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昏迷]撕拉一声,楼姝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裳顷刻间碎裂,她惊惧万分地睁大双目,因为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即使是挣扎得再剧烈也不能逃脱分毫。
感受到魏骁灼热滚烫的呼吸,如疾风骤雨般,凶猛而又急切地不断落在自己脸颊,耳垂,脖颈,直至一路往下,楼姝浑身抑制不住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疯狂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却不能撼动他分毫,反而更激发了他强烈的征服和占有欲,动作更激狂了几分。
楼姝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栗,只觉得胸间一阵翻腾,似乎是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扑倒床沿侧头干呕起来。
呕……楼姝!魏骁不可置信地去看现在已经吐得脸色煞白的楼姝,神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戾下来!她竟厌恶他至此!别碰我……楼姝虚弱地试图再去推魏骁,他却纹丝不动,情急之下情绪又激动起来,竟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整个人眼前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这下可彻底吓坏了魏骁,再也不敢勉强她,甚至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好就下了床,只胡乱披了件外裳就步履匆匆大步出去。
火速请来大夫诊治,得出结论说是这些时日病人一直郁郁寡欢,再加上方才怒急攻心,情绪失控所以才导致吐血昏迷。
开了两副药之后老大夫却没有立刻离开,他有些为难地看了眼床上昏迷的女娃子,年岁看起来不大,脸色惨白身形消瘦,一丝人气也没有,再看看站在眼前身形伟岸,表情颇有些阴翳的健壮年轻男子,神色不由得有些怜悯。
咳咳,这位郎君,有句话老夫不知该不该说……老大夫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说!魏骁神色不善地看了老大夫一眼,示意他有话快说。
这位小夫人的身体老夫瞧着一向虚弱,咳咳,病人情绪不佳房事也要适中,切不可再让病人太过激动,这位郎君……您就是需求再旺盛……也要克制啊……老大大夫欲言又止,担忧的眼神在魏骁身上转了一圈。
我知道了!魏骁脸色铁青,却又强惹着没有发怒,送走大夫之后他在床边一言不发地坐了大半宿,直到天快亮了,眼见床上的楼姝睫毛微动,似有要醒过来的架势,他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步履蹒跚往门外走去。
楼姝醒来之后没有见到魏骁,情绪倒是平稳了几分,丫鬟扶着她用膳,楼姝也是神色恹恹。
放在那里吧,我不想吃。
楼姝闭眼躺着,连看也不想看一眼那些食物,丫鬟无奈,又能不强迫她,只好退下。
早膳是如此,午膳楼姝依然没有吃。
到了晚膳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走进来一抹高大的黑影。
楼姝知道进来的是谁,却依然躺着没动。
你若不愿我碰你,就乖乖起来把这碗粥吃了。
魏骁手里端着粥,按耐着情绪坐在床沿试图叫醒楼姝。
说完之后他见楼姝睫毛快速颤动了两下,又憋着气道:我答应你,日后不得你的允许我不会再做任何强迫你之事。
话音一转,见楼姝还是没什么反应,魏骁的脸色陡然阴沉了几分。
他把碗放下,转而把玩着手心里的一枚黑色药丸,漫不经心地道:可若你执意我行我素想要寻死,也别怪我有法子让你成为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会有任何反抗之心,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楼姝,你想变成那样吗?粥和药,你选哪个?楼姝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看了眼魏骁放在床沿矮桌上的碗,又看了眼他手心里的的药丸,最终还是沉默着爬起来,把碗端到了自己手里。
从那夜之后,楼姝的起居饮食魏骁都亲力亲为,生怕一刻看不住就让她寻了短见。
白日里楼姝的一举一动都要在魏骁的眼皮底下,到了晚上,他依然会用绸带绑住楼姝的双手双脚,但如他所说,再也没有强迫过楼姝,只是安静地抱着她,一夜无言到天亮。
楼姝的态度冷淡,魏骁表面上看起来不在意,可一旦离开了楼姝的视线,脸色立刻阴郁下来,他下令请来民间杂耍,说书唱曲的,亦或者珍馐美食,奇珍异宝,古书典籍,就是想博楼姝一笑,但往往收效甚微。
时间越久,两人之间的气氛也越发沉重。
楼姝那张从前生动柔美的脸庞再也没了任何情绪,不论是生气或者是高兴,又或者是愤怒,统统都没有,她仿佛一个提线木偶,魏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日日凋零下去,从前那双清亮温润的眸子也彻底失去了光亮。
魏骁又急又怒,不管他是狠声胁迫,又或者是好言恳求,楼姝都只是冷淡地侧过头,始终不为所动。
在江都府一连逗留了月余,魏骁的伤彻底痊愈,即将启程回京。
出发的这日天气晴朗,魏骁担心楼姝受不住长途跋涉的辛苦,特意嘱咐让人务必要把马车布置地柔软舒适,马车内铺着厚厚的垫子,燃着火炉熏着香薰,魏骁亲自把她抱了进去。
马车内,魏骁搂着楼姝,姿态亲密地絮絮说着情话,他本不擅长这些,但不知为何遇上楼姝,总觉得满腔的爱意无处宣泄。
阿月,你喜欢何种样式的礼服,江南绣娘的绣工最好,我已经派人连夜赶制,还有凤冠上的装饰,听说南海盛产的明珠最佳,到时必要在你的凤冠上坠满明珠……魏骁满腔热情地和楼姝说着婚礼的事宜,一低头,却见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不耐与厌恶,他心头一颤,接下来的话就这么堵在了喉咙里。
魏骁脸上神色顿时变化莫测,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在楼姝面前发怒。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他一撩车帘大步从车内出去,准备骑马吹风冷静冷静。
出了城,队伍路过一片山林时,突然有名丫鬟从车内跑了出去,快步追到了骑马在最前方的魏骁马下。
王爷,姑娘说想出来透透气,问您是否愿意与她共乘一骑?魏骁一愣,随即眼中闪过巨大的惊喜,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楼姝第一次主动向自己提出要求!他以为楼姝终于打开心扉,开始接受自己了!魏骁心中激荡,立刻调转马头往车厢方向而去。
他匆匆下了马想要进车厢,又想起自己斗篷上沾染的水汽,立刻把斗篷脱了,再稍作整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发髻,确认没有任何不妥了,这才轻轻掀开车帘弯腰进去。
阿月,可是在车内闷得无趣了?魏骁弯腰进来之后在车内软塌坐下,见楼姝虽然面容依旧冷淡,却难得对他的问话有了反应。
嗯,我想出去透透气。
可外面天气太过寒冷,我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住。
魏骁下意识就要拒绝,若是你觉得无趣,我留下陪你……我连这点自由也没有了吗?楼姝抬头,清清冷冷的眼神看向魏骁。
这段时日,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在魏骁的眼皮底下,她吃什么食物,穿什么衣服,做任何事,就连晚上睡觉时,双手双脚也要被绑住,她已经失去了所有做人的自由。
我只是想出去看看,若是你不放心,我与你同骑一匹马。
楼姝说着,倔强执拗地继续看着魏骁,清凌凌的双眸中竟带着一起乞求,魏骁心头一软,立刻应下。
好,你与我同骑一匹马,只待半盏茶时间便回来。
好。
尽管这样,魏骁还是不放心,担心楼姝出去之后会着凉,拿了好几件衣服让她穿上。
再把这件披风穿上。
最后他又脱下自己的墨狐裘斗篷,不由分说地再给楼姝套上。
楼姝依言照做,等终于收拾好了,她整个人已经臃肿得仿佛一头熊,抬一下胳膊都觉得困难。
魏骁看了却突然大笑起来,阿月这模样真可爱,胖乎乎的像个喜庆的年画娃娃!楼姝没有理会魏骁,径自掀开车帘出去。
魏骁笑了两声之后自觉没趣,摸了摸鼻子也追出去,见楼姝正站在他的马旁边,颇为苦恼地抬着头。
它叫墨风,乃万里挑一的千里宝驹,只是脾气烈得很,一般人近不了身。
魏骁大步走过去,大掌拍了拍黑马的脑袋,脚尖点地飞身上马,然后俯下身,一个用力直接把站在旁边的楼姝捞进了自己怀里。
本来魏骁只打算慢悠悠带楼姝骑一段路就送她回去,谁知怀中那人竟一反常态地扯住了他的的衣服,仰头向他看来时,清亮的双眸中带有几分挑衅:它为何跑得这么慢,所谓宝马也不过如此。
魏骁眉心一动,低头去看楼姝那双恢复清亮温润的眸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欢喜,朗声道:阿月是嫌它太慢了?比起乌龟也快不了多少。
不知天高地厚的妮子!你且坐稳了!魏骁双腿轻夹马腹,驱使马儿快跑起来,不一会儿就把身后的队伍远远甩开。
跑了一段路之后,他却突然听见怀里的楼姝咳嗽了两声,便立刻拉扯缰绳让马儿慢下来。
怎么了,可是凉风呛着了嗓子?我没事。
楼姝摇头,在魏骁看不见的角度,看向前方的眼神中充满视死如归的决绝之意!马儿继续小跑着,离前方道路转角越来越近了。
楼姝从袖中摸出她早就藏好的一根簪子,几乎是屏气凝神。
身后魏骁还在担心楼姝着凉,勒停马儿准备原地等待马车过来。
阿月,我们就在这里等马车过来,前面山路崎岖,还是乘车更稳妥。
楼姝没有说话,在魏骁的角度只能看见她低着头,一双纤细白皙的手从斗篷里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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