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2025-03-28 15:01:57

小曼躺在床上,舒服地享受做脸时附带的按摩服务。

合着眼,脸上覆了一层面膜,在她快睡着的时候,却被隔壁床的对谈吵醒。

一阵破锣嗓子的叫声响起。

哇!这枚钻戒好大好漂亮!肯定要不少钱吧?听声音应该是老板娘,能由势利眼老板娘亲手服务的,肯定是好野查某。

小曼本来想把耳朵关起来,不过却听到带着高傲的熟悉软声,是上次差点要跟她吵架的情妇,正得意洋洋地说:是人家送的。

老板娘明知故问。

是外面那位绅士对不对?小曼忍不住插嘴道。

明明是糟老头。

讨厌!怎么又把我跟她安排在同一个房间?软声夹杂着怒气发飘。

你带她到别的房间去做。

老板娘命令替小曼做脸、无端卷人战火的美容师。

为什么不是你们两个换房间做?是我先来的。

小曼抢着开口。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老板娘,有你的电话。

老板娘乘机开溜。

我去接电话,马上就回来。

小曼指使地说:回来时,顺便把她带走。

你……你的声音好耳熟!柔声发出似曾相识的惊呼。

我想起来了,你是花若琳。

小曼恍然大悟,真是冤家路窄。

花若琳也想起来了,同时轻蔑地冷哼一声。

原来是你,小总机。

你不是还在读高职的学生?帮小曼做脸的美容师提出质疑。

小曼似真似假地说:我读夜间部。

说谎,你明明毕业了。

花若琳看过她的资料。

你又不是校长,怎么知道我毕业了没?小曼抵死不承认。

B一触即爆的浓浓火药味,弥漫在不到两坪大的房间里,令美容师感到室息,她马马虎虎地完成后续动作,边说边门人。

余小姐,做好了,你可以回家了。

诡橘的气氛中,两个女人互相以充满杀气的眼神瞪视对方。

半晌,花若琳挑了挑眉尾,一副捉到把柄似的威胁。

我明白了,你用学生优惠价来做脸,我要告诉老板娘,揭穿你的身分。

小曼不甘示弱地说:我也明白了,你脚踏两条船,我要告诉辰弼。

花若琳脸色丕变,这时老板娘走了进来,她在门外听到最后一句话,认定她们两人结仇,跟男人脱不了关系。

你们两认识?她很不要脸,想抢我的男朋友。

花若琳不屑地撇嘴。

不要脸的人是你,想骗爸爸级男人的钱。

小曼嘲讽她龟笑鳖无尾。

住口!花若琳从床上跳下来,一时失去理智,想给小曼一耳光。

你找死!小曼使出擒拿术,把花若琳手扭到身后,痛得她哀哀叫。

老板娘出面制止。

你快放手,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请你出去。

你眼睛有毛病,明明是她先动手的,为什么是我出去?你再不走,我就叫警察来。

老板娘欺人太甚。

小曼放开花若琳,不是怕警察来,而是怕花若琳去医院;她把矛头转向多管闲事,却又不秉公处理的老板娘。

你敢赶我出去,我就去消基会开记者会。

老板娘供若寒蝉,花若琳边揉手边说:老板娘,我不做了。

小曼背抵着fi板。

你不许走,我还有话跟你说。

闪开!花若琳怕她再动粗,退后两步大喝。

你怎么可以让辰弼戴绿帽!小曼把门锁按下去。

我高兴,你想怎么样?花若琳死不认错。

辰弼那么爱你,你伤害他会遭天打雷劈的报应。

没知识,雷劈是劈像你这种爱上穷光蛋的倒据笨女人。

我给你两条路走,一是跟糟老头分手,二是……小曼的话被打断。

烂苹果,我不稀罕,你要就拿去。

如果辰弼是烂苹果,全是因为你这个臭虫在作怪!我把他送给你,达成你的心愿,你应该感激我才对。

明明是你眼里只有钱,瞧不起他现在落魄。

两位小姐,还有其他客人在……老板娘实在忍不住地插嘴。

住口!两个女人正在气头上,面红耳赤地对老板娘开火。

泼妇骂街的声音传到门外,引起花若琳新男友的不安。

新男友姓徐,五十岁上下,是做贸易的,认识他的人都尊称他徐董,仗着存招里有八个零,喜欢拈花惹草;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他老婆好欺侮,不敢干涉他金屋藏娇,其实他老婆也不逞多让,养小曼脸,夫妻俩各玩各的,谁也不鸟谁。

徐董原本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在花若琳的强烈多次之下,染成黑发,为了使两人的年龄看起来更相近,花若琳还为他安排去打向毒杆菌除皱的美容手术。

可别以为男人对女人言听计从就是爱的表现,其实徐董要的是性。

他在她身上投资了不少钱,但她坚持要见到离婚协议书才上床,由此可见,花若琳绝不是省油的灯。

徐焦急地敲着门问: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快打电话报警,有个疯女人打我!花若琳求救地大叫。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乱说话也会有诽谤罪。

小曼反吼她。

亲爱的,快把门撞破来救我。

花若琳一副期望英雄救美的表情。

你别害糟老头撞门而死。

看在用老头跟她多年龄相近,小曼决定敬老。

门打开后,花若琳楚楚可怜地扑到徐董怀中,柔软的水乳摩拿着徐董的胸膛。

徐董像吃了淫药般,那话儿蠢蠢欲动,心想如果他能替她出一口气,也许花若琳会以身相许,怒目移向小曼。

你说谁是糟老头?小曼轻蔑地说:除了你之外,这里还有第M个公的吗?花若琳被那阵颤动搅乱心弦,急切地说:我们走,别理疯女人。

我要她道歉。

徐查不明白花若琳想去宾馆的意图,退自逞一时之勇。

道你的屁!小曼朝地上作势踪了一口口水。

你讨打是不是?徐董轻推开花若琳。

别跟她动手,她力大无穷。

花若琳吓得不寒而栗。

徐董信心满满地说:如果连女人都打不过,我岂不是真的成了糟老头?哇咧!原来你上辈子是小狗!小曼最瞧不起会打女人的坏男人。

我饶不了你!徐董卷起亚曼尼的长袖,目露凶光。

跟我打架,你是自找罪受。

小曼摩拳擦掌。

只见徐董使出一记右勾拳,但中看不中用,小曼的手掌就像张口的大蛇,咬住徐董的拳头,看在他有儿有女的分上,小曼只使出三分力气;手一扭,从徐董的手臂上传出喀嗤的声音,徐立大声惨叫。

老天!我的骨头断了!小曼的手又一扭,徐董像在跳芭蕾舞般踉着旋转。

我是在帮你活动筋骨。

老板娘看不下去地恳求。

求求你别在我的沙龙里闹。

老板娘你搞清楚,我是在治病。

小曼松开徐董。

亲爱的,你要不要去医院开验伤单告她?花若琳逮到机会报仇。

徐董甩动着手臂说:没事,如她所说,我的手好像比以前更灵活了。

没收你整骨费,算是便宜你了。

日行一善,小曼会有好报。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另一只手也修理一下?徐童问。

花若琳不悦地吸嘴。

亲爱的!你疯了!这时,门突然被推开,脸上有乌云密布的宋辰弼就站在门口。

他先前打电话到花若琳家,花妈妈说她去做脸,所以他过来找她,他万万没想到会听到不该听到的话,宋辰弼难以置信地求证。

若琳,你刚才叫谁亲爱的!当然是叫我。

徐查一眼就看出来者是情敌。

你跟若琳有什么关系?宋辰弼质问。

徐董得意地说:我是她男朋友。

宋辰弼气急败坏地大声说:我才是。

若琳你说,你要谁?徐董咄咄逼人地瞪着花若琳。

八双眼睛同时看着面有难色的花若琳,其中,又以小曼最为紧张;虽然很不道德,但她还是不停地在心中向家里那尊观世音菩萨祈求,希望花若琳向钱看。

果然她的祈祷灵验了,花若琳略带伤感,但语气坚定。

宋辰弼,我要跟你分手。

宋辰弼骇白了脸。

你说什么?前天中午我们不是才在宾馆恩爱!闻言,小曼笑不出来,虽然也没掉眼泪,但表情比哭还丑。

是你强拉我去的,我当时看你心情不好,勉为其难。

明明是你吃了好几颗生姓,要我替你消火解欲。

我才没那么贱!花若琳看着徐董解释。

而且,你还要了三次。

宋辰弼拆穿她的谎言。

花若琳你……徐董大为震怒,气得无法把话说完。

亲爱的,我发誓,除了你,以后我绝对不会跟别的男人吃生蛇。

徐董没因为甜言蜜语而心软。

下次被我捉到,你给我小心点。

宋辰弼一个箭步,抓住徐董的领带。

不许你威胁若琳!怎么会这样!花若琳背叛他,他竟然还对她念念不忘?小曼的心都碎了……这举动吓坏了徐董,不敢反击,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深怕说错话会被勒死。

倒是花若琳深诸宋辰弼的为人,知道他不是杀人凶手,嫌他鸡婆地说:把你的手拿开,我跟他之间的事,你管不着。

我不是管你,我是关心你、担心你……我们已经一刀两断了,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宋辰弼近乎绝望地问:你为什么要跟可以做爸爸的男人交往?还不是因为你负债累累!花若琳恶狠狠地瞪着他,眼里充满埋怨。

天底下,没有一个花样年华的美女,会真心喜欢可以做自己爸爸的老头子,除非她有恋父瘀,否则——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喜欢老头子存招里的钱。

花若琳自认没做错,错的是宋辰弼有个白痴的爷爷……我会尽快把债务还清成保证不会让你吃苦的。

宋辰弼企图扭转劣势。

你告诉我,你打算花几年的时间偿还一亿元的债务?花若琳通问。

宋辰弼哑口无言,一旁徐董不耐烦地插嘴。

说完了没有?花若琳亲热地挽着徐董的手。

我们走吧,亲爱的。

老板娘提醒地说:花小姐,你还没做脸。

我以后不会再来这间岛沙龙。

花若琳头也不回,摇着屁股离去。

爷爷是对的……宋辰弼像掉了三魂六魄,失神地前南自语。

辰弼!你还好吧!小曼好心地拍了拍他肩膀打气。

你别管我!宋辰弼一个甩肩,扭头就走。

失恋——是乘虚而人最好的时机。

小曼像只眼屁虫,踩着宋辰弼的影子,尾随在后。

冷风刺得宋辰弼眼睛好痛,天空、路灯、呼啸而过的车,全都看不清楚。

也许,他从来就没有好好地睁大眼睛,看清人性的丑恶面,他是衔着金汤匙出生的,从小在长辈们的呵护下长大,上学时又备受老师的疼爱、同学的拥护,说他是天之骄子也不为过。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使他受欢迎的因素不是他,而是钱;一想到有十年感情的花若琳说分就分,不禁令他为自己感到悲哀。

走进路旁一间便利商店,买了一包落,想把悲哀混着烟一起吐出郁闷的胸口。

出了便利商店,恍若流浪汉般任意席地而坐,一根接着一根贫地抽,从眼角余光和迷茫的烟雾中,看到一脸担忧、躺在拉子后的小曼,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风吹着她的裙子飞舞,修长的腿仿佛在向他的男性象征呼唤,他嫌恶自己地别过脸,却摆脱不了那双美腿的殓力。

好吧,看看她是不是还那么笨,愿意用她的身体抚慰他受伤的心灵……宋辰弼起身走向小曼,佯装不悦地说:你别一直跟着我,行不行?我怕你会冲到马路上,撞车而死。

小曼的眼神固执而担忧。

我不会自杀,但我想杀人。

宋辰弼故意将眼里退出一股杀气。

小曼甘愿死在他的西装裤下。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往好的方面想嘛!你想做新的吗?宋辰弼轻浮地问,心里暗暗祈祷她答应。

想。

’小曼毫不考虑地点头和微笑。

想了很久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贱?宋辰弼试探她的决心。

小曼不在乎地耸肩。

你在气头上,我不会跟你计较。

迅压抑住心中的感动,面无表情地说:到你家去。

计程车!小曼把两只指头放进嘴边,吹出一声响亮的口D肖。

我的车子在……宋辰弼突然停住,怕走了一段路之后,她会反悔。

你情绪不稳,开车会有危险。

小曼替他找到好借口。

上了计程车,宋辰弼刻意坐在司机旁边的位子上,不看她一眼,但十指一直紧紧交缠。

他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利用她的爱、她的身体来发泄心中的悲愤……他吓了一大跳,意外发现自己心中根本没有悲愤,只有欲火和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为何会有奇怪的感觉?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他假装不知道。

到了她家,宋辰弼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一边命令。

把衣服脱了。

真是邪恶的命令!先洗澡。

小曼愉快地一笑。

好啊,洗鸳鸯澡。

洗过的肌肤柔滑,更能增加玩亲亲的乐趣。

小曼回味着他说的话,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半晌,脸上新渐浮现可爱的傻气,自作多情地问他。

鸳鸯是生死不渝的爱情鸟,你对我是不是有了感情?宋辰弼差点跌倒,这女人的脑袋与众不同,真教人难以招架,他板着脸说:没有,我只是需要一个发泄失恋的管道。

啊!我这么不值钱!小曼发出凄凉的惨叫声。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宋辰弼从牙缝里挤出口是心非的话。

不,我去开瓦斯。

小曼刚好转身要走进浴室,错失他痛苦的表情。

宋辰弼咽了口口水。

你先去洗,我抽根茨之后再来。

小曼听到怪声而回头。

你很紧张是不是?少罗唆!宋辰弼低着头,点燃打火机。

小曼娇嗅地说:要快点进来哦!知道了。

宋辰弼听了差点得骨质疏松症。

一根落抽完,心情还是很乱,宋辰弼又点了第二根茨抽。

目光一移,看到床单上的红印,记忆如泉涌,整个人像台发电机,从头到脚热了起来,她的身上每一寸部位,他都记得非常清楚。

事实上,前天下午,抱着花若琳的裸体时,想到的却是她的娇躯,这样看起来,先背叛的人是他才对……小曼头上包着毛巾,身上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我洗好了。

原来紧张的人是你。

宋辰弼放心似地松了一口气。

我洗澡一向只要三分钟。

小曼拿出吹风机。

你有没有洗干净?宋辰弼起身,经过她身旁时,居高临下地一瞄。

小曼羞红了脸,气若游丝地说:待会儿,玩亲亲时不就知道了。

宋辰弼也只洗了三分钟就一丝不挂地冲出浴室。

不是他有暴露狂,而是除了她身上的浴巾之外,架子上只剩下小人国居民用的毛巾;他不懂,照理说她父母也该人高马大,用巴掌大的毛巾如何适应?但现在什么也不用多想,他迅速钻进棉被里,忘我的热情亲吻,他的表现一点也不像刚失恋的样子。

这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稍纵即逝的想法,不过他还是捕捉到——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失恋的悲哀。

一阵前戏之后,宋辰弼趁理智还在时间:有没有保险套?我找找看。

小曼打开所有的抽屉,最后在袜子堆里找。

这是什么牌子的?宋辰弼研究地看着包装。

是我娘去卫生所拿回来的。

她娘向来小器抠门。

宋辰弼为了安全起见地说:便宜没好货,再多给我一个。

过了好一会儿,小曼爬起身,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

怎么这么慢!宋辰弼坐在床边,满头大汗地跟保险套奋战,别说要一次戴两个套于,连第一个都套不进去;可不是他笨手笨脚,而是因为尺寸不合,但他还是努力不懈,半晌后讪然地说:令尊的太小了。

小曼大叫。

啊!破了!算你没福气。

宋辰弼气炸地把破保险套乱扔在地上。

你别生气,我去便利商店买。

小曼急急跳下床,迅速穿衣。

记得,要买大号的。

宋辰弼颓丧地躺在床上,仍不忘记提醒她。

春风他吻上了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小曼躲在茶水间外的阳台上,对着老天爷高声大唱情歌。

如蜜酿般的红颊,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昨天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昨天,是她由女孩变成女人的大日子,虽然曾有撕裂的痛楚,但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无比快乐的,从他的触摸中,她清楚地感觉出他的爱意。

呵呵呵,她的未来不是梦,她仿佛看见自己~只脚,伴随着结婚进行曲踏入教堂……这时,李婉娟鬼鬼祟祟地来到她身后,拍拍她的背。

小曼没气质地说:你差点把我吓得屁滚尿流。

李婉娟眼尖地说:你今天气色真好!不瞒你说,我昨天去做脸。

小曼没听出她话中暗藏情色。

我是说,你看起来像沾到雨露的鲜花。

李婉娟以为她口袋里装蒜头。

要不要我介你去那间沙龙做脸?小曼的神经比高压电线还大条。

你还装傻?我可是过来人,你骗不了我的。

李婉娟动气地跺脚。

小曼一脸茫然无知,纳纳地问:我骗了你什么?你昨天跟总经理上床了,我说对了吧!?才没……有。

小曼心虚地说话支支吾吾。

‘有停顿,可见是有。

李婉娟一口咬定。

小曼紧张兮兮地说:你别说出去,辰弼不想让人知道。

这是好事,应该广为宣传。

李婉娟发出鸡猫子似的笑声。

求求你保守秘密!小曼双手合十拜观音。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总经理的功夫如何?一大早说这个,你是得了花痴病?还是你老公设满足你?人家一直好想知道,像总经理这样帅的男人,是不是表里如一?小曼同情地看着她。

可怜的女人,不知从小立志的重要性,像她在小学上作文课时,老师要大家写下我的志愿,她的志愿是不做青河嫂,而是要嫁白马王子;虽然老师给她吃饼,但老师若是见到现在的她,一定会后悔莫及。

小曼好奇地问:你老公是不是在卖有可?他在银行上班。

李婉娟又以为她是顾左右而言他。

他长得那么丑,一定吓死过不少客人。

小曼咋了咋舌。

李婉娟差点吐血而亡,她老公若是吓死客人,那他现在岂不是在坐牢;虽然她对小曼恶毒的诅咒大为光火,可是她贪生怕死,不敢责骂力大无穷的她。

谁敢说我老公丑,我就宰了谁。

刚才你说总经理帅,那不就等于你老公丑。

‘称故意转移话题……我懂了,总经理的东西无山小岛用。

我偏不告诉你。

小曼没被她的激将法给激怒,反而激怒了她。

说,不然我就写大字报,揭发你们的奸情。

李婉娟恶狠狠地威胁。

棒呆了!小曼不得已地说,但表情和语气都是得意洋洋。

李婉娼饥渴似地咽一口口水。

时间多长?前戏一个小时,伏地挺身二十分钟。

小曼据实以告。

李婉娟眼巴巴地说:早知道我就不嫁我老公,努力倒追总经理。

时间那么长,以你的体型来说,可能会累死哟!小曼完全是一片好意。

得了便宜还卖乖!李婉娟气不过,嘴巴嘟得足以挂十斤猪肉。

人家说的是真话,快乐到要死的感觉,你不会懂的。

我也有过欲生欲死的感觉,你别小看我老公。

一声咳嗽响起,钟经理拿着茶杯,板着脸走进给水间;他在门外已经偷听了很久,他现在才知道女人之间的私语不比男人开黄腔逊色。

拜托你们上班时间正经一点。

小曼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

钟经理,你的时间有多长?不关你的事。

钟经理的脸立刻像被热开水烫到,红得快长出水泡。

李婉娟口无遮拦地说:依我看,三分钟就交差了事,跟下面条一样快。

人家……钟经理鼓足勇气之后说:人家还是处男。

守身如玉,本来是可喜可贺的大事,但钟经理已经二十九岁了,可以说是白活了二十九年;他到现在还不知人生最大的快乐是什么,实在可悲,而且不正常,两个查某同时流露出关爱的眼神。

李婉娟问:你长得不差,怎么会没人爱?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小曼代替钟经理回答。

你一定寡人有疾,有病可不能拖。

钟经理气炸了。

你们两个笨蛋,一看就知道我是猛男。

你又没用过!两个查某异口同声地发出嗤鼻声。

你们两个想不想以身试用,看看我是不是勇如猛虎出?小曼和李婉娟一起做出呕吐状,这时,宋辰弼突然出现。

试用什么?李婉娟反应敏捷地说:钟经理买了一瓶跌打损伤软膏,要我们做白老鼠。

一想到跌打损伤,宋辰弼的腰就隐隐作痛。

都是小曼害他的,一兴旧,双腿就紧夹着他的腰,也不想想自己有力大无穷的缺点,若不是他身强体壮,换作是别的男人,腰不被她夹断才怪!宋辰弼捶着腰。

我来试用,我的腰酸痛得不得了!总经理,你昨天做了什么?钟经理感觉不对劲地探问。

被大白鲨咬到。

宋辰弼暗示不要追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