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湿了。
贝云鹏的手指感觉到幽谷里又湿又热。
我刚洗过澡,身体里面当然有可能是湿的。
映雪不认输的说。
打从进到和室之后,映雪的眼睛就一直是闭着的,在亮光中,她不敢看贝云鹏的脸,更不敢看他在她身上探索的情形,她的双手几乎快将榻榻米抓破,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想抚摸他身体的冲动。
贝云鹏吸吮着她的耳垂说:此湿非彼湿,这个湿不是水,是蜜液。
我好想睡觉,三十分钟到了没?映雪故作烦闷的问。
还有二十五分钟,你想投降了吗?贝云鹏揉捏着饱满膨胀的乳头。
啊……才没有。
映雪差点就发出娇吟声。
你最好不要太早投降,太容易征服的女人会让男人缺乏斗志。
映雪的确是快投降了,幽谷上的珍珠在他手指的摩挲下,产生一波又一波的电流,通往她四肢百骸,使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只有借着说话转移这股强大的兴奋感所带给她的欢愉。
贝云鹏,你明知我不会出卖小茵,为什么还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在你身上,我可以找到很多乐趣,一点都不浪费。
你以往过年都怎么过?就这样过,找几个女人来别墅,一直做,不停做,做到我爽为止。
几个?映雪感到自己如同从滚烫的热锅掉到冰水里。
你想不想玩团体游戏?贝云鹏故作轻浮的提议道。
我觉得你下辈子会投胎为种猪。
映雪讽刺的说。
贝云鹏就是有办法将劣势变为优势。
那你想不想变成母猪?我下辈子想做鸳鸯,一生只爱一次。
映雪憧憬地道。
女人,你的话真多!贝云鹏干脆以舌头封住她说个不停的嘴巴。
随着他手指进出湿润的幽谷,但每次都不会进太深,只要指尖一触到那层薄膜他就会往回缩,她的双腿在不知不觉中越张越开,呈现欢迎之姿。
快速地伸入淹没在爱液里的花心……我想吃青蚵。
贝云鹏饥渴的嘎声说道。
这个动作使得原本咬着唇的映雪,不由自主地呻吟:啊……啊……就在最后关头,设定好的闹钟忽然响起,贝云鹏压下江野的欲望,很有风度地放开映雪。
时间到了,我认输,我去拿你的衣服,准备送你回去。
我的衣服不是在洗衣机里……映雪还虚软的躺在榻榻米上,没有起身的打算。
我骗你的。
贝云鹏眯眼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体,她的双腿仍然张开,红色的花瓣清楚可见,微启微间地颤抖着,仿佛在向他发出求爱信号。
怎么?你怎么一副不太高兴的表情?难道你不高兴你赢了吗?映雪双手捣着脸,哺哺的说:求……求求你……求我什么?贝云鹏像头猛虎般迅速地扑到她身上,拉开她的双手。
嗯……铁棒这时正好在映雪面前,她毫不考虑地含住它。
这儿是我所见过最美的青蚵。
贝云鹏浑身欲火高涨。
映雪娇声哀求:啊……别再吃了,你快进来……。
新年过后,我要叫人来把和室的墙壁和天花。
板都装上镜子,我要你看见你美丽的样子。
贝云鹏不但没照她的话做,反而以指尖和音尖一起进攻桃花源地。
云鹏……我要……我受不了了……你是不是处女?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事关姿势,如果你不是,我就用力冲,如果你是,我就轻轻地滑进去。
乍听之下似乎很体贴,但这并不是贝云鹏全部的意思,还有另一半的意思,他想知道宋之帆是不是抢在他之前?如果是,他想他不会怜香惜玉,他会以粗暴的方式惩罚她,以发泄他心中的妒火。
☆☆☆曹彰愁眉苦脸地守候在苏映雪家中的电话前。
他的未婚妻,小余不肯再陪他做缺德事,大吵一架之后不再理他。
事情是这样,将苏映雪载到别墅后,曹彰打电话向贝云鹏报告任务完成。
但没想到贝云鹏又给他一个新任务,并事先承诺他,新任务如果也能顺利完成,放他一个月的蜜月假,而且休假回来,加薪两万,升为主任秘书。
曹彰二话不说就接下新任务,终于引起小余的不满,今天是除夕,即使是通缉犯都会想办法回家吃年夜饭,她当然不顾意见曹彰把命卖给贝云鹏,一气之下,招了部计程车回家。
女人总是这样短视!曹彰觉得很无奈,‘加薪升官对未来的婚姻生活会有多大的帮助,为什么小余不能往这方面想?却在乎除夕夜他有没有陪岳父岳母吃饭……不过,早知道小茵没在除夕夜打电话给苏映雪,他还不如去陪小余一家人吃饭,吃完饭找借口到淡水等新年的出,其实是把小余带回他住处,痛快地做爱,等到天亮后再来这儿等小茵的电话。
小茵真的会打电话向苏映雪拜年吗?根据董事长的计划,当小茵打电话来时,只要向她暗示苏映雪在阳明山别墅有危险,小茵就会十万火急地赶到别墅。
然而曹彰比较想知道的是——在别墅里孤男寡女会不会……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曹彰赶紧拿起话筒问:喂?找哪位?请问苏老师在吗?是一个男孩子的声音。
曹彰猜测这:你一定是她的学生宋之捷,对不对?没错,请问你是哪位?我是她表哥,她回乡下过年,我刚好有事上台北,暂借她的住处,不过她有说你会打电话来。
曹彰说谎不打草稿的续道:对了,她说还有一位女孩子,叫小茵的,也会打电话给她……小茵就在我身旁,苏老师有说什么吗?她要我向你说新年快乐,不过她有话要我转告小茵。
我叫小茵来跟你说。
宋之捷不疑有诈地把话筒交给小茵。
喂,我是小茵。
小茵毫无防备的说。
我是曹彰,把宋之捷支开,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之捷,你去帮我买包酸梅。
小茵遣走之捷后,声音焦急的问:你怎么会在映雪姐的家里?青少年血气方刚,爱讲义气,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要他们发挥侠义之心,所以曹彰对症下药的说:现在只有你才能救她。
映雪姐怎么了?她在阳明山别墅,董事长极有可能会欺侮她。
我立刻去救她。
小茵挂上公用电话,如飞蛾扑火地跳上计程车。
☆☆☆新年快乐。
映雪一睁开眼,贝云鹏即对她说。
你也是,新年快乐。
映雪微笑,脸上有快乐的光彩。
想不想看你的枕头下有什么?贝云鹏一只手肘拄在榻榻米上撑起身体。
拿开枕头,一包红包躺在榻榻米上,映雪脸色丕变,昨晚是她的初夜,只有在妓院才有这种规矩,给开苞的妓女红包,这个想法深深刺痛她的心。
她愤怒地朝他咆哮:红包!你给我这个是什么意思?不要误会,不是你心理想的那种意思,我只是遵照习俗,给你压岁钱。
贝云鹏朝她嘟着的小嘴一吻,这一吻仿佛有魔法似的吻掉她的生气。
虽然她觉得不应该那么容易就被他的甜言蜜语给收买,但要抗拒他实在太难了,他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充满妩力,即使是奸诈的细胞,现在在她眼里,也是可爱的坏细胞,接着映雪像个好奇的小孩般打开红包袋……空白支票?笑容凝在她脸上。
随便你想填多少,我要你为我变成美人。
贝云鹏柔声的说。
你要我去美容?映雪的心像铁达尼直沉到冰海底。
那倒不是,我蛮喜欢你的单眼皮,我可不希望你去割双眼皮,单眼皮对我而言很珍贵,你是我所交过的女朋友中,唯一一个单眼皮……映雪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我是你的女朋友?难道你不愿意?贝云鹏很不满意她脸上没有出现狂喜。
不,我不知道,我想先知道这张支票要做什么用?买些漂亮的衣服、鞋子、首饰……映雪以手盖住他的辱,表情认真的说:我对华服和珠宝都没有兴趣,T恤、牛仔裤是我最喜欢的打扮。
女为悦己者容,你应该为我改变。
跟你交往的是我,是个人,而不是我穿的衣服。
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和穿得像乞丐婆的女人走在一起能看吗?我不是乞丐婆,你的形容太过分了!映雪气呼呼的说。
两人陷人冷战,各自别过脸,突然电话铃声十万火急地响起,贝云鹏快速地起身,光着身体从映雪眼前走出和室去接电话。
映雪心跳一阵狂乱,这时她的内心出现挣扎……为什么她不能为他改变?她问自己。
她很快地找到答案,因为她不想变成他以前的女朋友,那些拥有音乐才华的美女们,在她的眼中,每个都像公主,但他并没有因为她们是公主就珍惜她们,反而将她们一一抛弃,而他看上她,正因为她是灰姑娘,与众不同的单眼皮灰姑娘。
唯有坚持做她自己,才有得到他的一丝机会,但这是一个没有胜算的赌注,映雪伤心的想,也许贝云鹏一怒之下,就将她赶回家……没多久,贝云鹏穿上晨楼,手臂上挂了一件女性化的晨接,不给映雪说话的机会,将晨楼放到榻榻米上就走到和室外。
映雪起身套上晨楼,追寻不到贝云鹏,只好去洗脸刷牙,不过一抹微笑悄然爬上她的唇角。
如果他要赶她走,丢给她的应该是她的衣服,而不是晨楼。
洗好脸的同时,门铃声响起,贝云鹏也跟着出现在浴室的门口,以命令的语气说:我们一起去开门。
映雪拒绝地摇头。
我不想认识你的朋友。
贝云鹏走向她,强硬地抓住她的手腕。
是小茵来了。
小茵?怎么可能?映雪眼睛一亮,恍然的说:你利用我!虽然你不漂亮,但我最喜欢你的聪明。
贝云鹏,你真该下地狱!贝云鹏不理会她的反抗,半拖半拉地将她带到门边,在打开门的那一刻才放开她,而小茵一看到映雪穿着晨接,眼泪立刻掉了下来,冲进映雪的怀里,吸泣不已,连话都说不出来。
虽然知道小茵个性善良,但映雪仍以责怪的语气对小茵说:小茵你实在不该来,你来了就走不了了,你知不知道?小茵抬起头,以手背擦干眼泪,不过当她从映雪敞开的衣襟,看到雪白肌肤上布满了齿痕,她的眼睛又湿了,便咽的说:我担心你被叔叔欺侮,可是,看来我还是晚了一步。
跟你的幸福相比,处女膜根本不算什么!映雪姐姐,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贝云鹏冷不防地插口:你没有,她在床上快乐得很。
贝云鹏你——映雪回过头狠瞪贝云鹏一眼。
我没说错,难道你想在小茵面前说谎?贝云鹏故意露出迷人的笑容。
映雪感觉到双腿发软,和这种英俊的恶魔对抗,根本是自掘坟墓,她赶紧调回头,拉起小茵一只手,以过分镇定反而显得不自然的声音说:小茵,我们走,之捷找不到你,他现在一定担心死了。
你若是带走小茵,我立刻报警告你诱拐未成年少女。
贝云鹏沉下脸警告道。
你放小茵走,我就不告你绑架我。
映雪交换条件的说。
你要告就去告曹彰,是他把你带来这的。
贝云鹏抵死不承认。
我还可以告你强暴罪。
映雪咬牙切齿的说。
别忘了,是你不知羞耻地求我跟你发生性关系的。
贝云鹏嘲讽地笑道。
浑厚的笑声使映雪全身的血液迅速冻结,脸变得像石膏像又白又僵。
小茵看了好难受,反过来替映雪解危,映雪姐姐,你走就好了,你帮我去告诉之捷,我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的。
冷哼了一声,贝云鹏撇着嘴说:应该是叫宋之捷死了这条心才对。
你闭嘴!映雪抬起手,奋力往他脸颊掴过去。
你好大的胆子!云鹏气红了脸,但五指印比怒火还红。
1你活该!看着他狼狈的模样,映雪嘴角扬起一抹报复的快感。
我要你付出代价。
贝云鹏狠狠地捉紧她的手臂。
叔叔!你放过映雪姐姐,我就答应你不再离家出走。
小茵妥协的要求道。
贝云鹏怒声大吼:不关你的事,你给我滚回自己的房间,好好反省。
眼看灾难就要降临在映雪身上,门铃声突然响起……蓝苹挽着秀发,穿着樱花色和服,从任何角度看都是个有气质的美女。
在贝云鹏的命令之下,小茵乖乖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门从外反锁,而映雪想走却走不了,她身上除了晨缕之外,其他什么都没穿,为了不想见到他可恶的嘴脸,她开始在别墅里寻找她的衣服。
找了好几个房间之后,映雪走进放映室,她正打开灯的同时,贝云鹏挽着蓝苹走了进来,映雪想退出去,但贝云鹏先一步将门锁住,并把钥匙放在晨接口袋里,然后贝云鹏忽然伸手范住她肩膀,将她押到长形沙发上坐下。
蓝苹则站在沙发后,从排列整齐的架子上,取出一卷带子,将带子放进录影机之后,也坐到长沙发上,贝云鹏的另一边。
随着录影带播放,空气变得越来越热,映雪知道自己无处可逃,但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视线该看哪里?看前面,前面正演着片,镜头上还出现男人正舔那女人花心的特写;看旁边,也是在演片,蓝苹的前襟大幅敝开,巨大的乳房露在衣襟外,正被一只大手热情地抚摸。
最糟的是,贝云鹏并没有放过她,他的手伸进晨楼里,所不同的是,他是伸进她两腿之间,手指在花蕊上旋转,这是她的致命弱点,她不但无法抵抗,甚至还情不自禁地将大腿敝开些,好方便他进行任何攻势。
不知是他真的很行,还是两个女人互别苗头,总之她们同时发出呻吟。
为什么是她?蓝苹不高兴地吸嘴。
快把和服脱了,听话的女孩才有糖吃。
贝云鹏要胁。
蓝苹乖乖地起身,脱和服不是一件很快的事,她必须小心翼翼,免得把和服弄皱,再穿上去就不好看了。
要先从解开带子,褪去布袜,脱下和服,再除去腰绳,最后脱去衬衣,唯一的方便是,和服里面不穿内裤。
你起来!贝云鹏忽然起身,同时把映雪从沙发上拉起来,但他的欲火已像快喷出的火山熔岩不能不发泄,于是他反手将蓝苹拉到沙发上,当着映雪的面,开始爱抚蓝苹。
映雪胸口一窒,仿佛被一记重拳打中;痛得全身无法动弹。
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在别的女人身上;她感觉到整个人几乎要爆炸了,看着蓝苹配合且不时发出快乐的叫声……突然贝云鹏抬起头,紧绷着脸,从沙发下不知拿出什么东西,丢到映雪的脚下,发出响亮的金属声,映雪低头一看,是钥匙。
还不快滚!一声怒吼,映雪急急地打开门,冲了出去。
太好了,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蓝苹伸手环住贝云鹏的颈后。
你要叫大声一点,最好能把玻璃杯叫破。
我保证叫得比那个小贱货更好听。
我不许你叫她小贱货。
贝云鹏一脸不乐。
云鹏,你该不会喜欢她吧?蓝苹气得耳根都红了。
我没喜欢她,每个女人对我来说都一样。
贝云鹏神色僵硬地搓揉她的胸部。
不一样,才不一样,我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蓝苹叨念不停。
‘贝云鹏紧皱着眉头,喝斥道:够了!你快点叫!啊。
……啊……蓝苹开始大声的吟叫。
多叫几声,叫久一点。
找蓝苹来,原意是要演戏,但蓝苹实在太人戏了,再加上他刚才就想进到映雪的体内,欲望早就在濒临发射的边缘,纵然他的理智要他推开她,但是他的身体却不准他那么做……蓝苹催促的说:云鹏,你快进来,我要你给我高潮。
一个挺身,贝云鹏弓起臀部,收缩肌肉,将灼热的种子射到蓝苹身上,然后无情的说:谢谢你的合作,你可以回去了。
我恨你!蓝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给了贝云鹏一记清脆的耳光。
这是他应得的,贝云鹏闷不吭声地拾起地上的晨褛,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你干什么?映雪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她的乳头上,眼一张即看到贝云鹏放大的俊脸。
占有你!贝云鹏狂浪的宣告。
我不要,你去找蓝苹,她会很乐意配合你的。
她已经走了,现在就只剩下你。
蓝苹为什么要走?映雪很想知道原因,可是贝云鹏脸上的胡渣根,摩得她细嫩的乳房麻酥酥的,她一向不怕痒,现在她才知道痒能引起她潜藏的性欲。
但她不能表露出来,不能让他看出来,下午他那样糟蹋她,她怎么可以再让他糟蹋一次,这是女性自尊的问题,她必须对抗他。
不要!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映雪粉拳如雨般的落在贝云鹏背上。
你再叫大声点,好让小茵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贝云鹏威胁。
你不要脸,你妈妈没教你,欺侮女人是小狗吗?这哪叫欺侮!欺侮会让你发出快乐的呻吟吗?辞职我靠什么过活?喝西北风吗?我用锦衣玉食养你。
不要,我穿粗布麻衣,吃粗茶淡饭就行了。
别拒绝我,我知道你喜欢做爱,特别是跟我做,你已经不能没有肉体生活,跟我同居吧,我会在我公司的附近,替你买一栋华宅,如何?映雪嗤哼了一声,毫不考虑地摇头。
我爸妈知道会杀了我。
同居不在她的生涯规划里,她要的是结婚,和爱她的白马王子结婚。
你已经长大了,有权利过自己爱过的生活。
跟你同居并不是我爱过的生活。
你真的能没有我吗?贝云鹏旋弄着花蕊。
啊……映雪扭动着身躯。
快答应我。
贝云鹏显得有些急躁。
我不……映雪摇头的同时,幽谷也发出痉挛的收缩。
这种收缩使得贝云鹏的手指感觉到一股吸力,他知道她已经在高潮中,这就是女体的奥妙,不像男人,只有一种途径才能达到高潮,女体是可以在前戏就达到高潮,不过贝云鹏已经忍不住了。
这次算你赢,我要进去了。
贝云鹏深深地刺入。
快……再快一点……映雪拱起腰,极尽可能地享受最大的快感。
直到火花疯狂地迸射在她体内,贝云鹏身子一瘫,趴在映雪身上,以得意的语气说:你已经像吃了毒品般,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不知是谁逃不出谁的手掌心?映雪在心理这么想,但她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映雪惊问:这是什么声音?警报器,表示宋之捷来了。
贝云鹏脸色阴沉地坐起身体。
你打算怎么对付之捷?请他出去。
映雪自认没脸见自己的学生,她的脸上现在一定有欢愉过后的红潮,这若让之捷知道,之捷必定会很难过,小茵是怕受到伤害而赶来,而她却在此享受如鱼得水的滋味,真是惭愧。
她恳求着贝云鹏:答应我,不要伤害他。
只要他不找麻烦,我会让他平安地离去。
穿上运动裤,贝云鹏罩了件冬天的厚睡袍来到客厅,先关掉警报器,然后走到院子里,面对进不了主屋的宋之捷,后者手上拿了一根球棒。
把小茵还给我!宋之捷红着眼睛大叫。
你作梦!贝云鹏冷笑。
信不信我会用这球棒接你?限你一分钟之内离开,不然我就报警。
宋之捷朝一盆盆栽砸下去。
没有小茵,我是不会走的。
好,那咱们就等警察来把你带走。
贝云鹏从睡袍口袋取出大哥大。
你可恶!宋之捷丧失理智似的扑了过去。
跟我打架,你是自讨苦吃。
贝云鹏一个闪身夺下球棒。
贝云鹏在剑桥时是西洋剑高手,眼明手快,身手如豹子般矫健,两人滚在地上拳打脚踢,虽然之捷有满腔的怒气,但打架这种事不能光凭血气,技巧也很重要,躲在窗帘后看这场打斗的映雪终于忍不住了……映雪冲了出来,抱住宋之捷。
不!不要再打了!云鹏你住手!。