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黑恕平不心虚是骗人的,尤其克里斯一番话在他心里投下的震撼弹,威力可比原子弹。
在飞机上,他哄着骆子甯!其实小家伙从来不需要他哄,总是乖乖的、安静的如同害羞的小猫,只要依偎在他身边,就能让她露出愉悦的微笑!想得到一些保证。
「甯甯……」靠在他胸前的头颅动了动,骆子甯好奇地看向黑恕平,神情可爱无辜得让他好想咬一口。
而他也随心所欲地低下头在她芙颊上亲了亲,逗得小家伙呵呵笑。
非例假日,头等舱只有他们两位客人。
「妳……」黑恕平觉得口干舌燥,耳鸣心悸,简单的几个字在他嘴里转了好几圈,却迟迟无法潇洒地吐出。
「妳喜欢我吗?」话才出口,俊颜刷地爆红,在学校时是个收情书比收发票还频繁的校园白马王子,这一刻面对小女孩般天真无邪的骆子甯,却比初次告白的纯情少男更紧张窘迫。
骆子甯眨着大眼,红晕悄悄浮上双颊,她又把小脸往他肩上赠,像小猫咪撒娇,又像小女儿般耍赖。
她其实隐约知道今天黑恕平带她到户政事务所去做什么,她看到结婚证书,只是一直以来,她总习惯把注意力和目光焦点放在他身上。
她对他,只有百分之两百的绝对信任,就算他瞎拼月亮是方的,她也会傻笑着点头,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情啊爱啊,究竟是什么?辅导老师没教她呢!她其实很困扰,与克里斯的书信往来中,聊最多的其实是关于黑恕平、关于爱情的烦恼,只是再多的纸上谈兵,似乎都无法真正解决她的疑问与无措。
「喜欢。
」她娇羞地,在他耳边轻声道。
「平平喜欢子甯吗?」坪坪!黑恕平心脏跳动的力道,几乎让他胸口泛疼,他真气为什么家人要对他说那些话?否则这一刻他会是光明正大地娶子甯,光明正大地用自家飞机度蜜月,不用顾忌可能会有第三者出现,然后就可以……暂停!再想下去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拾,他像过去那般卑鄙地吻她的小嘴。
他总在睡前这么吻她,在出门前躲着家人把她吻得嘴儿泛红,仗着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他真是无耻至极!「喜欢!」他喘息,嗓音干哑灼烧似沙漠,血液滚烫如熔岩。
「喜欢得想把妳吃了……」他又啄吻她的脸颊和耳珠,额头抵着她的,克制着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的冲动。
「子甯是我一个人的,对不对?」好害羞哦!骆子甯点点头,笑得腼眺。
「那妳嫁给我,嗯?」先结婚再求婚,顺序错了?他才不管,先拐到手再说!「好。
」骆子甯嗓音如小猫咪般,柔软而甜蜜。
他再次吻上她,心踏实了,掏出一直藏在胸前的心型粉钻戒指,一样的玫瑰金指环,和她的蝴蝶手炼正好配成一色。
他老早就套住了这只不会飞的蝴蝶,从来没发现单纯无邪的她,从不曾主动,也没有能力对他做出同样的要求与约束。
该怎么爱他,她还在摸索,他可愿意给她多点时间学习?一进房间,骆子甯哇地一声,连拖鞋都没时间穿,粉嫩的脚丫子直接踩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蹦蹦蹦地跑向面对印度洋全景的大露台,跑到一半,突然顿住,倒抽口气,看着脚底下的玻璃地板,湛蓝海洋在她粉足下荡漾着迷离光波,眼花撩乱的珊瑚王国可能是这世界上最昂贵美丽的地毯。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小手抚着地板上的强化玻璃,不敢相信眼前的奇迹。
在缤纷的热带鱼群滑过她脚下时,骆子甯才终于记得吸气。
黑恕平让饭店人员把行李拿进来,交代了room service便请他们离开了,他闲步至还缩成小球的女孩身边,席地而坐,把她圈在怀抱之中。
「喜不喜欢?」他笑看她专注且惊喜的模样,又偷了好几个香吻。
「会不会掉下去啊?」「不会,万一妳掉下去,我会抱住妳。
」他陪她一起看着地板下的海景,这里他来过好几次,早就不稀奇了,所以多半注意力都在她粉红色的脚趾上,不时以指尖在她脚趾上画着,逗着。
前天他带她去买泳装和海滩鞋,他私心地选了样式较保守可爱的两件式泳衣,当然还有比基尼,不过那是让她在房间里穿的,他才不想让别人看到子甯穿比基尼的样子。
子甯偏好样式可爱、颜色鲜艳的海滩鞋,他一时兴起,到化妆品专柜挑了几罐粉红色系的指甲油,昨天晚上一边逗她一边帮她把脚趾擦上粉桃红色,现在十根脚趾都像小果实一样圆润又可爱。
大部分的男人不爱女人擦那些太鲜艳、色彩太大胆的指甲油,大概都怕女人哪一天对他们忍无可忍时,趁他们熟睡,伸出魔女般的十指掐死他们吧?黑恕平倒是不排斥帮骆子甯擦上颜色可爱讨喜的指甲油,因为小家伙还满喜欢看自己的指甲变得亮晶晶的,尤其她又偏爱蜜桃色系。
有趣的是,当他叮咛她得乖乖坐着等指甲油干,小家伙还真的战战兢兢,手脚一动都不敢动,让他在心里笑得人仰马翻。
他最爱趁这时逗她玩,吃吃豆腐,呵她痒,小家伙只能气鼓脸颊,娇嗔连连,却拿他没办法,有时被他逗得快哭了,泪花在眼里打转,手脚还是不敢动一下,真是让他又心疼又好笑,这才连忙道歉,又把她抱在怀里哄哄。
飞机上的餐点再怎么样也难比得上大饭店的水平,他叫了几样点心,再给子甯点上一杯水蜜桃果汁,打算第一天先待在房间里休息,顺便适应时差。
大型的液晶电视,还有房间中央泡了玫瑰花瓣的大浴池家里都有了,完全没有吸引骆子甯的魅力。
她在房间里东摸摸西摸摸,什么都好奇地玩一下,最后吸引住她的是海景平台上的双人大吊床,她忍不住抱着小兔玩偶,好玩地在上头滚过来滚过去。
好像在海上漂荡一样,还听得到前方的海浪声呢。
睁开眼,就能看见海阔天空的湛蓝印度洋全景。
黑恕平早换上浴泡,冲过澡,故意挡住骆子甯的视线。
她嘟起小嘴,懒得动,等他自己闪开,心怀不轨的大色狼嘴角勾起邪恶又迷死人的角度,爬上吊床,将小人儿困在身下。
完全没有危机意识的小笨羊,懒洋洋地仰躺着,瞇着有些困倦的猫儿眼看他,软语娇嚷:「干嘛……」他最懂得如何让她放下戒心了。
黑恕平心里嘿嘿笑,俯下身用又直又挺的鼻尖和柔软的舌头搔她痒,骆子甯只顾着咯咯笑着闪躲。
她的衣服都是他亲自挑的,而她对这头色狼完全无防备的结果,就是当身上洋装都被剥得无法遮掩春光时,她仍然一脸不明所以。
色狼继续诱骗小咩咩,完全没有一点羞愧,他吻着她的唇,骆子甯习惯了他有时太孟浪的吻会教她全身发软、头晕脑胀,所以这时最好任自己像团棉花似的任他摆弄,反正她也没力气做别的事。
他解开今天特地为她挑的前扣式胸衣,小女孩有一瞬间的颤抖,他将昂藏的健躯压上她并禁锢住她,不停地以舌头在她檀口间翻搅,一手轻柔地覆上圆润俏挺的椒乳。
他故意维持着平日抚摸她时的平缓动作,松懈她的戒心,然后扳开她的双腿让自己趴卧在其间,在她迟疑却仍旧信赖地任他爱抚她的双乳时,开始加重揉弄的力道,并以指尖捻弄起峰顶还太娇嫩的花蕾。
他像最懂得花儿心思的园丁,细致蓓蕾在他指尖的挑弄下渐渐硬挺,色泽深艳瑰丽。
骆子甯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因为全身窜起的陌生快感,直抵那处她说不出、还太朦胧的欲望核心,女性的本能让她想退缩,却早已被他禁锢着,水蓝色裙襬像飞舞的海浪般往上掀翻,露出泛着珍珠光泽的白嫩小肚皮,还有其下跟内衣成套的蜜桃色小裤。
而黑恕平早已勃发的男性欲望正赤裸地抵着她,只隔着单薄且服贴、几乎把女孩饱满的私花形状完全描绘出来的布料,缓慢地磨蹭起来。
她双眼无辜地望进他欲望翻腾的眼,想起每天早上他由身后抱着她,大掌搁在她未着内衣的乳峰上,有时一掌一个,充满独占欲地将她不小心裸露出睡衣外的双乳盈握在掌中,而她臀后总是抵着从未一探究竟的硬物。
灼热且跳动着,有时刚硬如铁,让她不由自主地战栗,但他始终温柔,未曾做出更多逾越的举动!让她挺立的乳尖在他粗糙掌心间磨蹭不算的话。
「平平?」她拧眉,身体陌生的燥热令她不安。
黑恕平转而吮吻她可爱的耳珠,「子甯喜欢我吗?」即便知道了答案,这一刻还是贪心地想听到更多,他不只身体饿着,连心也饿着。
「喜欢。
」揉玩她胸乳的大手有些暴虐地紧紧一抓,他低头舔吻她滑腻的下巴与喉咙之间。
「那么妳要天天告诉我,当妳觉得开心的时候,舒服的时候……」他的吻一路沿着她的颈项,来到锁骨。
「子甯想要我爱妳吗?」她的心跳倏地紊乱,迷恋的懊热把心房涨得又满又痛。
「要!」「那就告诉我,妳也爱我,妳爱我……」他低语,像催眠又像施咒,然后亲了亲早已绽放邀请暗示的乳蕾,更快地含住它,辗转吸吮。
「啊……」他舔弄着她的乳尖,像终于摘下冀盼已久的果实,不再掩饰激烈渴望的真实面貌,将她的双乳用大掌推挤着,令它们高高耸起,承接他的吸吮与舔弄。
骆子甯像无助的待宰羔羊,极端敏感的乳尖被他含在嘴里,用湿热柔软的舌头挑逗,用坚硬的牙齿轻轻磨蹭,色情而大胆的吮吻声甚至盖过远处的浪涛声,她的手指痉挛无力,连脚趾都忍不住轻轻蜷起。
黑恕平两手撑起上身,全身绷紧的肌肉像猎豹般优美,而他身下的猎物,衣衫凌乱得只能成为赤裸女体的陪衬,被约束只能专属于情人的诱人私密完全袒里在他眼前,被吻得泛红的椒乳一片湿亮,跟他偷腥的嘴角一般,分离了还不忘招摇地宣示从属关系。
他跪坐而起,火热的昂扬嚣张地抬头,他得意地发现男性前端已沾到些微湿润,于是更粗鲁地扳开她的大腿,果然看见薄如蝉翼的底裤已一片透明。
而骆子甯甚至没有稍加遮掩,黑恕平让她尝到了欲望的甜头,怎不令单纯的她乖顺地任由他摆布?「舒服吗?」他一手在她张开的大腿间,来回抚弄湿透的小裤,布料完全服贴在私花之上,有点敏感,又像隔靴搔痒,让她又难受又快活。
见她咬唇犹豫,他另一手又覆上她耸立的乳,用充满男性征服欲的浑厚力道玩弄她,在她腿间的手指甚至隔着布料轻轻勾画已经充血的花核。
「嗯……」骆子甯不由自主地摆动臀部,吊床因为她的动作而轻轻摇晃。
「我刚刚说,如果妳觉得舒服,就告诉我什么?」骆子甯困扰地拧眉,发觉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急忙开口,「我爱你。
」他的心,和他的男性,瞬间因为巨大的情火而跳动,眼里的火焰足以让大海也沸腾。
他知道她势必会疼痛,不想她第一次献出自己却没尝过让人晕眩的美妙快感,就先体验到被占有的疼痛,于是他动手一件件剥除她身上碍事的衣物,直到早已情潮翻涌的小人儿颤抖而全身赤裸地,任由他爱怜地抱在怀里。
他把她所有衣物丢到吊床下,这艘爱之船上只有赤裸的他和她。
骆子甯娇羞地想躲进他怀里,他却不允许她退怯,要她全心去感受她的第一次美妙经验。
小女孩只觉得他坏心眼,无助地任由心爱的情人将她像娃娃般摆弄出丑丑的姿势,要她双腿大开,让他看清楚她为他涌出多少爱液,让他看清楚她自己也羞于正视的女性秘密,他却一边温柔地吻她的耳朵和脸颊,一手已探向湿滑不已的私花处,捻玩揉弄。
「看清楚我怎么爱妳的,嗯?」他呢喃道,另一只圈住她的手由背后抓住她饱满的乳,用同样的力道抓揉。
「告诉我妳的感觉。
」他又像恶魔在她耳畔低语。
「啊……」骆子甯像溺水的人一般,攀住他强壮的肩膀,她甚至不由自主地低下头看着他怎么玩弄她的身体。
他的大掌把她的左乳抓得变形,右手指则夹住花核,用两指在上面滑动,而她羞人的、晶亮的花蜜沾满他整只手。
「告诉我……」「爱你……」她知道,就算因为邪恶的禁果而疯狂,就算原始的欲望支配了他们,这依然会是他们彼此唯一真切的语言。
「爱你……」她啜泣着,野蛮的情火不停侵略她所有感官,他甚至又低下头含住那不断在他胸前磨蹭的乳尖,孟浪的吸吮声压过她的爱语。
他加快在她腿间抚弄的动作,湿润淫靡的声响一起,远方的海浪也多了欲望的暗示。
骆子甯抱住胸前的头颅,扭摆腰身,吊床缓慢摆动,快感多了晕眩,她还是少女的娇躯像受到阳光与春风爱抚的蓓蕾,颤动着,情露凝聚在花心,直到高潮令她甜美地绽放。
被填得太满,需要空白来沉淀所有强烈的感官刺激,意识再次飘回人间,所感受到的,依然是黑恕平的吻,像爱怜大地的春雨,细细落在她全身。
他依然紧绷,动作也依然轻柔,直到他令她仰躺着,健壮的身躯覆上她,用强而有力的臂膀为她筑起一道充满安全感的港湾。
他把她的腿屈起,昂扬的男性前端在因为双腿的动作而娇羞绽放的私花间滑动,逗得她忍不住轻轻颤抖。
爱怜的吻没停,甚至已经不自觉地心疼起他的宝贝,「忍着点,疼的话就咬我,嗯?」骆子甯大眼仍然一片蒙眬湿润,还茫然不解之间,他悍然一挺,刺穿少女脆弱的茧。
「唔……」她五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全身僵硬,而他只得咬牙放缓力道,绷紧且鼓起的肌肉从来都象征着男性力量的爆发与释放,但他却情愿把伤人的爆发力困在自己体内。
「放松点,忍一忍……」他柔声诱哄,吻着她,一手探向他们交合处,抚弄那处被多少恶意的父权思想所禁忌并剥夺的神秘花核。
因为她充满女巫般的力量,让贞洁少女停止啜泣,疯狂沦陷在爱欲之中。
他缓慢地爱抚她,并缓慢地摆动臀部,挺进再抽出,吊床摇晃的幅度更大,果然如置身在湛蓝汪洋之中,那是载着亚当和夏娃的爱之船。
他的男性丝毫没有退热的趋势,因为她的紧窒,因为她即便在疼痛中依然模糊地喊着爱他― 女人的身体像容器般被男人所填满,他的心与灵魂却被她无瑕的爱情灌得饱涨,胸口都疼了啊!他越发的强壮灼热,都因为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忘记了要怜惜她的孱弱,占有的姿态泄漏了他的激狂与迫不及待,若欲望是巨大的浪潮,那他的感情便如滔天野火,即便是大海也要燃烧沸腾。
吊床像飘摇在翻腾的海浪上,更多的晕眩在翻搅她的感官,初时疼痛像一抹怵目惊心的红,洒落在瑰丽旖旎的一片媚色之上,随着他的巨大填满她,随着他野蛮的冲刺,随着海浪般不停袭来的晕眩,那抹鲜红混在迷离的七彩中,旋转再旋转,红痕像丝般被拉长再拉长,直到混杂在漫无边际的炫丽之中。
她虽被灭了顶,是爱潮或欲潮已不再重要,她只知道他始终抱紧她,用钢铁般的臂膀做她的港湾,像海神张开能翻云覆雨的手臂,守护着怀抱里的海仙子,不让她被浪潮冲碎。
万一妳掉下去,我会抱住妳。
她记得他这么说过。
他们一定是身在海角天涯,像两条镇日依偎相贴的鱼,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做爱上。
但真正饥渴的人还是黑恕平。
没办法,他发觉他真是饿太久了,日日夜夜,子甯就在他身边触手可及之处,他却必须逼自己不能跨越那条界限,即便男性本色让他偶尔……呃,好吧,是经常犯规,可如今约束不在,他彷佛被解放了,再也不想维持好哥哥的假相。
至少在情欲上,他不再扮演「好人」了。
怎不教他疯狂呢?他的子甯,只属于他的子甯,就像他的洋娃娃一般,更像他的小爱奴,小宠物,由他放肆地对她予取予求,乖顺无比地满足他各种性幻想。
他蛮横地要她倾吐爱语,自己却耽溺于她的美好,贪婪享受;而她在爱情上的懵懂,只能心甘情愿地付出所有他想要的。
「子甯……」他由她身后,进入她,而她全身赤裸地趴伏在玻璃地板,瘦弱的双臂想撑起身子,却使不上力,只能任敏感的乳尖贴在冰凉的玻璃上。
阳光折射,潋艳波光不只在地板下,更映照在天花板与四周,而他们的呼吸粗重却压抑,谁也没有放任激情破坏这一室的魔幻与绮丽,只是用折磨又互相取悦的温柔力道磨踏着彼此。
黑恕平没有使力,只是让自己与心爱的小宝贝结合,高大的身躯覆在她背后,不停地吻她。
然而炙热的男性还是因为紧窒的包覆,与对她无可救药的迷恋而跳动,越发的壮硕硬挺,逼得被它所侵犯的小女人嘤咛出声。
他含住她的耳珠,两手各由身后握住她一只雪乳,一下用指尖捻揉,一下蛮横捧起它们,挤压着、磨赠着冰凉的玻璃。
那一整天,他们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在套房里嬉戏、休息,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怎么要她,不管是面对海景的大浴池里、无人的沙滩上,以及有着浪漫白纱的King size 大床上,都有他们赤裸交缠的身影。
白日是慢火细熬,连用餐也要腻在一起;夜晚是野火燎原,金色灯光把飞舞颤动的纱帐投影在墙面上,彷佛他们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进行一场爱的航行,风与浪都是他俩情欲的推手和见证,要他们尽情地、尽情地……「啊……」她被扶坐起,全身重量沉沉地,让黑恕平的男性完全没入。
他快速而悍然地往上挺,「告诉我,妳喜欢吗?」依然恶劣地要她完完全全臣服于他。
「爱……我喜欢……喜欢你……」骆子甯虚弱地弯下腰以手撑住身体,用尽最后的力气扭摆腰肢,直到再也没了力气,而黑恕平低吼着,加快上挺的动作,几乎把她往上甩,她的发像随海浪翻卷,胸前的雪乳也不住地上下晃动,他的动作更加粗野,不时伸出手抓揉那两团让他血脉愤张的饱满。
黑恕平粗壮如赤红热铁的男性比任何姿势都要深入地刺进她,当她的肉壁紧缩着,几乎晕厥于野蛮无比的快感时,他也在花壶的深处,猛力地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