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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2025-03-28 15:00:55

大多数的日子里,宋常睿和同是亲王候选人的佐藤彻一起受训。

佐藤彻,隶属暗天皇组织,和铃木家族同为三大幕府之佐藤幕府的次子。

这个家伙除了有一张俊脸和好体格之外,其他方面一无是处,整个一阴沉小人…佐藤彻一心一意想嫁公主,缩短奋斗时间,所以他表现得相当合作,尤其是负责教导他们性学知识――女人国的性博士,银赛夫人对他那话儿能屈能伸的灵活度赞赏有加,给他甲上上的评价。

但对宋常睿那话儿不为所动的恶劣表现,银赛夫人给他吃大丙。

银赛夫人是性天才,不但能用解剖学讲解女人的敏恳地带,还能以中国的穴道解释女人的敏感反应,她不仅教各种各样的承欢方式用手脚、用嘴唇、用舌头、用身体变化出不同的招式,甚至发明各类玩具辅助教学。

尽管宋常睿一开始抱持着抗拒的态度,但到了后来他渐渐以好奇心看待,毕竟性对他来是陌生的,他是处男,严重缺乏让女人达到高潮的知识。

每次上完银赛夫人的课,他总是处在一种性紧张状态中,所以到了晚上睡觉以前,由于是亲王候选人的缘故,有一个单独使用的小房间,不过门窗都装有铁栏杆,使他无法逃脱……总之,他花很多时间淋浴,做伏地挺身,消除快要发狂的男性,可是效果并不好,他经常想起沙滩那一夜,她饱满的乳房仿佛在他眼前,她清淡的体香仿佛飘进他鼻里,还有她沙哑的呻吟仿佛吹入他耳内,他甚至仿佛摸到她幽密的女性象征,是那么地柔软而湿润。

不过,他仍然想逃走,他没有用异能力呼唤历其他组员,因为他不想让他们看见他穿丁字裤的模样,虽然他已经在女人国整整四十天,可是女人国在地球上的经纬度,以及交通工具存放的位置,他一点头绪也没有。

美其名是亲王候选人,事实上比普通男奴更不自由,除了手铐脚镣外,他的身后跟了一名保姆,说的好听是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其实是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真烦!尤其是夏天来了,女人国没有冷气,天气又热又湿,孔雀声不时从窗外飘进来,在这种情况上课,想不打瞌睡也难,就在周公相会的同时,一记当头棒喝把他从甜睡中吵醒……坐直身体。

银赛夫人命令道。

我天生脊髓是弯曲的。

宋常睿偏要驼背。

顶撞老师,记一次警告。

银赛夫人对一旁的助教说。

你干脆一次记我三个大过,让我退学,省得麻烦。

宋常睿毫不乎的说。

你别气,再一个小过,你将从亲王候选人中除名。

银赛夫人冷声道。

他妈的。

一声咒骂,宋常睿祸出口出。

口出秽言,再记一次警告。

银赛夫人逮个正着。

算你狠。

宋常睿认输地坐直身体。

我们来谈谈亲王的责任,你们两个谁能告诉我是什么?银赛夫人问。

我。

佐藤彻一副有人要跟他抢答似的举手,十足的马屁精相。

佐藤同学请说。

银赛夫人变成笑容可掬的嘴脸。

取悦公主,是亲王应尽的责任。

佐藤彻舔不知耻的回答。

你能将‘取悦’两个字得更详尽一点吗?银赛夫人明知故问。

让公主在床上得到高潮。

佐藤彻投其所好。

我的老天。

宋常睿爆出怪笑声。

宋同学,难道你对取悦有更好的见解?银赛夫人一脸冷冰。

公主要高潮,一晚叫十个男奴轮流操她,不就得了。

宋常睿嘲笑。

你……银赛夫人气得血脉不顺,一时说不出话。

我好聪明,对不对?宋常睿气死人,不偿命的说。

你是我所教过最差劲的亲王候选人。

银赛夫人咬牙切齿。

老太婆……宋常睿没大没小地喊叫。

不尊师重道,再记警告一次。

银赛夫人拿着鸡毛当令箭。

生气容易血压高,当心中风,以后感觉不到高潮。

宋常睿邪气的说。

只要你乖乖地上课,我活到一百岁都不会中风。

银赛夫人说出。

我这么关心你,难道不该记一次嘉奖鼓励吗?宋常睿邀功。

前些天教过你们按摩……银赛夫人转移话题。

那哪叫按摩,根本是色情马杀鸡。

宋常睿发出嘘声。

今天要考按摩……银赛夫人充耳不闻。

考试?有没有搞错?宋常睿怀疑自己耳朵生茧。

考试才能知道你们有没有学会按摩的要领?银赛夫人解释。

没学会,会怎样?宋常睿漫不经心。

如果五天之内还是学不会,取消亲王候选人的资格。

银赛夫人一个弹指,门口走来两个穿着浴袍的妙龄女子,两个都是一手捧香油,一手捧着大毛巾,然后她们同时把毛巾铺在地上,并褪掉浴袍。

枕着手背,趴在毛巾上。

此时,宋常睿以眼角余光看到佐藤彻下身不安分地动了一下。

当然他的男性象征正在蠢蠢欲动,这可是犯大忌的行为,银赛夫人说过,做亲王的第一要素是――要有柳下惠的精神,对待公主以外的女人象木头。

佐藤彻这个混蛋家火,视他为眠中钉、肉中刺,为了铲除异己,常向银赛夫人咬耳根,挑拨离间,虽然他不在意亲王候选人这个资格,可是他很在意身上唯一的遮掩物丁字裤。

在他没逃出女人国以前,谁敢脱掉他的了字裤,谁就是他的敌人。

当然,如果是语焉替他脱掉丁字裤,他不但不会反抗,还会乐此不疲。

趁这个机会,宋常睿指着佐藤彻,打小报告银赛夫人,他在勃起。

我没有。

佐藤彻满脸通红,一副不打自招的模样。

佐藤同学,你站起来。

银赛夫人命令道,佐藤彻只好站起来。

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宋常睿哈哈大笑。

佐藤同学,你行为不检,记一次警告。

银赛夫人轻判。

不公平,他犯大忌,照里来说应该记两个人过。

宋常睿立刻抗义。

我说了就算,你再多嘴,就判你干扰上课,再记一次警告。

银赛夫人说。

哼!宋常睿一股沉重的怨气从鼻孔吐出来。

考试很简单,只要能让她们发出吟声,就算及格。

银赛夫人回归正题。

银赛夫人,怎么样才能拿到满分?佐藤彻野心勃勃。

很好,你是我所教过最优秀的亲王候选人。

银赛夫人满意的说。

呕……宋常睿故意发出作呕的怪声。

宋同学,那是什么怪声?银赛夫人气得冒烟。

我中午吃坏肚子,想吐不行吗?宋常睿理直气壮。

要吐去厕所吐,别妨碍我上课。

银赛夫人有点忍无可忍。

我忽然好了,不想去厕所了。

宋常睿耸了耸肩。

要得到满分,就是让你手中的女人达到高潮。

银赛夫人解释。

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不负老师所望。

佐藤彻跃跃欲试。

杀了我吧。

宋常睿像缺氧的鱼翻白眼,一副快气绝身亡似的。

若是不及格,杀了你是不会,皮开肉绽倒是有可能。

银赛夫人恐吓道。

肚子忽然又不舒服了,我要去上厕所。

宋常睿作怪的说。

给我站住!银赛夫人的怒火升到最高点。

不行,我快拉在裤子上了。

宋常睿手按在屁股上。

别再拖延时间,你们各选一个女孩,开始考试。

银赛夫人不理。

我是真的,我快要大出来了。

宋常睿做出逼真的表情。

有本事你就大在裤子上,我替你洗裤子。

银赛夫人赌气的说。

放个屁,臭死你。

宋常睿以手接住放出来的屁,然后送给银赛夫人闻。

救命――一声叫,银赛夫人像被针刺到的汽球瘫软在地上。

助教一见情形不对,立刻拉警铃,不到三分钟,通廊传来一阵急促但井然有序的跑步声,花想蓝带领四位孔武有力的管理员冲进来问发生什么事了?银赛夫人晕过去了。

助教惊魂未定的说。

快抬她去医护站。

花想蓝指示。

是。

两位管理员和助教小心翼翼地将银赛夫人抬出去。

你们两个,谁能告诉我,银赛夫人为什么晕倒?花想蓝眼神咄咄。

天气热,老人家难免会中暑。

宋常睿嘻皮笑脸的。

被他气晕的。

佐藤彻报一箭之仇的。

很好,佐藤彻,你给我记住。

宋常睿皮笑肉不笑。

把他押到鞭刑室。

花想蓝一声命令,两个管理员立刻上前。

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

宋常睿的声音透出一股寒气。

好,让他自己走。

看在他是亲王候选人的份上,花想蓝礼遇上三分。

你最好保佑我将来不做亲王,否则有你受的。

宋常睿警告道。

你想做亲王吗?花想蓝自问自答就算女王求你做,你也会不做。

你跟我肚子里蛔虫一样了解我。

宋常睿嘲讽。

表面上他对这次的鞭刑毫不在意,但恨意在他心中如雪球般越滚越大。

经过这样的炼狱之后,他知道他会变得更强壮,当那一天来临时他会带语焉逃出去,带她去看花花世界,当作是感谢她对他好的礼物。

你的背后怎么又伤痕累累?花语焉心疼的问。

我把银赛夫人气昏了。

宋常睿将肉体的疼痛埋藏在笑容里。

银赛夫人是国宝,你得罪她,是应该受重罚。

花语焉丝毫不同情他。

只有女人国这烂国家,才会把性学老师当成至圣先师。

宋常睿一脸不屑。

她不仅是女人国的国宝,还是闻名全球的大人物。

花语焉崇拜的说。

她是金赛性博士的妹妹吗?宋常睿冷哼…她是一间全球性知名大公司的总裁。

花语焉回答。

什么公司?妓女户?应召站?还是牛郎店?宋常睿恶毒的说。

情趣商品公司,而且世上第一支男奴录影带就是她拍摄的。

花语焉说。

老天!把男人当商品贩卖,银赛夫人真该下地狱。

宋常睿讽刺。

银赛夫人造福女人,应该上天堂。

花语焉不甘示弱好了,我们别再争了,免得伤了我们的和气。

宋常睿喊停。

银赛夫人就像家中老奶奶那么好,你为什么讨厌她。

花研焉不解。

她老是找我麻烦。

宋常睿做贼的先喊捉贼。

一定是你不乖乖上课。

花语焉摇头,不相信他的话。

语焉,我快受不了了,你要救救我。

宋常睿突然语带歇斯底里。

什么事令你如此难受?花语焉双手环胸,克制住想以拥抱安抚他的冲动。

银赛夫人要考验我的按摩技巧。

宋常睿做出嫌恶的表情。

每个亲王候选人都要学会这门技术,这是规定。

花语焉也无能为力。

要我替不三不四的女人按摩,门都没有。

宋常睿提高声音。

你就当是替你老婆按摩,不就行了。

花语焉心平气和。

不行,要我的手做那种事,我宁愿剁掉手指。

宋常睿气恼他说。

你放心,考试时是用女机器人做模特儿。

花语焉泄题的先告之。

虽然这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但对我帮助有限。

宋常睿仍然一脸愁云惨雾。

你还有什么烦恼?花语焉关心的问。

我不会按摩。

宋常睿根本就是自己上课不专心。

据我所知,如果你不会按摩,将取消亲上候选人资格。

花语焉担忧的说。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着急,想请帮我,……未常睿故作可怜状。

帮什么忙。

花语焉领悟到将有为难的事发生了。

做我的人体模特儿。

宋常睿石破天惊的说。

不行。

花语焉嘴唇在发抖。

如果连你都不帮我,我想我这下子真的完了。

宋常睿欲哭无泪。

我不是不帮你,而是……花语焉怕东窗事发,公主的脸丢大了。

我保证只是练习,绝不会吃豆腐。

宋常睿以为她担心重演海滩情事。

你不懂,我担心的不是那种事,而是……花语焉有口难言。

而是什么?宋常睿皱起眉头,眼闪亮。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花语焉怕他看见她的心事,只好勉强答应。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救命菩萨。

宋常睿松了一口气。

后天,我会以替你健康检查为由,叫管理员带你来医疗站。

花语焉说。

我一定准时赴约。

宋常睿高兴得像要去赴女朋友约会似的。

记住,你欠了我一个大人情。

花语焉替自己预留后路。

你放心,将来不管你要求什么,我都无条件答应。

宋常睿豪爽的说。

不要忘记你今天的承诺。

花语焉像心里放下一颗大石头般展颜。

后天,很快地就来到,他们俩的心情都是既期待又紧张。

花语焉趴在病床上,脸枕着手背,她洗过澡才来,微湿的长发有一股丁香洗发水的味道,淡淡地飘进宋常睿的鼻子里。

她的腰际盖了一条毛巾,一想到毛巾下面有女体最美丽最奥妙的部位,他的喉结便不由自主地跳动好几下,凝脂的肌肤光是看就令人心动,搽上了香油后,曲线优美的胴体发出和钻石一样的光芒,让人连呼吸都觉得窒息,真是太美了。

能够这样肆无忌惮地欣赏上帝的杰作,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宋常睿咽了咽口水,在他平静的手指内,禁锢著有如黄色炸药的原始冲动。

他将香油均匀地涂在她的小腿上,先从她的脚踝开始按摩,然后是小腿肚,再来是她的大腿,他的脑袋空空的,银赛夫人是不是这样教?他完全不知道,他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进行按摩。

他的手加了一点力道,滑过她的腰部,顺着她的背脊来到她肩膀,不过他没有马上按摩她的肩膀,而是以香油轻轻摩掌她的脖颈,令她完全放松。

她感到沉沉欲睡,闭着眼享受他手指的魔力,她觉得很舒服,但他的按摩技术,离银赛夫人的标准还很远,她不免替他担忧。

手慢慢地用劲,在她的腰际徘徊,突然她臀部的毛巾被他移开,虽然心惊,可是她并没有阻止他,依银赛夫人的标准全身按摩当然包括身体的各部位,她屏住呼吸,继续让她按摩。

他的手按摩着她丰圆的臀部,她感到身体渐渐变热,有种兴奋和心动。

结束了臀部按摩,他对自己感到失望,从语焉完全没有反应的情况看来,他连三十分都拿不到,他必需再加把劲。

让她有高潮的感觉太困难了,他只求她发出吟声,他只求飞过六十分门槛的低标准。

这时他的脑袋灵光起来,想起过去在半睡半醒中,银赛夫人讲过按摩的要点,他试着抬起她的小腿,向外弯了弯之后又放下,两只腿轮流重复这个动作,然后他吓了一跳,他不小心看到她的女性象征随着节奏开开合合。

他一阵阵发热,但不知哪来的强大自制力,使他忍住了探索的冲动。

她觉得自己快要大声呻吟出来了,她咬住手指,不敢让吟声泄露他的秘密。

她希望他能把手赶快移开,不管移到其它什么地方都好,可是她的内心深处,却隐约希望他继续这种按摩,两种不同的想法困扰了她,使她臀部不安地扭动起来,她不敢想像看到她屁股模样的宋常睿,心中有什么想法?忽然,他回手,她差一点发出求他继续的声音……老天爷!她真是大丢脸了!感觉怎么样。

宋常睿凑近她的耳朵问。

很……很不错。

花语焉连说话都使不上力气。

不好,你安静得像个哑巴。

宋常睿一脸没希望的表情。

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我睡着了。

屁股动得那么厉害,花语焉睁眼瞎说。

完了!我的丁字裤不保了。

宋常睿哭丧着脸,一颗心沉到谷底。

为什么?花语焉听不懂他的话。

银赛夫人说,发出吟声等于六十分。

宋常睿解释。

我其实很想呻吟,只是不好意思。

花语焉忸忸怩怩地承认。

害我担心得半死,以为自己按摩的技术很差。

宋常睿松了一口气。

只要照这样去考试,我想你不会不及格。

花语焉打气道。

考试那天,我只要把机器人当成你,一定能够过关。

宋常睿兴高采烈。

他的情绪一直很亢奋,他掩饰得很好,从她摆动的臀部,他知道他做到了,他知道她在克制呻吟,甚至克制高潮。

不过他不敢让她知道他已经看穿了她,此时他的手指像天雷,她的身体像地火,很容易失控,这不在他们的约定之中,他必需忍耐,必需假装没这一回事。

好了,请把我的衣服拿给我,并转过身去。

花语焉转移话题。

你喜欢吗?宋常睿背对着她,忍不住问。

喜欢什么?什么喜欢?花语焉一边穿衣一边问。

喜不喜欢我按摩的方式?宋常睿明目张胆。

哎哟,你这么问我,叫我怎么回答?花语焉感到慌张失措。

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就实话实说。

宋常睿怂恿道。

喜欢和不喜欢有什么差别?花语焉才不轻易说出心事。

如果你喜欢,以后我可以教你老公用这招取悦你。

宋常睿沾沾自喜。

不必了,我老公会怀疑你怎么知道我的嗜好。

花语焉不大高兴。

说的也对,反而会让你们夫妻失和。

宋常睿误会。

你还是用在你老婆身上,增加夫妻感情。

花语焉挞伐的说。

我才不要,按摩有损大男人的形象。

宋常睿不可一世。

看来,女人国的苦难没磨掉你的棱角。

花语焉不得不敬佩他的毅力。

要我向女人低头,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宋常睿夸下海口。

花语焉来到香草栽培室。

香草栽培室一向是她忘烦恼的避难所…,但今天似乎没有发挥效果。

她的心很沉痛,而且痛苦的感觉是那么真实,像一张面贝在她脸上延伸,使她的五官纠结成被火烫到似的.也计是失去知觉,也许是痛……都是老公和老婆这两个词让她心痛,她气他言下之意没有娶她的打算,虽然这本来就是事实,她是女人国的一份子,他讨厌她都来不及了,哪有可能对她产生情愫,但她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事实,她宁可欺骗自己,他向她求救,是因为感情因素,而不是利用她。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消逝,她注意到玻璃屋顶已经变成橘色,太阳渐渐沉落。

唉。

花语焉叹了一口气,套句郝思嘉说的话,还有明天可以想。

我还以为你变成望夫石了!宋小曼神出鬼没地就蹲在她身旁。

你什么时候来的?花语焉努力不表现出吓一跳的样子。

我像个白痴似的看你发呆半个小时。

宋小曼看了看手表说。

我问你,你为什么又打伤他?花语焉兴师问罪。

花想蓝把他交给我时,并没说不打伤他。

宋小曼一脸无辜。

他是亲王候选人,你毒打他,万一他伤重怎么办?花语焉斥责说。

你心疼了?宋小曼瞟了瞟她。

不是,我是担心你触犯女人国法律。

花语焉强辩。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不会重色忘友。

宋小曼说话夹枪带棍。

下次你出手别太重,免得害人害己。

花语焉别有用心。

你身上好香,你擦了香油。

宋小曼嗅了嗅鼻。

是熏衣草香精油。

花语焉严阵以待。

是谁帮你擦的?看到花语焉越严肃的样,宋小曼心里就越想知道。

女按摩师。

花语焉强调,反而露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破绽。

你干嘛特别强调女这个字。

宋小曼咄咄逼人。

怕你胡思乱想。

花语焉张张嘴唇,泄露心虚的秘密。

说谎会变成植物人。

小木偶是木刻的,所以宋小曼以此诅咒说谎者。

好吧,我说实话,是宋常睿有求于我。

花语焉心有余悸。

没想到小哥会替女人按摩?宋小曼的声音透露出嘲笑的成分。

三天后要考按摩术,考不过,他的了字裤就不保了。

花语焉心有余悸。

他光着屁股,你不是就有眼福了。

宋小曼口无遮拦。

宋小曼,跟我去截缝室。

花语焉生气地捉住小曼的手腕。

去干什么!我对女红一点兴趣都没有。

宋小曼腕一转,倒擒花语焉的手。

去找一根针和一条线,我要把你的嘴缝起来。

花语焉咬牙切齿反击。

同样父母生的嘴,我的嘴惹人厌,小哥的嘴却惹人爱。

宋小曼咭咭咕咕。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花语焉不问还好,一问反而落人陷阱。

宋常睿接吻的技术如何!宋小曼单刀直入的问。

我不知道。

花语焉感觉到脸热了起来。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别的男人怎么吻?她只要他的吻。

他的吻,不像美国电影中恨不得把女人嘴唇吞进肚子里的激情的确良吻,也不像法国电影发出啧啧响声,他的吻很温柔、很性感、也很热情,不仅是唇对唇接吻,连灵魂都在接吻似的,让人身心都飘飘然。

你在发什么呆?宋小曼以揶揄的语气问。

我在想他的吻会是如何?花语焉半真半假的回答。

我还以为你已经领教过他的嘴上功夫。

宋小曼瞅了她一眼。

他是亲王候选人,跟公主以外的女人接吻是条重罪。

花语焉镇定的说。

要不要到沙滩上走走。

宋小曼决定戳破她的假面具。

好啊,黄昏时的大海最美了。

花语焉不虞有诈。

落日像一个正在失血的球体,把它的血染红了整片大海,十分壮观。

花语焉和小曼沿着海岸线散步,她们谁也没开口说话,两人的脸部表情看起来都十分安祥,仿佛在欣赏美景,不过随着小曼走向胡椒树丛,语焉的心跳猛地加快,一种不祥的恐慌感觉,使得她脸色刷白。

小曼笔直走向胡椒树,是巧合?还是故意?难道小曼有看见那宋常睿压在她身上的精彩画面?老天!不会那么倒霉吧!她的脚像绑了铅似的,越走越沉重。

到了胡椒树下,宋小曼果然意有所指。

这片树林是很好的做爱场所。

一到夏天,整月海滩等于是贝欢女爱的天堂。

花语焉战战兢兢。

为什么要到夏天才能做爱?春天不行吗?宋小曼奇怪。

春天是训练男奴的季节,春天以后男奴才能服务女人。

花语焉解释。

两星期前的晚上,我看到有对男女在这片树林内胡作非为。

宋小曼告状。

是谁这么大胆?花语焉的声音显得有点不安和惊惶。

距离大远,没看清楚他们是谁。

宋小曼用望远镜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役看清楚,就当没发生过好了。

花语焉松了口气。

不过,那个男的身影很眼熟。

宋小曼挤着眼,做出努力回想的表情。

别想了,那种事要当面捉奸才算数。

花语焉打断她的冥想。

下次,我一定要把那对狗男女揪出来。

宋小曼信誓旦旦。

这两天你在忙什么?花语焉赶紧转移话题。

我跑去找另一个亲王候选人,佐藤彻聊天。

宋小曼光明磊落的说。

你对他有意思?花语焉皱眉,表现对小曼的眼光怀疑。

我又不是资源回收筒,你不要的,我拿来用。

宋小曼冷哼。

那你找他于什么?花语焉百思不解。

我是对暗天皇这个标榜大男人的组织有兴趣。

宋小曼自若的说。

你该不会想去拔老虎的胡须吧?花语焉大吃一惊。

正有此意。

宋小曼愉快地点头。

我反对,暗天皇太可怕了。

花语焉不赞成。

大女人俱乐部的宗旨,不就是打倒大男人吗?宋小曼不服气。

依我们的实力,和暗天皇作对,无异是鸡蛋碰石头。

花语焉指出。

大女人俱乐部,由五个性格不同的女孩创立,宗旨是――消灭大男人主义。

她们以五种花为代号,豪门家族的宋小曼是多刺玫瑰,一代公主的花语焉是高贵嘉德利亚兰,神医世家的殷若雏是薄命海棠,高科缓王国的安筱筱是自大水仙,再加上背景不祥,职业为超级名模的氏云是风骚桃花。

光从她们的封号,就不难看出宋小曼是五个人中性格最强烈的大女人。

但她不认为她是最聪明的,除了花语焉最好欺侮外,其他没一个会上她的当。

安筱筱的家人,上罕八十岁的老祖母,下至她十七岁的弟弟,全部都是博士学位,唯独她只混到高中文凭,但能成为一屋子博士束乎无策的头痛人物,可见安筱筱的智商有多吓人。

氏云是个怪物,仿佛从石头里生出来的,从认识到现在,整整四年,没见过有家人或过去的朋友来找她,凡是能让她卖弄风骚的场合她都喜欢,所以她才会在三年前跑去当模特儿,在伸展台上扭腰摆臀,充分发挥她的本性。

至于殷若雏,是上天跟神医世家开的大玩笑,她自幼体弱多病一-却查不出病因,别的女孩子出门是带化妆包,她则是带一大箱的药箱子,不过她是五个女孩中最漂亮的,连小曼第一次见到她都会心跳加速。

大女人俱乐部,现在的成员已有一万两千零六十六名,还在增加中,而且都是世界各地优秀的大女人,成员的身份可分为公开和秘密两种,公开的多半是企业女强人,秘密的则是在大男人手下做事的女经理之流,负责情报和破坏。

本来大女人俱乐部的业务一向都是宋小曼在打理,但因为她对男奴制度感到好奇,随着花语焉来到女人国,暂时把业务交由安筱筱负责,昨天她们才通过电话,下个月成立东京分会开幕酒宴,安筱筱要她和语焉务必出席。

不过,她已经先替语焉请了婚假。

根据她的计算,下个月是语焉和小哥的蜜月期,即使天塌下来。

不能把他们从床上拉下来,而且,以女人国的惯例,公主有繁衍子孙的任务,蜜月期结束之后的第九个月,她保证升格为他们孩子的教母、姑姑。

东京,正好是暗天皇的大本营,她迫不及待地想直捣黄龙。

宋小曼坚决的说我就是要向暗天皇证明,女人不是弱者…我可以证明,所有大女人都可以证明你比男人强。

花语焉苦口婆心。

那些男人根本称不上对手,赢他们一点乐趣也没有。

宋小曼不屑一顾道。

你的一己之私,极有可能毁了大女人俱乐部。

花语焉忧心忡忡。

你放心,我已经有了天衣无缝的计划。

宋小曼听不进去任何劝告。

你打算怎么做?花语焉关切。

从暗天皇组织中,找一个让我最看不顺眼的大男人玩。

宋小曼大笑。

玩?但愿你此去是玩男人,不是被男人玩。

花语焉泼冷水。

看来我们之间要缝嘴的,不是我,而是你的乌鸦嘴。

宋小曼反诘。

总有一天,你会被傲慢害惨。

花语焉警告。

相反,傲慢一向是我逢凶化吉的护身符。

宋小曼老神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