?」她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好嗎?「我的能力範圍之內,你都可以吩咐我。
」想想老媽的熱淚攻勢,她還是提醒自己,好歹給繼父個面子吧!「他們都把妳推到我床上了,我還需要指望妳的其它能力嗎?」他陰鷥的俊顏逼近她。
這是五年前的那一夜之後,他們首次單獨相處。
在那之後不只柏晚香努力唸書,他也開始在父親的公司見習,課堂之餘的所有時間幾乎都耗在公司裡,一來他需要一個目標讓他忘卻沈霏的死帶給他的傷痛,二來他想在正式接手公司後立刻擺脫父親的箝制獨當一面。
本以為他就要讓父親認可他了,柏晚香卻在這時被安排到他身邊來!話說回來,他五年沒女人了,會在一進門時看到她穿著明顯過短的窄裙露出白皙大腿而下身蠢蠢欲動,也屬正常。
柏晚香氣結。
好吧,是她當年不懂事,一失足成千古恨。
出社會後不少在情場打滾過的老大姊告誡過她,千萬不要拿自己的身體當作跟男人交心的籌碼,或者不管有沒有想要換得他愛情的意願,要玩一夜情也要看自己玩不玩得起!女人作踐了自己一次,男人只會以為他們可以玩妳無數次,至於交出真心?作夢罷了!女人的陰道在身體裡,男人的陽具在身體外,做愛時女人要接納男人,男人卻只是入侵女人。
一開始嘴硬也好,真心也罷,說陪他玩玩也沒關係,但因為接納而把持不住心的女人太多了,這時才想反悔要男人的真心,他幹嘛跟妳玩真的?「我以為柏凜風能有今天,至少是個敬業的男人,想不到你也不過是個連工作場所跟床都分不清楚的淫蟲。
」她的話卻激怒他。
「一個隨便跟男人上床的女人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他緊握著她的手腕,「瞧瞧妳這一身打扮!妳是來上班,還是來賣肉?說的那麼義正辭嚴,做的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她的打扮是哪裡礙到他了?之前在出版社工作時她沒有穿套裝的習慣,為了不讓柏家丟臉,她只好臨時去買件像樣的套裝,偏偏她那點微薄的薪水只能買料子較差的,她咬牙買下的套裝還被老媽嫌到流膿,直說柏家千金不能穿那樣去上班,一副要去找柏東海哭訴的模樣。
柏晚香早就對老媽動不動向繼父裝悲情「靠夭」很不爽了,她搬出柏家就是不想再花柏家一毛錢,她合理的懷疑這個特助職位也是老媽跟繼父「哭」來的!繼父愧疚於自己沒給老媽一個名分,她哭一哭,他就什麼都答應了。
不得已,柏晚香只好向前同事或朋友們問問看,有沒有「名牌」套裝能借她一個月充充場面,等拿到薪水她再自己去買一套。
好不容易借到這套衣服,卻被這傢伙嫌棄得一文不值,她火大地質問:「我穿的哪裡不對?是露胸部還是露大腿?」什麼都沒露,但上衣太緊,白色絲質襯衫完全服貼地包裹住豐滿的曲線,扣子全扣上會勒住脖子,只好放掉一兩顆,溝痕若隱若現,幾乎可以想像她一彎下腰,前方就會有一堆色狼擠破頭爭睹馬裡亞納海溝現世的美景;裙子則太短,一坐下或蹲下就有走光之虞。
然而,這與他何干?她就算全身脫光光任天下男人看個夠也不關他的事。
柏凜風此刻只是只想攻擊的野獸,憤怒的理由不重要,能不能讓這女人知難而退才是他的目的!去他的師出有名!「要是真讓妳露了,我這裡不就成了風月場所?」他冷嗤,「妳平常愛怎麼風騷,在外面怎麼亂搞我管不著,但是不要把這種骯髒事帶到公司來!尤其是我的公司!」他低下頭,鼻尖與她只有一息之隔,充滿威嚇與警告意味。
「你看我不順眼大可以要我滾遠一點,你憑哪一點出口傷人?」他馬的欺人太甚哦!「妳受不了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難不成是想勾引我,才故作姿態?」吼!吐血!一個男人再怎麼帥,如此機車又自以為是,那張臉皮還不如拿來擦鞋跟的狗屎!「你是不是有毛病?王子病加中二病?以為世上每個女人都想勾引你?」柏凜風卻笑得令她頭皮發麻,而且後知後覺地想去撞牆!「全世界的女人我不敢說,但我很確定現在我眼前就站了一個……」他的臉又貼近她,氣息幾乎吹吐在她唇上,那麼親暱,吐出來的一字一句卻充滿尖銳的惡意。
「曾經不擇手段地趁我酒醉爬上我的床的女人,妳說我怎能不小心防範,弄不好下一秒我又要被拐上床了呢!」人不能做錯事,尤其不能做錯蠢事,要不然永世不得翻身!「很不巧,」去他的擔擔面,她要是乖乖的罵不還口就跟他姓……嗯,改正,是名字倒過來寫!「經過五年前那一夜,我覺得跟你上床實在是個惡夢,難不成你覺得你的技巧和你的體能有高超到讓我念念不忘嗎?」死男人!賤男人!她希望今天以後對他的任何迷戀都煙消雲散!然而,她還是應該乖乖的罵不還口。
至少也不要去激怒一頭根本已經因為憤怒而口不擇言的野獸。
「還不承認妳是個蕩婦?這五年來妳在外面逍遙快活,被多少個男人玩過?妳這次又想把魔爪伸向公司裡的誰?」墊伏在柏凜風內心黑暗角落的魔火,突然猛烈狂燒。
有其母必有其女。
五年前他著了她的道,後遺症不只是一夜歡愛,她的形影開始像蟲子一樣,在午夜夢迴,他最無防備的時候鑽入他夢境之中。
她的聲音,她的胴體,她的容貌,還有明明從小到大都未放在心上的一顰一笑,化作魔物與他糾纏,無論他如何奮力抗拒,清醒後都只能憤懣地認清自己終究只是有肉慾的凡人,欲心火在夜闌人靜時,可笑地被夢魘挑起。
他沒空花心思在男歡女愛上,與其花時間找不安全的發洩方法,不如靠運動消耗。
也許柏凜風不想承認,因為父親自小的鞭策!言教上的嚴厲約束,與身教上的失敗示範- 他始終相信自己不是重肉慾的人。
柏晚香卻像誘惑僧人犯戒的妖女,粉碎他禁慾的假象……他更不可能承認,她每次出現,對他來說都是巨大的誘惑,白天的完美武裝,入了夢境之後全都不堪一擊。
「伸向誰關你屁事?總之不會是你!你放手!」她的手一定淤血了!「怎麼會不關我的事?」他皮笑肉不笑地,以自己身材上的優勢將她逼向辦公桌邊。
「妳現在是我的下屬,歸我管;妳領我的薪水…… 啊,對了,」他粗魯地拉扯著她的襯衫,原本就繃緊的鈕扣應聲繃落。
「妳剛剛也說了,在妳的『能力』 範圍內任我吩咐,而我實在想不出妳有什麼能力是可以為我所用,又能夠符合妳月領十五萬的高薪……」柏晚香瞪著她的襯衫扣子就這麼一顆顆滾向地板,雖然借她衣服的人早說過她們體型不太合,反正這衣服她也不要了,送她無妨,但好歹接下來一個月她都要靠這件別人施捨來的衣服撐場面啊!「我本來就不稀罕!是~~~ 」「是妳們母女處心積慮,一步步要取得柏家的一切,現在我對妳大開方便之門,不是挺好?咱們各取所需,妳可以當一個稱職的『特助』 - 用妳身上唯一值一個月十五萬的地方!如果妳嫌少,三十萬如何?」他腦海裡所有關於報復的沙盤推演,在柏晚香雪胸彈出襯衫外時漸漸失控。
柏晚香也察覺到腹部有個硬挺的異物抵著她,兩人身體緊貼,他肌肉緊繃,原本寫滿冷諷的眼變得火熱而充滿侵略性。
「柏凜風,你別太過分了……」她無法克制地顫抖,這一刻才發現他早就可以靠蠻力讓她臣服。
「我過分?妳們母女處處進逼就不過分了嗎?」他又拉扯她胸衣的肩帶,豐滿圓軟的雪胸立刻誘人地袒露在他眼前。
他下身變得又脹又硬,懶得再跟她廢話,大掌立刻捧起一邊的軟乳肆意地揉玩。
推開他,或甩他一巴掌!柏晚香知道自己做得到,但她的末梢神經卻立刻開始因為興奮而痙攣。
她氣他的自以為是,氣他的口不擇言,但多年來的迷戀豈是說忘就忘?年少時作過多少狂野的夢,編織過多少瑰麗幻想,而那一切一切都與他有關。
她曾經躲在窗台內,偷偷窺伺柏凜風和沈霏的約會,他們真是金童玉女,她最大膽的一次就是躲在衣櫃裡偷看他們做愛!她不是故意的,誰教前一天柏凜風又欺負她,她抓了蟑螂想塞進他衣櫃裡,沒來得及離開,柏凜風就帶著沈霏回他房間了。
她早早就不再作王子親吻公主的純潔美夢。
柏凜風和沈霏這對金童玉女雖然偷嘗禁果,但在床上就像老夫老妻一樣無趣,兩人同一個姿勢從頭做到尾,沈霏還有空看手錶……然後柏凜風就倒在她身上了。
總之兩人都不是重視慾望的人,後來她偷聽到沈霏聊天,原來她和柏凜風只上過一次床,之後就興趣缺缺了,想來他們都決定做愛只是義務,嘗禁果則是他們一時昏了頭。
那時候她很詭異地想,也許柏凜風只是缺乏挑逗罷了。
她不得不承認,當年誘惑他,有一點是想證明自己的想法。
她是對的沒錯,這男人只是個強迫自己禁慾的道德家,越是道貌岸然,越是嚴格約束自己,受到引誘後也墮落得越深……她穿了件象牙色內衣,原就白裡透紅的雪膚因他的急躁而泛起嬌艷勝櫻花的粉紅,那對圓潤軟乳多麼聽話地任他狎玩推擠成各種放浪的樣子,峰頂的圓珠也在他不斷挑逗的指尖下變得硬挺,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迫不及待地低下頭品嚐它們。
啊!那些惱人的、邪惡的夢境裡,他已品嚐她無數次,本該厭了,膩了,怎知貼近了才知不是那麼回事,那是他的餓,他的飢渴,化作無數個日夜的魔障,要他迷失在其中!他近乎貪婪地大口含住俏挺得太放蕩的乳尖,舌頭貼著比絲綢更滑順的嫩膚來回愛撫,牙齒在上頭磨贈著,輕咬著。
她的胸部跟著她急促的喘息不斷起伏,竟像誘人的邀請,要求更多進犯。
他甚至以雙唇夾住圓挺玉珠,舌頭在上頭來回滑動,接著吮吻出聲響,大掌開始將她身上礙事的布料一件件剝除。
魔火,一經點燃就無法收拾,或許將近兩千個夜裡他都在期待這一刻,瀕臨極限的忍耐或許可以穿越無止盡的慾望沙漠,卻絕對禁不起一點誘惑。
他想要那些邪惡的夢成真!他要她付出挑逗他的代價!他要她成為他的專屬玩物!他仍然不停地吸吮她的乳,由左邊來到右邊,豐盈軟乳被玩弄得一片嫣紅與濕亮,他的雙手則推高她的短裙。
柏凜風讓她坐上辦公桌,抬高她雙腿,柏晚香不得不抱住他的肩膀,是認命也是期待地,任他拉扯她的裡褲。
那是她第一天穿套裝上班,還沒有穿絲襪的習慣,於是很快地,她全身上下就只剩腳上那雙黑色高跟鞋,而白色小褲還吊掛在小腿上。
柏凜風的手指觸碰到那處早已濕熱的密林時,忍不住抬起頭,色慾沉淪的臉上漾起嘲諷的笑,接著毫不客氣地撥弄起泛著盈盈水光的小花。
「妳喜歡這樣的,對吧?我說過這場交易我們都會很愉快。
」他抬起她的大腿,跨上他肩膀,柏晚香不得不雙手向後撐住辦公桌。
她的姿勢讓她的私處完全呈現在他眼前,妖冶的花兒一張一合地,猶比被他的嘴寵幸過的雙乳更濕亮更紅艷。
柏凜風的手撫過她的大腿與私處附近,那觸感讓他念念不忘已久,他將她的大腿拼得更開,甚至讓她一腳踩在桌上,他則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坐到椅子上,欣賞她對他敞開的放浪模樣。
柏晚香前一刻的伶牙俐齒與不屑,在他熾熱的注視下消失無蹤,下腹悶痛著,汨汨地溢出熱流。
他笑得邪惡極了,一手玩弄著那軟熱的私處,朝緊窒的小穴伸出一指,另一手則來回地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愛撫。
「妳平常都怎麼玩?」他故意問道,明明感覺手指探入時和五年前一樣困難,她太緊了。
「不關你的事。
」她究竟為何要這麼任他擺弄?這時她可以併攏雙腿,推開他……柏凜風無視她身體的生嫩,又伸入一指,她忍不住擰起眉,嬌喊出聲。
他的手指開始來回地滑動,誘引出更多的熱蜜,另一手則抓住她膝蓋,不僅阻止她把腿併攏,更粗魯地向旁邊扳開,紅艷的花心更妖冶地綻放了。
「妳瞧,妳的反應好熱情啊!是太飢渴,還是淫蕩的本性使然?」她想叫他閉嘴!開口卻是吟唱出碎不成句的呻吟。
他的手指開始轉動,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
「妳都把桌子弄濕了,真是的……」他諷笑著,低下頭舔過淌著蜜汁的花穴下方,來回地舔弄著壁口,接著張口含住從一開始就不停地誘惑他的嫩紅小花蕊,反覆吸吮出聲響。
「嗯啊…… 」柏晚香不自覺地賣力扭動臀部,迎合他唇舌的侵犯,他的手指卻在這時抽出,令她幾乎要啜泣出聲。
他不再進入她,只是不停地在渴望被充實的小穴周圍舔弄,偌大的辦公室裡只有柏晚香壓抑不住的吟哦,以及他嘖嘖的吸吮聲。
在無法被充實的挑逗中,她迎向第一波高潮。
柏凜風玩夠了,他就是想看她淫亂地任他玩弄的模樣,那讓他感覺自己是她的主人,而不是五年前,被她玩弄後就甩在腦後不聞不問的玩物。
柏晚香無力地躺在辦公桌上,茫茫然,雙腿仍大開著,像祭壇上的羔羊。
她沒看到柏凜風脫下腰帶和褲頭,硬熱的熾鐵彈出,他立刻抬高她的臀,狠狠地衝刺進她的深處。
「啊 … 」他太巨大,即使做足了前戲,柏晚香依然對他的入侵有些吃不消。
但柏凜風放開了最後一絲自制,瘋狂地將自己的陽剛撞進她體內,再猛地抽出,一次一次都讓柏晚香在極限的快感中翻騰。
她這些年太疏於體能上的訓練,他卻正好相反,即使她想要退開也無力,只能任他粗暴地需索她。
眼前的女人將是專屬於他一個人的玩物與祭品,從今以後,任由他發洩那些黑暗的夢境裡被勾引而出的熾烈慾望。
那是不知第幾次,她又渾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辦公桌上。
他正在講電話,神情像頭饜足的雄獅,即使聲音聽起來嚴厲冰冷,想來是談話內容和公事有關。
他本該高傲地轉過身,別開視線,任她像個被玩膩的破娃娃,不知羞恥地展示她的軟弱與淫蕩。
但慾望本是毒藥,或者其實在他眼前的,根本是個以性愛為下蠱儀式的妖女?每一次每一次,他退離她,身體之外的誘引卻像藕絲,牽扯在他看不見、也拒絕去看見的地方。
她哪會那麼輕易放過他?她所受到的羞辱,她不跟他討,但他也別想好過……柏晚香沒急著起身穿好衣服,反而慵懶地微微側躺著,面向他,長髮披散如瀑……他們倆都記得、卻也不知道對方記得,柏凜風小時候曾說過,他討厭她的頭髮。
柔柔細細,鬆鬆曲曲,像妖嬈而有生命的絲,有一天他會被抓住!那披散的發,此刻勾卷覆蓋著他桌上所有屬於他的小對象,她的雙乳因為她的姿勢而推擠出更深刻誘人的溝痕,一隻乳尖貼著冰涼的辦公桌面,變得硬挺。
她身上早被他剝個精光- 但她刻意穿上了長及大腿的半透明絲襪與黑色襪帶- 那道貌岸然而且曾經禁慾五年的男人果然留下了那雙襪子,以及她腳下的黑色高跟鞋。
她曲著一腿,另一腿弓起,不介意才被他滿足過的水亮私處袒露在他眼前。
她雙頰酷紅,像在性愛中得到滿足的愛神,唇畔的笑似有若無,意味深長,柏凜風就這麼在她的注視與誘引下,慾望再次勃發。
若他是入侵,而她是接納,那她就餵他毒藥,慢慢毒死他!柏晚香聽不懂他說的日語,但由口氣和那變得陰沉急色的表情來猜,他大概正急於和對方結束通話,方才重新整理得筆挺的西褲下,又升起陡坡……她起身,沒有遮掩,柏凜風幾乎以為她和他一樣,想要再次共赴雲雨,誰知柏晚香卻按下了內線電話。
「方秘書,總裁想看早上企畫部的報告,可以請妳通知他們立刻拿上來嗎?謝謝。
」柏凜風一陣錯愕,而電話另一頭的方秘書想必已經領命而去。
柏晚香水眸輕佻地勾著他,優雅下「床」,彎身撿起散落了一地的衣裳,不慌不忙地朝休息室走去,一邊悠哉地以她一貫嬌軟的口吻道:「現在好像是上班時間,柏總裁。
」而他,啞了,電話那頭的日本公司代表還在聯機中,兩腿間的男性也還又腫又硬,屬下馬上就要來見他,他只能呆站在原地,看著她幾乎能誘人致命的赤裸背影,惱羞成怒地收拾自己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